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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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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翰林中已经成家的有好几位,让他们也进内宫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皇帝刚离开,赵乐鱼几乎蹦蹦跳跳的到了韩逸洲身边。他正要说话,韩逸洲吩咐道:“你去趟闲远楼,寻一本董庭兰的琴谱写卷来。” 

赵乐鱼问:“闲远楼在哪里?” 

韩逸洲说:“你问我做什幺?方编修主管这些,你跟着他去便是。” 

赵乐鱼一张望,方纯彦已经走远,他大声喊他:“方大人!方兄,等等我!” 

方纯彦似乎没有听见,根本不停下。 

赵乐鱼撒腿飞奔,又赶着他叫:“方状元!方书圣!” 

方纯彦这才顿了下来,视线冷如剑锋:“你干什幺?” 

赵乐鱼直吐气,眉开眼笑道:“我还有什幺?请教方状元一件事……” 

 

翰林院全体官员简表 

今后再补充,也可能改动(有些是悬念,还没有到公开的时候)。写文章,特别是悬疑文章,抽丝剥茧的过程才有意趣。:) 

*掌院学士:卢雪泽,二十八岁。京兆长安人。入翰林途径:十四岁神童试第一。家庭状况:亡父乃前朝宰相。鳏夫,有一子,弟弟为大理寺卿——状元卢修。 

*修撰:东方谐,二十五岁。四川重庆府人。入翰林途径:十六岁中一甲探花。家庭状况:未婚,其余不详。号称“最美的翰林”,也是天下第一美人。围棋国手。 

*修撰:韩逸洲,十九岁。河南洛阳人。入翰林途径:十六岁中一甲榜眼。家庭状况:豪富,亲人死绝。喜欢音乐,善于演奏各种乐器。 

*编修:方纯彦,二十四岁。河北大名府人。入翰林途径:十八岁状元及第。家庭状况:父兄因贪污赐死。有妻子及一对儿女。擅长书法,为当代魁首。 

*编修:徐孔孟,二十三岁。山西太原人。入翰林途径:二甲进士。家庭状况:未婚。其父亲为太后的表弟。长于打扮修饰,能够量体裁衣。 

*编修:魏易简,二十八岁。湖南岳阳人。入翰林途径:二甲进士。家庭状况:京城亲戚众多,家中有一个长年患病的妻子。特长为算学,卜卦。 

*编修:赵乐鱼,十八岁。广西桂林人。入翰林途径:三甲进士。家庭状况:父赵成大为平民,自称有一个卖香的舅父。爱题字但书法极臭,爱唱歌而五音不全。 

*编修:何有伦,二十三岁。安徽桐城人。入翰林途径:赵乐鱼同榜探花。家庭状况:爱妻为其表妹,刚产下一子。雅擅丹青,画技驰名南北。 

以上八人为翰林院现任翰林,性格各异,容貌气质也迥异。当然,他们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下会慢慢揭开。案子水落石出之日,故事中每个美男的秘密也会全部曝光。 

 

第六章 

方纯彦听了,孤傲地说:“你是新来的。难道不知道我是翰林院的聋子,瞎子?你有不解,问我算是找错了人。” 

赵乐鱼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锦册来,递给方纯彦,方纯彦一瞧,倒是吃惊,旋即自嘲的一笑:“你怎幺有这东西?当年的意气,不提也罢。” 

赵乐鱼说:“它是家母当年要我练字的范本,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才得的。方兄,我真喜欢你的字,可比外面翰林院金匾额上的题字强多了!” 

方纯彦嘴巴一抿,终于笑了:“赵翰林可不要乱说话。外面的‘翰林院’三字是万岁亲自题写的。我算什幺?”他虽然这幺说,但已经带了一丁点的得意。 

他们到了藏书的闲远楼,方纯彦引着赵乐鱼上了楼梯。赵乐鱼东张西望,似乎对一切新鲜至极。虽然地方冷僻,但这里松影迭嶂,极目远眺,心旷神怡。 

“方兄,好幽静之处!我还是第一次来。想必你平日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受什幺烦扰吧?”他一边说,一边和猢狲似的东摸西碰。 

方纯彦随口答道:“他们来查阅书籍的时候不多,我也孤独惯了。闲远楼冬天景致最佳,雪天一色,足以游目骋怀。” 

他入楼之前,已经得知韩逸洲派赵乐鱼来寻琴谱。若不是刚才对方热情赞扬他的书法,他是不会出手助他的。然而见赵乐鱼无头苍蝇般的乱晃,方纯彦又嫌他吵闹。他决心赶快找到琴谱,将他打发走为妙。 

方纯彦在书海中寻书,似乎并不费力。可他从书柜后走出来的时候,又愣住了。 

赵乐鱼正弯着腰,在他书桌旁的废纸篓里翻找什幺。 

“你要干什幺?”方纯彦冷冷的问,脸色煞白。 

赵乐鱼蹲身扬起脸:“找这些……”方纯彦定睛一看,他手里都是一些自己丢掉的字稿。赵乐鱼涨红脸说:“可不可以,把你写废的纸头给我——当字帖?” 

方纯彦说:“我丢下的废稿从不给人。我每晚上就会亲自烧掉,决不会让任何一张写的不满意的书帖流传于世。”赵乐鱼大为失望,手里却抓住几团纸不放。 

方纯彦这几年遭际不顺,已经习惯了冷漠的对待人事。但面对赵乐鱼那黑亮亮的眼睛,似纯真又似顽皮的脸蛋。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家中才满六岁的儿子。他夺掉孩子手里的玩具,督促他去读书的时候。儿子的表情也一样的不甘心,一样的可怜。他犹豫了片刻,不去和赵乐鱼争了。 

赵乐鱼抓过琴谱,又把手里的纸团拢到怀中,对方纯彦笑着抱拳,雀跃的离开了。 

虽然他刚才对韩逸洲说不认识闲远楼,但下了楼梯,他走的却是和方才不同的路径。而且飞快的折回到了猗兰馆。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在屋子里面和韩逸洲谈笑风生。 

“哈哈,怎幺派了他这样一个活宝给你?也难怪你每日‘恍惚琴窗里’。”有人朗朗笑道。 

只听韩逸洲说:“万岁的旨意,卢学士的面子,谁愿意驳?我也不过顺水推舟罢了。他别的还好,就是俗气加无赖。真正是戏文中所唱:蒸不烂,煮不熟,锤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是也!” 

那人更拍案大笑:“完了,完了,你如此说来,他竟是无可救药!须知: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韩逸洲顿了顿。才大声说:“反正我也不要他沾手我编的曲谱。他的字卢修你还没见过——蹩脚到家了。我看他就是练一辈子,也就是个螃蟹样!” 

赵乐鱼听了,明白他们正在笑他。他年少气盛,入翰林院以前,世上的人多半奉迎他,捧着他。就是进了翰林院,大名鼎鼎的卢雪泽,东方谐等人对他也甚和悦。唯有这个韩逸洲,不仅处处刁难,还这般嘲弄他。教他一时间如何压得下这口恶气?但偷听壁角的人,往往没脸当场发作。何况,韩逸洲才也并没有在皇帝面前给他难堪。赵乐鱼转身就穿越过花径,向甲秀林走去。 

猗兰馆内,韩逸洲含笑望了纱窗外一眼,对卢修说:“他给气跑了!”卢修诧异道:“是他吗?方纯彦是万事不管的人,定不愿助他。他怎幺那幺快就找到你要的曲谱?” 

韩逸洲道:“……说起来他也有几分聪明。” 

卢修瞠目:“你……原来……。逸洲,你这样为人好,却总是得罪人。你取他做辅助,他倒可以练字,你呢?人手不够,事必躬亲,每日呕心沥血,光校定就到深更半夜。值得吗?” 

韩逸洲淡然道:“没有什幺值得不值得。赵乐鱼才入翰林院,不晓得这里的艰险。他比我还小一岁呢。既然他有缘入了这里,既然他走进我的馆中,我就不能放任他自生自灭。教他练字,他才可能有一线前途。对他严苛,他才不会遭人妒嫉。至于我的用心,他没有必要知道。” 

卢修没有接口,韩逸洲问他:“你们办案怎幺样了?”卢修一笑,把满腹的心事化开了,道:“总是听起来怪恶心的事,你不嫌脏?”韩逸洲的眼尾一挑:“咦?我就是个干净的人吗?” 

赵乐鱼一口气跑到甲秀林中,满园花蝶风影,萍藻春流。他深吸了几口气,口中念念有辞。好久才又恢复了满不在乎的潇洒笑容。 

背后有人柔声道:“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吗?”卢雪泽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半旧的蓝布衣,从青翠的修篁后面冒了出来。他双眸朗畅,气宇和平,犹如太华松涛。 

赵乐鱼忙摇头,说:“学士大人,我不太识路,刚才从闲远楼走着走着就入了园子。” 

卢雪泽温和的点头,也不追问,和蔼的说:“赵贤弟,你来了好几日。我也抽不出空看你。你有何难处,都说与我听无妨……” 

赵乐鱼的眸子光华闪亮,跟着他走向竹林深处。 

他再到猗兰馆时,已近黄昏,韩逸洲不在。赵乐鱼等了一会儿,居然笑了起来。卢雪泽此人,真不得不叫人佩服,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都叫人心情豁然开朗。 

赵乐鱼顺着夕阳溜达着回下处,扯开嗓子唱着:“小小鱼儿玩的是粱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 

他走走停停,发现有个影子鬼鬼祟祟的跟了他一路。他唱的更肆无忌惮,到了门口,才止步笑道:“徐兄?你要吓唬我吗?我早看见你了,快出来吧!” 

徐孔孟慢慢的从一棵柳树后面挪出半个身子,伸出一个手指头说:“赵兄,什幺也瞒不住你。不过,我可不是来吓你的,我给你送衣裳来了。” 

赵乐鱼等他跟上来一同进屋,徐孔孟不知道打什幺主意,还特意关上了门。 

他打开一个包袱,说:“我已经给赵兄缝制好了,准保合身。是这个月江南开始流行的式样。” 

赵乐鱼道:“徐兄,我无功受禄,怎幺报答呢?” 

徐孔孟笑道:“别那幺说。你我不是一样的人吗?”赵乐鱼眉头微蹙,似乎不解其意。徐孔孟解释说:“赵兄不知道朝廷里是分南北派的吗?翰林院里面也有南北派。卢学士,我,老魏,方纯彦,韩逸洲都是北方人。你,东方谐,新来的何有伦,都是南方人。北派始终占上风,上任的学士,也就是现在的吏部尚书郑大人公开说‘吴儿无良’。但到了卢学士手里,表面上偃旗息鼓,消停下来,但彼此依旧面和心不和。特别两个修撰,韩逸洲与东方谐,简直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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