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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旅行还找罪受?秦牧淡淡地反问。
我想看看其他城市是怎样的……要是全大秦都如此繁荣,那天下何愁不是我们的?扶苏叹了一口气:只是大秦之大,总有不如意之地,若我只着眼看着江山胜迹,那於我在政事也无帮助。
秦牧若有所思地说:你很少这麽懂事。
……我一向很懂事,谢谢。扶苏鼓起脸颊:你说我在朝中哪一件工作没有干好?除了做种马这件事我干不了之外。
若是人能沉稳就更好了。秦牧喝了一口茶。
呸,我这种叫活泼!扶苏不屑地说:跟你一模一样像死人脸似的,半点乐趣也没有。
……死人脸秦牧瘫着脸,眯起眼睛:昨夜过得太舒坦了吧?又开始作反?
想到昨夜,扶苏口气一弱:你不能老是用这个来威胁我!这是不道德的。
那你倒告诉我,还有甚麽能制住你?秦牧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翻白眼!!!扶苏惊奇地指着秦牧:你居然会翻!
秦牧嘴角一抽,毫不客气地打落扶苏的手指:……若是再无表情,恐怕又要让你说我是死人脸了。
我想看你笑。扶苏也不在意手指被拍掉,反而提出要求:你笑起来老好看了,真的!
秦牧又回复那‘死人脸’的表情:我不喜欢笑。他觉得自己笑起来半点威严也没有,也显得太年轻,震不住场面。
妞儿,给爷笑个呗?扶苏抛了一个媚眼给秦牧。
秦牧把扶苏的脸推开,受不了他的猥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正经就不是我了。扶苏坐回去,不在意地说:像你老是板着脸有甚麽好的,大家都怕了你。
作为上位者……秦牧正想说甚麽,但忽然闭嘴不言。
扶苏也默默地喝着茶。
过了一会儿,小二托着盘走过来,勤快地又抹了抹台案才把饭菜放到台案上,躬身道:客官请慢用。
五个菜﹑两碗面条和一壶酒,菜式看上去不如扶苏在咸阳或皇宫吃的那样精致,但是嗅上去却是挺香的。
扶苏夹了一块鸡肉,丢进口咀嚼,不禁赞道:果然是招牌菜,挺好吃的。
秦牧也吃了一块,点点头。
下午打算去何处玩乐?难得来到此地,不逛逛太可惜了。秦牧说。
唔……扶苏深思:不如去游湖吧。咸阳河道少,去到南郡又因为打仗不能尽庆,好歹是游山玩水,光是游山也太无聊了。
不单下午,晚上亦可以登画舫一游。秦牧淡淡地说。
画舫!我还没试过呢!扶苏不由得期待起来:不知内里有甚麽好玩?
不就是歌舞美女相伴,酒醉金迷,一掷千金的玩意。秦牧口气平淡,对此似乎没有半点兴趣。
看你的样子,好像之前已经去过了?扶苏斜视他。
这是自然。天下间有他没有享受过的东西吗?除了扶苏自己鼓弄出来的东西外。
好,那下午就去游湖,晚上到去画舫玩!扶苏拍桌决定了。
秦牧轻笑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爱美女。对这种活动居然这样期待。
我爱美女啊,哈哈,美女谁不爱?扶苏流里流气地说:不过我也爱美男……美男你怎麽说?他大胆地伸出手勾着秦牧的下巴,调戏道:今晚乖乖地洗好屁股,在床上等我吧!
秦牧被逗笑了,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等你没关系,不过你确定要?反正之後痛苦的又不是他,秦牧倒不介意享受一番。
秦牧反手握着扶苏的手,揉搓着:不想你旅程过得痛苦,你倒好,自动送上门接受──疼──爱。
呸。扶苏抽回手:色|胚,你想要今晚自己找姑娘解决去!
谁先起的头?秦牧无语,对扶苏这种倒打一靶的功力深感佩服。
姑娘倒不用了,不过小子的话倒凑合凑含……秦牧故意扫了扶苏一眼。
哼哼,滚蛋吧,我才不侍候你了。扶苏傲骄地仰起下巴:求我吧~
呵……秦牧摇摇头,被逗得微笑不止。他觉得跟扶苏在一起,无不是欢乐的时刻,扶苏总有办法把他逗笑。
秦牧陷了进去,现在他看着扶苏每一种小表情都觉得有趣,而不是之前那样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他只想把扶苏紧紧地扣在自己身边,不给任何人窥探,也不希望有别人懂得扶苏的好。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秦牧问。
没有啊!扶苏大惊:你快说!
嗯,现在就说了。秦牧淡定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卧槽!不能这样赖皮,你倒是说啊!扶苏抓着秦牧的衣领。
说了。秦牧扯开他的手。
那是疑问句而不是陈述句吧?你代作陈述句试试看。扶苏心痒痒的,好想听秦牧认真地说一次。
可是他越想,秦牧就越不想说。
整顿午饭就在扶苏搔心搔肺的哀求声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 ̄〃)秦爹的确在逗小苏苏猫,不要怀疑……
扶苏苏得意太久,秦爹开始反抗了……
》__》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甚麽总结啊喂!
104与秦牧逛画舫()
秦牧和扶苏两人牵着手走在河堤上;侍卫已经转隐在暗处守护着。
扶苏还是很纠结:让你说句喜欢我也这麽困难?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哄我玩的?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秦牧只是淡淡地瞥了扶苏一眼,没有回答。
没多久後;扶苏自个闹着没趣;悻悻然地停下这种无意识的问题。
河岸边总是有些商人停泊着小舟供客人玩乐;扶苏和秦牧就登上了其中一艘小船,在船夫的使力下;很快便滑到河的中心。
来来;在这清风轻送的时节中,怎麽少得瓜瓜果果和美酒?扶苏把包袱打开;摊平在夹板上。
秦牧无语道:你不是刚吃完午餐吗?又买了这些东西上船?
哎;你不懂,这样游湖才有乐趣啊。扶苏把东西都摆好了後,坐到船边,靠在船弦上,抖着腿说:真舒爽啊。
秦牧盘脚端坐在船头,看着不像游湖,反倒有几分江湖意侠的味道。
一整个下午就这样静静地滑过去了,扶苏和秦牧两人对话不多,同时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到了傍晚时,红霞开始在天空上弥漫,一片的淡红,让人能受到那夕阳西下的晚意。
虽然夜还没深沉,但是河上华灯四起,数艘装潢极为华丽的画舫已经在河上缓缓地滑动。船上一些姑娘亦甩着手帕向河上的小船招手,在迷蒙的烛光下,她们彷佛像二八少女一样娇悄可人。
扶苏那一艘自然也逃不过那些姑娘的招揽,而船家不知是否与画舫之间亦有商议,越摇越靠近其中一艘,等到船停泊在画舫的旁边时便不动了。
扶苏挑了挑眉毛,把扇子一收,轻挑地说:好哗,今天就让我看看这一方水漾佳人长的是甚麽样子?那口气彷佛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美人一般。
秦牧只是平淡地看了扶苏一眼。
无论是秦牧或扶苏,平生见过的美人尽然是不少的,尤其秦牧之前的宫中可是美女云集,连出行亦有美人相伴在侧,因此对於这些‘质素平平’的美女们都没有多大的兴致。
而扶苏生长在现代,又是在娱乐圈混过几年的,无论人工还是天然的美女也看了不少,古代的化妆技术没有现代那样精致,远看还可以,但细看之下,心中便觉得这样的女子在黑夜中这样招手,也未免太吓人了吧。
画舫放下甲板让扶苏和秦牧登船,其後船夫把船撑走了,半点反悔的机会也不给扶苏他们。
客人,第一次来吧?鸨母眼利,一眼便看出了扶苏和秦牧的表情,显然是对青楼并不太熟悉,加上两人眼生得很,并不是城中人,而是外来客。她敢放话,整个城没有一个人是她不认识的,那怕只是一个小孩,她也能一眼认出是不是本城的。
嗯,带我兄弟来见识见识。扶苏输人不输阵,把一切都推到秦牧身上。
只是没经验还真的没有经验,从扶苏一上船眼便开始到处乱转可以看出来。鸨母也不想拆穿扶苏的装模作势,她陪笑着说:是是,贵客来到,不知有没有心仪的姑娘?
她在船上往下看时,便觉得船上的两人一定要招到自己的船上。虽然衣着普通,而且没有多剩的配饰,但衣服所用的布料乃是由响负盛名的云裳庄所出品的上等布匹缝纫而成。云裳庄的布料除了作贡品外,无不是极为昂贵的。鸨母平生所见能穿得起的人也不过一二,今夜在画舫上无意中一见到,便连忙暗地里给船家开高价,让他把两个贵客载到自己画舫上。
当扶苏和秦牧上了船後,鸨母暗自赞道:好一位翩翩的公子。
正因为这样,鸨母才屏退左右,亲自上阵招待扶苏和秦牧,深怕待慢了两位客人。
你们的花魁甚麽……有没有?扶苏问。他上船自然是想见见古代的美女是长成怎样的,普通的女人他宫中多的是。
这……鸨母脸有难色,因为一般来说他们楼中的招牌一早便有人先预约了,那会空闲出来招待其他普通人?
要不客倌再看看其他吧?我们的如花美玉,也是极为标志的。见扶苏面露不悦,鸨母连忙把旁边的两位姑娘拉过来,介绍道。
公子。如花和美玉齐齐的对扶苏和秦牧行了一个礼,露出娇羞的微笑。
扶苏只看了一眼,便打了一个差评。长得比他家湘儿还要差也算了,在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对他抛媚眼?
只是这样啊……扶苏失望地说,要是这种水平,他还不如在宫中呢。
见煮熟的鸭子要飞了,鸨母立即决断地说:看来公子的眼界够高,行,今天妈妈就在这处豁出去了,来人,把两位公子带到玲珑的房间去,让非烟也别休息了,今天也出来接个客吧。
扶苏摸摸下巴,觉得这两个名字取得还可以,不由得生起一见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