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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敏道:“不多,不多,老说时间不多,我看这水火两族也没什么动静。”
“动静肯定是有了,只是你听不见,那天祝融出现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那个陈思琪到底是什么角色?到底为了什么能让祝融亲自出马?”
“现在还说不准,武神亲自护着她,这来头肯定小不了,还有那个曲柔,满身原初之力,估计也是个大人物。”
“你可得慎重些,我可听说这段时间你们族人好像经常出来走动。”
“上次在火族出了事,他们肯定听见点风声,”黄思玲叹道,“现在没辙,先躲着吧,总有一天得跟他们有个了结。耿立武那边怎么样了?”
“躺着呢,估计这一两天醒不过来,”肖敏道,“那个自称是紫菱的在旁边照顾着呢。”
“什么自称啊,那就是紫菱,”黄思玲正色道,“耿立武千万得保住,昨晚你也看见了,借尸还魂,那手段多厉害。”
“厉害也没用,你不了解这个人,”肖敏道,“千百年来,我也算阅人无数,要说阴险狠辣,当真无人能出其右。”
“这倒难说,看他对紫菱的态度,我倒觉得这是个有情有义的真丈夫。”
“不是吧,”黄思玲一惊,“你看上他了?”
“看上什么呀,这叫爱才之心你懂么?山中布防怎么样?”
“不敢说点水不漏,也算得上固若金汤。”
“行了,别掉书袋了,赶紧带我去看看。”
巡视过山中各处布防,黄思玲和肖敏来到了东厢,耿立武依旧昏睡,刘莉趴在耿立武身边,貌似也睡着了。
“真没想到,”肖敏叹道,“紫菱跟了我三百年,只这短短的几天,竟然会对耿立武死心塌地。”
“她经历过死亡,心境已非从前可比。”黄思玲道,“她为我们而死,之前的恩怨是非已然了断干净,别指望她能重回我们身边,就算她要重新效忠于你,劝你最好也不要相信。”
待二人离去,耿立武慢慢睁开了眼睛,唤醒了身旁的刘莉。
看到耿立武醒来,刘莉惊曰:“大人!”
耿立武轻轻掩住刘莉的嘴唇,低语道:“小声点,别惊动了她们,肖敏知道了你的身份,可能会对你不利,黄玲很快会走,你跟着她一块下山。”
“下山?”刘莉诧道,“大人跟我一起下山么?”
“她们不会放我走,她们既然肯救我,一定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短期内我不会有事。”
“我现在下山的话,该去哪里?”
“先回家,稳住你的丈夫,你失踪了这么多天,我怕他会到处声张。”
“那不是我的丈夫。”
“那就是你的丈夫,”耿立武的表情十分严肃,“千万记住,刘莉的丈夫就是你的丈夫,刘莉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就是刘莉,要珍惜你的家人,另外你下山后,还要帮我做三件事。”
“大人只管吩咐。”
“一是监视陈思琪的动向,有任何异常要立刻告知我,二是打探关于我的消息,如果传出我的死讯也要立刻告知我。”
“死讯?”刘莉不解。
“黄玲一定会散播我的死讯,以避人耳目,届时你要仔细关注各方的反应。”
“属下明白。”
“还有一件事,”耿立武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布袋,“你把这个袋子放进我的办公室里。”
“这个是……”
“这个可以用来控制刘莉的魂魄,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恐怕她会惹出些麻烦。”
“属下遵命,只是……”刘莉面露难色道,“我怕肖将军不肯放我走。”
“只要黄玲在,肖敏绝对不会难为你,千万记住,不要让你的家人生疑,”耿立武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用些钱,稳住你的丈夫,千万不要让他生事,这对你我都非常重要。”
刘莉接过银行卡,刚要起身施礼,却被耿立武制止了。
“速去便是,别让她们发现我醒了。”
刘莉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门。
等见了黄思玲和肖敏,刘莉请求下山,肖敏不解,问道:“你家大人醒了?”
刘莉答道:“仍在昏睡中。”
“那你为何下山?”
“为大人取些用度。”
肖敏诧道:“各色用度,此间一应俱全,何必要到山下去取?”
“此乃大人贴身之用,非寻常之类。”
“到底是何物事,恁地稀奇?”
“事干机密,恕属下不便多言。”
“放肆!”肖敏闻言甚是恼火,黄思玲在旁劝道:“算了,既要下山,一会随我同行便是,山中规矩你当知晓,所见所闻,如有漏泄,休怪我等无情。”
“大人犹在此间,属下焉敢妄为。”
肖敏道:“昔日跟随于我,却不见你有这般忠诚。”
“将军明鉴,”刘莉正色道,“紫菱为将军而死,自觉问心无愧。”
肖敏面露愠色,黄思玲在旁道:“旧事莫再重提,一会随我下山便是。”
第86章 第十八日 异度之音 06()
夜深人静,陈思琪在办公室里,等着公司其他人离去。
从尹怀军的描述中,可以判定,在刘莉失踪的当天,耿立武去过他们家里。
陈思琪答应尹怀军在两天之内找到刘莉,条件是他不可以继续生事。
如果想找到刘莉,耿立武就是唯一能够把握的线索。
回想起以前的种种过往,让陈思琪不寒而栗。
如果自己从未出现过幻听,那么可以确定耿立武是个极其可怕的角色。
更重要的是,这个可怕的角色,一直想夺走自己生命。
楼道里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无论音色还是节奏都让陈思琪觉得非常熟悉。
是周志红。
只要周志红走了,那么公司里所有的人都应该走了。
陈思琪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耿立武的办公室门前。
他的办公室锁着门,但是陈思琪从秘书的抽屉里找到了备用钥匙。
办公室里的阴寒之气让她有些紧张。
然而耳畔的一个声音让她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小琪,救我!”
是刘莉。
如果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刘莉应该就在耿立武的手里。
如果自己没有出现幻听的话,刘莉应该就在附近。
我真的很想救你,但是我必须得到更多的信息。
……
不庭山中的一处洞穴里,正在进行着一场盛大的聚会。
十几个年华正好的年轻人,在美酒和美食的伴随下,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这里的主人。
她的名字叫黄瑗,肖敏军中内营统领,新兵旧故一并算来,麾下合有八百余人。自北宋初年,黄瑗便追随肖敏,将校之中,其资历最老。
黄瑗自幼便喜欢黄衣,但依礼制,庶人着黄衣有违律法,清朝嘉庆年间,黄瑗险些因此送了性命,待旧礼废除,黄霄日日皆着黄衣,无一日变改。纵如眼下这般光景,身下一人,身后一人,身前一人,以一敌三,奋力酣战,犹不忘在身上披一件黄纱薄衫。
挥汗如雨,直至精疲力竭,黄瑗来到白允身旁,从里取来一瓶红酒,一口气灌了下去。
“怎么样?我选的货色都是上品吧?”
“是不是上品不敢说,”白允道,“反正都是你中意的货色。”
黄瑗诧道:“难道你不中意?”
白允道:“男不男,女不女,谈不上中看,更谈不上中用,实在不合我口味。”
“什么叫中看?什么叫中用?”黄瑗不太高兴,“要不去你营里选一个,让我见识见识。”
“累了一天,实在没那兴致,改日吧。”
“干嘛?要走?别呀,这节目才刚开始。”黄瑗叫来两名侍女,各选了一枚小鲜肉,在众人面前开始了现场表演。
白允看了一会,实在提不起精神,对黄瑗说:“我今天真是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黄瑗看留她不住,叮嘱一句道:“要是真有合意的千万别藏着,也叫我试试你的口味。”
白允回到营帐,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重新梳妆。就像一个待嫁的新妇,一笔一画,小心翼翼,每一处都用足了心思。
到底要画给谁看呢?自己也说不上来。许是心里知道,却又不肯承认。
夜风湿冷,白允披了件外衫,忽闻侍女来报,新兵石勇求见。
“石勇是谁?”白允诧道。
“就是今天和将军交手的男子。”侍女回答。
“是他?”白允一笑,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稍稍修了修唇线,转而吩咐侍女:“叫他进来吧。”
石勇走进营帐,单膝跪地,施礼道:“属下石勇,来向将军请罪。”
“请罪?”白允一笑,“何罪之有?”
“属下白日里冒犯了将军,按军律理应重责。”
“本就有约在先,却还说什么冒犯,若不是你手下留情,今日我倒不好收场,如此说来,还当感激于你。”
“将军折煞属下了,属下空有一身蛮力,拳脚上占些上风,将军当真动起沙场手段,属下性命早已不在。”
白允莞尔一笑,命石勇起身,问道:“你家娘子伤势如何?”
石勇答道:“皮肉之伤,未及筋骨,属下会些推拿之法,已无大碍。”
“你知推拿之法?”白允面露疑色。
“从军中学来,能治些跌打之伤。”
“如此甚好。”白允言罢,解下外衫,露出一只雪白臂膀,“白日里与你交手,左臂依旧酸痛,可否劳你诊治一番?”
“这个……”石勇嗫嚅半响,黝黑的脸庞挂上一片绯红。
“你不愿意?”
“属下是个糙人,手上没个轻重,只怕伤了将军。”
白允叹道:“既是不愿,却也无须勉强,你且回营去吧。”言罢背过身去,继续对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