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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听外祖母一句话,把银针给你表哥吧,让他还回去,我们家欠不起这么多债务啊。”
老刘氏一开口,安宁就知道她一定是躲在门外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既然如此,那她应该也听到了她说的话吧,把银针还回去,她得赔一千两银子,老刘氏这举动究竟是帮她,还是在害她?
安宁见老刘氏眼神闪烁不定,她的心就冷了。
见财起意,看来不分人啊。
老刘氏明知道张氏不怀好意,还帮着她,也是打的这五百两银子的主意吗?
陈家穷了一辈子,一下子有一笔巨财出现在眼前,可以造富子孙几代人,她会不动心吗?
老刘氏对她好不假,但她总归是姓穆不姓陈,不是陈家子孙,真正到了决定陈家穷富一线时,老刘氏能向着她,不向着陈家人吗?
五百两银子呢,这是要陈家人富,就不管她死活啊。
呵呵……
安宁脸色冷了,微微用力拽下老刘氏的手,道,“外祖母,你可以放心,银针是我的,这五百两银子的债务我一文也不会让陈家人还,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写下一封文书,这债务跟你们无关。”
“写文书有什么用。”张三淡淡道,“你是在陈家长大的,也是半个陈家人,你欠下的债务就是陈家欠下的,到时候你还不上,杨大夫还不是会找上陈家。”
张三说的有道理,老刘氏也点头默认,看着安宁的眼神中有哀求,可怜巴巴。
安宁避开她的眼神,冷笑道,“张三舅舅,我想你在路上就打定主意要抢我的银针了吧?”
一下子就说中了张三的形式,他脸色尴尬的通红,还狡辩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张三行的端坐的正,从不干龌龊事。”
呸,做贼的人难道还会在脸上写上贼字?
她嘲讽一笑,“你不干,有人干。”
她扫了一眼气的脸黑的张氏,继续道,“也是,五百两银子,足够陈家一大家子吃用三四十年不愁,也怪不得你们会起了强抢的心思。”
“但是,我今日要真的把银针给了你们,改日你们说银针丢了,到时候我能拿你们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把你们送去大牢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还会贪你的银针不成?”张三红着脸辩驳,“你要不信,跟我们一起去就是。”
到时候到了街上,遇上一两个小偷是正常的事,有她在场,银针被偷了,她就更加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张三正打着如意算盘,心里乐滋滋的,可安宁下一句话,却让他气的咬牙切齿。
安宁说,“实话告诉你们,我早就料到你们会这么做,所以我在下车时,就把银针给了长根哥保管,身上只留了五根银针平日里用。”
张氏一听,脸色一变,就看向张三。
那眼神明显是再问,安宁把银针给长根,张三就没看见?
张三微微摇头,他要是看见,当时就会阻止长根把银针带走。
她看向安宁,脸色质疑,“安宁,你不会骗我们吧?”
“让天福搜搜她的身,不就知道了。”张二道。
让一个男人搜她的身?
她一个姑娘家,被男人搜了身子,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嫁人?
或许说,张家人就巴不得她一辈子不嫁,然后可以霸占她,一辈子给他们做牛做马赚银子?
按照张家人的性子,他们还真能做的出来。
哼哼……
被人家频频算计,安宁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啊。
她冷着脸,怒瞪张二,“二舅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年纪虽小,但我好歹是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让男人搜身。”
“一句话,你们爱信不信,想要搜身,做梦。”
安宁强硬的态度,让张二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张氏指使陈天福,“天福,你还不动手,还等着她点头呢。”
陈天福瞪着安宁,一脸嫌弃,但还是伸出手朝安宁扑来。
安宁怎么可能让他如意。
她出手快速的在老刘氏的手腕上一捏,老刘氏就痛的松开了她。
身影一闪,她到了陈天福身后,抬脚一踢,陈天福就苦逼的朝门撞去。
动作快的在场人都没看清楚她的身影。
陈天福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一只翻身的王八,跌了个四脚朝天。
见外甥吃亏了,张二张三二人不干了,双双朝安宁扑去。
哼……
欺人太甚。
安宁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出手也不客气,左一出拳,右一勾腿,把张二张三陈天福三人打的狼哭鬼嚎,抱头逃窜。
安宁不解气,无视张氏和陈雪莲的嘶声尖叫,老刘氏的哀求,她追着几人猛打一顿,直到把他们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毫无还手之力,她才停了手。
瞪着一脸惊骇,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张氏,安宁冷哼,“大舅妈,怎么样,你还想要抢我的银针不?”
“不……不抢了。”张氏吓得磕磕巴巴,脸色煞白,眼神下意识的避开安宁如毒蛇一样冷锐的目光。
呜呜……
她就不是眼馋她的银针,想要抢到手么,怎么也没想到,她两个弟弟一个儿子,三个大男人也打不过人家一个小姑娘。
真是倒霉啊。
呜呜……
肥皂沫当镜子,眨眼间,五百两银子就成了泡影,没了。
第81章 失望()
张氏哪儿知道,上一次打架,是安宁刚刚重生,对周围的环境还没回过神来,再加上她刚醒来,身子又没恢复,力气缺失,才会和张氏陈天福打了一个平手。
而此刻的安宁,力气早就养回来了,打几个手无寸铁的男人,还不是三下五除二的事。
安宁冷哼一声,气不过的她又朝陈天福狠狠踢了一脚。
她知道,就凭张氏这棵榆木脑袋,弄不出这么多算计阴谋来,这馊主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陈天福这不要脸不要皮的货出的。
他们想要算计她,那也要看对象。
若是以前的穆安宁,指不定就会被他们算计成功了,但她是安宁,安家大小姐,乔家的少夫人,如果被几个村民算计了去,那她安宁这颗脑袋也不用长在脖子上了,可以长在屁骨上了。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王氏和在后院喂鸡的陈氏。
王氏不敢招惹张氏,更不敢招惹张家兄弟二人,听到打架的声音,她没敢出来,反而把门关的紧紧的。
倒是小表弟石头和小表妹小美担心安宁会被陈天福打死,就哭着求王氏开门,让他们出去帮安宁表姐一把。
王氏哪儿敢开门啊,她生怕张二张三打着打着打来了劲,会冲进来打她和孩子。
为了孩子的安危,她也不敢开门啊。
就在石头和小美哭个不停,王氏心里万分纠结时,在后院喂鸡的陈氏冲了过来,闯入了张氏的屋里。
不过,打斗已经停了。
“安宁,你回来了。”
陈氏心跳的厉害,见安宁没有受伤,好好的站着,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她看到地上正挣扎着爬起身的张二几人,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秦家舅舅和天福怎么躺地上了。”
“你教的一个好女儿,连长辈都敢打。”张氏怒火滔天的吼道。
见陈氏来了,张氏的底气又足了,把安宁在外面欠下五百两银子债务的事,跟陈氏说了一遍。
一听五百两银子债务,安宁说欠了就欠了,陈氏吓得脸色都白了,几乎站不住,“安宁,你大舅妈说的可是真的?”
安宁看向她,神色暖了几分,“娘,我是赊了一套银针来,不过我会用药材还这笔银子,所以娘你别担心。”
她说不担心,陈氏果真不担心,拍了拍安宁的手背,欣慰道,“没事就好,娘相信你,你不会乱来的。”
这笔银子,安宁既然欠了,她说能还上就一定能还上。
经过这几日,陈氏已经看出她家安宁变了,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也不懂,只会忍着受欺负的小丫头。
如今的安宁,恩怨分明,聪明伶俐,果断坚毅,做事井井有条,极有主意。
若不是她十分确定她真是她女儿穆安宁,她都要怀疑她不是她女儿。
但她万分确定,她确实是她女儿穆安宁。
女儿的改变,她十分高兴,这表示她不会再受欺负,好比现在。
陈天福几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躺在地上,张家的人什么性子,她还是知道的,全都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
也是,安宁怀里揣着价值五百两银子的宝贝,张氏看着不眼红,不起坏心思,那就太对不起她恶妇名义。
她都不要脸敢明抢了,这行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他们今日敢抢安宁的钱财,他日就敢卖了安宁。
有这样狠心的亲戚,她要是再心软下去,指不定她们母女两个哪一天就会张氏被卖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
陈氏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心就冒出一股股寒气,看向张家几人,怒气腾腾质问道,“我说张家舅舅,嫂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这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对我家安宁,亏我还一心为着陈家,还想着要好好照顾嫂子你,没想到你们的良心被狗啃了,竟然背着我欺负我女儿,你们还是不是人?”
说着说着,陈氏潸然泪下,为自己没良心的娘家人伤心不已,也寒了心,心拔凉拔凉的。
她看向张氏,“我在陈家做牛做马一样对你,却得了一个恩将仇报的下场,张氏,你的良心呢?你摸摸自个儿的良心想一想,我在陈家十几年,我是怎么对你们几母子三人的,可你又是怎么对我们母女二人的,尖酸刻薄,百般算计,只让牛干活,却不让牛吃草,什么恶毒心思你都存了,现在到好,连明抢霸占都敢,你还想怎么着,一次性说出来,我们来掰一掰。”
陈氏越哭越伤心,越说越激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