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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4 坚嘢流嘢（）
平步青云 … 1164 坚流
当然，这也不能就此断定裴利腾所收到的消息是‘坚的’还是‘流的’。窦一凡没听说并不代表施德征就没有说过，施德征没有说过也不代表施德征没有这个意思。对于窦一凡来说，弄清楚裴利腾的消息通道比出手相助来得更加重要。
“老大怎么会不鸟你呢？你现在是他最信任的人，你的话是最管用的了。一凡，你尽量帮我说说看，我想留下来，我不想回舟宁，我就想留在亿州。”裴利腾并没有回答窦一凡的问题，只是将自己的需求说了出来。
“腾哥，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话，我去找老大说说看，可能会有点作用。如果老大并没有挪动你们这些人的想法，我贸贸然地去找他说这件事情会不会不怎么好呢？要是被我这么一提醒，他反而起了挪动的念头，那我不是好心办坏事了吗？”裴利腾不说出消息来源，窦一凡坚决不松口。反正急的人是裴利腾，又不是他窦一凡，看谁扛得过谁。
“消息是确定的，是舟宁那边传过来的。唉，实话跟你说吧，一凡，其实就是施老大家里人传出来的消息。我那婆娘也经常在施家走动，跟施老大的老婆经常打打麻将什么的，所以也能听到点什么消息。这一次是施老大的老婆亲口说出来的，千真万确的。不过，这事情还没有传言出去，你可要记得替老哥我保密啊！”见到窦一凡的话也说得在理，裴利腾也不敢继续隐瞒，而是将事情内幕和盘托出。
“老大的老婆？这……我明白了！腾哥，那我找个时间跟老大好好说说，看看能不能争取留在亿州。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尽量争取到市直部门好一点的单位了。不过，您也要好好争取争取嘛！该利用的资源还是要利用好的，您说对吗？”听明白裴利腾的话，窦一凡再次意识到‘关己则乱’这个词语。本来凭着裴利腾在施德征身边这么多年的资历，裴利腾不应该不知道施德征和戴如意之间‘相敬如冰’的关系的。
以施德征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戴如意，然后再由戴如意将这事提前透露给裴利腾的老婆再转达给裴利腾呢？这是窦一凡首先想到的疑问。当然，这也不排除施德征在打电话或者在家里见某个下属的时候流露出这个意思，然后又被戴如意碰巧听到了。不过窦一凡对于这个碰巧的概率表示怀疑。如果不是碰巧，那么戴如意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这也是窦一凡不得不做出猜测的问题。当然，不管戴如意是坐什么打算，窦一凡也不会把话说死。在答应帮裴利腾的同时他也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如果施德征铁了心要将裴利腾换掉，那么回到舟宁市替裴利腾美言两句争取一个好一点的单位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再说了，‘好一点’的单位这可就见仁见智了，这就如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
“好，好，一凡，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对了，一凡，麻烦你帮我把这点小意思拿给史小姐，好不好？”裴利腾一脸感激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递到窦一凡的面前，低声地说出了另外一个要求。
“史小姐？呵呵，腾哥，史小姐就在楼上，您可以自己上楼给她送去的，这样显得有诚意一些，您说对不对？要不，咱们一起上去，看看他们睡了没有？”听到裴利腾的话，窦一凡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略一思索，他就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着递到面前来的小信封，窦一凡不动声色地将了裴利腾一军。
“还是算了吧！有一凡你帮我转达诚意也是一样的。今天有点晚了，再说了，我跟史小姐也不是很熟悉，而且老大也没有叫我上楼。”窦一凡的话音刚落，裴利腾就赶紧摆了摆手，有些为难地解释道。当然，跟史芸香不熟悉是一个借口，施德征没有叫他上去才是问题所在。
“嗯，这倒也是，今天也实在太晚了，要不明天吧？明天您亲自跟史小姐聊一聊吧！”窦一凡站了起来，却没有去接裴利腾手中的小信封。他笑了笑，慢慢地往门口走去。答应帮忙的人是他窦一凡，而裴利腾却拿史芸香来当挡箭牌给他送礼。窦一凡接下的话那是替史芸香接的，接下来之后的银行卡去向就跟裴利腾无关了。反正裴利腾送出去的是礼，收获的是权，能够保证这一结果就足够了。至于钱到谁手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问题解决了。
“哎，一凡，还是你交给她吧！明天也不一定有机会一起聊一聊，还是麻烦你吧！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就让她自己去买点喜欢的年货什么的吧！”见到窦一凡要走，裴利腾赶紧跟着他走到门边，将手中的小信封塞到他手里，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解释着。
“这样啊？那好吧！那我就替史小姐谢谢腾哥了。哎，对了，腾哥，咱们亿州这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的投资？”窦一凡大大方方地接过裴利腾塞到手心的东西，也不再多做推辞了。裴利腾手里的权利不小，在亿州就是一个盘踞一方的边疆大臣。虽然亿州和舟宁距离也不远，但是一个驻省会的办事处主任却有着连副市长都望尘莫及的可利用资源。换句话说，裴利腾手里的财富也不是通过他的工资得到的，窦一凡不拿白不拿，当然，拿了也不可能白拿。不过接住那个小信封的窦一凡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性，关于戴如意这么凑巧为裴利腾传递消息的可能性。
“亿州这边的大投资？呵呵，一凡，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不过现在也只是一个初步计划，具体方案还没有出来，大概要等到春节后才会启动。怎么？你也有兴趣？呵呵，老大可是说过身边人一概不准插手的呵，说是免得走漏风声。”被窦一凡这么一问，裴利腾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1165 只对你贱（）
平步青云 … 1165 只对你贱
对于窦一凡这个年轻人干出来的几样漂亮事，裴利腾不敢小觑，也只能高看一眼。这也是他把窦一凡的打探理解为查问的原因。
“那是，那是，老大说过的话谁敢不听啊！”得到裴利腾的这个回答，窦一凡心里有数。他随手将那个小信封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到时候真有机会的时候老哥不会忘记你的，就怕老大知道了会不高兴。”裴利腾也笑了笑，随口补充了一句。
“腾哥，你也好久没有回舟宁了吧？这次回去也该好好休息休息，过个好年了。”窦一凡笑着提醒裴利腾，也算是一句客套话了。
“是啊！好久没有回去了，亲戚朋友们也好久没有见到了。我家那婆娘说我再不回去，她那洞口都快长蜘蛛网了，哈哈哈！那个骚婆娘！”窦一凡收下了裴利腾的东西，裴利腾脸上立刻绽放了灿烂的菊花笑容。一说到男女那么一点破事，裴利腾立刻就显得特别的兴奋，连自己的老婆都拿出来调侃了。
听到裴利腾如此赤果果的玩笑话，窦一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拉开办公室大门往外走去。裴利腾嘴里还在嘻嘻哈哈地笑着，一直到了走廊还有些回响。往电梯口走去的时候，窦一凡下意识地往走廊的另一头赵佩虹的办公室望了望。看着有些漆黑的走廊，窦一凡心里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赵佩虹会这么早就睡觉了。施德征都到了亿州了，赵佩虹这个时候能睡得这么早吗？不过这个自称属壁虎的女人心计太重，窦一凡也懒得去猜度人家的想法。
将窦一凡送到电梯口，裴利腾按下电梯，看着窦一凡走进电梯之后才放心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手里拽住被他放进口袋里的小信封，窦一凡感觉到了里面的银行卡有些硌得慌。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更不可能是最后一次接触。
电梯到达二十四楼，窦一凡低垂着脑袋往通往施德征那间小宫殿第一道大门的廊道走去。就在他心无旁骛地往前走时，一道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被吓了一跳的窦一凡定睛一看，发现这个能够直达二十四楼的人影正是他以为早睡了的赵佩虹。
“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窦一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了。今晚能够拥有上二十四楼权限的除了施德征和史芸香两人，就是他和赵佩虹以及裴利腾三个了。而这个时候能够等在电梯门外的除了赵佩虹这个属壁虎的女人还能有谁。看着身穿一件黑色长外套的赵佩虹，窦一凡实在有些头痛。
“不是我，你以为还有谁呢？我在这里等你呀，感谢你给我一个机会照顾史小姐呀！”原本在楼下等待的赵佩虹已经被裴利腾截胡了一次，不得已才冒险上楼在施德征的眼皮底下等窦一凡。没想到窦一凡又在裴利腾的办公室里耽搁了好一段时间，这让冒着寒风在廊道上像个鬼魅一样游荡的赵佩虹又气又急，可是对着窦一凡却又不能大声呵责。只不过，一见到窦一凡走出电梯，这个女人就忍不住一手拽着他往旁边的安全通道走了过去。
“感谢我给你一个机会在老大面前表现，对吧？喂，放手，别拉拉扯扯的！”被赵佩虹拽着走的窦一凡低声地怒喝了一声，一手甩开了赵佩虹的手掌转身就要往大门口走去。
“他给你多少，我双倍给你。”见到窦一凡要走，赵佩虹立刻拦住了他的去路，压低嗓音说道。
“你说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到赵佩虹的话，窦一凡的脚步不得不在原地停住了。他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心里猜测着她到底知道多少。
“裴利腾给你多少，我双倍给你，外加我自己。”赵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