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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
则惊天下。
这大概就是对于两位老人最好的写照。
若单论战力,各种战力,文的武的,时至今日,许广陵不用一只手,单是一只手指就可以随意吊打他们。
甚至,连一只手指都不用。
动动念就可以了。
但若论其它的方面,两位老人依然有很多的东西,值得他的学习。
郑琴可以交流。
在音乐方面,两人可以很好地合作。
他写。
她弹。
不说什么琴瑟和鸣,单是许广陵看着她把他的乐曲,以不同于他的方式演奏出来,就是一种赏心乐事。
天地分阴阳,于人为男女。
男女之间,就算不涉情爱,彼此之间,意与识的交汇,也有颇多可堪领略。
伊藤姐妹可以交流。
伊藤真梨只是个孩子,但她的直觉实在太过惊人。
在许广陵看来,那已经不是直觉,而根本就是神通。
而且是威力无限ax的神通!
如果不是身体的限制让她只能本能地“稍稍”、“少少”、“浅浅”地动用这个神通,否则,真不知道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风华。
伊藤真桐,便是风华中人。
虽然她在天赋能力上远不如其妹。
幼年之时,便通览华夏二十四史并过目成诵。
而其对日本的历史、沿革、政治、文化、行为、思潮等各种方面的了解,更是堪称百科大全书。
日本商界对她的“伊藤家明珠”之称,简直是一种侮辱。
这确实是一颗明珠。
但又岂限于伊藤家,岂限于商事!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一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这首佛偈,用在她身上,许广陵认为,是可以的。
大傻佳公子两人可以交流。
三人毕竟老早以前就是好友。
而以许广陵其时的情况下,能和两人交结,足证他们在某些深层性格上,是有相当多的契合点的。
两人已经转向商业。
差不多是从零起步。
虽然那个“零”,稍微有点特殊。
许广陵这个挂名的董事长,是可以不必仅仅挂名的。
他们三兄弟可以一起,一正二辅,共同在这个商场中,扬帆起航。
就算以后,彼此之间分道扬镳,那也多半是,各自都是一方大佬之后的事了。
而哪怕是分道扬镳,行将暮年,也未必不能重新聚首,青梅煮酒话当年。
或者,没有这么风雅,只是找一株山野乡间的老槐树,于夏至左右的日子,找小孩寻一些知了猴炸了,佐些细盐,风味当餐,过往当酒。
此生如此,一样快哉。
横断山脉行来,那几位山间野医,同样可以交流。
许广陵也可以于世无争,做个山间隐士,平时研究一下医药针灸,治疗一下上门的病人,闲时,则远近访问一下这些“同行”,友好或不是很友好地,切磋切磋。
然后,穷一生之力,教几个弟子,成两三本书,如《九州草木经》《五脏循针图》等等。
这样的一生,也同样可以活得充足,活出趣味。
……
太多太多的可能。
太多太多的可以。
甚至,许广陵还可以以最初的那个梦作为起点,就作为一个老饕,行走天下,其间若是遇到好山好水好地方,同样可以歇下脚来,化食为作。
由食客转为名厨。
开一个小小的私房菜馆。
以当地风物,研究些寻常小菜,或传世珍馐,偶让食客尝了,便惊为天人。
如此这般,一路吃来一路行。
也是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呢?
只是,正如元稹的那首离思所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若为食厨,若为医药,若涉商海,若从武道……
此生若做下这些选择。
可能无悔。
但终将有憾。
憾不能将此身此心此识,致广大,尽精微,混大道,同天地,挟沧海,超万界,入圣域,览无穷。
已逢旷世之遇,如何不作旷世之行?
鉴天镜,许广陵想用它来,真正地“鉴天”。
是以,大宗师之道,也是此生的惟一之道。虽九死十死,百死千死万死,亦当如初,彻始彻终。
早在选择做下。
便已经。
此身付与,此心付与,此识付与。
此一生尽付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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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春回()
沈欣开始种菜。
院子里,前院后院,都留有不少的空间,而院子外,更是地方大把。
院子外,背离国道的那一侧,原本应该是个原始的丛林,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尽被开伐了,却没有利用上。于是,草木所剩无几,只留下一片荒郊野岭。
沈欣自个,买来了种田的各种工具。
一开始她不知道,还以为直接把种子洒到地上就行了,或者最多,再在上面洒一层泥土盖住。
单纯说起来这似乎也没错。
但菜确实不是这么种的……
这个有着生活能力的女孩在种田上显然不是个好手,也完全地一窍不通。
但她有手机,有电脑呀。
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所以,她买来挖掘泥土的铁锹,买来敲碎泥土的榔头,等等等等。
甚至,她还问许广陵要不要买化肥,还知道了氮磷钾复合肥。更的是,她真有查哪里有金坷垃卖。
肥料就不用了,所以她只是开始老老实实地垦地。
跑步还是要的,一天十公里,一步不能少。
瑜伽也是要的,一天两小时,风雨无阻。
这占据了她上午和中午的时候,然后中午的时候她回来,一整个下午就耗在田地和种子上。
一开始的时候,她做得笨拙无比。
不过慢慢地,或者是摸到了诀窍什么的,她开始自得其乐起来。
当生命从待机中被唤醒,就如一株小草从寒冻中醒来,面对春风,她表现出了惊人的生长性,这也是许广陵相当乐意看到的。
所以为了犒劳,在她的种田大业持续了一周之后,他亲自动手,给她做了几个小菜。
一顿之后,沈欣被俘虏了。
吃完饭,她第一次厚着脸皮地道:“许大哥,下一次什么时候做?”
“没有下一次。”许广陵淡淡说道,“以后,你自己做。”
这对沈欣来说简直太残忍了,她就如一个被抛弃的小孩,目光中的哀怨简直都能落满一个箩筐。
许广陵不为所动。
然后,沈欣真的开始学做。
早饭她自己到城里吃,中饭也一样,而回到这里,一下午的劳作之后,稍事休息,她又要开始做饭。
嗯,学做。
她是会做的。
比如用电饭煲煮米饭,驾轻就熟。
米要淘,米要浸泡,米水要一比一到一比一点五之间,甚至好几种米的口感好坏,她都能说个一二三四。
但许广陵要她自己搭土灶,用大铁锅,烧柴禾。
第一次点火做饭,沈欣就把自己弄了个灰头土脸。
但这锅米饭,她一个人吃了两大碗!
原因不仅是自己的辛苦劳动成果,多半也不是铁锅米饭比电饭煲更优秀,同样也不在于她劳作了一下午……
真正的原因,在于柴禾。
那柴禾,取自于院子里的干藤萝。
于是,这一顿米饭,沈欣差点吃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米饭不是重点,重要还是要做菜。
一周多下来,沈欣种的菜,院外的还没出,或有的才冒出星星点点的小嫩芽出来,但种于院内的,早已经堪采堪摘了。
然而,不许采不许摘。
任其萎落。
沈欣只能委屈地看着它们返还大地,她炒的菜,得从城里买。
“这么好的菜,给你用的话,浪费了。”那位如神如仙如梦幻般的男人,是这么对她说的。
像现在这样零落成泥碾作尘,就不浪费了?
沈欣委屈到想哭。
她自己种的菜,凭什么不能采摘?
但没处说理去。
所以只能咬牙埋头一个劲地磨练做菜的手艺。
去蹲书店,去买菜谱,去各种美食和烹饪大全网,甚至,她还到图书馆去办了一张借阅卡!
功夫不负有心人。
没几天,她做的菜就有模有样了,就连切菜的刀工都进步了不少。
不过,光有模有样还不行。
还得色香味俱全。
难为这姑娘了。
差不多半个月后,许广陵才允许她采摘院里的蔬菜,并且,只允许她采摘其中的一样。
“我才不稀罕呢!”
就如一个饿了很长时间的人,一开始极饿,饿着饿着,反而似乎不感到饿了。
沈欣很傲娇地只摘了几棵小葱,用来炒她的超市精品大白菜。
结果今天的这一顿晚饭,她就净吃大米饭和这个炒大白菜了,其它的三样小菜,连筷子都没伸。
“稀罕不?”
待她吃完之后,许广陵如此这般问道。
“许大哥,我什么时候能同时采两样?”沈欣诉求着。
“再努力吧!”
每天的晚饭,就此成为沈欣新的又一大动力。
她晨跑,她瑜伽,她种田,她做菜,她同时也做梦。
在新的如梦幻般的闺房中,她的梦在继续,也渐渐地有着微妙的变化。
如上面的落雨从细雨到大雨,又从大雨到中雨、小雨、细雨、微雨,慢慢地过渡到化雨为雾,不过不是灰雾尘雾,而是晶莹的玉露。
池塘里的水,不止是清,更开始带着些晶莹了。
同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