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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胭脂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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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便累了,身子一歪,顺着躺在坑上,静静的睡了一个下午。
  晚饭间,李柱子对我笑道:“妹子,我今儿回来的时候向村头的王老二打听了。原来丞相的权利很大的,将来妹子回家了,能不能请丞相妹夫帮一个忙啊?”
  “就是村里的李员外老是喜欢提高租收,听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在城里当官,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嗯。”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心里惦念着流苏。皇甫轩倒是心细:“你怎能在村头酒铺当众问及丞相呢?”
  李柱子连摆手道:“只问了一点点。”随后指着门口笑道:“冷面姑娘回来了。”
  流苏肩后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沉甸甸的也不知装了多少东西。
  “不用追究了,明天我们就要离开石头村。”我起身走向流苏,然后又不放心回头嘱咐李柱子一句:“李大哥以后不要再提有关于我们的任何事,否则会引得官府人员前来的。”
  李柱子惊骇道:“官大爷,是要抓我进大牢吗?”
  “是啊,看你还多不多嘴!”碧衫从旁训斥一句,便领着我与流苏进了卧室。

  杀戮重重(七)

  卧室中,如豆昏灯,一时静谧,皇甫轩悄然进入,碧衫无声退出。
  一股压力在室内纠结。
  流苏脸上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竟露有喜色。她手指轻快打开沉甸包袱,顿时流离光彩映满了狭小卧室。
  不由得,我与皇甫轩的呼吸渐渐沉浊。
  精致的锦缎代表了太多的含义,至少它显示了主人光鲜的地位。
  凤栖梧桐,龙啸九天,繁复绝伦的锦绣。
  “是长公主与皇子的礼服。”皇甫轩说道,淡淡的笑意扬上了他的唇角。
  “少爷要我将这些交给小姐。”流苏道:“少爷已经策划好一切。”
  我面沉如水,淡道:“说吧。”
  “少爷说,非太庙祭祀之机不可。但丞相定会阻杀,所以必然会有牺牲。”流苏思路清晰,剖开层层复杂情势:“为今之计只有调虎离山,将丞相重兵吸引到一个点上,削减其他点的防备实力,趁着此时进入太庙,对文武百官宣读圣旨。”
  皇甫轩轻轻摇首:“要他中声东击西之计,谈何容易?”
  “有饵便好,只要是重饵,就有机会成功。”我无力再笑,只是在平淡说话:“敲打东西两侧并不够,最好是兵分三路。”
  流苏讶异:“老爷与少爷足足商讨了十日,原来小姐早已想到这个法子。”
  我轻叹:“我也辗转几夜,掂量许久,才想或许这是唯一可搏的路了。”
  “兵分三路,我们本就微薄的力量岂不是更加分散,洛谦不是更容易一一歼灭?”皇甫轩乍见礼服的欣喜已经凝固,浓眉渐渐拢起。
  “第一路的人是哥,为了迷惑洛谦;第二路的人是可以吸引洛谦出手的人;第三路才是我们,洛谦想要阻止的人。”说话时,我知道我有多么的苍凉乏力,只能靠着墙汲取一点支持。洛谦我开始算计你了,而你现在呢,是否也在和墨斋算计我?
  “哥带着流苏与辕儿,打着骠骑将军的名号大方地进太庙,同时流苏与辕儿不经意间露出模样,让洛谦知道你们的存在,与哥在同一辆马车上。这样可以很容易地让人联想到,我与轩儿也藏在骠骑将军的马车里。”
  “另外一路是找一个与我形态相似女子假借某位官员之名,拣隐蔽小路通向太庙。当然这些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却反而能让人认为,我们是在故意设局,将众人目光引到骠骑将军马车中,然后趁着空隙挤入太庙。”
  “而我们真正要上的马车是西华大将军的专车,正大光明的驶入太庙,不遮不掩。”
  皇甫轩眉拧极而舒,忽而放声笑起:“好计谋!”
  笑声朗朗,却不悦耳,皇甫轩墨瞳闪有诡异光芒,将原本冷硬的嗓音刻意说得柔缓:“父皇在世言,能够打败洛谦的人世上只有两种,一种是将他看透之人,另一种是他弱点之人。三姨,你是哪种?”
  我是哪种?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种!
  我的身子在颤颤发抖,皇甫轩,非要将我逼上绝境,才肯相信我会辅你登上晋王位吗?
  你们,上官家,皇甫家,一个一个的人,都在寸寸分裂我与洛谦,是否真的我与洛谦决绝对立,甚至再见便为仇人眼红,你们才会甘心吗?

  杀戮重重(七)

  心底的怒火在遍地蔓延。
  院外的喧闹及时的止住了我与皇甫轩的对峙。
  粗暴的砸门声,乱吠的犬叫声,喝斥的怒吼声,一切都在显示着不安气氛。
  卧室门被慌乱的打开,碧衫冲了进来,神色惊慌:“小姐,都跟着我到地窖躲一下,快点啊!”
  “什么人?”我问道。
  碧衫抓着我,一个劲地跑向柴房,还喘着气解释道:“我刚才从门缝里瞟了一眼。外面全是凶脸的官差,手里还拿着亮晃晃的刀,我想一定是来找小姐的。”很快进了柴房,皇甫轩抱着辕儿,流苏背着包袱,齐齐地盯着碧衫。碧衫也不含糊,快速地掰开柴房角落的草堆,揭开一面木板:“小姐,这是储藏粮食的地窖,赶快先进去避一避。”
  “你们呢?”我怒道。
  碧衫求助地望了一眼流苏,随即流苏就拖我进了地窖。碧衫盖住木板,地窖内顿时黑暗无光。碧衫的声音从上方遥遥传来:“小姐,我与柱子哥没敢什么坏事,他们没有理由抓人的。”
  砰地大响,像是大门被踹开,接着就是骂声一片:“想造反了,居然不给官差开门。”
  “我们庄稼人睡得早,所以开门迟了,官大爷们息怒。”是李柱子的赔笑声。
  官差一哼:“妈的,你小子是不是叫李柱子啊?”
  “嗯,正是小的。”
  “抓起来,关进衙门!”
  一阵骚动,铁链叮铃作响。
  李柱子大喊不断:“官爷,我冤枉啊!”
  “是啊,我家柱子哥犯了什么事?”碧衫抗议道。
  官差嘿嘿笑起:“什么事?自己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你这贱民竟敢打听丞相大人的事。”
  “民女相公只是恭敬相爷,所以才想知道相爷的英雄事迹。”碧衫在紧急时刻终于学会如何说话了。
  “少耍花枪了。”官差并不理会:“你们收留的人呢?藏到哪里去了?”
  果然还是冲着我们来的!在死一般黑暗的地窖中,皇甫辕最为安静,因为他被点住了睡穴,避免看到将要发生的残酷画面。皇甫轩与流苏面色凝重,都在静静的聆听着。而我习惯性地抱紧了沉甸的乌木圆筒,三年了,我从未将它离开我一丈之外,每当遇到危险时我总是抓着它不放,因为我知道里面的圣旨是支撑我的力量源泉。
  “官爷弄错了,小民家中没有外人啊!”李柱子辩解道。
  四下翻箱倒柜,锅碗瓢盆的破碎声叠叠响起。
  莫约那群官差们在屋子里搜了一刻钟,没有发现我们的踪影,便又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还真的没有。”
  “如何交差啊?上面又催得紧,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沾点边的,就这样摆手了?”大抵是为首的官差说的。
  立即便有一个媚谄道:“定是这个刁民隐瞒,爷何不带回牢中细细审问?”
  “好主意,回去时我会禀告老爷你抓贼有功!”为首的语气十分愉悦。“李家三口窝藏逃犯,立即押回衙门送审。”
  顿时,李柱子大声叫屈。其中还夹杂着大顺的哭啼声。
  竟然连稚龄小孩也不放过,我感觉自己气血上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伸手便要推开木板。
  蓦然手腕一凉,已被一只铁掌紧紧抓牢,皇甫轩的脸近在咫尺:“你要做些什么?毁了三年的努力吗?”
  冷冷的一句喝斥,冻结了我身上的沸血,颓废地垂下手了。
  “最近洛谦急于寻人,弄得每个衙门胆战心惊,每日都要上交可疑人等。”皇甫轩松开了我的手腕,徐徐解释道:“所以各衙门乱抓人,以充数也是常有之事。他们一家抓入衙门,并无性命之忧,待明日大事成功再放他们出来也不迟。”
  时间稍滞,官差们便已带着碧衫一家离去了。
  渐渐,农家小院又归于黑夜的宁静。

  杀戮重重(八)

  再次伸起胳膊,我轻叹道:“这次可以出去了吧!”
  同样的快速抓住我的手,然后扯下,皇甫轩淡道:“外面可能还有危险,你不会武功,我先上去瞧一瞧。”说罢,推开木板,跃然一跳,出了地窖。
  一盏茶后,我才得见院里院外的狼狈场景。
  原本温馨的小家再无一处完好,破裂的木块,粉碎的瓷片,掀翻的桌椅,拆下的门板,充斥了整个视野,甚至还有淡淡的血迹。
  夜风吹起,将血腥之气弥漫院落。
  “流苏,现在就开始准备吧!”我将乌木圆筒抱得更紧,直勒得胸口一阵阵的痛。
  “是。”流苏应道,随即跟我进了门窗俱已砸破的卧室。
  瞥了一眼院里的皇甫轩,他随意坐在草垛上,仰面遥望星空,水晕月光洒在他洗旧了的淡青袍子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明日,他就要踏上孤寂的帝王路了。
  “流苏,点根蜡烛。”我收回视线,吩咐流苏道。
  流苏在狼籍中翻出一根折半的蜡烛,从腰间取出火折子,点燃半截蜡烛。
  我深深吸气,捧出乌木圆筒,将圆筒前端置于烛火之上,然后目不转睛盯着圆筒。一会儿,封住圆筒盖子的蜡开始慢慢融化,小心地转动圆筒,一圈下来,已流淌了一滩白蜡。
  将圆筒移开烛火,手有些发抖,覆上了圆筒木盖,我无意识地叫了一声:“流苏。”
  流苏虽然表面如以往沉静,但呼吸早已乱,声音也颤:“小姐,老爷的马车一个时辰后,便抵达这里,接小姐与大皇子去太庙。”
  流苏的话语似在鼓励,我还有上官家作为后盾。
  轻旋开木盖,耀眼明黄倾泄而出。
  这是皇甫朔的最后一道遗旨。
  就在微弱的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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