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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有什么查不得的？窦太后，难道你这么重口味，连一个八十岁的阿婆都不放过？”吴子胥凉凉一笑，说出了一句让窦一凡张大嘴巴再也合不拢的话来。
“八十岁的老太太？嘿嘿，有这么老吗？你是说史芸香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窦一凡这一下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吴子胥的问题了。他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沉吟了一下也发现了其中的疑问了。
“是的，起码户籍上是这么说的，七十八岁了，不是老太太还是什么？我说窦一凡，原来你还真是男女通杀老少咸宜，宁可杀错不愿放过啊！”吴子胥嘿嘿一乐，并没有否认他刚才所说的事情。
“嘿嘿，男女通杀老少咸宜，我***还……唉！七十八岁就七十八岁吧！”窦一凡哭笑不得地嘟囔了一句，也懒得去反驳吴子胥的话了。
“我特别好奇的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怀孕呢？而且还是宫外孕，住院病历上写得明明白白的，我都忍不住得感叹一句，卧槽，现代这生活条件还真是他妈/的好得不得了，连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太都能够怀上了，还是宫外孕的那种！”吴子胥邪魅地笑了笑，也不打算直接拆穿窦一凡，反而抛出了一顿让窦一凡立刻哑口无言的抱怨来。
“吴子胥，你们……你们这帮神经病，你们怎么可以……”窦一凡张了张嘴，发现他对于吴子胥这帮人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实在是屁服得不得了。
“八十岁的老太太是骗你的，不过史芸香这个名字查无此人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直接去问魏启刚。用我的电话打过去问他也行！”见到窦一凡已经无话可说了，吴子胥才慢悠悠地说出了实情。
“查无此人？这怎么可能？”听到这话，窦一凡的嘴巴傻愣愣地张大着。吴子胥握着拳头在他的面前比划了一下，发现还真的可以塞下一个大拳头了。
“或者说查无此人有点过了，不过这个女人在舟宁出现前的那一段历史都是空白的。或者可以这么说，史芸香是为了她而量身定做的，在这个美女画家需要这个名字之前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而且这个史芸香在前去查探的马冬丽不小心被发现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小魏子查了整个内部网络库，没有发现这个叫史芸香的年轻貌美的美女画家之前的任何记录！这个女人是随着这个名字的出现而空降的！”吴子胥淡淡地笑了笑，终于收起脸上的玩笑之色，认真地说起一些细节了。
“可能人家是外地户口呢！别那么多废话了，人家的事情关你我鸟事啊！”窦一凡迟疑了一下，也开始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诡异得很。
“说起来这事还真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还真是关你鸟事了！话说，人是你送到医院的，医药费用也是你支付的，可是签名却是一个姓“徐”的男人！我现在疑问的是那个美女画家到底是不是你亲自接走的，跟你到底什么关系。难道你的精力这么旺盛，有一个李慕云还不够，还偷吃偷到造人的份上了？要不，今晚我请你吃海鲜，给你补补肾吧！免得李慕云对你不满意，我说男人这玩意儿还真是不能让女人看不起，虽然哥这两年吃斋，但是并不代表哥看不出来你最近肾亏得很！”吴子胥的话说得慢条斯理，可是窦一凡却听得后背汗流浃背。
457 大嘴巴（）
平步青云…457大嘴巴
“那个女人，暂且叫她史芸香吧！真的不是我的女人，她……是一个领导的女人。还有，李慕云是跟我住一起了，不过哥的肾功能十分的好，不用你担心！”窦一凡还真是汗颜了，这个吴子胥竟然连肾亏这顶帽子都往他头上扣，看来马冬丽这张嘴巴还真是靠不住了。窦一凡心里清楚李慕云是绝对不可能到处将两人的私事到处乱讲的，唯一可能宣扬出去的就是李慕云身边的闺蜜马冬丽了。或者，马冬丽也是无意的，但是不代表吴子胥这些个以侦查为生的福尔摩斯猜测不到。
“一个领导的女人？呵呵，我能不能理解为这个美女画家要不是就是施老大的女人，要不就是郭老大的女人？你这一次到市政府秘书处，跟着的应该是施德征，所以第一个选项可能性比较大一些，所以我断定史芸香就是施德征的女人。”吴子胥笑得很是张扬，说出来的话让窦一凡再次郁闷得不想开口。
“嗯……你心中有数就行了，不要像马冬丽那个大嘴巴一样到处乱说了！”窦一凡懒洋洋地回答，不过很快又有些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
“我说你这个秘书当得也真是够窝囊的了，连领导小三儿的屁股都要帮忙着擦。哪天要是人家生个儿子出来，是不是也要管你叫哎呀老爹啊！真是的，拍马屁也不用这么拍吧！”吴子胥一脸的不屑，忍不住抢白了窦一凡一番。
“这件事情到底还有什么人知道？除了你和马冬丽之外，是不是还有魏启刚和李慕云？”窦一凡心里沉了沉，隐隐有些不安。
“暂时只有我们四个知道，不过马冬丽这个死妮子不甘心，还跑到医院想要调查，被我叫住了。”吴子胥淡淡地回答，大手向窦一凡摊了摊，示意他发烟。
“你帮忙叮嘱一下他们三个，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要是万一有什么惊动到施老大的……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还是不要去触人家的霉头了，免得惹祸上身。”窦一凡语气有些沉重地叮嘱了一番之后，望着车前方的淡淡夕阳沉默了起来。
“已经交代过了，他们不会不知道深浅的。不过，我倒是好奇了，施老大怎么会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身边？以他的手腕和势力，根本就不需要找一个底子不清白的女人在身边，而且还是同床共枕的床伴？或者，施老大早就知道史芸香的底细，而且还是施老大给她出主意用一个假名的。”吴子胥的问题让窦一凡再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车内一下子陷入了难言的沉默，就连吴子胥也陷入了自己的问题当中。
车轮滚滚向前，车内的烟雾很快弥漫了起来。吴子胥和窦一凡两人都十分安静地抽着香烟，心事重重地往舟宁市区开去。
当天晚上，吴子胥还真是叫来了几个死党，还叫上了马冬丽和李慕云，一大帮人跑到海边的小食店大肆扫荡了一番。带着女朋友欧琳琳一起过来吃饭的张承继顺便给大家发了结婚喜糖，大家自然是一番热闹非凡的祝贺。窦一凡和吴子胥商量一下，决定过些日子大家再凑个份子给张承继送过去。大家都是年轻人，嘻嘻哈哈地笑闹着，酒也喝得猛。在场的几个男人除了窦一凡是伤病员之外，酒都是往死里灌的。就连马冬丽和李慕云两个女子也被灌了不少的白酒，更不要说张承继和欧琳琳这一对已经订下结婚日期的小夫妻了。
带着三分醉意的李慕云满脸红晕地依偎在窦一凡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让窦一凡感受到周围酒桌的嫉妒羡慕各种目光都集中了过来。窦一凡拥着怀里的如花美眷，心里也是一种难言的满足。
直到所有人酒饱饭足之后，吴子胥还提议道ktv唱歌去。窦一凡找了个借口带着李慕云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玩起了单飞。以身上有伤为借口没有喝多少酒的窦一凡载着被吴子胥那帮人灌了不少酒的李慕云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帮着把浑身酒气的女人收拾干净，还给她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之后就把她安顿在床上让她安静地昏睡了。
煮了点水泡了一壶浓茶，窦一凡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开始了吞云吐雾的动作。时间慢慢地流逝，直到窦一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了十点半了。将手中的烟头往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地按灭了之后，窦一凡决定给昨晚请他吃饭的杨国洋打个电话。
杨国洋的电话刚响起三声就被接通了，窦一凡握着电话的手有些湿润，感觉到心跳似乎有种加速的趋势。
“喂，你好！小窦啊！怎么想起这个时候给老哥我打电话呢？”杨国洋的声音听起来比窦一凡想象中还要亲切一些。
“杨哥，这么晚了打扰您还真是对不住您了！呵呵，不会打扰到您和嫂子恩爱吧？”窦一凡嘿嘿地乐呵着，笑得似乎别有一番味道。
“说哪的话呢？就算是老哥真的忙着和你嫂子干活恩爱也得接老弟你的电话啊，你说是不是？”杨国洋同样对着电话乐呵着，气氛相当地融洽。
“那就是老弟我的罪过了！呵呵，不过，杨哥，这么晚给您打电话还真是有点事儿。对了，您那边方便吧！”窦一凡仔细地听了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发现杨国洋那边很是安静，安静得有些不怎么寻常。
“方便，方便，你说，我听着呢！”杨国洋轻咳了一声，示意窦一凡继续说下去。
“杨哥，我今晚给您打这个电话是有点造次了，不过，我想着早点跟您通个气好一点，免得到时候大家都手忙脚乱的。嗯，就是昨天咱们聊起的那件事情。杨哥，不瞒您说，这件事情还真是有点搞头，要是能够争取到，上面拨下来的可不是小数目哇！”窦一凡含糊其辞地给杨国洋透着口风，当然，杨国洋之前已经知道这事也是在窦一凡的预计之内的。
458 上下两口（）
平步青云…458上下两口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笔可观的省拨资金，杨国洋才不会屈尊降驾却请窦一凡这么一个小小的秘书吃饭呢！不过，杨国洋知道是一回事，窦一凡亲自告诉杨国洋又是另外一回事。
“小窦，你的意思是……”电话那头的杨国洋停顿了一下，却没有接下话来而是引导着窦一凡继续说得清楚一些。
“杨哥，不瞒您说，我听说上面这一次有一笔资金是专门给咱们这些不怎么发达地区的，专款专用，所以啊，我想着咱们银月是不是可以提前把握一下机会。呵呵，我也是刚刚知道的。”窦一凡在心里暗暗地骂了杨国洋这个老狐狸还真是滴水不漏，可是嘴边却不得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