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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我朋友,一个很不错的编辑加记者,胡黎黎,lisa,刚从法国回来,现在帮我搞些文字材料。”听到柳如媚的问话,欧阳达专注地看了看她之后才一脸坦诚地将身边的长发美女介绍给大家认识。
“lisa,bonneannee(法语:新年快乐)entedefairevotreaie。(法语:很高兴见到你)”听到欧阳达的介绍,柳如媚落落大方地朝他身边那个叫胡黎黎的女人伸出了白皙的手掌,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呵,你好!”柳如媚的话语让坐在椅子上的胡黎黎一脸的惊讶,过了好一会儿才释怀地笑了笑,握住了柳如媚匀称欣长的手臂。
“真是有意思!媚儿,你学过法语?来,都别站着,请坐!”听到柳如媚的这两句话,欧阳达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边招呼着窦一凡三人坐下,他一边朝身后扬了扬手,叫来了隐藏在树影下面的警卫。
“欧阳老板,我们还是不打扰您了!”见到欧阳达吩咐身边警卫拿多一瓶洋酒过来的时候,窦一凡意识到他和杜洁琪都可能搞错了。带着警卫出门的副省长可能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或者欧阳达真的是跟身边这个娇俏小巧的编辑加记者在搞些文字工作。当窦一凡的目光落在那个叫胡黎黎的女人身上时,他意外地发现这个女人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怔了一下,刚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我去过法国,嗯,千禧年的时候,在那里学过几句皮毛,让欧阳老板见笑了!我想欧阳老板对法国应该是不陌生的,因为那是一个浪漫的地方,而欧阳老板是个浪漫高雅的男人。”柳如媚微微地扬了扬唇角,笑得特别的妩媚。她突然发现这一次的海门之旅简直是太有趣了,特别是当她遇见年轻高大帅气的欧阳达时,这里的海滩变得更加有意思了。
“哦?我是去过法国,不过,媚儿,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一个浪漫高雅的男人的?”听到柳如媚的话,欧阳达微微一笑,接过身后警卫递过来的酒瓶子,亲自为她倒了一杯红酒。
“呵呵,child(大拉菲),哇,还是1986的!看来今天晚上我们有口福了!不过,我所说的欧阳老板浪漫高雅并不是因为这一瓶1986年的大拉菲,而是因为你身上散发着的迷人气息,vou!(你也迷人)你知道吗?”看着面前红色的佳酿,柳如媚面带迷人微笑地从欧阳达手中接过那个价格不菲的玻璃瓶。仔细观察之后,她站起来给欧阳达添上一些红酒,笑着赞美了起来。
“我听说1982年的拉菲才是好酒,我这瓶86年的还等着女士们鉴定了。不过,我媚儿女士在这里,我相信这瓶酒会增色不少的。来,大家一起来,为了这迷人的夜色,为了美好的明天,还有为了在座所有漂亮的女士们,干一杯!”欧阳达的兴致很高,特别是对于一脸妩媚的柳如媚的更是颇有好感。
“erde!(谢谢)”接触到欧阳达欣赏的目光,柳如媚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朝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几岁的年轻副省长扬了扬。朱唇轻启,在晶莹的玻璃杯沿上亲吻着绛红色的液体,红唇轻抿,柳如媚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性感。就算是见过这个女人狐媚的一面,可是窦一凡却从来没有想象过当柳如媚有意发出信号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无法抵挡的魅力。
“谢谢欧阳老板!”杜洁琪举起酒杯,淡然一笑。
“谢谢欧阳老板!也祝欧阳老板一帆风顺,家庭幸福!大家干杯!”窦一凡端起酒杯,朝被三个美女围在中间的欧阳达笑了笑。美酒佳酿在手,温香软玉在怀,品尝着据说是上万元一瓶的红酒,第一次在所谓的烧烤场喝拉菲红酒的窦一凡心里却有些不安。
“干杯!”原本是焦点人物的胡黎黎在窦一凡带着两个女人出现之后就变成了受冷落的那个。她端着酒杯,目光一直围着年轻帅气一脸阳光气息的窦一凡身上打转。
“votree!(干杯)”欧阳达笑了笑,对着柳如媚灿烂一笑。
看着柳如媚在欧阳达面前一扫往日清冷表现而表达出来的热情,窦一凡和坐在一边保持着一脸微笑的杜洁琪对视了一下。窦一凡看着欧阳达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无意间察觉到坐在欧阳达身边的胡黎黎嘴角含着的笑容很是耐人寻味。低垂着眼睑思索了一下,窦一凡发现脑海里似乎真的是出现过这个女人的影子。那应该是半年前在亿州的一个酒店的咖啡厅,或者是西餐厅,他应该见过这个胡黎黎。脑海里灵光乍现,窦一凡快速地望了胡黎黎一眼,刚好碰上她那双迷离的桃花眼。
1210 考虑不周()
平步青云 … 1210 考虑不周
找了个借口,窦一凡拿着手机往烧烤档那边走了过去。他必须找个人问清楚,这个叫胡黎黎的女人到底是不是那个他在亿州曾经见过的女人。站在夜晚的海滩上,窦一凡开始往外拨打电话。
大年初一,亿州的夜晚比海门市要显得冷清了很多。亿河畔小区d栋,倚在床边的凌云璧低垂着眼睑,嘴角紧抿,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放在床头柜的皮包动了动,凌云璧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床沿的男人,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云璧,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心情不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对不对?我都说了我已经努力过了,我找了法院的,也找了检察院的,可是要立刻放你爸出来也不容易啊!云璧,我都已经答应你了,过了春节,好不好?年初八一开始上班,我就再去活动活动,你相信我,好不好?”坐在床边的萧冬至满脸堆笑地劝导着自己的老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想要帮着擦干凌云璧的眼泪,不过却被她给避开了。
“萧冬至,你打算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还能让我相信吗?从我们结婚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已经跟我说你在为我爸的事情奔波着。我爸已经中风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了,为什么他们还不肯放过他?萧冬至,你是知道的,我爸是冤枉的,他是被人冤枉的,根本就没有非法集资这一回事,你是知道的!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帮帮他,你为什么就不能跟那些说说?告诉他们凌振邦已经没有牙齿了,更没有爪子了,告诉他们凌振邦只剩下半条命了,他就快要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跟他们较量了。萧冬至,去啊!去告诉他们啊!”床头柜的皮包再次动了动,已经察觉到声响的凌云璧不得不再次提高声音,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萧冬至的鼻尖,大声地哭诉了起来。
“云璧,别这样,你知道的不是我能够做主的。我已经跟我哥说过了这件事情,而且我也找过他们了。你是知道的,我哥根本就没有办法,事情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云璧,你是知道的,对不对啊?”看着大腹便便的老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皮,萧冬至差点被哭碎的心脏也渐渐地烦躁起来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的亲哥哥在检察院,我只知道我自己的丈夫在省委宣传部,我还知道就算我父亲中风半身不遂偏瘫也没有人同情他,更没有人打算放过他。冬至,你说我这个女儿是不是当得很失败?你说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我连自己的爸爸都救不了,都那么多年了,凌氏早已经毁灭了,你们还关着他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干吗啊?他也是你的老丈人啊!难道你就愿意被人家看扁?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救他出来?”哭得泪人似的凌云璧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哽咽着控诉着萧冬至的不作为。
“云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吧!你也不要再哭了,我明天就去找找关系,行了吧?我明天就去找万仕筠万书记,可以了吧?好了,不哭了,对孩子不好!”萧冬至迟疑了一下,还是随口答应了下来。他站起来,安慰了还在抽抽噎噎的凌云璧两句就扭头往门口走了过去。
听到主卧的房门被关紧,凌云璧立刻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到门口反锁了房门。她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的皮包,掏出电话一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不是告诉你这几天不要往我手机上打电话的吗?你知不知道他刚才就坐在我身边,要是被他知道你私下跟我联系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的。”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完全干透,凌云璧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她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低声地质问了两句,然后就等着他说话。
“我……不好意思,璧儿,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事情紧急,我必须跟你聊一聊。”听到凌云璧的话,拿着手机的窦一凡回头看了看坐在欧阳达身边的胡黎黎,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凌云璧会这么冷漠,更没有想到他这个举动会给她带来什么灾难性的影响。
“说吧!以后记得先给我发个空白短信过来,好让我有点思想准备。”对着窦一凡一阵炮轰的凌云璧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交代了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璧儿,我想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胡黎黎的女人。我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她是当编辑或者是记者什么的。她好像认识我,嗯,或者不止认识我那么简单。”窦一凡说着这话的时候,刚好看到胡黎黎回头往他这边张望了一下。窦一凡略一沉吟,朝胡黎黎微微一笑,一边盯着她看一边向凌云璧解释。
“胡黎黎?你在哪里?她怎么可能见到你呢?”听到窦一凡的话,凌云璧愣了一下,不答反问道。
“这么说你认识她了?我记得好像是在亿州见过她的,可是就是想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见过她的。我跟同事,嗯,跟朋友一起过来海门市,我看到她也在海门市。”窦一凡无声地挑了挑眉,回忆也慢慢地回来了。
“她是我同事,报社的同事,曾经要好过,不过后来已经,呵呵,掰了。她见过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