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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算是李儒都看出来了吕布在战斗中占了上风,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果然在比斗进行到了百多回合的时候,王越呈现出了力不从心之感,而后更是被吕布的一次连环打击炸出破绽来,随后一击即中、点到即止。
第二仗、马战,王越毫无疑问的落败,他输得是心服口服,不过吕布也从中收获不小,至少王越在用枪时候的一些手段,都是吕布闻所未闻地,对于他的刺激也不小,灵感来了,吕布几乎是当场就舞起了自己刚刚悟出来的一些东西,如果说刚才战斗时是灵光一闪,抓住就放,那么现在却是准备融会贯通了。
虽然透露出来只是皮毛,但旁边的王越看着却很惊讶,王越本身就是个武学奇才,但却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一个人像是吕布这么可怕,一场比斗中就能够从中有所感悟,可以想见这一次之后吕布将会变得更加可怕,这已经不是一个天才能解释地了。
而吕布突然兴起的这一通表演,也将见吕布和王越比斗结束之后本来兴高采烈准备上场表现给董卓看的禁军将校搞得非常郁闷,在董卓兴致勃勃看着场上、头头华雄也示意他们先等着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够再继续等待一会儿了。
不过也不算白等,因为吕布的舞戟有足够的资格享受他们的等待,吕布不是王越那样的武学宗师,他对于武艺有着自己的见解,却并不成熟,他的武艺是用在战场上地,所以实用性和杀戮性第一,而现在他的进步,也是在不言之中发生。
将美感、线条、弧形这种平常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引入了方天画戟的舞动轨迹中,杀伤力丝毫不减,甚至好像还有所增强,但有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对于那些也准备上场在“董相国”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禁军将士们来说,在郁闷等待的同时能够欣赏到这样一幅力量与美感完美结合的场景,他们也不算遗憾了。
而吕布此刻却已经收起了方天画戟,仅仅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却感觉仿佛过去了数个世纪那样的漫长,脑中的信息量倒不庞大,却显得还有些杂乱,看上去刚才能够好好舞出来还是占着顿悟之机的便宜,以后要想还能这样,还需要时间考究和耐心锻炼。
不过毫无疑问,经此一战,吕布、更强了!
但与王越一战之后,最直接的结果,其实还是让董卓见识到了王越的厉害,同时也更清楚了吕布的心思,进而彻底断了让吕布当他保镖的心思,而将主意打到了王越身上。
至于王越会不会同意,这算什么问题?
那个官迷要是会说一个不字,那吕布就把自己的姓倒过来写——呃,虽然貌似倒过来写也还是吕字。
吕布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他自己不想来干,但李儒显然会将目标指向他,只是决定者还是董卓,所以吕布选择让董卓自己转移目标了。
最终结果,王越和吕布自然是各偿所愿,吕布终于不用为陪在这个死胖子身边烦恼……'s ……》
第二十二章、李儒的一场好戏()
解决了董卓的护卫问题,看上去董胖子是安心了,可李儒看着吕布的目光总让他感觉不太对劲,随后更是也不去管接下去华雄以及禁军诸将士们的军演,直接找上了他,将他拉到了一边去谈话。
或许早和董卓打过招呼,所以此时坐在正面台子上的董相国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来,而华雄等人虽然有疑惑,却也没有问出来,就让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校场,而后就去往李儒现在的府上,那是一处新的宅邸,与之前那处相比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规模构造都要好上许多,和吕府不同的是里面多了许多的下人,仆从、侍婢,环绕着穿梭忙碌,吕布问过才知道这并不是常态,因为董媛要在这里为祖母池阳君办大寿,董卓自然也答应了,到时候想必会更加忙碌和热闹。
而后李儒就领着吕布来到了书房,两人隔案而坐,一边饮酒一边斟酌,现在和吕布一起,李儒在说话间却开始总是带上了一些弯弯绕绕,好像是高山迷雾,让人一时间分辨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文优不会无缘无故拉我到此处来,有何事就直说吧!”说了许久见李儒似乎还是说不到正题上,吕布有些不耐烦,也干脆直言不讳了,哪知道李儒一听却突然笑了,干脆也不再兜圈子,直接说了起来。
原来李儒这一次拉吕布过来,真正要谈地其实是有关于改币制的问题。
随着经济和社会发展,货币的改制其实已经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在当前恐怕有许多有识之士都应该多少看得出点儿其中道道,就算现在没有所谓经济学或者是社会发展学的学科,但实践出真知嘛。
只不过这件正常的事情,如果被有心人作为了可利用的政治工具,那就不得不慎之又慎了,尤其是在董卓现在的情况下。
而李儒要说地,却是这件事情的一些内幕,尤其是提到了可能有幕后黑手,就在洛阳之中。
越听下去,吕布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其实早在虎牢关之战的后续阶段,李儒就和自己提起过这个事情,说有人向董卓建议改币制,这种明显是掐中了董卓好大喜功的性格弱点,表面上是为了彰显董卓功劳,实际上是在将他一步一步逼上天下人的对立面,如果一旦那么做了只会更加速他的败亡。
但实际上不管是早有所“预料”的吕布和远见卓识的李儒,都能够看得出这件事情本身从长远来看的好处,而且说实话,如果要论经济战的理论,吕布很肯定在这个相类似理论和概念无比匮乏的时代里,自己不敢说最顶尖,但在理论上毫无疑问绝对是最超前地。
而吕布不知道地是,在原本历史上,也是在初平元年(190)六月,董卓废坏通行已久的汉五铢钱,改铸小钱流通,于是,洛阳、长安等地的铜人、铜货、铜钟等皆被毁坏用来铸钱。
这一改币,直接就造成了币制紊乱,从此以后,“钱货不行”,实物交换盛行——而钱币不行的真正原因在于战乱引起的商业城市经济的衰颓和自然经济的发达,对于董卓来说这更是一个大大的坏处,一方面一些既得利益者因此受到了损害,对他必然会有怨言;另一方面改币值总归来说最受伤害的还是百姓,更容易引发政局不稳、天下动荡。
汉末的世家们盘根错节之下勾结甚多,在这种事情上肯定也会达成利益同盟,他们拿着大头,另一部分人喝点儿汤,最后董卓就变成了挡箭牌、替死鬼,至于百姓是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如果是原本历史上那样,当时的董卓掌权的大汉并非是天下一统,而是已经明确有了各地分裂割据势力,尤其是虎牢之战这个截然不同的结果,使得董卓的政令并未能够及时通令天下,而以豫州地区为首的币制的改变对于全天下货币的流通却是一个不小的阻碍,可就是那样也令得整个天下的经济秩序变得更加混乱,就像是当初各有其币制的春秋战国时代一样,那样的混乱显然对谁来说都未见的是件好事,尤其站在后世来看整个历史脉络发展的角度。
但当时因为这些局限原因,董卓施行这条政令,虽然结果依然不好,影响却也有限;但现在可不一样了,虎牢关大胜之后,董卓在天下声势如日中天,能够影响到的范围更广、影响也更大,这个时候实施这么一条政令,虽说是为了大局,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长远的眼光,短期之内对于董卓的威望和统治力的打击都会是巨大地,到时候让他成为天下公敌,恐怕会比之前十八路诸侯讨董的局面还要遭。
总之这种种的一切,对于现在的董卓来说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地,而经过李儒的一番分析,吕布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对于那个幕后之人,他感觉实在是可怕得紧,简直是将一切可以利用的局面、可以利用的手段都利用了起来。
对于那个所谓的幕后黑手,李儒看上去也显得有些头疼,只听他道:“此人一日不除,我心一日难安。”
吕布就问道:“那文优可知此人是谁?”
“不知何人今次我来找你干嘛?”李儒直接反问,吕布想想,也不禁哑然失笑。
而后李儒认真道:“其实对于此人确切身份,我还不能够确定,但据儒推测,此人必定是出自颖川,其与荀家、王允以及蔡邕都多有交往,因此事事关重大,我也暂时瞒着相国,担心他在王允他们面前会露出破绽。”
“荀家、王允、蔡邕……”吕布一愣,半开玩笑道:“既知是他们,顺藤摸瓜下去不就行了?”心里却在想,荀家……那难道是荀彧、荀攸他们?
李儒揉揉太阳穴,苦笑道:“若是如此简单就好了,这几个哪一个不是老狐狸,尤其是那王子师,怎么可能随便留下把柄给咱们?就是毫无证据,我才想着反其道而行之,干脆从此人身上入手,虽然不知他是谁,但他现在在何处我却知道,今夜就让儒为奉先演一场好戏吧!”
“那可需要我做什么?”对李儒的话吕布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好奇他的目的。
李儒却是摇头笑道:“自然是不需要奉先做什么地,奉先只需要好好看场戏就行了。”
吕布不明所以,不过看了他会儿神情不似作伪,还是愿意暂时相信了李儒,便道:“那布此次就甘心做一次旁观者、局外人,且看看文优你唱的是什么戏。”
“哈哈哈,相信奉先会大吃一惊地……”
ps:哈哈,大家也猜猜会是谁呢?'s ……》
第二十三章、夜话()
“汝难道还不明白,那袁本初究竟是何等样人?”
“志才我……”
昏黄的月光下,位于洛阳东城区,一处石块垒起的院子里,三个人的影子被后半夜的月光拉的老长,三个人的位置也颇为有趣,其中两个身材略显瘦削的书生样的青年分别对面席地而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