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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归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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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半句殷流采点头,化嗔真君的话她向来听得进去,乖学生嘛。至于后半句……殷流采明白,这趟任务必需一次成功,因为没有下一次机会给他们。真仙界天道也只能偷|渡他们这一次,再来必会被察觉,自然也就完不成任务了。

    自然,没什么能紧要过命去,殷流采从不觉得她有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

    在化嗔真君的殷殷叮嘱中,殷流采回了韶园,第二天上差一切照旧。大学这几日课程紧,“苏世襄”早出晚归的,每天在书房待的时间反倒比之前多。每天晚上都要挑灯在书房待亥时中,按二十四小时算,要待到晚十点之后,古人一般七八点钟就睡,十点算得是很晚很晚了。

    书童伴读起先还劝几句,到后来也不再劝,只吩咐厨下准备好茶点。

    殷流采做为书房总管,虽然不用时时刻刻陪着,但是只要“苏世襄”在书房,她就得在书房附近听差。殷流采好歹是修士,就算不是,做为一个捧着手机上着网刷着各种娘的“失眠族”,没什么是她熬不起的夜。

    倒是一干书童时常呵欠连天,连伴读也有些熬不住,见殷流采这样精神头好,伴读便道:“公子读书需清净,只消供足茶点,并不要人侍候。不若这样,春采你在外听差,我们在耳房里睡着,待公子起身需要我们贴身侍候时,你再掐着时间来喊我们……春采不必担心,我自会先禀明公子,不叫你受什么牵连。”

    见这几人困得直掉眼泪,又不用她担责任,殷流采点头答应下来。

    伴读进去后过了会儿才出来,出来后对殷流采说:“公子道天已转凉,喊你进去等,只一点不要出声打扰。”

    咦,这是许她登堂入室啦!

    #已近身,自可撩#

第一五九章 姑娘你坐,且听我扒() 
室内昏昏烛影下,“苏世襄”正闭目沉思,书房中一片静谥,灯火偶尔跳去爆出轻轻一声响,烛花溅开成一点火星。殷流采进去后,“苏世襄”也没有睁开眼看,而是继续安坐沉思,殷流采静静看两眼,便转身找个僻静的地方猫着。

    架上有书,随便抽一本出来看,因是本古文诗词,殷流采看两眼就放回去,又另抽出一本游记来看。写游记的人文采虽不怎么样,但游记写得很详实,让人略有点寄身同游的观感。游记中还掺杂一些从当地乡民那里听来的志怪故事,作者写志怪故事的本事倒是满点,把志怪故事写得精彩纷呈。

    “咦,这个故事……很像是天道驾临的样子。”殷流采一看故事的开端,就在心里犯嘀咕。

    “落地是个死胎,临要下葬时,忽狂风大作,搬来沙石枯叶将墓穴填平。于是祖父祖母请来乡里神婆相问,神婆告诉孩子的祖父母和父母,落地的并不是死胎,而是魂魄太强又大有来路导致魂魄一时间不能复位,等到九九八十一天后,魂魄复位,便能活过来。祖父母与父母起先不信,但六月盛夏婴儿的身体一直没有腐坏恶臭。这婴儿魂魄复位后,三个月能言,九个月能行走,到满周岁时说话条理分明,已若成人。”殷流采记得史书上记录那位将军时,出身的故事和这里的志怪故事略有几分相似之处。

    看到这个故事,殷流采才想起要去问一问“苏世襄”出世时有没有什么异状。像这样的事当然是极好打听的,殷流采只需到街上去,随便问问路人,就能知道,当时“苏世襄”出世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实在是当年的异状不像是那位将军出世时那样不好诉诸于口,落地是死胎,九九八十一天尸身不腐不坏,确实不怎么好传得人人尽知,否则史书上不会也只一笔带过。当然,正史里记这个,凭殷流采作为历史生的节操来说,她会直接把那打成野史。

    “要说那苏家公子出生时的事,说头可就多了去了。”

    殷流采一听这话就有门,显然这是一大段“过路的姑娘你且坐好听我扒一扒当年”的开端,殷流采果然找个地方坐好作倾听状。那卖糕的大娘因这会儿正是生意不好的时候,殷流采买了二斤多各种豆糕,闲着也是闲着,就跟殷流采往细里说:“那年年景不好,还记得头前三个月连天干旱,秧苗下了地凭是怎么浇水也不能活。这样的天下去,等存粮吃完,不知得饿死多少人,那年我还怀着四娃,见这年景,愁得我哟,饭都吃不下咧。”

    “苏家公子出生的那个晚上,天上的雷劈得跟炒豆似的,把我家几个娃吓得哭闹了半夜。说来也是奇怪,干打雷不下雨,等到那苏家公子出世时才不过啼一声,漫天大雨下得哟,那叫一个密。要说光下雨,那也不算什么,说不得是赶巧呢,但雨下过第二天一清早起来,房前屋后的枯草干枝都新新鲜鲜的,活像是叫施了仙法似的。到地里一看,嗬,地里的缝没了,秧子苗子全活过来。”

    这确实有点奇异,但殷流采好歹专注不科学几百年了都,这点小异状,她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惊奇的,所以她表情很平静,一点意外震惊的表情都没露出来:“就这样?”

    大娘:哟,光这样还不够,那再来,还有的是。

    “何止这样……”

    然后殷流采就听到让他目瞪口呆的各种不科学啦,什么不孕的亲戚求了苏公子的襁褓去,三年抱俩啦,什么科举不中的亲戚求了苏公子用过的纸笔去,连科高中啦,什么久病缠身的老翁,求了苏公子的童子尿,没俩月就痊愈啦……凡此种种,大娘张嘴就来,讲出许多来。大娘说得起劲,周围的人也来凑热闹,这个讲自家哪里哪里的亲戚求了苏公子的什么怎么怎么样,那个讲自家的侄子求了苏公子的什么什么怎么怎么样。

    殷流采:这是祥瑞御兔啊!

    这其中必然有真有假,但即使是真假掺半,也够奇异的,殷流采想不出,除了观世音菩萨,还有什么这样有求必应,有应必灵的。当然,一个被人格化的天道,也很有可能完成,他随身的物件都带有天道气运,有天道气运加成的人,即使不曾修炼,一旦心中所求的念被天道气运感知到,很容易便能心想事成。

    那么现在问题只有剩下一个了,那就是世上生而带有异象的人很多,要怎么才能确定“苏世襄”就是天道拥有人格之后,在世间拥有的真身。至于天道怎么能投胎为人,又怎么遮盖法则,窃取真仙界气数,这些殷流采不懂,她也不需要懂,她只需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搞明白“苏世襄”是不是天道化身即可。

    至于怎么确定,殷流采暂时还没想好,她想应该去问一问化嗔真君。她去问化嗔真君,化嗔真君思量片刻后向她道:“以你念。”

    “我一动念,他就会察觉到啊!”

    “此刻,你能察觉为师的念吗?”

    “不……师尊你有动念?”殷流采虽然知道化嗔真君一念定乾坤修得比她好,但没料想到,化嗔真君已经整整高出她两个境界啦。不过化真君的资质非常,殷流采略想想之后,便接受了就个略残酷的事实,“我现在还不行,要不师尊去?”

    有事找师尊,惹了大麻烦找师门嘛,真仙界的小辈都这么干的。

    化嗔真君要能去,早就去了,以念观天道,要一个前提,那就是天道必需对其不设防备。化嗔真君这些日子已经和“苏世襄”在大学中见过,仅仅只是这样的来往,很难让天道不设防,如果“苏世襄”真的是天道的话。

    化嗔真君与殷流采一说,殷流采就懂了:“因我对师尊不设防,所以我不曾察觉师尊的念……这样想想,其实很危险啊?”

    “因此,不要轻易对谁不设防备。”

第一六零章 偶露温柔,抚慰人心() 
有的时候,作为一个现代人,殷流采感觉自己还是有优势的,想让她彻底放下心防,真的很难。几百年来,也只有两个人而已,一个是界主,一个是化嗔真君,就算是姜流素,殷流采见过她堕魔的过程,心里也还是有点存疑的。

    换句话说,只要姜流素还没打开心底的结,殷流采对她就不可能不设心防。本来人与人之间的完全信任就极其难得,但凡有一点杂音都无法达到,这就跟心魔似的,看着不起眼的,往往要命,在这样的前提下,殷流采能轻易相信谁就有鬼了。

    化嗔真君是担心殷流采被“苏世襄”那张脸给迷惑,然而殷流采一点也没被迷住,她那么用心把界主放在心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爬墙而出……好吧,虽然有时候她确实会被迷惑,但还远远不到会把心上人和替身弄混的程度。

    看着挑灯夜读的“苏世襄”,殷流采想的是:我家界主就没这么爱学习。

    修士哪有几个爱学习的!

    殷流采在真仙界接触过天道的念,还接触过许多其他人的念,如今到虚灵界来,各种各样的念她都一一阅过,轮到要阅“苏世襄”的念时,她发现很难:“普通人偶尔都会有念溢出,为什么他没有,他到底什么做的?”

    “没有念就算了,过于鲜明的欲望也没有吗,这个我也能察觉到的啊。”凡是人,都有各种各样的欲望,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恩爱白头,娇妻爱子……凡此种种,七情六欲,修士有,凡人有,成仙成神亦难断绝。

    “就算是为国为民,为万世计长远也行呐。”这个“苏世襄”读那么多书,几乎可以说是从小到大接受这个时代最好的教育,通常来说这样的教育下,若非伟人就是毒瘤,但“苏世襄”却可以看起来哪种都不是。

    捧着本史书,殷流采的思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她有真仙界天道加持,如化嗔真君所言,只要她设防,没谁能感知到她的念。当然,非要发出念去试探虚灵界的天道化身,还是会被察觉,除非天道化身能反过来对她不设防。

    “嗯,就像一扇门,用密码卡开的,他肯给密码卡就代表不设防。可是怎么拿到密码卡,这个密码卡不好拿呀,这人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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