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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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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般计较。”

    萧恒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示意元意快点起来。熟料元意对他视而不见,继续看向云氏,道:“敢问婆婆,今儿个儿媳身边的丫鬟给您带话,她可有带到?她向来偷懒,至今没回院子,也不知是不是跑去顽了。”

    云氏漫不经心呷了一口茶,道:“什么丫鬟,没见过。”

    这时候她身边的钱嬷嬷连忙福了一声,唱和道:“夫人您忘了,今儿早有个丫鬟莽莽撞撞地跑到了您房里,碰碎了您心爱的钧窑青瓷花瓶,正被罚在院子里跪着呢,听说是叫什么蕉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云氏看了元意一眼,道:“那是你的丫鬟?也太没规矩了。”

    此时的元意已经装不下脸上的笑容了,她不过是跪了这么一小会儿,膝盖就疼得要命,芭蕉若是被罚跪了这么些个时辰,那岂不是要了她半条命?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这样的惩罚也太心狠了。

    而且她身边的奴婢她清楚的很,绝对不是莽撞的人。所谓撞碎了花瓶,恐怕不过是一个借口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氏是打定注意不给她面子了。若说元意之前还有所顾忌,那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就再也压不住性子了。

    她眸色微寒,脸上也面无表情,尽管开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却有着说不出的寒意,“钱嬷嬷说的大概就是我那不长进的丫鬟芭蕉了,她撞碎了婆婆的花瓶,就是罚跪也消不了她的罪名。正好儿媳嫁妆里也有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若是能赔偿婆婆的损失才能以恕儿媳的罪过。”她对着素梅,问道:“素梅,我嫁妆里可有钧窑的花瓶?”

    素梅低下头,掩住眼中的愤恨,多年的主仆相处,她立马明白了元意的意思,附和着道:“回少奶奶,您的嫁妆里虽然有钧窑的花瓶,但怕是不值当夫人的心爱之物。倒是有几件御赐的官窑瓷器,我记得有一个早梅秀春青花瓷花瓶,就是老爷也喜爱的紧,后来老爷知道你爱梅,就给你添了嫁妆。若是拿了这个,倒是可以抵得上夫人的花瓶。”

    旁边的下人纷纷咂舌,御赐的官窑,那家有了这物件不是好好得供起来当门面,流传后世子子孙孙的,可是在素梅嘴里说的,却像是大街里买回的便宜货一眼,随随便便就是有几件。这朱府的底蕴也太厚了吧。

    于此同时,各个也不由得心里一凛,看来这位新少奶奶在娘家也是个受宠的,不然一个庶女也没有这样的好嫁妆,少奶奶这是在警告别人,她的娘家厉害着,不是那么好欺负呢。

073殃及无辜() 
云氏这一下是真的给元意气到了,她房里的那个钧窑花瓶不过是民窑出品,就算是她心爱之物,也比不上御赐的官窑。她们主仆这番一唱一和,不是在耻笑她把一个破烂当心头宝又是什么?

    再看元意头上的插的金步摇、朱钗,还有身上穿的衣衫,都是上好的质地,岂不是在炫耀招摇她嫁妆丰厚。她以为她有个好娘家就可以作威作福了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货色,长得妖里妖气的,不像个安分的,难怪之前会有那样不堪的传言。

    此时的元意在云氏的眼里,浑身都是错,怎么看都不配当她的儿媳,再加上之前堆积的怒气,她把茶杯往桌子上一磕,冷笑道:“御赐的东西我可不敢拿,要是被人冤枉了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我可没有好的娘家帮扶。”

    云氏虽然也和睿王妃同姓为云,往祖上数去却不是同一个宗族的,而是她祖上为了攀谈云家的富贵和权势,又凭借着一些渊源,与云家联了宗,认云家为本家,改祖姓为云姓。后来她祖上那一支一代比一代没落,与本家也渐渐疏远了。

    到了云氏这一代,家中只剩一位秀才老父和一位兄长,人丁稀薄,生活窘困。他父兄都只会读书,不知生计,娘亲又死得早,自小就生活的万分艰难,一家的嚼用全靠父亲在私塾的微薄束脩,甚至有时还要靠她卖绣品补贴家用。

    后来她依着媒妁之言嫁给了还是平头书生的萧朔,萧朔家中虽然薄有资产,但也说不上富贵,但终究比她未嫁时好多了,偶尔还能贴补一下娘家。故而她对萧朔也是真心实意,尽心伺候,又因为长得好,这些年来颇得萧朔的心,就算是她因为早年生活劳苦导致了子嗣艰难,萧朔也没有多少怨言。

    好在后来萧朔中了举,她便怀了孕,自萧恒生下来之后,萧朔更是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她兄长也开始有了出息,谋了官,光耀门楣,又与本家认了族谱,陆续开始有了交往。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在萧恒出生之后带来的,她便认定自家儿子命中有福,天生的富贵命,又是独子,对他可劲儿地宠,就是萧朔也比不上儿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早些年萧恒心性不定,不想成亲她也不逼他,她是打心底觉得没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她儿子,谁知道,前一阵子萧恒急匆匆地回来鼓捣着聘礼去提亲,对象还是那个流言漫天的朱家四女。

    她一听,那还得了,当然是坚决反对,取那样一个女人,还不如取她娘家的侄女呢,况且她打心底就不喜欢世家大族的出声的姑娘,除了养尊处优、吟诗作对之外,还能干什么。偏偏恒哥儿被那个女人了眼,就是不肯松口,后来萧朔也陪他儿戏,亲自上门提亲,就算是她反对,儿媳妇还是照旧入门了。

    还没见过元意,她就对这个勾了儿子的魂的女人心中不喜,待亲自一见,就更加讨厌了,娇气张扬不说,从进了厅开始,他儿子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那女人的身上过。这么多年来,恒哥儿都没替她奉过一杯茶,却对那个女人伺候周到,她刚训上几句,就急哄哄地向她摆脸色,如此下去,以后还得了。

    有了这些个原因,她当然不肯轻易放过元意,非得好好地杀一杀她新媳妇的威风不可。

    然而她有这个心,也得看队友陪不配合。

    比如萧朔,他就不满地皱起了黑黑的眉头,对着云氏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里,阴阳怪气的,不就是打碎了一个花瓶吗,要多少我给你买去,教训儿媳算什么事儿。”他又看向元意,道:“儿媳妇快起快吧,若是跪坏了身子,那臭小子该心疼了,你那个丫鬟,我这就让人给你送回去。”然后他便叫了赵嬷嬷去放人。

    再比如萧恒,对于他爹的话,连连点头,急忙把元意拉起来,看她趔趄了几下,心疼地揽着她,关切地问道:“意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还撑不撑得住,反正也请了安,要不我们回去吧,我给你上药。”

    被丈夫儿子这样无视,云氏都快被气炸了,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噌的一下子站起身,连早餐也不吃,甩袖回了房。

    萧朔见此,轻咳一声,对着萧恒和元意道:“今儿个的早膳你们就会自个儿院子里用吧。”然后他也起身走了,当然,临走前,他没有忘记拿走被放在桌子上的砚台。

    事情终于告了一段落,元意松了一口气,挣脱开萧恒的手,对着自己的两个奴婢道:“素梅、腊梅,我们走。”

    素梅和腊梅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元意,心疼地看着自家主子满脸苍白的样子,不由地对云氏怨恨了几层,就是对于萧恒也没看脸色。她们家的姑娘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还不都是他害的。

    于是被牵连无辜的萧恒纷纷被甩眼刀子,主仆三人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相扶着走出了院子。萧恒苦笑一声,紧跟着上去。

    他还记得今早上元意还恼着他呢,现在好了,火上浇油,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元意这副样子回到院子里自然又是一场兵荒马乱,樱桃等人均是担忧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不过是去敬茶,不仅芭蕉被人抬着回来了,连自家姑娘都是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儿,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元意刚在炕上坐下,就安慰着凑上来的奴婢,她想起了芭蕉,问向樱桃,道:“芭蕉怎么样了,有没有请大夫来看看。”

    樱桃与芭蕉算是一起长大的,两人的感情最好,想起芭蕉血肉模糊的膝盖,眼睛就是一红,她连忙低下头,摇头道:“芭蕉皮糙肉厚着呢,哪里需要请大夫,养些日子就好。”

    元意叹了一口气,芭蕉跪了也将近有一个时辰,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更何况她们跟在她身边也没干什么苦力活,比一般人家的姑娘还要身娇肉贵,哪里能受得住。

    如今她才刚进门,她们怕请大夫对她影响不好,生生地忍着,但是她作为主子,又怎能不管不顾?她身边的这些人,说是她看着长大也不为过,于公于私都不想让她们受苦。况且她已经算是和云氏撕破脸皮了,也不怕被说娇气。

    于是她拍了拍樱桃的脑袋,劝道:“你们也不用忌讳,就说我身子不适,去请了大夫就是。年轻时候不爱惜身子,老了可要吃苦头的。”

    萧恒在一旁也连忙出声,道:“府上有大夫,就住在前院。你去二门,和守门的小德子提一声,就说是我吩咐的,保准孙大夫立马就到。”

    樱桃也不再坚持,向元意和萧恒到了谢,小跑着去找大夫了。

    元意拿出了一个匣子,里面装着是一个翡翠镯子,本来是给云氏当见面礼的,谁知发生了争执,礼物没能送出去。虽然撕破了脸皮,她也不想失了礼数,最后落人口舌。

    她把匣子递给杏红,道:“这个你拿着,再去库房里拿了钧窑的花瓶,都给夫人送去。兰紫,你们一起去。”

    杏红接了匣子,和兰紫对视一眼,俯身应了一声是,才双双退下。

    萧恒在一旁听她一大通的吩咐,想这想那,就是没想这自己的身子,不由得有些生气,拿着药膏对她道:“行了,这些琐事你想别管了,你先别动,我先给你擦药。”

    元意在他抓住脚的时候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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