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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想起当初他们质问那个大学刚毕业不久的数学老师将她质问得无言以对,他们得意洋洋地正想跟那老师说,这题pass算了,不用做了,那数学老师想了想就马上改口换了个说法:“在昏暗的灯光下,今有鼠鸟和老鼠同笼,同学请注意在昏暗的灯下是分不清哪个是鼠鸟哪个是老鼠的,鼠鸟是两只脚的动物,老鼠是四脚的,那现在只能看见头和脚,上面可看得见三十五个头,下面只看得见九十四只脚,请问鼠鸟和老鼠各有几只?”
小花当时差点没吐血,因为生物老师才和他们说过长得像老鼠的鼠鸟,数学老师马上现学现卖了。
老先生见小花迟迟不答,顿时有些失望,看来小花数学的最高水准是高级班了,书院的高级班可是专门为户部贮备人才的地方,每个人在算学上都是一把手。小花今年才几岁,能达到高级班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高级班的学子至少有三分二的学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正在想着这些事的老先生,听见小花在说,“鸡有23只,兔有12只,这题太简单了。”
老先生是飘着回去的,小花有些忧虑了,师傅脸色不对啊,为什么他什么都没说就回去了呢,还有今天他点心都没吃。对了,他一定还在为我不用毛笔字写字生气。不过我数学题是全做对了啊,一定是题目太浅显了他才觉得不值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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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精神焕发的老先生还没到上课时间就迫不及待的拿着一大堆的数学题过来,小花囫囵吞了几个混沌就赶紧来上课了,总不好让老师等学生吧。
小花漫不经心地做着比昨天水准高一点的数学题,刚写完一张老先生就迫不及待地抢过来看答案,一边看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题目太简单了,小花一心两用,一边做题一边嘀咕,老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外面下着雨,天气还是很湿冷啊,昨天老先生还一脸晦气地说下雨天路太泥泞还得来上课,心情就差呢。还有昨天他来上课的时候还一脸抱怨说最近出门多关节可受罪了,今天心情为什么这么好?捡了五百万两银子了?
全对!老先生呼吸急促地看着数学题,两眼火热地看着小花,小花被这仿佛看金子的目光看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先生,有什么不对吗?”小花小心翼翼地问。
老先生深呼吸,努力平静心下的翻腾,但话中还是有隐藏不住的激动,“你的算数是谁教的,哪里的算学大家?还有你既然有这么厉害的算学师傅,又何必请老夫过来教你?从你的算学水平来看,你的算学师傅必然是对你倾囊相授,但他为什么只教你算学,没注意你其他方面的才能?”
小花被激动的老先生的几个问题问傻了,算学大家?老先生给的那些她高一就会做的题目居然是算学大家才算得出来的?
“家母出身商家,算学一道极为擅长。”小花面不改色将所有的功劳往便宜娘亲身上安,还是那句话,信不信由你,有本事你下黄泉去找我娘亲对质。
“可惜了,可惜了。”老先生想到乐器的改革和新的记谱方式,花夫人实在大才,可惜去世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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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雨突然下大了,车夫还没来想来是因为下雨耽搁了,京城的路并不是所有的都是青石路,有些泥路一到下雨天马车就会陷进去,可麻烦得很。
老先生向来不管多么晚都要回家的,但现在不见车夫的影子,小花正想让人去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李湛和沈佩骑马过来了,头上衣物上都是湿漉漉的,李湛身穿黑色的衣物看不出来,但沈佩身上白色的裘衣上都是暗红的痕迹。
“出了什么事?”小花有些着急了,那是血吧,“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只是不小心沾上了血迹。”李湛赶紧对小花说。
“快过换下衣物。”苏老先生皱眉,年轻人不懂爱惜身体,这衣物都湿了,很容易感冒。
小花急急地让橘子去煮姜汤,两人去换过一身狼狈。
“见过苏老先生。”换完衣服后,两人对着老先生行礼。
“出了什么事你们之前是坐马车的吧?”
“路口处因下雨路上陷了一个洞,前头的马车倒霉翻倒了,然后好几辆马车不慎撞一起了,方才见到先生的马车了,但实在过不来,就让车夫躲雨去了,先生不妨等人来将路修好。”沈佩擦擦湿湿的头发,还好他身手不错,安平王在马车撞一起时也很灵活的趴□体,两人都没事。
“没人受伤吧?”小花忙问。
“有几个伤者,都送到最近的医馆了,还好都是轻伤。”李湛喝了一口热茶,靠在炉火边上取暖,也觉得心有余悸,他的马夫受了点伤还躺在医馆里,沈佩见雨下得越来越大,马车也坏了,赶路不安全就干脆直按卸了马过来附近的张府躲躲雨。
“真是倒霉。”小花说,将李湛手里的茶拿走,塞了碗热腾腾的姜汁过来。
沈佩微微皱了下眉,慢慢地一口一口咽下去,姿势优雅;倒是李湛愁眉苦脸看了好一会才一口气猛灌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苏老先生:这是什么风格的曲子?
小花:摇滚乐!我最喜欢的。
苏老先生:摇晃滚动才能演奏的曲子?
小花:……
第117章()
“我爹不知会不会有事?”看着外边越下越大的雨小花开始担心了;张猛已经好些天早出晚归了;说是去抓山匪赚钱……不对,是练兵去了。
沈佩看着屋外的大雨眉头皱了起来,“今年春天雨也未免太多了,往年的这个时候可没那么多雨也没那么冷。”
“春雨贵如油,没什么不好。”李湛无所谓地说,总算将那碗姜汤干掉了,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桌上的点心上,吃点甜的正好压压满嘴的姜味。
“街道成溪流就不是好事了,跟春雨贵如油—一滴一样很糟。”小花随口说,又给李湛和沈佩倒了一碗姜汤。
“妹妹说话风趣得紧。”沈佩笑着拿起又盛满姜汤的碗。
李湛咬牙切齿地仿佛看着生死敌人般的看着那碗姜汤,再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看着他的小花,最后只得愁眉苦脸的又喝了一碗。
“不知会不会影响今年的收成?”苏老先生有些皱眉。
“无妨,红苕在南方地区一年可种两次,等这次丰收之后,我就让百姓大量的种红苕。”李湛有底气就是这个原因,手上有粮,心中不慌!
苏老先生这才安心下来,见小花收拾东西后拿着碗和水壶出去了才开口问道,“这路可能没那么快修好,不过……这真的是事故?”老先生有些艰难地问,他不是傻瓜,沈佩进来时身上和血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马车事故。
这两人必经的道路哪天坏不行,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呢,老先生有些不相信是巧合。当今圣上身体不好,但现在后宫两个妃子已有身孕四个多月了,原本十有□□会上位的安平王看来是没希望了,这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
沈佩的脸色有些凝重了,“不清楚,不过最好是巧合。”声音低沉下去,如果真的有人太岁头上动土,他不介意让他们知道后果。
李湛也笑不出来了,若不是巧合,可能又要有一批人要死去了。
老先生眉头皱了下,正想说些什么看到小花拿一个大汤盆进来马上闭嘴了,李湛和沈佩也默契地对小花露出笑脸,什么也能不说。他们倒不是怕小花泄密什么的,就怕这孩子想东想西瞎担心,刚才沈佩身上带血过来时小花可是脸都吓白了,不然这孩子不会失措到亲自收拾碗和水壶,做这些本来下人应做的事,跟宋嬷嬷学了这么久的礼仪这些低级的错误小花早就不会犯了,
小花心情已经恢复过来了,笑眯眯地将大铁盆放桌面上说,“现在雨太大了,大家不如留下来吃晚饭等雨停再走,呆会我让铁牛到府上说一声。”
李湛高兴了,一看这大汤盆就知道吃火锅,他这个冬天简直可说是迷上火锅了,但火锅要人多才热闹,偏偏府里没人陪他吃自已一个人吃也高兴不起来,之前还能经常来小花这儿蹭饭,但自从苏老先生上门教学以来就很不方便了,苏老先生嘴毒啊,就算他是王爷在他面前也只有装孙子的份。
见李湛马上一脸欢喜的去帮忙搬东西,苏老先生倒是再一次刮目相看了,遇到那么大的意外还能面色如常,果然安平王无能的名声都是外面谣传出来的。
下雨天留客天,这真是老天留客,小花很高兴。
虽说现下是春天了,但倒春寒还是非常冷的,这样的天吃火锅最舒服了。
小花摆出的一排蘸料琳琅满目将见识多广自觉大江南北好吃的佳肴无不尝过的苏老先生震住了。苏老先生对各种各样的蘸料十分好奇,每一样都尝了一下,并坚持自已调味。
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小花心里嘀咕着,惨不忍睹地看着老先生很有实验精神地将各种蘸料混合然后尝味道。看着老先生一边尝着各种混合物,脸时不时扭曲成一团,小花忍不住偷笑,这蘸料也讲究搭配,可不是混合得越多越好吃啊。
“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为您调一下蘸料怎么样?”看着老先生愁眉苦脸的试着自已弄的蘸料。小花忍住笑,拿出小碟子重新调了几份放在老先生面前。
“好,不过先说了不好吃我可要自已调。”老先生松了一口气,他可从来不知道这蘸料居然还有这么多种,谁能告诉他韭菜花居然可以做蘸料的?还有海鲜和豆腐做的蘸料,他这是第一次吃实在没经验啊。
沈佩也很开心地调蘸料,火锅是好吃,但他和李湛都很少弄来吃。李湛是没人陪一个人不想吃,他呢是因为火锅容易上火怕对老爹和小弟身体不好忍着不敢多吃,现在终于可以吃个过瘾了。
老先生稀奇地看着这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