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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海棠不解的看向紫苏。
紫苏上前轻声在海棠耳边言语了几句,稍倾,海棠脸色绯红的看了她,犹疑的道:“有用吗?”
“肯定有用。”话落,紫苏起身走到门边喊了青青上前,轻声言语了几句。不多时,青青匆匆离开,待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包裹,紫苏将那包裹交到海棠手里,轻声道:“记着了,不能多用,只偶尔为之。待缓和你和大人间的关系后,你运气好,一举生下子嗣,便没什么好愁的了!”
海棠点了点头,有心想打开手里的包裹,可想到紫苏的叮嘱,探起的手又收了回来,咬了咬牙,起身走到门外,喊了于婆子上前,嘱她好好收了。
这番事了。
海棠便说起外间的流言来了。
“听说邱太太病了,病得还有点历害,使了人几次去陈家想接大小姐回来侍疾,都被陈家给拒了。”
紫苏撇了撇唇角,淡淡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没有常往娘家跑的道理,是不是?”
海棠笑了笑,又道:“听说那陈家纳了房良妾!”
“嗯,我也听说了。”紫苏端了茶盏,轻啜了一口,轻声道:“这些都不重要,其实我想知道的,是陈家到底打算做什么?没道理,他们就吃下这个哑巴亏。”说到这,抬头看了海棠道:“你以后出门的时候也要当心点。”
海棠点头,“出了上次的事,我现在出门,大人都会指了两个卫兵跟着。”
紫苏“噗哧”一声便将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一脸忿色的对海棠道:“这就是你说的被我害惨了?”
海棠讪讪的笑了笑。
心道,我不这样说,你会舍得给我那些好东西?
“奶奶,郎先生来了!”
门外响起青青的声音。
紫苏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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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七夕快乐啊,有男人的找男人,没男人的还是找男人啊!
164喜忧掺半()
“再吃贴调理的药,便可以做准备工作了。”郎锦丰收了手上的医包,和颜悦色的对一直很是忐忑不安的海棠说道。
海棠脸上一瞬间生起一抹惊喜,连忙自袖内取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出来,双手呈了上去,“先生,一点银两不成敬意,还望先生笑纳。”
郎锦丰正待拒绝,不想,一侧候着的紫苏二话不说,便拿起放到郎锦丰的医药包里,一边道:“先生不必与她客气,先生劳心劳力,眼看着天要冷了,买壶热酒喝夜里暖暖身子,还是要的。”
海棠失笑的看了喋喋不休的紫苏,心道:几十两的银两,就买壶热酒,那得是什么龙心凤肝酿出来的酒啊!脸上却是笑得俞发的热情。
“是啊,先生万不可推辞。”
郎锦丰呵呵笑了,自是不再推辞。
便待起身退了出去,不想海棠却是期期艾艾的看了过来,声如蚊蚋的道:“先生,小妇人还有一事相求,请先生成全。”
郎锦丰便顿了顿,微抬了眉眼看向一脸红色的海棠道:“贵人且先说说看,若是老朽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海棠眼里便掠过一抹惊喜,稍倾轻声道:“先生可有一举得男的方子?”
郎锦丰还没做出反应,紫苏却是“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可真是人心不足蛇象啊!原是没有生育可能的,现如今能生育了,便想着要生个儿子!不过转眼,她便也能明了海棠的难处。确实,若能一举得男,海棠在那府中自此便有了依靠。
这不也是她当初的的想法吗!是故,紫苏慢慢的敛了笑,目光略带期盼的看向了郎锦丰。而郎锦丰此刻也正抬眼朝紫苏看过来,眼见紫苏眸中的那抹亮光,当下便明白过来。立时垂了眉眼,神色间有了淡淡的犹豫。
眼见郎锦丰不语,海棠脸上的红色越发的浓了,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抬头看了郎锦丰道:“非是小妇人贪心不足,实在是身不由己,若无一子傍身,将来……”脸上生起一抹晦涩,轻声道:“先生不必勉强,还是那句话,成与不成只看各人的造化,怨不到先生头上。”
郎锦丰略一沉吟后,轻声道:“我在你调理的药里加几味药,吃了这三贴药后,尽量选每个月月中的日子吧!”
话说得很隐讳,但其间的意思,已经表达无误。
海棠连忙再次道谢。
郎锦丰摆了摆手,抬手重新写了张方子,递了过去,“这三贴药,你自己抓回去煎了服用。天葵结束后的那天开始吃,吃三天。”
“是,小妇人记下了。”
海棠双手接过,交给了身边的于婆子。
她现如今的身份不便在呆久,与紫苏说道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出去。
紫苏使了青青代为相送。
郎锦丰待人走远了,便指了紫苏道:“我给你也把把脉吧,争取明年开春能有好消息。”
因着紫苏的宫寒之症非是短时之间便能见成效的,而听着郎锦丰这意思,只要再服用这个冬天的的药,明年春天就可以开始备孕了。紫苏被说得脸色一红,其实照她的本意,她并不想那么早生育,必竟这具身子还嫩,也许再过个二、三年更好!
虽是这般想,但紫苏还是乖乖的上前,把手交给了郎锦丰。
“和我料想的差不多,继续调理吧,明年开春,到时一举生个大胖小子。”郎锦丰呵呵笑了道。
紫苏颊飞红霞,自是对郎锦丰好一番感谢。
晚上忙了一天回来的邱燕竹自下人嘴里听了消息,自又是一番心情,让厨房炒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去了郎锦丰的院子,陪着饮了番酒,月上三更的时候才回了房。
看着月光下已然入睡,肌莹如雪的紫苏,仗着酒性,少不得将她弄醒,好生恣意恩爱了一回。
日子一天天似流水往前,永不停歇。
入秋后,下了几场雨,每场雨下过后,天气都要较从前的日子冷上几分,转眼便入了冬。
虽说紫苏和邱燕竹日日小心谨慎提防陈家的蓄意报复,但这漫长的一个季节下来,陈家却似是吃定了这个哑巴亏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候氏在病了一个秋天后,总算是病好了,来了趟紫苏的府里,指着紫苏和邱燕竹跳手跳脚的哭骂了一回。期间更是连撒泼打赖的招数都用上了。
然,紫苏和邱燕竹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任由着她骂,撕扯也好,一字不回。邱燕竹更是在候氏发作的最初,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紫苏被候氏骂过一阵后,便拿了帕子轻声的哽咽起来。
面对两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小辈,候氏便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任凭她积蓄了多大的力也无用武之地。
第二天,候氏为着女儿受委屈来外甥家里撕泼打赖的事便在市井间传得沸沸扬扬。更有人看到一天之内,邱家门口进进出出了好几拨大夫。
有多事的人上门打听,这才得知,邱家的小娘子病了!
消息传到候氏耳里的时候,候氏本就焦燥不安似是揣了个火炉子一样的胸口,便似是火山爆发了一样,她自是明白自己又掉进这小夫妻两挖的坑里了。
“这个白眼狼,畜生……”候氏像头困兽一样,不停的在原地打着转,嘴里骂咧咧的喊着,“我到要看看,他们怎么应付陈家。”
一侧得了消息赶来的荀氏,听着候氏的骂声,少不得在一旁嘟囔着道:“娘,您还是关心下杏娘吧,听说姑爷新纳的那房良妾,被查出喜脉了!”
候氏转着的身子便停了下来,她目光如刀的睨了荀氏,瘦削暗黄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你说什么?”
荀氏撇了撇嘴,却不得不恭敬的道:“姑爷新纳的小妾,听说是有喜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候氏闻言暴怒而起,抬手戳了荀氏的脸,怒声道:“你少在这边幸灾乐祸,怀了又怎么样,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生下来!”
荀氏闻言不由便脸色大变,心道:死老太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般口无遮拦,要是这话传了出去,传到陈家,你不是给自己的女儿找死路吗!
“娘,您这是气糊涂了!”荀氏使了眼色给身边的婆子,婆子连心将屋里的人都喊了出去。荀氏少不得卖乖一回,拿了桌上的茶壶倒了盏水,双手呈给候氏,轻声道:“娘,您别气了。陈家到现在也没拿出什么手段来,许是觉得自己理亏呢?”
“你有没有脑子!”候氏抬手便将荀氏手里的茶盏打落在地,瞪了荀氏道:“陈家是什么人家,那是百年的望族。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那小白眼狼不知天高地厚敢去招惹陈家,你等着看,看人家怎么弄死他!”
“是,是,”荀氏忙附和了道:“我们就看着陈家怎么弄死那狼心狗肺的夫妻俩,娘您别再生气了,仔细自个儿的身体才要紧。”
候氏恨恨的瞪了讨巧卖乖的荀氏一眼,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你去,让燕扬跑一趟,接了杏娘回来住几天。”
荀氏蹙了眉头,现在先别说她讨不讨严邱杏娘,单说陈家肯不肯放人便是头痛的事。这都接了几趟了,愣是没接到一回。可,又不敢明面上跟候氏对着来。只得应了。然,心下却是幸灾乐祸的想着,最好邱燕竹夫妻俩再做些事,气死这死老太婆才好!
邱家的这番鸡飞狗跳,紫苏自是不知道。
她正在操持着冬至节的事,因想着冬至过后,气候进入最寒冷的阶段,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进九”。她少不得让府里的丫鬟婆子可始准备厚厚的棉衣过冬。
又因着郎锦丰这个新年是要在芙蓉镇过了,要待来年开春了,等了梅圣俞自京都赶回来,再一起回大华,是故,紫苏对郎锦丰的生活起居自是又要花上一番心思。
“奶奶,前些日子于婆子又让郎老先生开了方子,重新抓了药给她们家奶奶调理。”青青一边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