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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等一下!他胃不好,这个时候还给他上茶水,你这不是让他找难受吗?”窦一凡低声叫住了石径堂,皱着眉头批评这个刚刚接手的新任市长秘书。
“可是……那怎么办?这个时候总不能给他送饭菜吧?”石径堂停下脚步,忍不住嘀咕了两句。
“回去给他泡些人参水过来,好让他提神。”窦一凡有些不耐烦地吩咐道,不知道自己的冒险动作能不能化解。
“人参水?可是这个时候上哪里找去?总不能到药店去买吧?”石径堂听到窦一凡的吩咐也皱起了眉头。
“办公室里面有,就在书柜的第一个抽屉里。快去快回吧!”窦一凡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命令有点过于强硬了,也就缓和了一下语气,低声解释了一句。
“哦!那我现在就去!”听从了上任秘书吩咐的石径堂赶紧调头就往电梯口走了过去。
见到石径堂转身离开,窦一凡快步往杜洁琪所在的办公室走了过去。左右张望了一下,窦一凡趁着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悄悄地走到杜洁琪的身边,凑到她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
“你说什么?奥玛斯里面有他的股份?这……”杜洁琪惊讶地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窦一凡,似乎在猜测这句话的可信度。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呵呵,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我也不是太相信,所以没敢向郭书记汇报。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窦一凡故作玄虚地后退一步,朝杜洁琪耸了耸肩,淡漠地笑了笑。
“怪不得他那么卖力为奥玛斯公司说话了,原来是为了他。”杜洁琪嘴里念叨着,听起来有点指代杂乱,不过站在她对面的窦一凡和她本人一样都清楚这些‘他’‘他’到底指什么人。
“我先下去了,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尽力了。”窦一凡一脸无所谓地往门口退了过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那边。
“哎,那……今晚?”见到窦一凡再次走远,杜洁琪咬了咬下唇,端起茶壶决定再往会议室走一次。
站在电梯口角落里的窦一凡听着高跟鞋敲打走廊瓷砖哒哒哒的声音朝会议室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闪身走了出来。远远地望着杜洁琪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隐入了还在僵持着的会议室,窦一凡嘴角露出了嘲弄的笑意。诱饵已经抛出去了,上不上钩就看郭铭记个人的定力了。如果郭铭记买账,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如果郭铭记不买账,说不定窦一凡还会更加的尊重他。这些想法看上去不怎么符合逻辑,不过在窦一凡看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石径堂端着手里的人参水再次被窦一凡拦住了。他凑到石径堂的耳边低声地交代了两句,让石径堂转达给施德征。
“就这么简单?”石径堂满脸错愕地抬头看着窦一凡似笑非笑的脸庞,追问了一句。
“嗯!记得说完就走人,别逗留!”窦一凡沉沉地点了点头,侧过身子让石径堂过去。
石径堂满腹疑窦地看了窦一凡一眼,点了点头往会议室走了过去。望着石径堂消失的背影,窦一凡突然发现他实在是爱死这个开会关手机的规定了,更爱死这两个带头遵守这狗屁规定的老大们。
会议室里面,施德征皱着眉头听完了石径堂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看着石径堂就要往外走,立刻低声叫住了他。“你说什么?他是这么说的?”
石径堂默默地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保温杯就往外走。
将施德征的神情看在眼里的郭铭记朝郑林曦使了个眼色,郑林曦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迟疑着点了点头。
当黑色奥迪车缓缓开出御鹏山低下停车场的时候,施德征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地问了一句坐在前排座位的石径堂。
“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市长,他的原话是说人参水可以暖胃提神,不过会议也要结束了。”同样满腹疑窦的石径堂原话照搬。
“他还说了什么?”施德征浓眉倒竖,追问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个分贝。
1320 忽悠忽悠()
平步青云 … 1320 忽悠忽悠
“没有了,就这么多了。不过他吩咐我说完马上就走,不要再跟您多说话。”石径堂皱着眉头想了想,又挤出了一句话。
“哼!故弄玄虚!”施德征冷冷地哼了哼,不过眉头却一直都没有松开。先是杜洁琪凑到郭铭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接着是石径堂跑到他身边说了两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真的如同窦一凡那个二把刀师傅所说的那样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没有举手表决,也没有继续僵持,从头到尾坚持自己看法的郑林曦就那么轻轻松松地改变了口气,转换了立场。接着,郭铭记很快就找了个借口草草结束了会议。施德征虽然满肚子的疑惑,不过既然议案已经通过了,他也就没有再继续刨根问底了。当然,就算郑林曦不松口,施德征也有办法对付这个僵局,只不过时间可能就会花费更多一些,更费周折一些。现在看来,今天的事情还是有些蹊跷的。想到这一点,施德征忍不住掏出了手机。
电话响起的时候窦一凡正走在市区的大街上,从御鹏山出来之后他将车开回了听雨轩漫无目的地在灯火璀璨的大街上闲逛了起来。夜色有点迷离,灯光有点华丽,街上有点吵杂,行人有点多,超市门口的灯谜会有点冷清,高音喇叭有点扰民,不过一切都还好。起码这种感觉比较接地气。这让从御鹏山出来的窦一凡刚好松了口气,摆脱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走在大街上呼吸着微微含着烟花炮竹燃烧过后硝烟味道的空气,窦一凡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窦一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好久没有接到这个女人的电话,窦一凡的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某种无法言喻的淡淡思念。
“璧儿,元宵节快乐!”在古代,元宵节兼有情人节的功效。在这样一个赏灯的夜晚,大家闺秀风流才子借着赏月猜灯谜眉来眼去,说不定一个看对眼了就情愫暗生了。对于在这个节日里给他打电话的别人的老婆,窦一凡觉得除了一句节日快乐之外已经说不出其它的话语来了。
“一凡,我……我爸他出来了,我,我好开心,好开心!一凡,我想哭,想哭……”凌云璧还没有开口就已经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地语无伦次了。她哽咽着想要表达她内心的激动,低低的抽噎声让她怎么也说不下去。
“璧儿,你说什么?你爸爸他……出来了?”电话那头的哭泣声让窦一凡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他迟疑着追问,心脏却不可抑止地加速了跳动。
“嗯,嗯,今天下午刚刚被放了出来!一凡,我,我真想抱着你好好地哭一场。可是我……”握着手机的凌云璧泪如雨下,欣长白皙的手掌捂着嘴巴拼命地想要压抑自己无法自控的啜泣。
“璧儿,你不要激动,慢慢说,好吗?你怀着孩子,现在不适宜这么激动。慢慢说,我听着呢!”窦一凡发现他越来越无法对抗女人的眼泪了,特别是凌云璧这种泣不成声的痛哭对他来说更是致命武器。
在凌云璧的抽抽噎噎中窦一凡终于弄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她的父亲凌振邦终于出来,不过不是走出来的,而是躺在病榻上被推出来的。当年轰动一时的凌氏集团董事长凌振邦因为凌氏集资案被关了差不多三年终于躺着出来了。在监狱里中风的凌振邦在他的女儿凌云璧几乎将自己从里到外卖光之后终于在这个元宵节被放了出来,原因是中风导致半身不遂偏瘫不适宜继续关押。
凌云璧哽咽的声音有多悲痛就说明了她所受的委屈有多少。这一点拿着手机站在大街上的窦一凡深有体会。一想到萧冬至那个快要撑破肚皮的大肚腩,一想到凌云璧高高隆起的下腹,看着万家灯火璀璨绚丽的窦一凡百味交集。凌振邦出来了,凌云璧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了,接下来的斗争将会更加可怕了。耳边的哭泣声音渐渐地远去了,可是窦一凡心情却更加沉重了起来。
凌振邦出来了,凌云璧的下一步动作就应该是为自己的父亲洗清罪名了。不管凌振邦是不是被冤枉的,但是凌氏最后落入省委副书记万仕筠儿子万筱盛手里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想要洗清罪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到当年审理经办此案的办案人员法官。如果窦一凡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经手凌氏融资案的正是杜洁琪的父亲杜惟业,已经被提前病退的杜惟业。
一想到这里面的各种纠葛,窦一凡的脑袋再次嗡嗡作响。在街上停住脚步的他突然发现璀璨绚丽的灯光也似乎蒙上了一层穿不透的雾霾,让人看着心里难受。
窦一凡来不及煽情就察觉到手中的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他的直接大老板施德征打过来的电话。窦一凡迟疑了一下,估计时间施德征应该是刚刚出了御鹏山。一想到坐在那辆黑色奥迪车上的还有一个石径堂,窦一凡略一思索,想好了措词之后才按下了接听键。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施德征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天生就是那种没有什么情感的人。
“市长,我……呵呵,也没有什么,就是忽悠了人家一把!”窦一凡嘿嘿地乐呵着,似乎刚才只不过是干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
“哦?忽悠了?拿什么人忽悠他们的?”施德征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想到的是杜洁琪娇俏火辣的身段,心里对于窦一凡在女人面前的魅力多了一分领会。
“市长,我现在在街上赏灯呢!您听得见吗?有人猜灯谜呢,可热闹了!”窦一凡答非所问,对于和施德征一起坐在车上的石径堂有着说不出来的戒备心理。
“好吧!明天上午等我电话,准备出门。”听到窦一凡的话,施德征无声地挑了挑眉头,也不再多做逼问而是淡淡地交代了一句。
1321 踽踽前行()
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