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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安排吧。“邱燕竹低垂了眉眼,轻声道:”要不是你,我早就暴尸荒野,要不是姑娘收留,我也无处容身。“
陶成海笑了笑,轻声道:”看你说得,我们姑娘说,你从前也帮过她。“
邱燕竹笑了笑,神色之间很是落寞伤情。看得陶成海这么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觉得心里渗的慌!
没几日,紫苏知晓邱燕竹搬去梅府后,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乍然若失。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都远远的看着那个身影一眼。不用交流,不用面对面,不用他的回应,只要让她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姑娘也很久没有回府了,“竹枝笑了劝紫苏道:”现眼下这边也没什么事,姑娘不如也回府住几天?“顿了顿,怕自己意思太明显,便笑了道:”左右也快过年了。“
紫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自是明白这几个丫鬟的意思。
但她的事,她们不懂!
而紫苏不知道的是,梅府却因着邱燕竹,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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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92风流祸事()
紫苏眼见得月儿和雪香见了她就躲,便是连竹枝和秀兰也是目光闪烁,她隐隐猜到应该是有事发生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会让这几个贴身侍候她的人,见了她如避蛇蝎!
“你去说吧,”雪香推了月儿,轻声道:“姑娘平素最喜欢你的稳重,你去说,姑娘肯定不会怪你的。 ”
紫苏由不得便失笑,但却也不开口,照样手里拿着书,慢慢的翻了看。也不管自己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你去。”雪香推了月儿,“你平时最机灵了,也最会察言观色了,你去。”
“我不去!”月儿推了雪香,“你去,平时有什么事都是我去说,今天非得你去不可。”
眼见两人争执不休,紫苏抚了额头,将手里的书扔在了桌上,回头看了二人,“到底是什么事?还没商议出一个章程吗?”
“姑娘……”月儿才刚开了个口,身后的雪香便将她往前轻轻一推,下一刻,雪香自己却是往后退了半步。气得月儿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但眼下却也是不敢再耽搁了。要知道消息送到这边已经有两天了,姑娘要是再不去,怕是……月儿便壮了胆子道:“姑娘你快回去看一看吧,府里出事了!”
“出事了?”紫苏怔怔的看了月儿,半响,才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月儿低了头,声音低不可闻的道:“邱公子……邱公子在府里出事了,姑娘你快去看一看吧。”
紫苏豁然直身站起,大而圆的眸子瞪得越发的圆溜溜,直直的看了月儿,颤了声道:“他……他怎么了?”
月儿眼见紫苏脸都白了,越发地嚅嚅不敢言语。
“你到是说话啊!”紫苏瞪了月儿历声道:“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姑娘,你回趟府里吧,回了你就知道了。”月儿猛的撇了头。
紫苏心知从月儿这是问不出什么事了,略一想,便对雪香道:“去把你竹枝姐姐和秀兰姐姐喊来。”
“是,姑娘。”雪香连忙跑了出去。
不多时,竹枝和秀兰走了进来,两人路上都得了雪香的话,才进屋,便齐齐的低了头,站到了紫苏跟前。
“你们是想看我笑话,还是怎的?”
紫苏突然开口的一句话,吓得竹枝和秀兰“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姑娘,奴婢们绝没有这个意思。”
“既没这个意思,那就把话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这是几年来,紫苏第一次跟她们红脸,第一次说这样重的话!
竹枝和秀兰互视一眼,脸上齐齐神色一白。
之所以忐忑,就是因为知道邱公子对姑娘不一样,那样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没什么,可是发生在邱公子身上,会惹起姑娘怎样的雷霆之怒?虽然说那个人罪有应得,可因为那样一个人而伤姑娘的心,值得吗?
竹枝和秀兰齐齐眼眶一红,重重的低了头。
“说话!”紫苏知道这会子自己应该冷静,可是心里一头乱撞的小鹿如何也不能叫她冷静下来,她只觉得这会子,心似要跳出来了一般!她目光咄咄的看着低垂了眉眼,脸上齐齐一片戚色的竹枝和秀兰,再次沉声道:“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姑娘,就给我说话。”
“邱公子出事了。”秀兰默了一默后,终还是说了出来。
“他怎么了?”紫苏声音一紧,越发目光灼灼的盯了秀兰,“他出什么事了?快说啊!”
“前儿个福伯使人来传话,说是……说是……”秀兰几番犹疑,可在对上紫苏灼灼不让的目光时,眼一闭,大声道:“说是邱公子醉酒和彩霞宿在了一起。”
紫苏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晃了晃便跌倒在了椅子里。
“姑娘!”秀兰和竹枝同时冲上前,不待两人手伸出去,紫苏却是抬手摆了摆,竹枝和秀兰僵在了原地,嚅嚅半天,稍倾才轻声道:“姑娘,快回去看看吧。”
紫苏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看了竹枝道:“你老实告诉我,彩霞她和梅先生……”
竹枝神色微微的僵了僵,虽然明面上梅圣俞并没有将彩霞提成姨娘,但彩霞已经是梅圣俞的通房丫头,这是整个梅府都知道的事。不然,福伯也不会特意让人告知一声!一个丫鬟,冲着紫苏的情面,大不了,打发给邱燕竹便是。
“老爷虽没有将彩霞过了明面,但实际上……”竹枝犹疑的看了紫苏,沉声道:“实际上,彩霞已经是老爷的人了。”
紫苏便呵呵笑了一声,经过最初的惊慌,现下她已经冷静了许多。
“她那么费尽心思的往上爬,好不容易爬上了梅先生的床,她就舍得一夜回到原点?”
竹枝一愣,惊怔的看了紫苏道:“姑娘的意思是?”
紫苏冷冷一哼,“先回梅府再说。”
“是,奴婢这就让门房备车。”
紫苏点了点头,待得竹枝退了下去。她方看了秀兰,轻声道:“芙蓉镇那边还没信来?”
秀兰略一犹疑,点头道,“还没。”
紫苏叹了口气,不是不知道夷州之外的地儿,这会子怕是飞雪茫茫路途艰难,一时半会儿,哪有那么快收到信。
便在紫苏一默的功夫,门外响起小丫鬟的声音,“姑娘,马车备好了。”
秀兰便看了紫苏,“奴婢随姑娘一起去。”
紫苏没有拒绝,由着秀兰陪了她往外走。
不想,待得上马车的时候,竹枝也跟着上了马车。紫苏顿了顿,稍倾道:“走吧。”
马车笃笃,紫苏半闭了眼斜靠在车厢上,秀兰与竹枝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约行了一柱香的功夫,马车停在了梅府的大门外。
眼见福伯殷勤的迎了上来,紫苏挑了挑眉头,看向竹枝和秀兰。
“姑娘,我们没有。”
紫苏笑了笑,若不是竹枝和秀兰提前使了人来通知,那就只能说是明月楼里有人早递了消息来。
“姑娘回来了。”
福伯亲自上前揭了帘子,侍候紫苏下车。
紫苏笑着对福伯道了谢,待下了车子,对福伯笑了道:“福伯,可是先生让您在这候我的?”
福伯神色变了变,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刻,笑吟吟的道:“老爷在清水苑候着姑娘。”
紫苏便笑了笑,领了竹枝和秀兰往朝从前的住处走去。
算起来,她也有段时间没有跟梅圣俞见面了。
四年的相安无事,不想,却在这一刻,因着一个女人……
紫苏的唇角挑起了一抹冷笑。
“老爷,姑娘回来了。”
福伯站在门外向里禀报。
下一刻,门帘被挑起,穿一袭宝相花刻丝直襟的梅圣俞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紫苏淡淡一笑,“先生,好久不见。”
梅圣俞回以一笑,热络的道:“我猜着你这几日会回来,果然便候着了,进屋说吧。”
紫苏眼见梅圣俞神色间并无不悦之色,不由便暗暗的蹙了蹙眉头,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另有打算?这几年的相处,她对梅圣俞不可说是了解,但大致的了解还是有一些的。必竟这是打脸的事,若是邱燕竹是个有身份的,他只会做个顺水人情将彩霞给送了。但,邱燕竹却……紫苏眉梢凝了抹苦笑,想来,这帐十有*得落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那里新得了一些君山银针,姑娘素来爱茶,去取了来,让姑娘偿偿。”
竹板屈膝一福,退了下去。
紫苏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在梅圣俞面前坐了。
“事情都知道了?”梅圣俞看了紫苏,问道。
紫苏笑笑,抬眼看了梅圣俞,“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的还不是很清楚。”
梅圣俞便笑了笑,却是话峰忽的一转,对紫苏道:“姑娘对那位邱公子似乎有些不一样。”
紫苏呵呵一笑,微微的撇了头。
恰在这时,竹枝用着红漆描海棠花托盘奉了茶上来。
“老爷,姑娘请用茶。”
梅圣俞做了个请的姿势,他托起茶盏,低头轻轻的啜了一口,目光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紫苏一眼。
紫苏笑笑,借着举茶盏的功夫,将心头略显慌乱的思绪给理了理。
“我想见见邱公子。”紫苏放了茶盏对梅圣俞道:“人,是我领进府的,出了这种事,怎么都该给先生一个交待!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然可以。”梅圣俞呵呵笑道:“邱公子还住在秋涛院,姑娘径管去便是。”
紫苏点了点头。
梅圣俞见紫苏并不急着去秋涛院,想了想,看了紫苏道:“不满姑娘,我对邱公子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紫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