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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她,她们今日来玩没带来,把教养二字丢家里了?
银铃愤愤不平,但她也知道姑娘的做法是对的。
姑娘初来乍到,不能随随便便就得罪那些贵族家的姑娘们,虽然她家姑娘也是贵族家的姑娘,不过她听别人说,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王公将相侯们。
在大街上,一块牌子掉下来,随便一砸,就能砸到三五个皇亲国戚。
所以,姑娘出门在外,还是谨慎小心的好,不然无意中得罪了一个皇亲国戚,那不是死的很冤吗?
银铃一边走,一边很宽容大度的在找借口发泄心里的怒气,可当她见到停在湖里一艘风中摇摆孤零零的小船时,双腿一软,差点给跪了。
她一脸失望道:“姑娘,这船怎么这么小啊?呜呜,船这么小,不会掉水里去么?”
她是旱鸭子一个,她害怕水啊。
“坐好了就不会,其实划船比坐画舫好玩多了。”安宁娇俏笑道。
刚才碰到乔文轩而裂开的伤口,已被她冷静修复,那股滔天的恨意也被她深深压在了心底深处,让人看不出丝毫。
就好像她和乔文轩的相遇,真的只是一对不认识的陌生人一个意外的相撞似得。
“船家,把船靠岸,我要租下你的船。”安宁冲船上一个船家,笑的灿烂。
“好嘞。”船家站起身,忙溜拿起船桨,划了几下水。
等船家上了岸,安宁率先跳上了船,把原本想给画舫老板的一个银锭子,扔给船家,并道:“我自己来,不用你了。”
“谢谢姑娘。”船家接过银子,高兴的笑迷了眼,还把银锭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嗯,是真的。
今日发大财了,遇上了一个大财主,一出手竟然就是五两银子,比他一个月赚的都多。
呵呵……
孟娘跟着安宁上了船,银环胆子大,也面不改色的上了船,只有银铃皱着一张苦瓜脸,泪流满面,“呜呜,我怕水。”
“那你就和黄河长江一起待在岸边。”安宁拿起船桨,坐在船头。
“别啊,姑娘,我也要去玩。”银铃捏了捏拳,然后颤巍巍的扶着船沿,像乌龟一样一点一点的爬进去。
银环看了脸黑,“胆小鬼,你快一点,有我和姑娘在,我们还能把你掉水里去不成。”
“呜呜,我已经很快了。”银铃跟狗爬似得,一点点的往船尾的座位上靠近。
银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拽起她。
突然,船狠狠摇晃了几下,吓得银铃银环失声尖叫,“救命啊……”
孟娘也在那一刻吓白了脸,还有被安宁勒令待在岸边守着的长江黄河,瞧着也胆颤心惊,心有余悸。
安宁抚额,“船上的重量失去了平衡它就会晃,你们两个别站在一边。”
银环忙松开银铃,银铃吓得腿软,跌坐在座位上,那叫一个泪眼婆娑啊。
终于坐好了。
孟娘几个都不会划船,安宁一点一滴教几人划,孟娘和银环也学的兴起,只有银铃拿着船桨,心惊胆战的不敢用力。
兴许是几人使用的力度不同,小船一直在湖边转圈,银铃时不时的还要尖叫几声。
安宁无语,她道,“算了,你们两个就坐在后面别动,我和孟娘两个在前面划好了。”
孟娘毕竟是经历过事的人,做事稳当,学习能力也比银环银铃强。
这不,她只学了几下,就划的有模有样,和安宁也配合的很好,小船渐渐往湖中心划去。
第160章
银铃见船不晃了,于是乎也大胆了,有时候还伸出手去撩了几下水,“姑娘,你说的对,坐船比坐画舫好玩多了。”
坐画舫只能待在上面,连水都摸不着。
安宁道,“可惜,现在不是采莲蓬的季节。”而她很爱吃莲蓬。
以前在安家时,每次习完武,她都会拉着表哥去花园的莲荷池塘划船玩,还让表哥用轻功去帮她采摘莲蓬吃。
每一年莲荷池塘里的莲蓬,都会被她和表哥采个干净,她吃不完,就会逼着表哥吃。
表哥最讨厌的就是吃莲蓬,每次被她逼,他都会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他不吃,她就会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他看。
然后,他就会揉揉她的头发,“你呀,是在报仇我逼你习武吧。”
“嘻嘻,表哥真聪明。”她就会十分得意的笑,然后肆无忌惮的把剥好的莲蓬往他嘴里塞。
那个时候,她和表哥的感情很好,整日形影不离,比别人家感情好的亲兄妹感情都还要好。
现在想一想,她自从认识了乔文轩后,她就一心扑在了那男渣身上,而渐渐冷落了表哥。
表哥许是感觉到了,害怕她会选择乔文轩而抛弃他,他才会着急的去安家提亲。
可表哥没想到,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乔文轩,而放弃了青梅竹马的他。
回忆前世,安宁一万个后悔。
她默默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嘲讽。
死过一回,在重生后,她想的最多的人不是她娘,也不是她爹,更不是那个男渣,而是她的表哥秦远,是她前世曾抛弃过的人
第158章 落水()
呵呵,真是讽刺。
人在历经生死之后才知道,谁是最重要的那个人,谁才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
“姑娘,我们去那桥底下吧。”银环出声,指着百米开外,桥底下的一处阴影处道,“这里阳光太充足,又是正当晌午,奴婢担心会晒坏了姑娘的皮肤。”
“姑娘,我不怕水了,让婢子和你一起划吧。”银铃自告奋勇道,还撩了一下水,表示她是真心不怕了。
“好啊,别让小船在原地打圈就行。”安宁打趣她。。
银铃脸红,“这一次不会了,名师出高徒,怎么说我也是姑娘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不能给姑娘丢脸啊。”
果然,这一次银铃用足了劲儿划动船桨,四个人配合的很好,小船到桥底下时,只用了十几分钟。
“姑娘,你看这里有刻字。”船刚停下不久,玩水的银铃突然就指着一根桥柱的下面,一脸惊喜道。
安宁仔细一看,可不是么,是一首诗句,字迹清楚,看字的痕迹,应该是用匕首或者长剑刻上去的。
心有长相思,
夜有心心念。
仰头望京安,
心中独有宁。
看着是一首思念爱人的诗。
“姑娘,你说谁会这么无聊,跑到这桥底下来刻字啊,好像怕谁知道似得。”银铃好奇的问。
这些字刻的很低,最后一句都被水淹没了,因为水还算清晰,所以看的清楚。
可见当时那个刻字人,应该也是乘坐在小船上刻上去的。
就算是画舫从这里路过,也不容易去注意它。
“或许就是怕人知道吧。”安宁随口答道,视线又朝诗句看去。
突然,她双眼猛睁,整个人如遭雷劈一样,呆如木鸡。
银铃银环已经跟着安宁学了几天的字,这首诗她们虽然认不全,但也认识几个简单的字,什么心啊,长啊,她们都认识,特别是姑娘的名字,姑娘第一天就教她们认了。
银环指着下面两句最后两个字道,“姑娘,那是你名字。”
然后抬头就看到姑娘眼眶泛红,眸中水光闪烁,好似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似得。
“姑娘,你怎么了?”银环一脸担忧。
她这一问出口,正在仔细辨认诗句的孟娘和银铃双双看过来。
只见安宁正一脸悲痛欲绝,肝肠寸断,无声落泪,然后渐渐出声哭泣。
两人心中大惊,银铃急急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划船累了,一会儿回去,还是让奴婢们来划吧。”
呜呜,她已经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真是该死,她一个丫鬟在矫情什么呀?
她竟然仗着姑娘心眼好,人善良,好说话,就让姑娘帮她划船,现在好了,把姑娘累哭了吧。
银铃那叫一个万分后悔啊。
孟娘年纪大点,想的多一些,她见姑娘盯着那首诗句哭,而那首诗句最后两句的最后面两个字还是姑娘的名字,莫非……
孟娘转头看向诗句,然后心头狠狠一震。
她认识的字虽然不多,但比银环银铃要多,银环银铃或许不认识那四个字,但她恰恰认识。
这首诗句中,每一句的最后一个字,连接在一起就是‘思念安宁’。
看姑娘哭的这么厉害,她绝对相信,这个安宁就是姑娘,绝无他人。
可是……不是说姑娘这是第一次来京城吗?
京城的人又怎么认识姑娘的?
这桥底下的刻字,看痕迹已经有些念头了吧,那时候姑娘才几岁呀?
这也太奇怪了呀?
孟娘心中的问号,如浪涛一样一波又一波,却一个也得不到答案。
她甩了甩脑袋。
算了,不想了,这不是她该知道的。
孟娘拿出帕子,默默为姑娘擦眼泪,她也不劝,也不安慰,任由安宁伤心的哭个够。
银环和银铃看的是真心心疼,想要开口劝几句,都被孟娘用眼神阻止了。
毕竟是经历过事的人,孟娘知道人在伤心的时候,什么时候该受到安慰,什么时候该让她发泄。
姑娘这哭声太过伤心,太过悔恨,应该是有些事情压抑在心里太久了,一看到这首诗才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还种时候,她还是让姑娘一次性全都发泄出来的好。
第一次见安宁这么伤心欲绝,三个下人也都心疼她,默默陪着她一起伤心,一起泪水涟涟,流个不停。
一艘画舫缓缓靠近大桥,画舫上站着一个如玉般的俊美公子,他正在眺望整个太子湖的风景。
一阵凉爽的清风吹来,把阳光的热气吹散了不少,清风过去,公子打开羽扇,快速是摇了几下。
咦……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