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者,孙伯符皆能契合,能不谓之英雄?”
“若照温侯这么说,其实吾倒是以为,还有一人可称英雄。”路粹突然开口,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倒将所有人目光一时都吸引了过去。
荀彧下意识问道:“谁?”
“此人能万军之中取敌将级,若论沙场之勇,天下恐人能出其右;所谓义者、诚者,不过见仁见智,倒是容之一字,吾想荀文若、荀公达二位先生就是明证。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噗”荀攸直接一口酒喷了出来,而他对面坐着的正好是路粹。
路粹:“……”
第四十七章、匈奴震怒()
(之前生日的时候都忘了感谢,“cerryleeon”和“大打打大”两位童鞋的祝福,至于我自己就忽略了,汗!然后感谢今天的“瓦斯大灯泡”满分评价和100币打赏,若是能够订阅就更开心了~)
西河郡美稷县匈奴南单于庭,匈奴老王住所,此刻迎来了一个不寻常的客人。
匈奴人可没有汉人那样各式各样的宅邸可以居住,他们的府宅其实就是大一点的帐篷,本就是逐水草而居,虽然在美稷定居了数十年但习性却并没有多大改变。
而这个客人明显是汉人装扮,却也似乎对此感到很习惯,在老王奴隶的引领下进入帐篷里,正好就看到老王此时正在喝着一种白色的液体,大概是他们的马奶酒,喝了一口,就啧啧有声,一副十足享受的模样,满脸的褶皱都挤成了一团,却分明都像是在跳动着喜悦。
客人走了进来,在匈奴老王的面前坐下来,满脸堆笑,一出口却是流利的匈奴话:“老王的生活还是这么的滋润啊。”
老王却似乎没有丝毫的奇怪,他显然认识此人,让奴隶们都出去,他看着面前这个戴着檐帽遮住了小半张脸的中年汉人道:“有贵客盈门,当然是要用我们匈奴最珍贵的上好马奶酒来招待了。”
果然是马奶酒,客人心中一动,却摇摇头道:“吾此次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这马奶酒来地。”
“请。这可是新鲜刚挤出来的,还烫着呢。”老王却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说话。将一囊马奶酒搁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色却已经变得严肃而认真,目光更是锐利死死盯着他。
已经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年轻俊秀面庞的汉人皱了皱眉,他知道老王的意思,只有喝下了这酒,他才是他的贵客。话才有得谈下去。
他拿起那口囊,打开塞子,顿时一股浓重的膻味扑鼻而来,让他险些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强忍住恶心,将这一囊袋的马奶酒都一股脑儿灌入喉中,然后放下囊袋。长出了一口浊气,才对老王道:“好!”既然喝都喝下去了,也不吝惜这一声赞叹,更何况虽然这马奶酒初闻起来味道实在是令人受不了,最主要还是感到不习惯,但喝下去之后。慢慢就有了感觉,这句好一半是假却也有一半是真。
老王的脸上这才露出笑意,道:“贵客上门,不知有何贵干?”
“吾此来,是有些消息。要告知与老王。”
美稷是匈奴南单于庭所在,但同时也是使匈奴中郎将的治所。不过一般而言单于王庭与匈奴中郎将是分东西而治,到了灵帝末期天下大乱,朝廷对于这里的统辖力大大削弱,不管是匈奴还是匈奴中郎将事实上都渐渐开始独立于汉庭之外,只是双方便井水不犯河水。
对于现在的西河郡、五原郡的百姓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所谓匈奴中郎将的概念,因为其根本没有发挥半点作用,他们原本被设立是为了作为出使南匈奴以及协调匈奴与汉人关系的存在,类似于所谓的长驻外使,但自从这些南匈奴人休养生息逐渐壮大之后,开始频繁“南侵”,匈奴中郎将却没有在其中发挥半点引导或者是阻挠的作用,以至于原本朝廷中已经有大臣提议废置匈奴中郎将,若非汉灵帝突然崩殂,京都雒阳经历几番动乱,及到如今董卓临朝却又是根本顾不上这边,这匈奴中郎将早就不复存在了。
现任的使匈奴中郎将,名叫张修,他的前任是马实,当时因为南匈奴的屡次南侵,引得大汉朝廷不满,使匈奴中郎将的地位也跟着一落千丈,再没有了曾经的影响力,甚至马实是顶着骂名下台的,而张修刚上来时压力也很大,却没有想到没多久就适逢中原巨变,先是灵帝驾崩,接着雒阳先后经历十常侍、大将军何进的争斗以及董卓入主带来的大乱,然后是十八路诸侯联合讨董,失败之后才有现在的一个平稳期,但中原汉庭却似乎将他遗忘了一般。
不过遗忘也有遗忘的好处,至少张修没有了初上任的压力,而且随着时间流逝,随着天下局面的演变,并州局势的变化,张修那男人的野心也开始不自觉膨胀起来。
实则使匈奴中郎将,从性质上来说应该是一个文职官员,只是因为其所处地域的特殊性,所以朝廷派出的匈奴中郎将有常驻军队,尽管只有五千人,却是装备精良,而且还有弩这种恐怖的军械,具备一定威慑力,更主要却是它距离匈奴单于庭很近,近到若是立刻兴兵包围单于庭,凭借着这些武器还有人马就能够踏平单于庭,当然随之而来的报复必也将是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张修自然是不会干的。
他要做的,是来寻求与匈奴人的合作,匈奴人有他需要的兵马,而他则有可以帮助到匈奴人的人,就是这个被他派出来的年轻汉人。
匈奴老王对这年轻汉人了解其实也不多,只知道他姓良,让他们叫他“良先生”,而这良先生不止懂得一口熟练的匈奴话,而且对于匈奴的风土人情、并州的地理位置、天气变化乃至于如今中原局势等各个方面都几乎可以说是了若指掌,的确对于他们匈奴人的南侵大有帮助,老王也因此才会将他奉为“贵客”。
不过老王可不愿意话语主动权被对方掌握,因而对于那个问题充耳不闻,那良先生又道:“老王难道都没有兴趣知道一下那吕奉先的事情?”
匈奴老王说是老,其实年纪也才近五十岁,但匈奴人一向寿命都比较短,五十岁已经可以算是其中的高寿了,而且老王按照资历来说比之前的羌渠单于还要高一辈,与他同辈的基本都死了,光光是辈分一方面他就可以压死一大堆人,更何况别看现在单于庭内部纷争剧烈局面混乱,老王似乎压不住阵脚,但谁又知道这不是他故意做给那于夫罗看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他引诱过来然后反手一网打尽呢?
只是现在这吕布军队的突然出现,而且一路过来屠杀了不知道多少匈奴人,不管是军队还是平民,一个不放过,路过之处几乎寸草不生,简直令匈奴人都为其手段胆寒,同时也更加愤怒,认为这是对于匈奴最严重的挑衅,现在就连那些原本争权的贵族大臣们都纷纷联合起来上书,希望老王能够亲自领兵踏平那吕布,稳定民心。
老王其他的事情可以不管,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坐视放任。
 》
第四十八章、于夫罗()
(坚持了一个月每日5000+,自认有资格求点订阅了~)
但另一方面,这匈奴老王又很清楚一点,那就是现在单于庭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和那于夫罗有联系了,如果自己这边发兵,精力被吕布牵制住,那于夫罗那边会使出什么手段可不好说,更何况他怎么能够肯定他派出去的领军之人就不会是投向于夫罗的人,那人要是直接带兵去投于夫罗,那他可就亏大发了。
从心里老王当然还是享受现在这样超然的地位,虽然单于庭内大家各行其事,外面那些部落也有分裂趋势,但老王的地位就是超然,也没有人敢明面上去忤逆他。
可于夫罗不一样,他是老王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老王自认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于夫罗是一个安分不住的人,所以老王之所以抗拒于夫罗入主单于庭,除了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也是在为整个匈奴族群考量,于夫罗的个性太过强硬,若是让他执掌匈奴牛耳,恐怕他会将匈奴带上灭亡之途。
不过老王知道现在所有匈奴人们心里充斥的对那汉人军队的怒气必须得到发泄,否则自己才是真的要面临不可收拾的局面。
尽管从覆灭的那些部落中并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蛛丝马迹还是表明,这一支侵入了匈奴国境内的汉人军队人数至少是以万计,而且其中大部分应该属于骑兵。看他们所过之处草的变化,也能大概推测出他们的战马品质如何。而很多时候战马的品质能够决定一支骑兵队伍的强大与否,而根据推测,这些战马品质优良,那么这支骑兵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比之寻常的匈奴兵还要强上许多,而且汉人还懂得阵法,有些战术也是想匈奴之不敢想,除非是两支骑兵在草原上没有任何阻隔地相遇了。否则要战胜他们难度恐怕不小,毕竟他们现在连对方的踪迹都捕捉不到,虽说根据他们行进的方向,可以推测他们的下一站很有可能就是平定县,而平定县距离美稷已经很近了,时刻能够威胁到单于庭。
所以此时老王对于这支人马的一些消息特别敏感,至于说到怎么知道这是吕布的军队。这还是从良先生这里得知,据说吕布的大军出发前对中原汉人发了一份要出并驱逐匈奴的战斗檄文,等于向他们匈奴正式宣战。
那良先生又道:“其实对于老王来说,最关键的一个消息还是,这吕奉先此来,究竟一共带了多少人马对吧?”
老王不置可否。但良先生的话的确是说在了他的心坎里。
“而且除此之外,吾知道老王还在担心什么,是在担心栾提于夫罗会趁机发难是吧?”良先生说着,仔细观察着匈奴老王的面部表情,果然看到他听到自己的话时脸部几不可察的一抽。
他心中有了底。便笑道:“其实老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