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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最近一直不在这边,是和白珩有关系吗?】
可白珩最近也不在这边,他去了云上虚空……洛宛沚觉得这之中肯定有什么关系,毕竟自那之后她就觉得瞬很有问题了,或者说一开始她就没觉得瞬是什么白珩的属下——身为女主的男人,看起来还是男主角的瞬,怎么可能只有这样一个身份?
当然这种想法她没和苏城说,而且说了也没什么用,毕竟只是猜测而已。
“吃饭了小妹!”
放下信,那边左城的声音传了过来:“别看了,等会吃完再看!”
洛宛沚一边去开门一边吐槽道:“三哥,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真像我老妈。”
“我呸,就知道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怼着来到了客厅,洛宛沚刚走进就停下了脚步,看着一副悠闲自得样子看书的东门瑾有些疑惑:“为什么东门也在这里?”
“因为叔叔他们又外出旅游了,这一次他们估计是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直接把家门都上了结界。”左城拉开椅子:“就如你看到的那样……”
东门瑾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她微微一笑:“我无家可归了。”
洛宛沚:“……”
洛宛沚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放洛君寒鸽子然后溜走?
不过眼下这种事情看来是不可能的,一个洛君寒就已经够难缠的了,再来一个没吃药的东门瑾……
她觉得有的时候是应该突破一下自我,就比如说现在,也许她可以尝试着让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突飞猛进。
而目睹了全部经过的箭表示——“主人,你只是人类而已,就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自欺欺人了”。
东门瑾从庭院路过,就看到洛宛沚正蹲在那里烧火,尽子规站在她的身后抱着肩膀看天。
“小洛洛,你在干嘛呢?”
“烤红薯。”
东门瑾低头看着那不断挣扎跑来跑去的箭,其实他对这东西还挺好奇的。
那边箭挣扎了半天发现她好像是来真的,顿时就变得老老实实躺尸。说起来也真是,要是和颜悦色这家伙没过多久就会变的毒舌,但如果一旦开始威胁他立马又变得乖巧无比——当然这种乖巧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如果一段时间不再继续威胁很快又会变得开始不停地怼她。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毛病?这样性格的东西真的是神器吗?
虽然眼前的这些事情已经足够让洛宛沚头大了,不过这些都尚且在控制范围之内,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她心里明白这些只不过都是一些小事而已,最多有些麻烦,但完全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比起这些,更让她在意的事情是朱雀。
这只她在四方大陆时强行契约下来的神兽一开始就一直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而她本来也没有什么能用得到朱雀的地方,这样长久以来甚至有的时候都快把它给忘记了。
但也只是快,而并不是真的忘记了。
而在此刻回想起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无法感觉到朱雀的存在了。
一般来说如果契约者察觉不到契约兽的存在,那么就意味着契约兽已经死亡,可朱雀要是死亡她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但现在朱雀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没有任何动静。要不是尽子规告诉她突然感觉不到朱雀的存在,她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发现。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不到朱雀存在的?”洛宛沚问尽子规。
“就这段时间。”尽子规回答。
这段时间啊……洛宛沚的视线飘向了窗外。
那也就没什么好想的了,这段时间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能够和朱雀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一妖而已。
——朱厌。
第429章 命()
到处都是一片混乱。
漫天的硝烟,就连云层似乎也染上了阴霾,落日的余晖隐藏在云层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晦暗。
司徒朴孤身一人在这战场上走了许久——其实也不能说这里是战争,就在前一段时间这里还是繁华的街头,但在此刻四周的房屋倾塌,满目尽是残缺的尸体,血迹蔓延,化作了街头的一景。
这就是,他所要的改变吗?
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天了,无数个夜晚他夜不能寐,就算是一片寂静的情况下却依旧觉得耳畔尽是人临死前的惨叫,大量的鲜血没入了他的梦境,睁眼闭眼间,都是数不清的孽障。
死人是很正常的,但如今的一切却并未和他想象的那样,反而是陷入了更加癫狂的深渊之中。
这一切非他所愿,但确实是他种下的恶果。原本的狂风骤雨被有心之人推波助澜,最终万丈狂澜掀翻了一切,将所有的人都裹挟其中。
这是数不清的因果,就算是死他也无法偿还。
而且现在也没到需要死的地步。
他向着前方走去,像是一个在人间漂泊了百年的幽灵。
覆天坛……
…
耳边尽是喧嚣,像是一场噩梦。
风灯凝还未睁开眼睛,鼻翼间就传来了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其中夹杂着潮湿和腐朽之气,显得混乱不堪。
她从地上爬起,手触及的地面一片湿滑,那是血,还有青苔。
有几缕光芒顺着间隙投入,让这阴暗潮湿的牢房看起来多了几分颜色。她眯起眼睛看着那光芒,思索着现在的情况。
还记得那天整个风家被群起而攻之,数百年的基业就此毁于一旦,她无路可退,最终只能装作死去,躺在了尸体堆中。
但她没想到就算如此那些人依旧没放过她,但并非是其他三家的人所为。还记得在那之后喧嚣渐渐小了下来,她本欲起身离开,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又察觉到有人接近,赶紧又趴了回去。就算是什么也看不见,但她依旧能够察觉出那人身上的阴森冷冽之气。
“这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呢。”
在那一瞬间,她就意识到大事不好。
而在被抓进来之后她才意识到那个人来自覆天坛,这是一个在此之前她从未听说过的地方,但现在她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源自于此地。
从她的姐姐作为导火索,最后点燃了整个上三界和四方大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就此隐藏在了烟雾之后。
更让她愤怒的是这里人的态度,在没有被关进来之前她曾经装晕目睹了一次他们的谈话。这一场灾难,在那个人的口中却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切,都甚至比不上他关心的那个主人。
还记得在人群都离开之后,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他说。
“主人,您什么时候能够注意到属下呢?”
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打破了长久以来勉强维持的和平,介入了一场烽火之中,却只是为了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这让她感觉自己死去的姐姐,挣扎而死的父亲,还有破灭的家族在此刻都显得异常可笑,无数人的家破人亡,抵不上他主人的一个回眸。
令人作呕。
痛苦像是火焰一般灼烧着她的心,让她本就受损的内脏越发的疼痛,冰冷潮湿的牢房很显然不是养伤的地方,但此刻除了这里,她无处可去。
而在进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覆天坛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小门派,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她着实意外,完全不知道这么庞大的都城,到底是怎么在完全掩人耳目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
覆天坛完全不是什么小门派——或者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却还能全身而退,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泛泛之辈——甚至比她见过的很多家族都要庞大,简直相当于是一座城。但这不是什么适合居住的地方,反而更像是荒芜之地——
是一座弱肉强食,血腥至极的地方。
“铛铛铛!”
隔壁有人用力地敲响了栏杆,发出了巨大的金属声响,刺得人耳膜生疼。风灯凝皱起了眉头,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蜷缩起来,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比起牢房,更像是一个蛊场。覆天坛抓了很多人扔在这里,其中有和她一样的战争受害者,但也有一部分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如果光是一群受害者在此估计会一直风平浪静,这很显然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因此便扔进来一群不稳定分子,迫使他们自相残杀。
而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或者说是抬头就能看到的此处的规定。只有在这里活下来的人才能够进入城中,成为覆天坛的一员,你想要金钱,情爱或者是想要杀掉覆天坛坛主报仇都可以,只要你足够强,能够一步步地走到最后。
但如果真的够强,又怎会落入如此境地?
她不喜杀戮,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又不得不杀戮。
风灯凝不喜欢为自己杀人找借口,就算是迫不得已那也是杀了,再找借口反而显得有几分虚伪。
旁边的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家伙还在不停地敲着栏杆,那声响一阵接着一阵,让她的神经都开始痛了起来。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出声阻止一下的时候旁边有人大喊了起来:“你敲尼玛呢?再敲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给剁下来?”
一听这话风灯凝立刻就意识到大事不好,果不其然在那边的声音落下去后那个敲栏杆的家伙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我敲我的栏杆关你什么事?有本事你就过来剁我的手啊?”
此言一出风灯凝立刻就明白那个敲栏杆的家伙并不是闲着没事又或者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他就是想要找茬,并不是具体要找谁的茬,只要有人愿意接受他就会立刻缠上来,直至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在从前她也曾经见过这样的人,不过都非常少见。而在这里这样的亡命之徒全都被关在一起,因此就显得更加混乱。
“砰!”
“乓铛!”
在那个人都如此挑衅的情况下另一边的人当然无法忍住,只听一声巨响,那边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