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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裹着一个披风也能御寒,还是说男人天生就被女人要强悍。
柳阎冰此刻的身形已经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笔直了,背部似乎还靠着后面的大树站着了。
这个举动让叶海棠有点生疑,这个男人的脾性她也是了解一二,
让他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不会忽玩职手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似乎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
她有些睡意的眼睛睁开了一些,然后从自己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她朝着柳阎冰的方向走了过去。
“柳大人,柳大人”靠近一些的时候,叶海棠这才发现柳阎冰的脸色惨白的有些过分,
而且他此刻身体的重量是靠着他身后的那棵大树才没有立刻倒下去的。
叶海棠连续唤了他两声,柳阎冰这才睁开自己的眼睛,他幽邃的眸子如同一汪看不到尽头的深潭,
借着头顶上的月光,叶海棠近距离清晰的可以看到他的嘴唇似乎隐约有点泛着青色和乌黑。
“你哪里受伤了吗?”叶海棠可没有白痴到以为他嘴上的唇色的不正常是被冷风吹出来的,
青色也许跟寒冷有关系,可是乌黑,那跟中毒的最有关系了。
“已经被我处理过了”柳阎冰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然,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的风轻云淡。
叶海棠听到他说自己处理了,脚下意识的就抬了抬,她害怕自己会踩到什么可怕有毒动物的尸体什么的。
因为毒蛇和毒虫这类爬行的软体动物最让叶海棠最感觉到毛骨悚然。
一想到自己刚才还靠着地上就开始睡觉的举动,她这时候心里已经开始隐隐有些后怕了起来。
果然,叶海棠看到柳阎冰的脚边就躺着一条被砍断头颅的彩色的尖头的蛇,
那蛇的体型不大,可是看它身上的纹路就知道这蛇一定是带了剧毒。
马厩这边属于小世子的府上,而且还是在大冬天的夜里。人们也是有常识的,蛇是冬眠的动物,
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就显得有些可疑了。
“你自己小心,我离开一会”柳阎冰手上握着的佩剑的剑锋之上已经有了一丝殷红,那是蛇的血液。
他才动了一步,叶海棠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把人推着按倒在身后的大树的树干上。
柳阎冰没有想到叶海棠这个女孩子突然朝着自己生扑了过来,
再加上他前一刻才被毒蛇咬了,身体还有一些虚弱,冷不防被叶海棠一推,
他整个人就被她推着后退了一步,背部就那么不偏不倚的靠在树干上。
而他的胸前就撞进了一个暖和且柔软的少女的娇躯,他不自然的微微红了一下耳根,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自己之前冰山冷脸的模样。
“你不要动,那是七步蛇”叶海棠只觉得眼前能活下来的柳阎冰已经是他命大了。
“你再走六步就连小命也没有了,你怎么急着要去哪里,就是要找大夫,也要把身体里的余毒吸出来。
”叶海棠一边说一边就从他的身体上查看他的伤口,叶海棠的手指刚刚碰到他腰间的衣服,
柳阎冰眸子闪了闪立刻就抓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
“伤在腿上。”他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之后,这才松开抓着叶海棠的手腕,
“那你也不早点说”叶海棠无语的瞅了他一眼,害的她差点就直接解了他的衣服了。
她看过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的身体也不在少数,不过那都是直接躺在那里不动的那种。
可眼前的柳阎冰可是带着体温的活生生的男性的身体,叶海棠不由得吞了吞自己的口水,
还好自己没有直接做了刚才的举动,古人都是男女授受不亲的,
男人看了女子的身体要娶回去做老婆的,可是自己要是看了他的,不要也要嫁给他吧。
第25章 欠她一命()
一想到后者的可能,叶海棠自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她可一点也没有想过会跟某一个这个时空的人结婚生子什么的。
不过,她脑海里天马行空的绕了一大圈之后,她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知道了伤口在腿上,
“左腿还是右腿?”叶海棠蹲下身盯着他的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问道,
她完全是医者的态度,法医也是医生的一种,虽然她以前看的大部分都是已经不能动的那种。
柳阎冰被她怎么直白的问题直接呛到了,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咳嗽了一声,
蹲在他大腿面前的叶海棠有点不解了,“我问你伤的是哪条腿,你咳嗽干什么,难不成嗓子也不行了吗?”
叶海棠的知识库里没有要被毒蛇咬了之后会伤到嗓子的,伤到脑子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左腿,”柳阎冰被她一句话堵的冰冷的性格也忘记了,直接说了自己的伤口,
“你一个姑娘家的,看人家男人的大腿做什么?伤口我自己已经处理过了”典型的死鸭子嘴硬,
叶海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自己处理过,难不成是用自己的嘴巴把腿上的毒吸出来的。
叶海棠一想到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被头顶上的这个俊朗的男人做出来的时候。
她忍不住直接掐断了这样让无数女人想入非非的画面感。“我用内力把毒逼出来了。”
然后看不到叶海棠的表情,可是她僵硬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此刻内心那一缕不怎么纯洁的想法。
柳阎冰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点,出声解释了一句好打消叶海棠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
叶海棠听完呆愣了半秒之后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好在她是蹲着的,
柳阎冰的腿上也没有长眼睛,要不然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特别的难看。
叶海棠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腰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那一整套的解剖器具已经不再她身上的,
然后就看在自己眼前正好就是柳阎冰手里的长剑。
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拿,柳阎冰的长剑属于他的另一个禁忌,
一个武者是不会随意把自己的佩剑交到另一个人手上的。
“喂,你的剑借我用一下,你以为我能徒手撕你的裤子啊”叶海棠看到他不配合的举动,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大霉了,
他的主子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性格,到了他这里就是不近人情的冰冷的性格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啊。
柳阎冰抽了抽嘴角只觉得眼前的少女分分钟都会刷新他对女子的三观。
不是说女子都是矜持和害羞的吗?见到男子不都是用帕子掩着面偷偷的看着的吗?
他跟着世子爷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明着暗着要勾搭上世子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真要论起来的,没有哪一个比眼前的少女更加言语大胆的了。
也不管柳阎冰脑子里想了什么,叶海棠拿到他的长剑直接往他的裤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然后伸手直接把那道口子用力的撕开,这样可以看到里面伤口的情景了,
两颗尖细的牙痕就在柳阎冰的腿上。这个位置对于叶海棠来说还算没什么。
不就是膝盖上去一点,可是离所谓的禁区还有有一段距离的。
她也没放在心上,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四周,没有什么布带或者长鞋带这类的东西,
她可没有打算学着古代女子撩开自己的外面的衣服把里面的里衣撕开一块来。
她能换洗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如果她还蠢得自己动手撕坏自己仅有不多的衣服,估计她自己就得把自己骂得半死。
现在的晾干衣服全凭天气的好坏,什么脱水机烘干机在现在的时空,叶海棠想都不用想了,
她看着已经被自己划开撕开的柳阎冰的裤子,也不跟他客气,直接从他已经不完整的里面的布料上直接截了一段下来。
布条不就有了吗?叶海棠一边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到被她救治的柳阎冰此刻黑着的脸色。
叶海棠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自己记忆力知道的步骤给柳阎冰解毒,布条在靠近伤口上端五到十分钟扎紧,
缓解毒素的扩散。单为了防止肢体坏死,每个十分钟左右,放松两到三分钟,
这个时候叶海棠身边是没有手机或者手表来测量时间的,那也难不倒她。
人的心跳不是每分钟跳六十下左右吗?她就参考这个标准去了。
马厩里原本就有清水,只是这个时候的清水实在是冷的可以,柳阎冰果然是一条汉子,
当叶海棠把接过来的冷水反复的冲洗伤口表面的蛇毒的时候,他竟然哼也没有哼一声。
这男人够爷们。在当法医的那些年里,她可是见过了不少打了迷醉之后还喊疼的没用的男人
。
以牙痕为中心,用长剑的尖端将伤口的皮肤切成十字形,原本长剑的尖端最好是用火烤过消毒的,
可是现在的条件简陋,叶海棠也就省略了这个步骤。然后她再次伸手自己的双手用力的挤压,
等叶海棠微凉的唇瓣贴在他的腿上伤口部分的时候,柳阎冰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他本能想要躲开她的碰触,可是叶海棠的双手却紧紧的抓着他的大腿,直到叶海棠觉得他身体里的毒素不多的时候,
这才抬起头,“我又不会吃了你,躲什么躲?”她一个女孩子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一个大男人还有意见了。
柳阎冰被她说的堵在喉咙里的话一时间都说不上来,他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他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卫,然后成了小世子的贴身侍卫,他这条命原本就不是自己的,
他也做着随着为了小主人牺牲自己的准备,只是突然间有那么一个人明知道是危险,
会危及自己的生命,却没有一丝迟疑的帮了自己。
他如果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