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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此时展露的霸气令人战栗,光光是那样一个高大的背影,恐怕要一辈子留在他们的记忆里,就算现在面前满身煞气的那几个吕布亲兵也只能沦为背景。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响在吕布耳畔:“末将秦谊,拜见吕将军。”
吕布心中微微有些惊讶,这人的话说的不卑不吭,虽然没看到人但听着这话就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他也有些好奇禁卫军里怎么还有这等人物,倒不是他瞧不起后者,而是事实上差不多就这样。
他这才驱使着赤兔马微微侧过身子,正好横亘在司徒府大门口,赤兔马的高大,他身躯挺得笔直,都烘托出他整个人的英武和豪气。
剑星眉、双目炯炯有神,仪态不怒自威,俊朗的面庞、刚毅的脸部线条,完美的构成了此刻这些禁卫军将士眼中的吕布形象,他们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正面见到吕布的真人,刚才他们也不是没有认出吕布来,而是性格上养成习惯说话口气就是那样,让人感觉很狂妄其实仔细听听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反倒是这群人中打头的那一个,骑在马上也显得很高大英俊,刚才便是他开口说了那番话,此时见吕布转过身来也再次开口道:“吕将军与司徒有什么恩怨,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秦谊一直觉得没有解不开的结,将军与司徒在朝为官,同为大汉顶梁之才,又有什么解不开的结?若真地闹开了哪怕一逞心中之快,对将军名声和威望也会有些损伤……”
从军中序列来说,禁卫军和吕布自然不一样,但就他们和吕布比起来地位上还是要以吕布为尊,而且军中向来崇尚强者为尊,虽然他们都没见过吕布,但吕布的名头的确是强者,让他们不得不重视,这秦谊如此恭敬也是正常,其他人也没有不满,看他们有时瞄向了秦谊似乎不以为然的神情,显然这来源还是在吕布身上。
而这秦谊姿态是放得低,显得很恭敬,但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丝毫不让人感觉他在吕布面前低人一等,便是连吕布也忍不住心中感叹了一下,不过他可是丝毫不让,道:“你一个小小的禁卫军军侯,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大放厥词?”他眯起双眼,释放出危险的寒光,“你想要找死!”
看秦谊的衣着吕布能够推测出他的身份来,当然军侯手底下肯定不止这些将士,只是他这次并没有全部带来,而面对吕布的强势,他却显得不慌不忙,拱手道:“末将不想找死,也不敢冒犯将军天威。但是守卫这洛阳安全乃是我等职责,司徒乃当朝三公,他府上安危更是重中之重,不可轻慢,还望将军不要为难我等……”
吕布心中冷笑,现在明白了,这秦谊明显是被抛出来的棋子,后面的人现在还不想亲自出马参合进来,只能够通过外力来阻止自己。
但仅仅凭借一个小小的禁卫军军侯就想要阻止自己,也未免太轻看自己了,吕布还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不过他很清楚一点,自己想要做什么,还远远不是眼前这些人能够阻挡的。
“为难你们?”吕布说着,从那秦谊开始,一个个扫视了那些禁卫军将士一眼,这些人哪里承受得起他的目光,就是那秦谊看到如此也是脸色一变,而下一刻更是脸色大变,伴随着吕布口中一句“便是为难你们又如何”,原本驾马横亘在那司徒府大门前的吕布居然一扭转马头直接将目标放到了他们身上,而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其中耽搁的时间已经足够吕布驱使赤兔马一个纵跃间就几乎欺近了他们身前。
再之后,吕布拦住了蠢蠢欲动的几个亲兵,他们对于这些禁卫军将士不识好歹竟然想要违逆吕布可是恼极,经过贾诩有意识洗脑性的灌输,这几人脑海里可是除了吕布再无其他人的,自然不可能任由主公受辱,不过吕布今天让他们只是做个样子,没有打算让他们出手,要立威同时又要迷惑别人只要他自己出马就行了。
“喝!”低喝一声,吕布就如虎入羊群一般,赤兔马一步跨入了那不到三十个禁卫军将士中间,那秦谊似乎还想要多说,还没有放弃“以和为贵”的想法,但吕布根本不等他开口已经抢先动手,一杆方天画戟,在吕布的手中舞得出神入化,让旁观人群看着都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美感,可当停止下来的时候,他们又止不住心里汩汩而出的寒意,整整十个人在吕布第一次的横扫中倒地不起,看他们的样子竟然只是这么一回合就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当然吕布还是有意控制着自己的力量,而且还特意用的是方天画戟钝的那一端,否则现在倒在地上的就不是嗷嗷叫的活人而是一具具死尸了。
吕布再一回头,也不管剩下那些禁卫军将士愿不愿意惹他,他一夹马腹赤兔马可说最是了解他的心意,“希律律”一个急转身,夹带着吕布和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再次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圈来,而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方天画戟所及之处,那些没来得及逃离的人全数倒下,一样是再无战斗力,这一次一下就是七个,只是两次横扫,禁卫军将士还能好好站着的只有不到原本的一半,而这剩下的人也在吕布这一大发神威之下尽皆胆寒,别说冲上前去围攻了,一个个都躲得远远地,恨不能够自己躲到人群后边去,可人群拥堵着,有意无意地也将他们隔离在里面让他们出不去,只能够各自四散开离得吕布远远地剩下就是听天由命了。
吕布身后的亲兵现在都好整以暇旁观着,他们可从来不觉得对方能够给自家主公造成什么威胁,既然吕布想要“玩”,他们自然由着他。
而在这时候,那禁卫军中还能够有勇气冲上来的人,大概也只有秦谊一人。
“你以为就凭你有本事阻拦我?”
第一四三章 、无可阻挡()
“你以为就凭你有本事阻拦我?”吕布的口气很淡,但里面却是充满了对秦谊的藐视。
别说吕布藐视他,秦谊自己也不会觉得自己真有本事拦住吕布,虎牢战神的名号在洛阳不说家喻户晓也是如雷贯耳,即便如今虎牢之战过去了这么久,可这余波却还未结束,他自己心里更清楚自己的实力比起虎牢之战上那诸多诸侯手下的大将或许都要差上些,他们尚且拦不住吕布自己又如何?但他这个时候却不能够退,他还记得自己夫人对自己说的:“你不是说你不想别人看不起你,觉得你是依靠着我才能够进入禁卫军的么?今天就有个机会,你可以证明给他们看……”
想到这里,他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刀,看着吕布一字字道:“秦谊自知无法阻拦将军,但也绝不能够就此退去,请恕末将无礼了!”话音方落,他持刀驱马,这次竟然是主动向着吕布这边冲过来。
对此人的勇气吕布也是暗赞,但不代表他会留情,他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留在那里被动等着对方冲锋过来,身后那几个亲兵也是无动于衷,看着这一幕只有对秦谊的怜悯。
不过秦谊可不知道这些,他看着开始心中还暗喜,这吕布未免太过托大,他虽然自认不是吕布对手,但借助着这样骑兵式的冲锋,哪怕是吕布的实力在原地不动也够喝一壶的了。
不止秦谊,旁边那些禁卫军将士甚至已经有人觉得吕布猖狂,等着看他笑话,他们平常并不是很看得起秦谊,现在却都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
但真的是这样吗?
吕布用事实告诉他们,他刚才说的一切都是实话——凭着他们,真的阻拦不了他。
众人就看到,就在秦谊欺身靠近吕布跟前的时候,吕布胯下本来一直安静的赤兔宝马不知突然发起什么神经来,竟然张开大嘴冲着秦谊身下的战马嘶鸣一声,这嘶鸣竟不似一匹马能够发出的声音,甚至令人错以为是龙吟,而面对赤兔暴怒一吼,受到了挑衅的秦谊坐骑居然害怕起来,本来完美的冲刺速度因此而不由得缓上了一缓,那秦谊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本来已经蓄力完毕此刻却被泄露了不少,然后只听“铿”一声,这是秦谊的刀和吕布的方天画戟终于碰撞上发出的金属敲击声音,这一声过后,众人再去看,却见秦谊被一击即退,生生退了数步才稳住,而刚才那一次碰撞他所处于的劣势缺不仅仅是他所退的这数步距离足以形容完整的,看他此时涨红更胜关羽的脸色就知道了。
这秦谊还算有点能耐,手底下也是真有几把力气,不像是禁卫军中那些草包,但那也要看他面对的是谁。
与吕布这一次硬碰硬,他完全落于下风,而且第一下就吃了亏,吕布还算是客气了,没有使出全力,即便如此也叫他虎口一阵发麻,甚至那里有些湿滑的感觉,这当然不会是出汗了,恐怕是流血了。
仅仅只是一击而已,虽然他没有被秒杀,但即战力却被削弱大半,看着吕布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完全是惊恐甚至畏惧。
洛阳现在没有人不知道吕布的威名,虎牢战神震慑天下,一人之力硬抗诸侯联军诸将,那是何等威风;可绝对有人不相信吕布名副其实,甚至有些人还会做着一些美梦,梦想着自己踏着吕布成就天下第一武将名号,当然很多人也都清楚这只能是一个梦,毕竟去年吕布那一次疯狂挑战西凉诸将可早就在这洛阳诸将士耳中传遍了,就算不相信坊间传闻也不能够不相信华雄等人的话,他们总不可能自己故意削自己的面子。
这秦谊在禁卫军中自然也听过禁卫西营首领华雄不敌“画地为牢”的吕布的事,他根本不敢不把吕布放在眼里,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斤两,在禁卫军里面都不敢自称第一何况是与这吕布比,所以他刚才第一击也是使尽了全力,心中也未尝没有自己就算是被击败了也不至于太难看的想法,却没想到仅仅只是一击这个想法就完全破灭了。
吕布是如此的轻松,轻松到让他觉得对方还没有使出全力而一旦全力一击他立刻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