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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往那个没有显示电话号码的不明来电反拨了过去,却没有打通那个电话。想到徐鹏展在省里可能存在的关系链,徐一鸣无声地叹了口气,发现他自己已经进入了一种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的局面。按照徐鹏展和省政府副秘书长蔡建新的熟悉程度,他徐一鸣要想在明年换届之前将徐鹏展撬走还真不是那么的容易。或者,用不那么容易来形容已经很给徐一鸣自己面子了。严格来说,应该是基本上没有机会了。前面上升的路线已经被人堵死,可是后面又有窦一凡这种虎视眈眈的后来者对他的位置觊觎已久,徐一鸣除了无声长叹之外还真是没有其它的能耐了。
转身走出徐一鸣办公室的徐鹏展按下了下行的电梯,从九楼来到了七楼。在经过秘书一室的时候,他特意地往窦一凡的座位望了望,发现果然空无一人。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徐鹏展对于窦一凡四点钟还没有回到办公室这件事也觉得有些纳闷了起来。按照他对窦一凡不多的了解,徐鹏展觉得窦一凡应该不是那种偷懒不上班的年轻人。既然不是偷懒不上班,那么窦一凡的缺勤只能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理了。沉吟了一下,往自己办公室走去的徐鹏展决定做一次免费的顺水人情。
刚刚把周颖睿送回国土资源局的窦一凡调转车头往御鹏山开了回去。黑色北京现代在地下停车场停稳之后,窦一凡有些意外地看着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几分钟之后窦一凡拿着一个文件夹,还随手把几份文件放在文件夹的上面,之后才乘坐电梯来到了九楼,敲响了徐一鸣办公室的大门。徐一鸣有些意外地看着窦一凡,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正是他今天上午交给他的四份需要整理汇总的文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徐秘书长,施市长在吗?”窦一凡没有跟徐一鸣多做寒暄,而是直接往通道那边张望了一下。
“你找市长?有事?”徐一鸣随口追问了一句,眼角余光仍然停留在窦一凡手中的文件上,心里隐隐有些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是的!”窦一凡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施德征曾经给了他直接走市长办公室大门的权利,只不过窦一凡今天并没有绕过徐一鸣的打算。
“嗯,市长正忙着!对了,今天上午交给你的任务都完成了?还有,你是不是刚刚回来?下午上班时间是两点半,你怎么搞到四点多钟才回来?”徐一鸣凉凉地回答了一句之后觉得有必要显示一下自己这个副秘书长的存在感,又再次追问了两句。
“任务?还没有完成,一时没有什么头绪。哦……徐秘书长是说我今天下午没有上来跟您请示的事情吗?真对不起,我中午走得匆忙,忘了向您请假!下一次不会了,请您见谅!”窦一凡不卑不亢地迎着徐一鸣近视镜片后面的冰凉目光,淡淡地回答道。
“下一次不会了?呵呵,不上班到底上哪去了?难道又是下乡调研考察去了?”徐一鸣凉凉一笑,继续追问着窦一凡的行踪。按照徐一鸣的估计,正在给上面领导打电话的施德征应该没有那么快就从休息室里面走出来的。不说蔡建新如此火急燎燎地找施德征这一点,就凭着施德征匆匆忙忙躲到休息室里面打电话这个细节,徐一鸣就知道这个电话非同小可。既然施德征忙着打电话,徐一鸣暂时教育训导一下自己的下属也是无可厚非的。况且窦一凡原本就是有错在先。要是徐一鸣再不敲打一下,反而是徐一鸣这个领导的不是了。
“下乡调研?呃……是的,徐秘书长,我是下乡调研去了。没有向您请示,实在是对不起了。”窦一凡差点被徐一鸣冰凉的钱笑声给噎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赶紧答应了徐一鸣的问题。
“向我请示?我说窦一凡,你眼里到底有没有领导的?在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你是不是把市政府当做宾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徐一鸣坐在高班椅上,声音不高却冷冽得很。
499 市长没空()
平步青云…499市长没空
“不是……徐秘书长,其实今天下午我真的是下乡调研去了。不过不是因为您今天上午交代的几份工作,而是因为上次汇报材料的事情。”窦一凡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表现淡然地解释了一番。
“下乡调研?窦一凡,你是不是每一次翘班都是以下乡调研为借口?说说看,你今天下午擅自离岗玩忽职守到底是到哪个乡镇调研了?”徐一鸣淡漠的语气似乎透着某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凉意,只不过这种凉意跟他脸上的平和又似乎无法扯上关系。
“玩忽职守?徐秘书长,我真的是下乡调研去了。要是您不相信的话,您可以打电话到……”窦一凡抬眸看了一眼脸上仍然保持那种便秘式面瘫的徐一鸣,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只不过徐一鸣并不打算给窦一凡什么解释的机会,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的话。
“下去把今天上午的任务完成了,在下班之前将汇总材料交上来。”徐一鸣抬手端起放在办公桌上很少移动过的茶杯,淡然而且冷漠地下达了驱逐令。
“可是……徐秘书长,我想见一见施市长。”窦一凡发现他准备了一番的说辞在徐一鸣面前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他有些着急地要求面见施德征,甚至有意地提高嗓门期待施德征会像前次那样能够听到他的声音。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通道那边并没有传来什么动静。
“市长很忙!如果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先跟我说说吧!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请下去办好手头上的工作,不要总是想着在领导面前溜须拍马。”徐一鸣冷漠地看着脸上浮现了焦虑之色的窦一凡,心里暗暗冷笑一番。通道那边的门已经被他关上了,就算施德征已经跟亿丰那边的蔡建新通完了电话走出来也不大可能听到这边发生的动静。更何况,施德征在每一次跟上层领导通过电话之后总喜欢呆在休息室里面静坐冥想,在想清楚理顺事情之前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这一点,作为在施德征身边当了几年贴身秘书的徐一鸣来说简直是太了解了。
“这……徐秘书长,我真的是有急事想要向施市长汇报。请您通融一下吧!”窦一凡低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他今天是不可能见到施德征的了。他突然发现只要徐一鸣有意阻挠他跟施德征会面,他还真是有些束手无策了。这就难怪古代天朝的那些王公大臣们不得不巴结守门的或者得势的太监们了!不怕官只怕管,更怕贴身的跟屁虫,还有枕边风。
徐一鸣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办公室大门口走了过去,顺手打开了办公室大门,向窦一凡做了一个十分强势的手势。窦一凡没有再说什么,朝徐一鸣默默地看了一眼之后转身往外走了过去。徐一鸣不让他见施德征自然有徐一鸣的正当借口,可是就算徐一鸣阻挠了窦一凡见施德征也不代表窦一凡就找不到施大市长。只不过,这一种让人家扫地出门的滋味实在令人难受。
推开安全门往楼下走去的窦一凡掏出手机,想着给施德征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下午失踪的原因。可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施德征的私人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窦一凡在楼梯间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理清自己面前到底面临着的形势。透过楼梯口布满灰尘的玻璃窗,窦一凡有些烦躁地在原地上来回地踱步,希望通过指间的香烟来缓解心中的烦懑。
西沉的太阳把热量的余光洒在御鹏山上,透过九楼的玻璃窗,窦一凡第一次感觉到后栋的市委大楼玻璃窗折射过来的光线耀眼得有些刺眼。无意中发现落日余晖如此不可小觑的窦一凡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窗台上之后又发现有些不妥当。看了一眼那一截被他硬生生按倒在窗台上的烟屁股,窦一凡又低头看了看手中抱着的文件,心里漫延着的怨愤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扯下一张文件纸。大手一抓,把那个烟头包在文件纸里面,窦一凡嘴角扯了扯,笑得有些邪魅,似乎那个烟头就是徐一鸣那样紧紧地揉在手掌心。
收拾心情走到楼下办公室的时候,窦一凡突然想起他似乎应该给凌云璧汇报一下这边的进展。心情有些烦躁的窦一凡懒得去登录邮箱去敲打那么详尽的汇报,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办公室,掏出手机给凌云璧打了个电话。
手机音乐响起的时候,凌云璧正在医院的病房里静静地坐着发呆。这一年多来,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是这样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坐在父亲凌振邦的病榻前,静静地看着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融进那一只干瘦干瘦的手臂,却只能无能为力地跟自己父亲那双浑浊呆滞的眼睛对望着。
听到那一首熟悉的铃声时,凌云璧的眉头无声地皱紧,却不得不伸手接听了电话。
“喂,云璧,你在哪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啊?”电话里传来的是萧冬至高亢的声音。
“嗯,就快回家了。”凌云璧懒洋洋地回答了一句之后就沉默了下来,等待着萧冬至的下一句质问。
“你是不是又去医院了?都说你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再去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萧冬至的问题不少,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在质问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我有探视我父亲的权利。”凌云璧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等到电话那头没有其它声音的时候才拿回来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可是……云璧,你就不能注意一下我的感受吗?你父亲的案子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萧冬至一听到凌云璧这句已经公式化了的回答,不由得再次解释了起来。
“是的,这是结婚后你说的。”凌云璧淡淡地回答,可是看往窗外的目光却冷冽无情。
500 自由的代价()
平步青云…500自由的代价
结婚前的承诺和结婚后的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