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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是曹操?!
吕布盯着面前这个男子看,却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当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之前根本没见过对方,就算有所了解那也是在历史上抽象的文字记载里,而根据那些记载,这曹操倒确实长得不咋样,甚至有些人把他形容成一个黑矮个儿。
而现在自己面前这个,不算太黑,矮也不过就是相比较而言,毕竟吕布接触到的大多是张辽或者华雄这样的军中将领。
即使如此,现在看着这副模样,也有些太毁形象了啊——毁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啊!
不过吕布还是冲曹操一拱手道:“原来是孟德,孟德此去何往啊?”
曹操眉头一皱,本来他心中因为某些原因有些失神所以没发现骑着赤兔马朝自己而来的吕布,刚才被惊到清醒过来,见到是董卓手下第一大将如今更有左中郎将职衔的吕布,想到自己将要去做的事情,刚刚放下挽回到袖中的手不自禁握紧了紧,但脸上却不显然一丝声色,反而笑道:“操有急事,正要去拜会相国……将军这是……”
“哦?”吕布笑了笑,下意识间也没有多想,回道:“某方被相国命去护卫朝堂,现在却是想去军营看看,回来之时,应该也是要去见见相国,若到时孟德还在,咱们饮一杯如何?”
“哈哈哈,甚好、甚好不过了!”曹操爽朗的笑声也感染到了吕布,不过吕布心头突然有些疑惑,又问他道:“昨夜孟德去了何处?”
曹操一愣,面色微不可察的一变,脑中思绪陡转,却怎么也猜不到吕布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他知道些什么?
不,他不可能知道地,此时天知地知我知司徒知,这吕布乃是董贼爪牙,不过一匹夫尔,就算不知什么缘故起了疑心,这也只是试探,自己不能够慌。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明,神情也为之一清,清晰回复道:“将军怎会如此问,除了在家中,操还能去何处?”
“哦?”吕布没有看他,眼神不知道瞄向了什么地方,但话语却明显还是在对他说:“某听说,昨日新任司徒王允王大人大宴群臣,莫非孟德,没有去?”
曹操心中一震、目光一凝,差点就要问出“你怎么知道”,旋即反应过来生生止住却也有些后怕,实际上吕布就算是猜也能够猜得到,更何况这些事情董卓肯定都知道吕布知道也不奇怪,若方才真那么问出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心虚?
吕布还在目光炯炯望着他,而曹操脑中那些思绪电光石闪也只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已经思考完毕,然后不慌不忙说道:“当然去了,操最后还是喝的烂醉,被司徒大人命人从司徒府抬回家的。操酒量不行,还要强撑倒是叫那诸位大人见笑了。”
说着,曹操就不禁笑了,但吕布没有笑,他脸色很严肃,嘴上说话却是一字一句、异常清晰:“一会儿说在家中,一会儿又说去参加了司徒的酒宴,你说我到底该相信哪一句?”他看着曹操的眼睛,看着他神态的变化、嘴角的抽动以及衣袍下隐约可见藏在衣袖里的另一只手,然后他突然说了一句:“还有……孟德找相国,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曹操额角沁出一缕冷汗,缓缓滴落……
。。。
第五十二章、曹操拜会董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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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
市井间一个声音传来,对曹操而言不啻于救命的福音;而吕布看了曹擦一眼,就往声音传来方向看过去,问道:“君穆,何事?”
那叫唤吕布的,正是吕布新的亲兵头子季昭季君穆,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焦急,领着一队骑兵近了吕布身边才道:“不好了将军,营里打起来了,是那曹性和成廉二人……”
曹性和成廉,他们怎么打起来了?吕布心中疑惑不解,但想到自己这里一个更危险的曹操,就有些犹豫。
“哦,看来将军有要事,操也要赶着去拜会相国,就不和将军久叙了。”这边吕布还在想着,那边曹操却趁机拜别,而且一边说着,这曹操竟是不再给吕布问话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走。
季昭看着他就这么随意离开怒声道:“这人好生无礼,将军要不要昭去教训教训他?”
该死!
吕布看着曹操离开心中却是暗骂,一时间却也想不到好的挽留或者是试探曹操的好办法,更何况对方简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下子就没影了。
现在的局势并不稳当,董卓吩咐麾下众将士不得随意招惹是非,尤其是招惹清流的是非,这曹操自然也算在其中;更主要的是,吕布除了心中那似乎可以相信的记载,就没有什么其他证据能够证明了,若是就此拦阻了曹操也完全没有理由。
不过就这么放任他去吕布也不放心,微眯着双眼看着曹操匆匆而去的背影,过了半晌他才突然睁目大声道:“君穆,派人跟着这曹操……”
“将军,他不是要去相国府么?”季昭擦了擦冷汗,心想将军这又是犯的什么毛病。
吕布点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他是要去相国府,他还要去见相国,我是要你派人跟紧他,他进相国府,也想办法一起进去务必要看紧了他……只希望今天,不是那时候……”
大将军府,董卓如今身处这里真是心安理得,不过这府邸其实已经换名字了,“大将军府”换成“相国府”,也符合如今董卓的身份,而府邸之所以没有跟着换,不过是董卓喜欢这个地方,或许也有点住习惯了,不想换了。
再说现在的他比之以前,夜宿皇宫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宫廷中更已不知道多少女子与他有过关系,他自加为“太师”之后,便是皇帝见了他也要恭敬对待,随便一个与皇帝讨论问题的借口就可以充当万金油、阻挡一切质疑,偏偏就算别人明知道,还不能够说出一个否字来,因为皇宫不是谁都能进的,那里的消息只要刻意完全可以造成封锁外面的人怎么会听得到,至于所谓皇宫内应的说法,放在这里就实在有些无稽,毕竟十常侍之乱还过去没多久,这个时候那些内监正是最被警惕的时候,没有谁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在这个当口去和他们接触,至于另外的宫女们,那更不可能,换一个私通宫女的罪名就是三公也承受不起。
所以董卓现在很自得,志得意满就难免真情流露,以前很多时候能够忍受地,现在反而不能忍了,实际上不是他变了,只是隐藏的本性爆发了而已。
当然真要说他多坏也不明确,在权力这块上,多数时候是没有办法分清楚正负对错的,成王败寇,就是伦理道德也无法衡量,否则哪里会有那么多弑父杀兄、夺妻溺子的人间惨剧。
在这一点上,董卓还算好的,对李儒他还是如往常那样经常会请教,虽然有时候已经会明显露出不耐烦来;倒是对吕布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而吕布隐约听说他和那益阳公主之间相处似乎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点原因。
当听到外面护卫来报典军校尉曹操求见的时候,董卓正准备午休。
听说是曹操来求见,董卓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让人请他进来,毕竟说起来这曹操也算是那清流中一员,当初也和那袁绍、蔡邕一样在何进幕下策划诛灭十常侍就不说了,他老子曹嵩好歹也曾是三公之一,虽然那是用钱从刘宏那儿买来的。
不多久,侍卫将曹操带上来,而董卓看到曹操就是眼前一亮,不禁哈哈笑道:“是孟德啊,今日怎么有空来见某?”
相比较袁绍,他对于曹操显然更有好感,袁绍为人傲慢自大,虽然有能力但总是一副世家大族的姿态让他很不舒服,而曹操相比就要平和多了,而且在自己面前也总是表现得比较谦卑自然得自己好感。
曹操远远站立着,向董卓拜了一拜,说道:“家父近日来信,称身体感恙,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操深感愧责,今日来亦有向相国辞行之意。”
“哦?”董卓一皱眉,眼珠转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里却赞同道:“孟德有此孝心,真乃令尊之福也。不过孟德也知如今局势,这……”
似乎是见董卓想要劝阻,曹操有些急了,赶紧道:“相国,操也早有心为相国效劳,相国日理万机,为汉室江山不辞辛苦,操一向敬佩不已,可恨有人不识朱玉之心;然树欲静而风不止,操不愿来日悔之晚矣。”
“哈哈,孟德之言真是深得吾心啊!”董卓哈哈大笑,指的自然是前半句话,让他显然很是开怀,然后又叹道:“不过孟德所言也没错,本相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孟德就放心去服侍老父吧。”
“谢相国……”曹操就肃立在一旁,态度诚恳而谦卑,他的身高不如董卓,体型更没办法相比,所以在董卓面前看起来有着严重的不协调,就好像站在大人面前乖乖听训的小孩子一般。
但那双眼睛,也是最明显的特征,却仍然能够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色彩来。
他看着大笑的董卓,微微一笑,然后又道:“相国明鉴,操所言皆发自肺腑,今日相国在上,操特来拜会,除来向相国辞行,实是尚还另有目的。”
“哦?”刚才让曹操哄的颇为欢喜,这时便也表现出了不一般的兴趣来,董卓瞪大了双眼,道:“倒不知又是何缘故?”
曹操眼睑微垂,藏在衣袖里的右手突然微微一紧,然后蓦地放松,正是听到董卓这句问话的时候。
他不矫情更没有丝毫迟疑,上前一步,发现董卓微微一皱眉,便立即道:“相国,操近日寻得一宝刀,本来殊为喜爱,然想到相国,自古宝刀配英雄,操对此不敢擅专,因此特来拜会相国就是想要将此宝刀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