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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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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意受不了他们动不动就下跪,敷衍地点了点头,道了声起来,便从匆匆回了房间。

    距离元意坠崖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先皇入葬,谥号为灵,新皇即昔睿王登基,改元正始,大赦天下,论功行赏。

    前任殿前都指挥使救驾不力,本应满门抄斩,但念在是先皇重臣,兢兢业业,撤职流放。而萧恒作为新皇的心腹,又新帝登基中立了大功,特任为殿前都指挥使。

    大魏的禁军分为殿前司和侍卫亲军,被称为“天子之卫兵,以守京师,备征戍”,非最亲近扈从者不能胜任。殿前司掌殿前诸班直及步骑诸指挥名籍,总管其统制、训练、轮番扈卫皇帝、戍守、迁补、罚赏等政令,萧恒年纪轻轻,就能担任如此要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皇帝的心腹。

    然而被满京城上下关注的史上最年轻的殿前司指挥使,此时并不在京城。自打参加了新皇的登基大典之后,萧恒便匆匆出了城,继续寻找元意的下落。

    元意失踪一事,出了亲近的几家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们统一对外宣称元意正在庄子养病,归期不定。倒是鸿奴却被抱回了萧府,让云氏照顾。

    萧恒在政变当夜受伤不轻,但大多是皮外伤,之前有元意在,他可以耍赖地在休养两三个月,这会儿元意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萧恒根本就无心养伤,只是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就跟着暗卫去了断崖。

    起先他们还碰到了太子和张仲羲的人马,但是如今局势有变,被亲眼所言,背上杀君罪名的太子和定郡王被朝野讨伐,罪行大公于天下。太子已经趁乱离京,下落不明。定郡王被夺爵,圈禁与京都,再这样敏感时刻,就算背后的人再担心元意,也不得不撤回人马,掩了行踪。

    如今只剩萧恒的暗卫在搜寻悬崖的道路,此山极高,他们一寸寸地探索下去,却只是盘着路径下去,到了城郊外的村落,根本就不是崖底。站在村庄一看,依旧能够看到骇人的沟壑,此时被山民架上了围栏,以防有人不慎掉下去。前边的山峰像是被人一剑劈开似的,一分为二,中间悬崖峭壁,烟雾迷蒙,根本就看不清虚实。

    山峰占地极大,就算是到了百姓的居住地,也不过是山峰的半山腰而已。远远看上去,这座山不是向上长,而是往地下深陷一般。崖底究竟有什么,大家都不清楚。

    所以暗卫们绕着山体转了一个弧圈,根本就找不到崖底。

    萧恒已经失血过多,伤势未好,连日奔波之下更是脸色苍白,眼窝深陷,青青的一片眼底,胡子拉碴得像是个野人。

    他的眼神极为骇人,布满了血丝,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不管看着谁,都有着噬人的凶光。身边的暗卫都害怕与他对视,也只有与他情分颇深的萧全能插上一句话。当然不能说出一句不吉利的话,尽管大家都觉得元意没有生还的可能,却都在萧恒要杀人的目光之中吞下了所有的话。

    这些天下来,萧恒都不置一词,只有在提及元意有关的话题,才沙哑地回应了一句,之后就是埋头寻找,把整个山峰绕了一圈,就是找不到可以进入崖底的道路。

    新皇登基,正是政权混乱的时候,萧恒最为新任的殿前都指挥使,没有待在京城戍卫京都,保护皇帝,反而带着绝大部分人力跑去深山搜查一个希望渺茫的人。就算魏乾再怎么大度宽容,也颇有微词,开始催促萧恒带人回京,只留小部分人马继续查找。

    萧恒接到叶无情递过来的密函,眼睛动了动,许久没有说话的嗓子有些干涩,粗噶得厉害:“我知道了,无情,你带着人回京城吧,别找了。”

    叶无情和周围的暗卫都是大惊,大家都知道萧恒对元意的执著,那副生不见人死要见尸的架势,执拗地可怕。他向来不是轻易妥协的人,难道真的就因为新皇的一纸命令而放弃?

    还是萧全比较了解萧恒,他停了这话,非但没有欣喜,反而心中一跳,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少爷,那您呢?”

    其他人纷纷醒悟,连忙看向萧恒。

    萧恒没有看他们,而是转头看向浓雾笼罩的悬崖,眼眸深沉,宛若夜空般深邃浩淼,“我去崖顶,祭拜亡妻,随后就回去。”

262天赐血脉() 
萧全虽然觉得有些不安,但是也没理由拒绝,主要是萧恒如今的样子太理智了,他想让暗卫把他打晕带走都没理由。

    他只好开口道:“那少爷您尽早回来,小公子还在府上等您呢。”

    萧恒的眼睛动了动,闪过复杂之色,却还是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上了崖顶。

    此时已经是傍晚,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的天空,给青黛的山峰染上了悲壮和凄凉。百鸟归巢,一群群的飞禽展翅而过,渐渐地山崖安静了下来,只听到树叶簌簌的声响。

    萧恒衣袍猎猎,站在悬崖俯瞰,浓烟弥漫,丢了一块石头下去,连声响都未曾传回。马车滑落的痕迹依旧存在,像是一道伤疤一眼镶嵌在悬崖边,萧恒的手指碰上去,就像戳到心里似的,疼得厉害。

    元意至今生死不知,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后悔,他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怀疑元意不要他,说到底还是他的错,竟然让心元意为他的不自信而伤心,他简直是畜生。

    说不定这辈子,他都没机会向元意亲口道歉了。萧恒再次看向悬崖,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寨子里的篝火盛宴从昨天就开始准备,妇人捡拾材火,男子上山打猎,全寨上下都喜气洋洋,像是过年一般。

    元意一大早就看到寨民们换上了初见时的衣衫,男女老少都是短衣短裙,赤裸的地方擦上了五颜六色的油彩,脸上也如此,元意几乎都认不出他们谁是谁。

    这时突然有个体格修长,健壮有力的小伙子跑了过来,他的脸上同样画着色彩,眼睛格外的锐利,他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递到元意的面前,道:“神女大人,这时信徒和卓先给您的虎皮。”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元意才反应过啦跟前的人是谁,她看了看跟前的虎皮,想来就是他昨天打的那只老虎,油光锃亮,毫无瑕疵,是上好的毛皮。

    先别说无功不受禄,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元意可不敢轻易接受陌生男子的物件,要是他们像某些少数民族一般,接受赠礼就是接受示爱,她哭都没地儿哭。

    于是她连忙拒绝,“我不需要,你拿回去吧。”

    和卓的眼睛顿时暗了下来,半跪在地,低落道:“神女可是嫌弃信徒的供奉粗鄙,不肯接受?”

    元意的嘴角抽了抽,避开了几步,“你快起来吧,并无此事。只不过如今天气尚热,我并不需要此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和卓顺从地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便不再强求,反而满眼晶亮地看着元意,他眼中的情绪太过丰富复杂,元意一时看不明白,带她想要仔细琢磨时,和卓便飞快地与她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大概是他们自己的语言,然而就红着耳朵跑开了。

    看着和卓的消失的背影,元意觉得莫名其妙,而后发现路过的寨民的神色有些奇怪,虽然依旧恭敬,却又添了一抹暧昧和兴奋,看得元意心口直跳,连忙躲回了房子。

    天色渐渐地变黑,元意才在巫婆的召唤声下出了门,发现寨子中的广场面对着神庙架起了一堆堆的篝火,篝火之上横窜着一只只的猎物,或是山羊或是野猪,被烤得金黄金黄,滋滋冒着油,诱人的香味笑寨子的上空飘荡,她远远地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巫婆唇边勾着浅浅的笑,带着元意一路走向神庙前的高台上,高台摆着祭案,上边放着牲畜祭品,庄严肃穆气氛扑面而来,让元意禁不住就是心中一肃。

    高台正中间摆着一尊神像,神像前方有一个座位,巫婆让元意那里坐下,她便转身对着早就聚集在高台下面的寨民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然后人群中爆发了巨大的欢呼,纷纷朝高台下跪。

    元意心里懊恼,她丝毫听不懂巫婆在说些什么,这才意识到他们这里应该是双语,一是与她交流的官话,二是他们自己的土话。若是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他们完全可以当着她的面,用自己的土话交流。

    这让元意极为不舒服,尽管她被人恭恭敬敬叫着神女,但是她的价值似乎也只是这样被人供奉在高台,像是精贵的货物一样待价而沽,完全地没有了自由。

    元意被自己的比喻吓了一跳,脸色异常地难看。

    但是巫婆完全没有注意元意的脸色,或许是注意了并不理会,而是敲锣作法,对着香案跳着稀奇古怪地舞蹈,口中喃喃,像是念经,又比念经快上一些,混杂而毫无规律,绕得人头晕,台下的人都长得笔直,神色肃穆,虔诚地看着高台。

    之后巫婆又说了一声,像是在公布仪式结束,寨民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纷纷开坛饮酒,切肉分享。

    也有人把片下的羊肉端到元意面前,元意尚未用晚膳,吃了一片,竟然美味无比,她禁不住多吃了一些。

    这时候场下突然聚集了一群年轻人,先是行了礼,便开始了混战,元意目瞪口呆地看着下边的搏斗,直到有一个青年人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被巫婆带上了高台,站在了元意的面前。

    “神女,你看这小伙子如何?”巫婆指了指前边青头肿脸的年轻人对元意道。

    元意皱起了眉头,看着男子熟悉的眼睛,不知道巫婆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能保守地说道:“他是一个勇士。”

    巫婆与和卓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巫婆更是难掩兴奋道:“神女好眼神,和卓不管是打猎还是搏斗都是好手,是我们寨子的第一勇士,并不会辱没了神女您的身份。”

    元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逼视着巫婆,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巫婆笑意盈盈地看着元意,道:“神女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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