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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跪在地上,吓的浑身颤抖,断断续续的说“我,我说实话。是我昏迷太久,老眼昏花认错人,我向你道歉,实在是对不住!”
泓附一脚踹在父亲的肩头,父亲的身体‘砰!’倒在地上,我还没怎样,李金宝看的不乐意了,上前就要替父亲出气,我机械般的说“别,等等看。”
李金宝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我一眼,指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的父亲,气冲冲的说“等什么?他是你的爹啊,你没看见外人正欺负他吗?你怕他们我可不怕,继续下去陈叔肯定受不了,我不能坐视不理!”他撸起袖子就要给泓附几下子,一向沉着的张河拦住他,说“泓附不是那种人,再说,他也没有欺负陈叔叔的理由。”
泓附一根食指在父亲背后快速的点了几下,在他耳边低声说什么,父亲双眼睁的老大,嘴角抽搐,很快,身体一起抽动,然后跟发羊癫疯似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咬咬牙忍住上前的冲动,转头对叶行说“我爸他怎么回事?”
叶行淡淡的说“你放心吧,师祖是想办法搞清楚前因后果,下手知道轻重。”
李金宝听了,一愣,向我投来探寻的目光,我其实也不比他知道得多,只觉得父亲突然完好的出现很可疑,泓附做事自有分寸,只能耐住性子,等待结果。
父亲在地上翻滚的速度渐渐缓慢下来,满脸的汗水,嘴里的话含含糊糊的听不懂一句。大概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泓附一挑眉,看着自己纤长的手指,说“如果你继续说谎就会更加痛苦,甚至是死亡,你要是现在说实话的话,也许还来得及。”
父亲努力了半天才吐出几个清晰的音节“我,我说。”他的身体不再抽搐,手脚并用的从地上坐起来,话到嘴边又开始犹豫起来,泓附一瞪眼睛,厉声说“快说!他们的一点小伎俩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
父亲终于说实话,他说“是他们让我回来在你们的身边,故意说一些坏话,挑拨离间,让你们自相残杀。”他目光躲闪,低下头继续说“那个叫月如烟的女人说我儿子有保命的东西,但是那东西本来是他们的,她们有半法杀了陈煜,他拿儿子的命威胁我,我只好答应下来。”
我喉头一紧,看着父亲的眼神变得复杂,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在王家的地方他也是这样,说是为了我,不顾爷爷的生命,现在又是为了我去害别人。
父亲见泓附的脸色阴沉,急忙补充“那女人说只要我帮忙拿走儿子手里的东西就放过我们父子,我只想带儿子去一个别人打扰的地方,安安心心过日子!”他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含泪的看向我,说“儿子,爹也是为了你啊。”
我扭脸不去看他,两行滚烫的泪水划过脸颊,不管父亲做过什么,血源亲情无法阻隔,我永远无法彻底的去恨他。
泓附得到了答案不再多说,叶行像是一个旁观者看完戏就招呼张河请大家吃饭,张河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要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你们想吃什么,我打包带给你也行。”
发生了这种事我实在没胃口吃饭,点了点头,对白琉璃说“你和他们一起去吧,我留下来陪爸。”
其实白琉璃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不用我说什么他自有主张,二话不说和大家一起走出了病房,不再跟屁虫一样粘着我。
大家都走了我只是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在病房门口。”我转身轻轻关上门,坐在病房门口的座位上,安安静静的想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心里凉凉的,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天气的原因,不自觉地双手抱在胸前,脑海里闪现爷爷熟悉的面容,自言自语地说“爷爷,你到底在哪儿?”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病房里没有一点声音,我迷迷糊糊的有些困倦,忽然一身白衣的护士走到我的身边,甜腻的女声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是负责值班的护士。”
我的思绪乱飞,感觉这个声音有些奇怪,飘飘忽忽,好像是故意装出来的。猛地一抬头,见护士一身白色的制服仍然掩饰不住她傲人的身材,几缕弯曲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眼眸含春风似的,妩媚动人。
我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她是月如烟!
‘啪!’病房里传来一声东西落地的脆响,我从座位上跳起来,转身看见病房门大开,里面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我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几步跑过去,看清楚病房另一个人的面容,愤怒的低吼一声“王颜灵,你!”
王颜灵一身完整的黑衣,双手死死按住父亲的胳膊,厉声说“有我在,你休想对陈煜下手!”
父亲手里紧紧攥住一个白色的纸包,龇牙咧嘴的说“我只是想把他迷昏,偷偷拿走地狱血石,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对他不利?你不也是月如烟他们的人吗?装什么,我看就是想抢夺功劳吧!”
一百四十九章 冷氏祠堂()
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白色的病号服很快扭打在一起,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原来王颜灵是揭穿父亲的行为,是我误会他了,不知道月如烟到底做了什么,让父亲不肯死心。
王颜灵的法术封印,力气不比父亲,被死死压在下面,有些艰难的说“月如烟用邪术控制我做了很多事情,但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不能让陈煜有危险!”
父亲情绪激动,一拳一拳使劲的往王颜灵身上砸,也没注意到我的出现,满脸凶恶地说“等我打死了你没人会知道,我再慢慢想办法偷走地狱血石也不迟!”
他把王颜灵拖到窗户边,双手‘撕拉’一声,扯开王颜灵身上的黑衣,王颜灵白的刺眼的皮肤一接触阳光就散发出一缕缕黑烟,王颜灵痛苦的面部扭曲,发出一声声大叫,凄厉悲惨。
我急忙跑过去推开父亲,把王颜灵拖到窗帘后面,对父亲说“你能不能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不想住院我立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我很想骂几句他的不是,话一到嘴边变了味道,喊了二十多年的父亲,二十来年的习惯很难改变。
我把王颜灵轻轻放在床上,轻声问“你感觉怎么样?等会儿叫泓附看看。”
王颜灵咧嘴一笑,有些虚弱的说“你放心,我没事。”
我一抬头,刚才还凶巴巴的父亲傻傻的站在原地,一脸迷茫的看向我,像是忘记发生了什么事,看看王颜灵,又看看我,一言不发。
这事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张河手拿几口袋饭盒走在前面,其他人随后出现,他们见到病床上的王颜灵都是一脸疑惑,我简单的把他们走后发生的事情数了一遍,把泓附,叶行拉到一边,小声的问“我爸回来到底被月如烟下了什么手脚了?我担心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不好收拾。”
泓附摇了摇头,说“我知道的已经解决了,他不应该还有什么顾虑。”
叶行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很可疑,月如烟她想拿地狱血石亲自过来了,怎么不动手?这个王颜灵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病房?还有你爹,你说他凶神恶煞的打了王颜灵,我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可能是月如烟搞的鬼。”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是有些担心,问“我爸他现在不会还有什么问题吧?”
叶行回头仔细的打量了父亲一遍,扭过脸说“没事了,只要月如烟不过来就没事。王颜灵说他是被控制没自己的意识到不是完全说谎,他本来是鬼妖,鬼气很容易控制心智,你自己多小心点吧。”
等我们商量完,张河走过来,指了指放好的食物说“你和陈叔多多少少都吃一些,不然身体会坚持不住的。”
吃完饭后,张河告诉我关于月如烟他们的另一件事情。张河的人脉和警方的人一直在关注他们的行动踪迹,最近发现他们在四处打听六大世家的消息,估计就是惦记上了地狱血石。
昨天有一个人举报他们曾出现在不远处的一个村庄,然后一直没有离开,泓附打算带人去看看,当然我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我不放心父亲这边叫白琉璃留下,好在白琉璃也不会反对,我,叶行和张河三个人一起去村子里,泓附说都是小角色用不着他出手,所以没去。
在路上得知村子叫做安民村,村子人不少,大约七八百人,村子临近镇,修了公路,一路上坐车不久就到了地方。
安民村毕竟是个村子,警察知道地方按理说事情就该办了,可是没见人出去,问遍全村的人又偏偏没人知道,说来说去都不知道真假。
到了村子一边空地张河停好车,我们几个打算一路上打听找找线索。
一个大婶告诉我们前天是有三个黑衣服,神色古怪的人进了村子,进了村子也没看他们离开就不见了,估计就是去了‘冷氏祠堂’早年间听说祠堂里有问题,今天早上又出事了,死了人。冷氏祠堂是安民村唯一值得观看的一座有些年头的建筑,可惜是个是非之地。
张河问出了冷氏祠堂的方位,我们一路上左顾右盼,走了几分钟就看见路边一个五米多高,木头雕刻,气势雄伟的大门,大门顶端挂一个匾额,正是‘冷氏祠堂’四个烫金大字。
我看着匾额上的四个大字,喃喃的说“冷氏?难道就是剩下的两个世家之一的姓氏?”
张河手放在厚重的大门上刚要推,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爆喝之声“不要开门!你们快走开!”
我们三个有些心虚的朝男人看去,男人皮肤黝黑,身材健壮,此时正瞪着双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张河急忙走到男人身边,小声说“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祠堂的后人还在,行为唐突,还请原谅!”
男人疑惑的看了看我们每一个人,语气缓和了许多,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