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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得说说,到底谁漂亮吗?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胡铃儿捂着胸前那两个小小的白馒头往身后的木床退了一步,嘟起小嘴性感十足地卖着萌。
“她漂亮,你年轻,总行了吧?过来,乖!呵呵,别跑了!”萧冬至有些不满地将手中的睡衣随手地往地上一扔,迈动着肉颤颤的大腿朝春色无边的胡铃儿逼了过去。
“呵呵,这还差不多!我可告诉你噢,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可要好好对我啊!”胡铃儿站在床边,看着已经将自己扒光的萧冬至庞大的身形有些胆怯的咽了咽口水。可是为了灿烂的明天,事已至此,胡铃儿很快又鼓起勇气壮着胆子朝萧冬至白花花的身体迎了过去。
“嗯,嗯,好好对你,好好对你!铃儿,乖,过来让哥哥亲一亲!”已经蓄势待发的萧冬至对于最近欲求不满的生活早已经是相当地烦闷了。他的大手一捞,半推半就的胡铃儿就立刻落入他的巨掌中。喷着酒气的大嘴封住了那张还想撒娇的小嘴巴,从‘大叔’自然过渡到‘哥哥’的萧冬至不由分说地将那只送上门来的狐狸往那张一米二的小床上压了过去。
“哎,你轻点!嗯,呃……不要那么大力嘛!啊……痛啊!不要,求你了!轻点,轻点,啊……”身上那件好看的睡衣早已经被剥离干净,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的胡铃儿被推/倒平卧在床上。她睁大双眼看着萧冬至那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像是一座巨山一样的猛地压了过来。刚开始的时候,胡铃儿还风情万种地扭捏着想要跟萧冬至讲讲价钱,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来势汹汹的巨山根本就不是来跟她谈情说爱的。没等她搔姿弄首摆准备好以自认为最优美的姿势迎接贵宾,实干派的萧某人早已经毫不客气地拎起她的一对不大的脚踝,用力地撑开了她的平板身体。
很快,房间里就回荡着胡铃儿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阵的哀嚎声,和可怜兮兮的哀求声。可是正在她身上激情荡漾强行运动着的‘巨山’叔叔对她的痛苦嚎叫却充耳不闻。根本就不为所动的他对着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肉娈粗暴地,丝毫没有怜悯之情地继续律动着。
楼上宽敞的主卧里,凌云璧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上正在上演的一幕闹剧。她清晰地从音箱里听见了胡铃儿的阵阵哀嚎声,可是她冰冷的心却没有半点涟漪,更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自从看出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保姆处心积虑地在萧冬至面前卖弄风/骚开始,凌云璧早已经预见到了今晚这一场活春/宫。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在直视萧冬至那一身不停抖动着的肥肉时竟然会如此的恶心。曾经几时,她也是如此委屈地挣扎在那一团巨肉之下的。
甚至在看到胡铃儿眼角溢出的泪珠时,凌云璧似乎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她木然地看着萧冬至的身体一直有规律地不断地抖动着,她木然地看着胡铃儿有些瘦弱的身体被用力地翻转过来,她木然地看着那个身体还没有长全却野心勃勃地小保姆双腿蜷曲半跪在床上高高地翘着不怎么丰硕的白臀……她木然地听着萧冬至孔武有力而又心满意足地吼叫声,她木然地听着胡铃儿声嘶力竭地哭喊声……凌云璧木然地看着屏幕上的一切,默默地检查了一下早已经按下的录制键,包括那张不停颤抖着的小木床。
过了好一会儿,凌云璧默默地闭上双眼。她实在无法忍受面前还在继续变换着姿势的画面。眼不见为净,可是耳边仍然夹杂着男人苦苦的心旷神怡的低吼声和女人哀求声哭喊声还是那样地让人难以忍受。实在忍无可忍的凌云璧漠然地关掉了电脑的声音。直到屏幕里的那团肥肉精疲力竭地倒在那张小床上之后,她才重新打开了声音继续她的监视行为。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被摧残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快喊哑了的胡铃儿在一切动作结束之后却又似乎被重新注入了能量似的颤抖着爬上了萧冬至的身上,开始了她用身体换取的条件索求。凌云璧静静地听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抹冷笑。就凭胡铃儿这个没脑子的小女子,也想着威胁她作为萧冬至合法性/伴侣的地位。以为被萧冬至蹂/躏过一次就是萧冬至的女人了?凌云璧心里不由自主地冷笑。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自称是萧冬至女人的雌性都快要绕着亿丰省电视台排上好几个圆圈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将萧冬至扔给其它女人的时候,所以凌云璧还得继续顶着萧太太的名号生活下去。
在电脑前呆坐了好一会儿,凌云璧将刚才录制下来的片段保存了下来之后毫不留恋地站了起来,准备洗洗睡了。
621 与高科技无关()
平步青云…621与高科技无关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凌云璧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重新打开了电脑,登录了她和窦一凡之间的那个公用邮箱,把刚才的录像存了进去。
弄好一切之后,凌云璧厌恶地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了。现在,萧冬至的把柄算是有了。不过要是胡铃儿那个浪蹄子承认是主动勾引萧冬至的话,这些录像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最多也就是一个道德上的谴责,估计很快就会被萧冬至想办法抹掉的。当然,最让凌云璧忌惮的还是在亿州检察院当副检察长的萧立夏。只要萧立夏不倒,只要萧立夏背后的力量没有彻底消失,那么她卧薪尝胆的复仇计划就只能以失败告终。而这一切都是凌云璧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她凌云璧一定要让当年伤害她凌家的人十倍百倍奉还。
漠然地关掉电脑前的台灯,凌云璧慢慢地转身朝亮着灯的洗手间走了过去。昏黄的灯光拉长了她高挑的身影,修长得有些怪异的身影照在墙上,是那样的诡异而又显得那样的孤寂。
第二天从睡梦中被闹铃闹醒的窦一凡蹑手蹑脚地起床洗漱。在一番忙碌之后他悄悄地打开了衣柜,想要找一件端庄一点的衣服。他的目光落在一件粉红色的新衬衫上,犹豫了一下又移开了视线。他的记忆力不差,那件衣服是在镜湖县的时候县委办公室的施婕妤弄脏之后买来送给他的,算是他整个衣柜里最昂贵的衣服了。今天是他第一天跟着大队出门,窦一凡还是穿上了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老衬衫。看来是时候要多添置几件衣服了,走回床边的窦一凡是这么想的。俯身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李慕云,窦一凡拉上被角轻轻地盖住了她胸前昨晚激情之后留下的淡粉色草莓印。
施德征的出行队伍不庞大,总共也就是四五辆车。不过,让窦一凡觉得意外的是在临出门之前,施德征却开口让他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吉普车来开。听到施德征这一句吩咐的时候,徐一鸣的脸色似乎有些不怎么好看。不过,窦一凡也没有多少闲工夫去理睬徐一鸣到底高不高兴了。当林剑威开着洞洞二的奥迪车,带着徐一鸣十分张扬地出现在车队的第二个位置时,施德征已经坐上了窦一凡的车。
徐鹏展的估计没有出错,施德征下乡考察的第一站就是海饶开发区。海饶经济开发区是一个在建的新区,也是这一次汇报的重头戏。施德征把海饶作为第一站也是无可厚非的,徐鹏展的准确猜测也是有一定依据的。当然,这一切也可以认为是徐鹏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一个表现。
从施德征上车开始,窦一凡就暗暗地寻找着机会,看看能不能向他做一下自我检讨之类的事情。可是,坐在后排的施德征一上车就开始了闭目养神。就算窦一凡想要开口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施德征似乎都不会给他机会。
自从昨晚李慕云一巴掌彪悍地落在施国栋的脸上开始,窦一凡心里就没有踏实过。施国栋是什么人,那是在舟宁市里面打横着走都没有人敢吭声的公子哥儿。窦一凡估计,施国栋长这么大都没有挨过女人的巴掌,更不要说是当着那么多的人面,给一个女人兜头兜脸就是一个大巴掌。施国栋肯定会找机会报复,窦一凡倒不是没有打过架。只不过打架有打架的规矩,明着来一对一的,窦一凡还真没有怕过谁。问题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都不能保证施国栋会背地里来阴的。窦一凡无法承受失去任何人的损失,更不要说是跟他亲密无间的李慕云了。一想到这些公子哥儿们的阴损手段,窦一凡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左臂上的那一道刀疤时刻提醒着他还有某一位公子哥儿欠他一份血债。
从舟宁市区到海饶经济开发区也不过是二十多公里的路程,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当车队进入海饶开发区的时候,跟着大队缓慢行驶的吉普车在施德征的吩咐下悄悄地离开了车队。按照施德征的指示,窦一凡把吉普车开往了海饶开发区的工业园区。按照几年前的国土规划,海饶开发区的占地面积足足有四百万平方米的区域。不过,舟宁的建设步伐不快,一直到现在还有大把的土地荒芜着。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征地问题。
早在几年前,广大农民兄弟的维权意识还没有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原本征地并不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情。在一个房地产还没有被炒热起来的小城市里,政府以一定的补偿价格或者说是一个协议价格通过乡镇政府部门从村民手里收回土地进行统一安排统一利用,这原本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这一件原本不难的事情最近也有些棘手了。
舟宁市的经济和亿州和柳水那些发达城市没有任何可比性。同样是地处海滨,舟宁各方面的地理优势虽然比不上省府亿州市,但是相对来说也是有一定的开发价值的。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发展起来的舟宁市在几年前成立海饶经济开发区,并且独立于其他的四县一区主要目的是利用新开发区的名义向亿丰省争取更加优惠的税收政策。不过,海饶开发区的建设进度并不理想,而更加不理想的是招商引资的力度。不知道是因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