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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王忽然脸色一沉,手里的笔也跟着“啪唧”一摔,把这乔允惊愕的连连道歉陪笑。
“爷啊!您息怒!奴才嘴笨,说错了话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望您多多谅解吧!”
他拱手作揖,满面陪笑的样子看起来甚是诚恳,如此一来麟王脸上的怒气也倒是渐渐消退了。
“爷呀!您快用饭吧!趁热…………”
乔允为一样一样的拿出了藤篮儿里的饭菜,面色上的陪笑之色还没散去却又开问了。
“爷啊!您这每天都让奴才准备两份儿饭菜,奴才猜想是不是因为要给谁送去呀?要不让奴才为你效劳如何呀?”
乔允满面堆笑的神色,话语间的探问之意却已然是隐隐地触动了麟王原本反感的心情。
“怎么一段日子不见你就变得婆妈呢?让你做了一段时间的麟王难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麟王原是想吃饭,却被乔允的一番话搅扰的食欲全无了。
“请爷赎罪!奴才就是…………就是多日不见,所以对爷的关心程度越发深切了一些…………”
乔允又是陪笑拱手,让麟王气也不是厌也不是,一时拿他也不好开刀了。
“呵呵…………乔允呀!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可有人前来拜访过呀?”
麟王忽然笑意盈盈的询问他,不过眼角却以极快的速度扫过他的脸。
“回禀爷!有!”
乔允略略一沉思,随即拱手回话道:“此人正是最近才跟瀛王成婚的那个夏侯府里的夏郡主!”
“噢?………………”
麟王忽然眉眼一横,捏着下巴反问:“她前来拜访我,难道有什么事?”
乔允急急回话:“爷啊!这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要是用在这类不常有交集的人身上呀!其实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嚯!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期你小子还是没白混日子嘛!应该看了我这书房里的书是吗?”
见麟王虽然语气调侃不过却是赞叹之意,乔允自然也是越发的兴致盎然了。
“话说这四书五经里的东西还真是不及临场应变的惊险程度来得有趣呢!”
乔允说着开始一段一段的赘述起了夏如嫣前来求见的过程。
“………………就在夏郡主快要识破我的身份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一转身………………”
他说着真的来了个一转身,但却瞅见麟王趴在桌案上已经呼呼大睡了。
“呃……………………”
乔允见状挠着头,面露尴尬不悦之色,随即他悻悻地转过身去出了门,关上门之后沿着蜿蜒的廊道左拐再右拐,右拐再左拐…………
“呵呵呵………………”
他出门之后瀛王才抬头起身继续吃饭,边吃边摇头,边吃边哭笑:“哎…………这孩子,怎么变得如此啰嗦了?”
麟王很快吃完饭又收拾起了另一个藤篮儿,并拎着那只藤篮儿正欲起身离去。
“夏如嫣为何会来找我?她找我做什么呢?”
拎着藤篮儿,满腹疑惑的他进了自己的内厢里去了,推开门之后他放下了手里的藤篮儿还有门后面的那堵墙,那堵墙后面的地面上竟然又出现了一个带石盖的地窖…………
“月儿!孩子好些了吗?”
他进了地窖,然后再下了扶梯,接着放下了手里的藤篮儿。
“哎…………现在还不知道呀!也不知道你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管用呀?毕竟也只是传说而已!”
夏凌月叹息了一下,面色却瞬时就越发的凝重了。
“应该没问题吧!毕竟孩子的面色也已经好转了许多了!希望你不要太过担忧了,自己吓唬自己也不好呀!”
他说着伸手拂过她脸上的一缕乱发,语气里充满了亲柔怜爱之味。
“但愿传说的事千万不要是事胡说八道呀!”
夏凌月转身抚着孩子的额,眼里逐渐溢出了泪。
“快点儿趁热吃吧!”
麟王叹了叹气,俯身去照料孩子去了。
“你是如何取得姬磐瀛的血的呢?最近外面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呢?”
夏凌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他。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那些事而已吗?”
麟王叹了叹气,接着又娓娓道来叙述起了最近发生在皇宫里的事情。
“夏如嫣跟瀛王虽然成婚了,只不过事情却并没有按照她的想法发展,并且她现在的处境还挺糟的!”
夏凌月惊讶地问:“她向来就自命不凡、刚愎自用,从小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如果遇到对手摔了跤,恐怕会一蹶不振吧?”
麟王忽然笑了:“难道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怎么看你还挺担忧的样子呢?”
“我这是因为太了解她了!她跟她娘的性格几乎是如出一辙,只不过她读书读的比柳韵儿多,生长条件比柳韵儿更好,所以她更会隐藏自己罢了!呵呵…………但是她那点儿小聪明也最多就是只配在侯府里小打小闹一番,不足以上台面!”
夏凌月暗暗地笑了,不过此时她忽然话题一转:“你究竟是如何取得了瀛王的血呢?我觉得这件事简直难于上青天呀!”
“这件事说开就话长了,不过想想还是挺好笑的!”
说到这里,麟王忽然就乐了。
“赶紧说来听听吧!再长也无所谓,我就是要听听看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智慧!”
夏凌月立时把碗一放,饭还没吃完呢!满面的兴致勃勃之色却暗暗地浮上了面颊。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其实还挺意外的呢!我感觉那天瀛王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他气势汹汹地路过凉亭外的花坛处时,我跟乔允原本正在私下商榷瀛王大婚上的种种迹象,哪儿知被他无意之间听到了,我当时心里一沉心想糟了!他肯定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了,不过我发现地上有一根长竹筒,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麟王说着笑而不语,让夏凌月焦急地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你想到了什么办法呢?快说呀!快说呀!………………”
“哈哈哈哈哈………………你猜都猜不到!乔允抱着竹筒,我带着乔允飞到了茂密的树上,我们就用那根竹筒沿着树干伸向地下,然后我们继续装作暗地里商讨事情的样子,他抱着竹筒口儿说一句,然后又换我说一句…………哈哈哈哈…………你猜怎么着?”
麟王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全然不顾夏凌月一脸菜色的愕然。
“后来呢?”
“后来…………后来瀛王当然是跟过来了呀!他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到人,当然就更生气了呀!哈哈哈哈………………”
“可是不对呀!他既然跟过来找不到你们,那么你们又是怎么取到了他身上的血呢?”
“其实能取到他身上的血也并没有在我的意料之中,人要是越生气就越会忽略很多小细节呀!这就是他百密一疏的地方了!”
“快说!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取到了瀛王的血呢?”
“哈哈哈哈哈哈…………你猜猜看!”
“你就不要跟我绕弯子打哑迷啦!我才不猜呢!快说!快说!”
“好吧!那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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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瀛王的表演()
“后来瀛王怎么也找不到说话的人,加上他之前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估摸着一定是受了刺激的缘故啊!他发疯似的掏出了腰间的短剑,狂砍花坛边的那片被树枝压住垂到地上的一大片枝桠,直到砍得精疲力尽,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了才罢休的!呵呵呵呵呵呵………………”
麟王捂着嘴,他已经笑的难以自抑了。
夏凌月又愣了愣,好奇地问:“可是…………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这不还是跟你怎样取得了他的血一点儿都不搭边吗?”
“我还没说完呢!”
麟王笑过之后又接着说:“所以我才说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是不会在意细节的,就在他对着树桠狂砍一气的时候,其实他已经不小心受伤了!”
夏凌月闻言又愣住了,许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的说:“所以你就趁他走了之后捡回了地上带血的树叶,对不对?”
“没错!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取来了他的血呀?”
麟王看着摇椅里的孩子渐渐地复苏,脸色也越发好看的时候,他忽然高兴地冲夏凌月喊道:“快看!快看!孩子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夏凌月闻言急急忙忙地起身,向摇椅里望了一眼:“真的呀!哎呀!真的好多啦!”
她说着又是一阵兴奋浮上了脸:“看来这传说确实是真的呀!咱们的孩子终于救回来啦!”
夏凌月瞬时就开心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瀛王还真是邪了!原来他真的是姬氏邪派的血脉呀!”
麟王点点头默许:“他的血脉的确是可以达到与姬氏邪派毒物之间产生以毒攻毒的效果,所以从一开始我就认定唯独把孩子带回宫里方可寻求到一线生机呀!”
“可是事无绝对!这么惊险的办法你最开始又怎么知道一定可以拿到瀛王的血呢?”
夏凌月的眼神里闪烁着疑惑地光芒。
“虽然不确定一定能够拿到瀛王的血,但是凡事不去做怎么知道结果究竟如何呢?路是人走出来的,没有天生就有路的事,更何况事在人为呢!”
麟王抚摸着面色逐渐正常的孩子,见他睡得很香,心里的欣喜之色也是难以抑制。
“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个机会出去呢?我想回夏侯府去看看了!”
夏凌月的眼神忽然落寞了。
“现在出去还不是时候,夏如嫣刚刚出嫁,她现在身处困境,可以说完全是身陷囹圄了!你失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