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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归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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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一个也没有吗?”

    “很遗憾,是的,世间不乏至情至性人,但大多至情至性人都遇不到另一个至情至性人。即使遇上,人生时光太漫长,怎么可能一直美好圆满得像爱情故事。”

    “那修仙世界呢?”

    “至情人肯为爱生为爱死,你觉得修士之中,有几人能为道侣去死的?便是你,要你为苏世襄死,你肯吗?”

    殷流采:……

    实话说,不肯。当然,这是理智之下作出的回答,真到事来时,谁说得准呢。从这答案来说,殷流采也深知自己果不是什么至情至性的人,再者,她一直认为“理智的爱”才是最好的爱。

    “所以呢?”

    “要么照着爱情演,反正琼瑶苏世襄又没看过,要么我给你来几个至情样板,至于他们结局如何,被如何对待,你不要多作缠问。”道祖鸿钧得到殷流采求后者的答案后,给殷流采传去几个至情人样板,叫殷流采好好揣摩揣摩怎么演。

    看过真实的样板后,殷流采被震撼得久久回不过神来:“我还是觉得生命贵于爱情,如果要把生命爱情自由排个次序,自由是第一位,生命是第二位,爱情是第三位。”

    “为什么你会把自由放在第一位,按照裴多菲那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来说,虽不难于理解,但我仍然想问你个为什么。”

    “不自由的生命不叫生命,叫囚奴,有限的选择也是选择,有限的自由也是自由。如果连这点有限都没有,不管是生命还是爱情,都不过是短暂欢欣,不能长久。”

    “把爱情放在第一位的人,不过是做了爱情的囚奴而已。每个人心中珍视的东西不一样,你更珍视自由,但却有人认为,若连生命都不能保障,谈何自由。”

    “好比法律是最低限度的道德,自由是对生命最低限度的尊重。”

    道祖鸿钧忽然沉默许久:“你认为仅仅是最低限度。”

    殷流采:“难道不是吗?你的无为而治,不就是自由二字吗,逍遥也是自由。”

    道祖鸿钧:“这一点我必需纠正你,无为而治不是我提出来的,逍遥也不是我提出来的,前者是李耳,后者是庄周。”

    对殷流采来说这些都是道家思想,管是谁提出来的,都和道祖鸿钧有牵连:“传统的东方哲学对于生长在那里的我们来说,是不必教不必学,就自然而然有的。”

    “所以?”

    “所以我打算,综合一下,照自己的方式去演。”

    道祖鸿钧:你开心就好。

    即使是照自己的方式去演,殷流采也琢磨了许久,琢磨好之后,也不是说立刻就要作出改变的。毕竟,她得演得不让界主察觉,这就需要一个转变的契机,只是那个契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好在殷流采不急,界主更加不急。

    殷流采也没想到,这个契机会来得那么快,那么劈头盖脸,那么让人促不及防:“界主,我为什么感觉自己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阿采,你在这里,并不开怀,反而日日消沉,此于大道无益,还是回真仙界去罢,我总会回来找你的。”至于这个“总会回来”会在什么时间里发生,界主就不能保证了。

    “道祖鸿钧说你会慢慢将情彻底丢开时,我是不信的,现在看来,是该信他的。所以,你要把我丢开,以免在你明彻如琉璃的道心中留下杂质吗?”殷流采眨眼就哭,说演就开演,因为殷流采情绪波动大,而探出头来的潜羽一看这样,赶紧又缩回去。

    潜羽:这个女人真是一言不合就开戏啊!

    界主:……

    他几曾见过殷流采落泪,以前殷十三还会悲个春伤个秋,殷流采这人几乎是不落泪的,她就是低沉,也丝毫不露伤怀表情。此时,殷流采却是哭得眉头鼻子一片通红,眼眶也带一层淡粉,准确无比地能让人读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来。

    界主当然不会知道,殷流采为练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在识海中演练过无数遍,还进仙楼里叫潜羽当过观众,亲身上阵哭。这哭可是最有学问的,要哭悲伤又好看,那可是大有门道的。只看界主又迟疑又震惊的表情就知道,她这哭得十分成功,成功到界主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罪大恶极万恶不赦的事。

    “好罢,你要我走,我就走,总不至于真让你道心染尘。你也别担心,总有同门在,没什么过不去的。”殷流采眼泪掉得连嘴角都直颤,却一丝哽咽声都没有溢出。

    对此,殷流采给自己的第一场戏打了个满分,她才不怕自己骄傲呢。

    #我哭了,你随意#

    #界主:为什么我忽然开始手痒了#

    #道祖:干得漂亮,不要怂,继续搞你的大事情#

第一九三章 入情不易,出情何难() 
殷流采这会儿是照着楚楚可怜白莲花在演,还是一朵把真爱佩戴在胸口的白莲花,她会欲语还休地看界主,会欲走还留地回首,会欲绝还不舍地停下脚步摆出僵硬的背影。为把这些演出来,她在仙楼里凝了无数面水境,用以对照自己看过的老戏骨们的表演,可以说,她的演技也是经过了千锤百炼的。

    界主皱眉沉思片刻,给殷流采的却仍是那句:“先回去罢。”

    老娘什么戏都演了,你给我来这个!殷流采顿时想暴起伤人,最好跳起来把界主揍个满脸开花,可她现在的人设是楚楚可怜白莲化,不崩坏人设的演员才是好演员。殷流采一咬牙一握拳,忍下来。

    不就是让她走,那她真就走,至于将来想让她回来……哼哼,不要意思,人家滚太远,滚不回来。

    殷流采滚出去没多远,又自动滚回:“怎么走。”

    潜羽在一旁笑得快要死掉。

    界主也微露笑意:“站在原地便是,我送你回真仙界。”

    被界主送回去后,殷流采什么也没干,先找个角落蹲下来,干件最原始的事,画圈圈诅咒界主。诅咒完心里爽了,才去见师兄们,岳流泽李流景二位师兄如今也都是渡劫期,眼看着都要飞升上界,只剩下水流深还在大乘期。

    岳流泽如今已把玉壶岛的事务交给他的大弟子邵长渊,邵长渊这还是头一回见殷流采这个小师叔,好在殷流采戒子里藏有不少东西,这才能一一备礼,与师兄们的弟子见过。岳流泽也因为殷流采归来,特地出关,与她细说修行上的事。两人交谈半天后,岳流泽才问她:“为何只你一人归来,苏道友哪里去了?”

    “我们本来是追着素素去的五岭峰,没想意外去了另一界,如今界主还留在那里。倒是素素,不知道清源师兄有没有她的消息,她现在可已经回了魔界?”殷流采问道。

    “这些年我也常去信十一狱,十一狱的狱主程道友的属下倒是曾在外见过大师姐一面,却是近千年前的事了,后来我们也曾派出弟子去寻她,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我也曾卜算过,大师姐现在性命无虞,只是扑不明她下落何处。”岳流泽说起姜流素时,脸上不免流露出几分担忧来,可见姜流素也是他心里一块心病。

    既然找不见人,人又好端端的在某一处,那也只好由着她去。殷流采说话间,又与岳流泽一同谈论渡劫飞升上界的事。她问过道祖鸿钧,即使她飞升上界,只要界主想找她,不管她在哪一界都一样。能到以身合天道这份上,界与界之间的壁垒就不是那么不可消除了。

    “我观玉京师妹倒似是已经摸到飞升关窍,我却还没到这地步,只好一步走一步看。这些年总觉无甚进展,看来还是应当走出去看一看,好比师妹,每每历险历劫,都能有所增长。”岳流泽是个性好安稳的人,素不爱去外边历风历雨,比起来,殷流采见识过的险与难都要更多些。

    “正应如此,既然如今小一辈都可当大任了,师兄正可出去游历一番。虽说如今寿元漫长,并不需担心,但能早一步还是早一步得好,若我们前后脚飞升,说不得日后还能再续兄妹之谊。”殷流采喜欢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如果不能两全其美,能满足一个条件也是可以的。

    “如此也好,玉壶岛上事事有长渊,却也委实无需我再操心什么。师妹若这些年不打算出去,也可从旁看他一看……说到这,还有一事需与师妹讲。临川师弟,似入了情,问他,他却不答是谁家女修,师妹若得闲,也去问他一问,看他是否愿与师妹分说。”水流深困在大乘不是一天两天了,是自殷流采离开到归来,一直被困大乘境,若再不突破,将来非被性命所迫,凡性命将尽时才来临时抱佛脚的,多半都很难再有进境。

    “好,待我收拾停当,便去问问临川师兄。”

    殷流采与水流深到底交情深一些,再者,她是女子,没准水流深会愿意跟她讲也说不定。略打点一番,拎上一罐子好酒,些许鱼干并小零嘴,殷流采就去找水流深。水流深正在下棋,下棋这么高深的游戏殷流采自然不会,所以水流深招呼她对局,她也只摆手坐一旁:“临川师兄怎么不找同门对局,一个人坐在这里左手对右手?”

    “想必清源师兄已经同你说了,左右不过是那点心头事。”水流深倒没藏着掖着,反而主动挑明。

    “那想必师兄也清楚清源师兄叫我来是为什么,只是不知师兄愿讲不愿讲?”他们几人中,入情的也只这么一个水流深,殷流采这样演个至情人都要许多资料来参考的,再磨砺十辈子也入不了情。

    水流深轻叹一声,却仍是摇头:“原先是不想说,如今却是已经不必说了,她鸳盟缔结,我若说了反是打扰她。”

    “那便不说,左右入情难,出情却容易,她另结鸳盟,你正好趁此出情。”殷流采说是这样说,但仍是觉得出情不易。

    “看阿采你这么说,总觉得天下无大事,也好,就听阿采的,入情不易,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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