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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凌云璧一声巧笑,滚烫的红唇封住了窦一凡还想要说什么的嘴巴,小巧的丁香调皮地搅动着窦一凡的唇舌。热切的气息将窦一凡的理智完全吞噬。握住那一对丰满的大手再也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冲动,尽情地揉搓着。
凌云璧慢慢地闭上双眼,伸出一双柔软的素手慢慢地扯下窦一凡身上仅剩的小布料,颤抖着伸向那把昂扬的利剑。
“呃……云璧,我……”窦一凡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被挑起斗志的身体泛起阵阵战栗。他用力抱紧凌云璧的腰身,一个矫健的翻身将身上的始作俑者掀翻在石板上。
疯狂叫嚣着的**被彻底地释放出来,窦一凡脑海里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的脱离而销匿殆尽。他手忙脚乱地掀起了那条白色及膝长裙。一双白净欣长的**呈现在热血沸腾的窦一凡眼前。看着那双诱人的长腿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窦一凡再也无法自控地俯下脑袋一口叼住那一对盈盈雪峰上面的坚挺红玉,大手毫不客气地伸向了两条**中间的人间仙境,用力地扯下凌云璧身上的那块三角布料……
粗重的呼吸灼热了海边的温度,暧昧的叫唤声惊醒了阵阵拍岸的海涛。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停滞了。惨淡的月光下,两具疯狂扭动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相互交织着,相互温暖着彼此,直到精疲力竭。
月儿慢慢西沉,从激情中苏醒过来的凌云璧慢慢地睁开双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在月光下的光洁肌肤,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慌乱。无声地长叹了一口气,凌云璧机械地挪开窦一凡圈在她身上的手臂,用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离开了窦一凡的怀抱。
窦一凡怅然若失看着凌云璧有条不紊地穿上衣物,直到她套上那条白色长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分别的时候了。他艰难地咽了咽喉咙却发现口舌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窦一凡恋恋不舍地拉住凌云璧的手臂,想要再次抱紧她的腰身却被她避开了。
月光如水,惨淡依旧。凌云璧回头淡淡地看着窦一凡,轻轻地掰开了他有力温暖的手掌,头也不回地朝别墅区的大门走了过去。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裙,一头柔顺的长发,一个落寞的背影,慢慢地走出窦一凡的视线。
衣衫不整的窦一凡呆呆地站在岩石后面静静地看着凌云璧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再也见不到那一个妙曼的背影时才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只有大腿的疼痛才能提醒他这一切并不是做梦,也不是聊斋里的故事,而是真真实实发生了的事实。
无力地跌坐在岩石后面的石块上,窦一凡抱着脑袋颓废地闭上了双眼。这到底算什么?一夜情?深夜取暖?
窦一凡徒劳地给自己扣上了好几个罪名,可是没有一个是他愿意承认的。他唯一能够承认的事实就是他草了萧冬至年轻貌美的老婆,他给亿丰省省委宣传部副部长萧冬至戴上了一定绿油油的帽子,就在这天做棉被地做床的黄金湘沙滩上……
可惜此时的窦一凡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根本就没有山作枕头月作灯的豪情。他抬头望着天边仍然惨淡的月儿,脑海里一片空白。窦一凡呆呆地坐在石块上,甚至想不起刚才两人到底是怎么纠缠起来的。目光落在石块旁边的酒瓶子上,窦一凡心情烦躁地一脚踢了过去。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窦一凡还记得凌云璧那天晚上的白色长裙。当他掀开她的白色长裙扯下她小内内时手指触碰到的是早已经湿漉漉一片的森林。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窦一凡很多年后多次在梦里还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同样让窦一凡久久不能忘怀的还有凌云璧小腿上那道笔直的伤痕……
026 夜半归来时()
黯淡的月光落在凌云璧的头顶上,给她欣长的身影镀上了一层冰凉的银霜。橘黄色的路灯将她那一袭白色长裙拖出一个修长得怪异的阴影,慢慢地朝最后的归宿走去。
落寞孤寂的背影最终在黄金湘度假村b区008号房门口停伫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凌云璧才伸出欣长的手指将自己凌乱的长发重新梳理了一遍。收拾停当之后,凌云璧伸手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才发现装在裙子口袋里的门卡钥匙不见了。
心里暗暗地叫了一声不好,凌云璧一下子愣在原地。望着山脚下漆黑的海滩,她打算转身回去寻找门卡的想法生生地被她自己掐断了。犹豫着朝门铃伸了伸手,却又再次无力地垂落下来,凌云璧顿时陷入了两难的挣扎中。
“没带钥匙?”不知道应不应该按响门铃的凌云璧被身后突然响起的一个低沉的男声给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呃……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呢?已经回来了?”凌云璧惊慌失措地回头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马小腾,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后张望了一下。
“嗯,萧部长……他……他还在喝着,嗯,就先打发我回来休息!”马小腾不动声色地回答,目光却落在凌云璧沾满细沙的鞋子上。
“哦?他今晚不回来这里住了吧?”听到这话,凌云璧彻底松了口气。萧冬至不回来,她也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还在喝酒,晚点可能有人送他回来。不过……也不好说!进去再说吧!晓敏睡了吧?”马小腾将凌云璧突然轻松下来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从随身的公文包里面掏出房卡钥匙,马小腾为凌云璧打开了房门。
“嗯!”凌云璧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没有再理会马小腾探究的目光径直朝屋内走了进去。屋内的光亮让习惯了室外黑暗的凌云璧有些适应不过来,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才信步朝楼梯口走去。
就在凌云璧的脚步刚刚跨上第一个阶梯的时候,眼角余光发现了一个倚在饭厅过道上的人影,不由得再次怔在那里。
萧晓敏双手抱胸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继母,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上下打量着凌云璧,过了一会儿,才满脸嘲讽地说道:“舍得回来了吗?这三更半夜的到底跟哪个情人幽会去了?真是贱人,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
“……”凌云璧有些心虚地别过脑袋,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楼上走去。
“晓敏,还没有睡吗?都这么晚了,快上楼睡觉吧!睡晚了,小心明天有黑眼圈,不漂亮!”马小腾锁上大门,快步上前打断了萧晓敏嘴里喋喋不休的辱骂。
“马小腾,我爸呢?你这个司机是怎么当的?你把我爸送到哪里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到底是怎么当司机的?这么晚了,难道你不应该把他送回来吗?让他回来看看他的好老婆,是怎么红杏出墙勾引男人的!”马小腾打圆场的话音刚落,萧晓敏就毫不客气地调转枪口对准了这个无辜的司机。
谁叫马小腾总是有意无意地替凌云璧解围,这一点让萧晓敏很不爽。萧冬至越是宠爱凌云璧,萧晓敏越是恨不得扒了凌云璧的皮。马小腾越是想帮凌云璧,萧晓敏越是要整凌云璧。这一点叛逆精神萧晓敏还是贯彻得足够淋漓尽致的。
“晓敏,快上楼睡觉吧!你爸爸他……有点事还走不开,等会儿可能就回来了。”马小腾没有理会萧晓敏盛气凌人的指责,语气仍然十分淡然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都差不多两点钟了,这个时候我爸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的?当领导的有他这么忙的吗?马小腾,你回答我的问题。萧冬至,萧副部长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他的专职司机,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萧晓敏放下手臂,朝马小腾逼近一步,嘴里咄咄逼人地质问着。
“你爸他……单位里出了点急事,需要他出面处理一下。要不,明天你自己问他,好不好?”马小腾为难地想要解释什么,可是他越是想要解释越是难以自圆其说。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再问?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三更半夜地在忙些什么。”萧晓敏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楼梯口当壁上观的凌云璧,气咻咻地朝客厅的电话走了过去。
“晓敏,不要打了!你爸他……”马小腾艰难地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马小腾,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实情呢?晓敏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不好说的?”立在楼梯口的凌云璧没有回头,淡淡地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就不再理会胡搅蛮缠的萧晓敏和百口难辨的马小腾继续往二楼走去。
“嫂子,这……晓敏,其实……”听到凌云璧这句话,马小腾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起来。他抬眸看了看萧晓敏,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上楼的凌云璧,嘴里喃喃地想要解释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马小腾的心跳似乎有些过快了,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凌云璧可能知道了什么。可是凌云璧不问,他也不可能说。即使凌云璧问了,他也不可能说。马小腾有些忐忑地看往凌云璧的方向,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凌云璧那条白色的长裙上的斑斑污迹上。他无声地挑了挑眉,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什么实情?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凌云璧,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爸他到底去哪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听着马小腾和凌云璧的对话,萧晓敏已经敏感地感觉到事情可能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她狂躁地冲到楼梯口,对着凌云璧已经消失在二楼的背影高声地叫嚷了起来,心里那种被人家排斥在外的感觉特别的不爽。
“晓敏,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我也累了,明天还要开车回去。”马小腾低垂着眼睑没有看萧晓敏,而是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一下跟着凌云璧往楼上走去。
“好!你们都不想说,是吧?那我自己打电话问萧冬至……”萧晓敏愤愤的声音还在楼梯口回荡着,不过马小腾和凌云璧却已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萧晓敏抓着手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