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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间那般的短促,空气中的肾上腺素急剧骤增!要知道,像承影这样的小倌,一向最对他们的胃口!
“谁让你来的?”北辰墨皱了皱眉,质问的口气那般明显,很显然,他对她突然到访之事,事先并不知情。君卿并没有回答北辰墨,反而将眸光好笑的投向一旁故作镇定的几位叶氏子女。
“怎么?才几日不见,大姐对小妹就这般生分了?这传出去,可千万别污了大姐的名声才是!”君卿淡淡地说着,敛下深思的眸光,将周围的场景就这样印在了脑子里。与其养虎为患,倒不如引蛇出洞,看来她这大姐也算太不傻,同样深明这个道理。
自打君卿一来,这空气里的火药味儿无端足了几分,叶清兰拧了拧手帕,说不出她现在到底是个怎样的复杂心态。
“扑哧!”众人之中,突然有人无端笑出了声,只见那人懒懒地摇了摇自己手里的酒壶,肆意地抿了两口,这才道:“哟呵!这原来就是传闻里的君家大小姐!怎么?今日可是来了什么兴致,参与这叶家大小姐与咱们尊贵无双的礼郡王的小聚?”
“哈哈哈,陈公子说得没错!的确如此!郡王爷,就这女人还不配与我们一同游乘画舫!”那被称作陈公子的人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点头附和。他们这里的人可一个个都是自视甚高的公子哥,怎的废物相提并论?否则的话,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又成了什么人?
站立在一旁的叶清晚,听到从这些人嘴里吐出来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地笑。君卿,你既然有胆量来!待会儿,你最好有胆量受!不然,可就枉费了她今日特意忙活一场!
“说得没错,君卿,你这种女人最好是能识相的自己走出去!否则到时候,等本王动了手,你可莫要休怪本王!”北辰墨说着,狠狠地眯了眯眼,上次在左相府门口,他吃的那个哑巴亏,他还没忘呢!这就要赶边儿凑,这种女人还真是没长脑子!
“来者是客,原来这就是礼郡王的待客之道?我君卿今日算是领会了!”君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而把眸光颇具深意的投向叶清晚,“怎么?咱们天曜帝京一向贤良淑德,温良恭谦的叶大小姐真不请我进去坐坐?”
“妹妹既然来了,哪有走的道理?”叶清晚笑着,眸中却是染上了几点寒凉,恰到好处地掩下,这一番大家闺秀的气度与做派,当即再次赢得众人当之无愧的喝彩。
北辰墨见状,唯有甩袖冷冷一哼,不屑地瞥了君卿一眼,只得命令船夫开船。
这边君卿前脚刚走,宫夙夜就感到一阵头痛欲裂,那青紫寒兰的气息,如寒冬方至,愈加寒凉。然而,火火那小家伙却是趴在床底,耷拉着脑袋不停“啾啾”地叫。暗六不耐地盯着素问手里的银针,脸色变了又变。
突然,仿若要刺破长空一般,伴随着一声凄厉地呐喊,在这个静谧的清晨猛然爆发!
逼仄狭小的车厢里,带着一股冷厉煞气的紫金面具,狰狞可怖的扭曲着掩藏在它底下的鬼颜,绯红的嘴唇,充满诡异!
第五十一章 对诗赌约()
“能乘着画舫赏赏湖边光景倒也真是雅趣!若是姐姐不嫌弃,不如咱们来对诗几首,应应景如何?”叶芙蓉红着小脸,忐忑着说道,周围那些公子哥们调笑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们的脸上,弄得她私底下一阵害臊。叶清兰却是瞥了自家姐姐一眼,瞪了瞪君卿,不禁冷哼了声。
“妹妹既然有如此雅兴,姐姐怎么也该成全才是,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姐姐一个人做主。这还得郡王爷拿主意!”叶清晚垂了垂眸,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娇羞地嗔了北辰墨一眼,这副小女儿的姿态,可谓是在众人面前给足了北辰墨面子。
北辰墨对此当然是越发的满意,大丈夫做派似的点了点头,“晚儿想做什么就做!你的背后可是有本王宠着!”北辰墨安抚似的摸了摸她肤如凝脂的玉手,暗暗摩挲着她的手指,却是带了几分挑逗。
叶清晚的脸变得羞红,羞红底下隐藏了几分煞白。她赶忙如遇烙铁般的迅速抽出了手。然而,事实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的碰触,只会让她想到那晚的浑浑噩噩,以及被男人欺压在身下的屈辱。
恶心,简直是恶心至极!
“晚儿,你这是怎么了?”北辰墨对她的反应,蹙了蹙眉,心下又有了几分不满,但这不满在看到她不郁的神色之后,倒是变成了几分好奇。
君卿挑眉,好笑的扫了这二人一眼,她自己做的孽,后果可得自己受着。
“晚儿无碍,让王爷担心了。”叶清晚抬眸冲着北辰墨柔柔一笑,掩在袖袍里的手,却是紧握成拳。她的眸光兀自划过一抹阴冷,宛若毒蛇一般,那绿茫瞄准了君卿!
“哈哈哈!咱们名动天曜帝京的叶大小姐,可谓是才貌双全!今日画舫一游,难得有幸得见佳人,咱们怎么也得借着礼郡王的光,好好地瞻仰一番叶大小姐的才华!”那个之前被叫做陈公子的人,再次开口说了话,话里无不是对叶清晚的各种恭维。
叶清晚腼腆一笑,故作谦虚地道了声:“陈公子莫要见笑!小女才华疏漏,怎敢在你们这些文人雅客面前卖弄?今日对诗涂的也不过一个乐趣罢了!”
“叶大小姐说得自是没错,那既然这样倒是可以先从咱们这里开始。不过,就是不知那二位……”此话并未说完,但其意未尽。陈凌嘲弄的向君卿二人勾了勾唇角,似是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然而,君卿对此并未给出过多的反应,倒是承影的眸色盯着那人,不由得深了几分。
“咱们府里的七妹,素来身为左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平日可是深受父亲大人的宠爱。不论外界传言如何,想必七妹恐怕只是藏拙,从未在我们面前展示过一番,爹爹在府里曾教诲的东西。那么今日何不趁此良机,让大家都开开眼!”叶清兰难得长了一次脑子,冷笑着说着,但她却不知,今日这番话竟在不久,被她一语成谶。
“我没听的废物能作诗?哈哈!这位小姐,恐怕这个笑话并不好笑!”陈凌极为不屑地反驳着,在他看来这左相府无非吃软饭的,成日想的就是攀高枝儿。不过也就这叶清晚在他的眼里,还能算是个人物。
“兰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好端端的,你作何为难你姐姐?”叶清晚冷睨了叶清兰一眼,这番话看似体谅关心,实则冠冕堂皇,满含讥讽。
这其中的含义,叶清兰岂会不懂?她当即不屑挑衅地道:“晚儿姐姐,刚才芙蓉姐姐可不都是说了,咱们的对诗,不过是为了应应这湖边光景罢了!又不是让她考取功名!姐姐替七妹那么紧张做什么?晚儿姐姐,你这是不敢让七妹来么?”
“诶,敢与不敢,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呐呐,你们要不要过来大家一起打个赌啊!咱们倒是凑个热闹,看看这昔日的左相府七小姐能做出什么让人耳目一新的诗来!”
“哈哈哈!她这废物能做出什么?无非就是风花雪月,美不胜收!”
“不错,不错!”
君卿的眸光在他们的身上凝了凝,唇角掀起一抹讥诮,这送到嘴边的肉,她怎么会吐出来?这群人,可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怪不着她!
“既然你们要赌!那可得有个赌法!说吧,你们的赌注是什么?”君卿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在他们这些人里,投出一颗深水炸弹。
她她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哈哈哈!就她这个样子,无德无才,她也敢赌?
“啧啧,难不成咱们如今的君大小姐是准备给我们来一首真正的风月情诗不成?”话落,又是引得众人的一番哄堂大笑,就连一直默默站在君卿背后的承影,都颇为不赞同的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
君卿眼见这些人明显不把她当回事儿,不由得轻勾了勾唇角,她要的可就是这效果,“看你们这样子,恐怕一时也商讨不出个什么结果,倒不如我来……”
“等等!”叶清兰猛地起身,眼见君卿是真的应承下来了这个自讨苦吃的机会,她当然得再加一把力。她可是没有忘过,君卿曾经在左相府里对他们的威胁,她那眼底的嫉恨,再怎么掩饰,也逃不过君卿的眼睛。
“就当为了增加些乐子,这对诗再加个赌注,清兰倒是自认无碍。不过,若是咱们赢了,就让输的人脱光衣服到湖里游两圈。若是七妹赢了……”
“若是小爷赢了,那自然输的人也要效仿之前,脱光了到湖里游两圈,边游边大喊,‘我不要脸,不要脸,打死都不要脸!’,然后顺带在场每个人乖乖向小爷奉上赌金三百两!如何?”
“你果然不要脸!”北辰墨怒着眸子,颇为不善的盯着君卿,这么馊的主意,估计也就她想得出来!
“怎么?莫非是礼郡王殿下不敢赌?要知道我君卿可是无才无貌也无德!真是不知道有些人在怕什么?连我这个废物都敢赌,难不成你们这些不敢赌的人,是连我这个废物都不如?”君卿冷笑着说着,激将法可不是就她叶清兰才会用!
“你……”北辰墨愤然地说着,却又突然之间被君卿的话给噎了一下,一张脸涨得通红,那般神色,煞是好看,“赌!本王又不是赌不起,怎么不敢赌?!”
北辰墨甩袖冷哼,君卿这废物果然没多大用处,她的话让他只感觉他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拿这废物和他相提并论,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在北辰墨说这话之前,刚才的那些公子哥儿还准备继续看好戏的嘀嘀咕咕。然而,他们哪里能料到,她君卿根本就不是个吃素的!人家礼郡王都发话了,他们这些人又能怎样?这赌注,听着虽是有那么不靠谱,但亏得他们还以为,这左相府的人再怎么也有几分硬骨,事实证明,他们应该想多了。
这种绝对势的胜局,哪怕有几分胜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