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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媛见墨宫胤没事的样子,也放心了,把情况告诉她;“刚展舒来报,说快进南京城里了,南京卿皇叔亲自来迎接。”
卿皇叔,南京南无卿?
听到这名字,墨宫胤抿紧唇,眸光闪烁,眼底暗藏着浓浓的杀意。
也罢,这是无法摆脱的命运,这一次到南京国就是去做质子,质囚七年,七年时间是可以改变很多人,很多事。
“哼,不管谁来接,本宫都不屑。”
檀媛听了,干笑两声,给她理了理衣角,“殿下英明神武,俊美非凡,普天之下,能有几人与殿下相比。就连南京皇帝,和殿下比睿智,也相差甚远。”
墨宫胤眉头一挑,这丫头,在胡说什么?
南京皇帝,是个神话。
怎能随意的谈论和比较呢?
墨宫胤抬起手,敲打着檀媛的脑袋;“死丫头,别胡说。这里可不是墨宫国,在南京国本宫只是质子,毫无权利可言,你最好把嘴巴给好好闭上,少惹祸上身,否则本宫也救不了你。”
檀媛捧着头吐着舌头“知道啦,奴婢不敢乱说了。”
马车停了,车外一道浓厚有力的声音响起;“殿下,南京国到了。”
外面还下着雨,展舒一身铠甲笔挺的站在马车边上,身后数十名黑衣侍卫静静站立着。
墨宫胤从车上走了出来,站在马车上面,俯视这前方,檀媛拿着伞撑再墨宫胤头顶之上。
前面,一辆八匹马套着的马车不急不缓的驶过来,在两米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银色的车身雕刻着古朴金色花纹,庄重又不失雅致,车很宽,几乎把整个街道都霸占了,而车的四周密密麻麻的侍卫守着,路道两旁有打着油伞的百姓,露着好奇的脑袋,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什么。
气氛有些沉重。
墨宫胤从那车上跳了下来,俊美妖娆的脸上淡漠而冷静。
很好,一进城,南京国就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她倒要看看,前面那马车里南无卿要何时才下来。
雨嘀嗒嘀嗒的下着,墨宫胤有着檀媛撑着伞,衣服一点都没有湿,只是长时间被雨水侵蚀,体内的龙毒,很快就会受到影响,让她产生嗜睡。
就在以为世界都快要静止时,银色马车帘被人从里揭开,一人走了出来,一张嗜血张狂的俊脸露在人前,一身紫色玄袍彰显出此人的霸气和阴狠,剑眉斜飞入鬓,眸光凌厉而寒冷,如刀锋一样尖锐,金冠下束着乌黑的发梢,嘴角浅浅的挂着一抹冷笑,眸底却隐藏着浓浓的探究。
目光深深的打量在墨宫胤的身上,感受到炽热的眼神,墨宫胤浓眉微微皱起,苍白的脸颊透露着病态,性感的唇似笑非笑的与南无卿对视。
目光互相交汇时,一道道浓烈的内力犹如?锋利的箭梢,互相争斗,激烈的厮杀。
墨宫胤也毫无示弱的将内力幻化成钢硬的盾,防备着南无卿的攻击。
而旁人,除了武功高强的侍卫能感受到强大的内力争锋,百姓却傻傻的楞眼,这是怎么回事?看着两个俊美不凡的男子,互相对视,感觉这气氛有些尴尬,难不成两人在暗送秋波?
时间,像嘎然停止一样。
墨宫胤受着龙毒发作,内力减弱,被南无卿内力震伤,不由的倒退了两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喉咙腥味直蹿入嘴里。
檀媛感觉到不对劲,还好及时稳住她,轻声的询问;“殿下?没事吧!”
而站一旁的展舒浓眉拧起,上前两步站在墨宫胤的面前,冷声道;“难道这就是南京国的待客之道?”
看到主人受伤,展舒一时气愤的瞪着南无卿,如果不是情势所逼,他真想大开杀戒,扭断那个张狂如魔男人的脑袋,看他还这么嚣张。
墨宫胤强制压下喉间的血腥,浓眉舒展,笑的妖娆,声音动听而醇厚;“展舒,退下。”
展舒迟疑了下还是听命的退到她身后。
南无卿从车上走了下来,走到墨宫胤的面前,表情狂妄而冷血。
“听闻胤皇子,体弱多病,今日一见,倒是不假。”
话虽这样说,墨宫胤只是淡漠的扯出一抹笑;“传言不可信。”
南无卿冷哼一声;“胤皇子,到了南京,不比你们墨国,招待一切从简,皇子不会介意吧?”
墨宫胤声音不卑不亢;“本宫乃只是质子,一切听从卿王安排,本宫随遇而安。”
她本就是个不喜欢多言的人,也不喜欢和讨厌做作的人多谈。
最重要的是她受了内伤,根本无力气再与他较量下去。
南与卿视线炽热的盯着眼前的人,听着他语气里带着淡淡讥讽,不由的冷冷的瞪着他,仿佛就要把他看穿一样。
“圣上已命本王给胤皇子安排了宫殿,半月的劳累奔波,看胤皇子脸色苍白,本王这就安排御医给皇子开点补药调养。”
“不用,本宫这是老毛病,久治不愈,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墨宫胤说得云淡风轻,仿佛生病的人不是他一样。
第三章:进宫面圣()
她本就没病?只是龙毒侵蚀身体,有些虚弱。
“既然如此,胤皇子请随本王入宫,圣上早已安排宫宴替皇子接风洗尘。”南无卿说得豪爽禀然的样子。
墨宫胤只觉刺眼。
接风洗尘?
把自己当囚犯一样监视?还做出一副活菩萨的神态?真够恶心的。
“有劳卿王了。”墨宫胤心里很不爽,很鄙视,但面上却无比客气的笑道。
南无卿想要当着众人给她难堪,为难她,见她这样毕恭毕敬的样子,挑不出毛病来,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只好作罢,转身向自己的马车走去,浩浩汤汤的动身向皇宫前进。
墨宫胤见南无卿上了马车,自己也悠然的转身,向马车走去,刚坐下,一口血腥从嘴里溢了出来。
“啊,殿下。”檀媛吓的惊叫一声,扶着墨宫胤躺在榻上,赶紧倒一杯水给她漱口。
“不许声张。”墨宫胤躺下就虚弱的看着哭红眼的檀媛,轻笑道;“放心吧,你的殿下还死不了,如果不是体内有龙毒,南卿王根本无法伤本宫分毫。”
檀媛见她脸色苍白,心里担心道“殿下,真的无碍么?刚刚那男人好凶?他眼神就像要把你生剥了一样,以后要在这里住七年,这日子怎么过?”想想都可怕。
听着她说的话,说得好听一点是住七年?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囚禁。
墨宫胤抿起唇,擦掉嘴角的血丝;“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慢慢调息,让自己胸口的痛渐渐平息。
她才不会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毙的等着被囚禁,七年至久,且不是让她生不如死吗?
她委身到这里,只不过是想夺回失去的一切。
这七年,她会振兴自己的国家,收复四国,让百姓不再受战争之苦,也让世人知道,那个预言有多荒唐。
她看着檀媛守在自己的身边,心里也踏实多了,至少身边还有这个丫头照顾着。
走了不知多久,马车停了,展舒揭开车帘,声音温和许多;“殿下,皇宫到了。”
墨宫胤点了点头,由檀媛搀扶着下了马车。
抬头就看见,就看看见一座华丽而宏伟的宫殿,门头挂着的匾牌上刻着硕大的几个字,雄伟而张扬,“乾清殿”,原来都已经进了宫里。
南无卿就站在宫殿门口,除了她,还有些朝廷大臣,都站成两排,让开一条路。纷然的伸着脑袋看着她,眼里带着探究,疑惑,甚至是羡慕。
对与眼光,墨宫胤已经无所谓了,她这张颠倒众生,儒雅妖魅的脸,确实完美无暇。
从墨国带来的黑衣侍卫,不能进宫殿,只能安排去城里的驿站。
能陪着她一起进宫就是展舒和檀媛二人。
她只是败国的质子,理应没有这样朝臣的迎接的,别说安排宫殿接待。至于这样的安排,她有些懵了,不知南京皇帝在盘算着什么。
但是,她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对于南城熏这个皇帝,她听不少人谈论,虽然败给了他,成为他国的质子,也是心服口服,至少有他这等魄力的人,少之又少。那个听闻犹如神话一般的人物的人,她也很好奇,很想见一面。
南无卿虽然是前朝王爷,他野心勃勃众所周知。
墨宫胤仍是一脸的病态,笑的如沐春风,一身黑袍衣袂飘荡摆动,浑身散发出高贵的气质。走出的步伐也缓缓有力,不需要任何人搀扶,迈着脚步,稳如泰山的走到了南无卿的面前。
“卿王爷,久等了。”礼貌拱手行礼,眼神淡淡瞄了眼朝臣,便把目光转移别处,不再言语。
南无卿面色阴沉,但还是勉强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皇子有病在身,慢点也无碍。”说着就迈步踏进乾清殿。
“皇子请。”
“胤皇子,初来南京可有不适之处?”
朝臣你一句我一句的与墨宫胤打着招呼,她没回答,脸上淡淡一笑,向殿里走了进去。
乾清殿里,除了主位,其他的座位都由着领事公公,带领着纷纷坐下,桌子上美味佳肴也由宫女一盘一盘的上齐。
墨宫胤坐下后,并没人外与她说半句话,周围都是朝臣谈论,声音虽然不大,她能清晰的听见。
“皇上驾到。”
突然殿外一声洪亮的声音高高响起,听闻声音后,坐着的人都纷纷起身,恭着身子。
墨宫胤也起身站直身子,黝黑的眸子看向殿门口身穿明黄色龙袍,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黄冠束着黑发,墨黑的浓眉像雕刻一样,栩栩如生,面如俊玉,卓越风姿,淡漠而冰冷的脸上毫无情绪,周身散发出一丝不容逼视的王者之气。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城熏走进殿里朝臣就异口同声的拜道。
墨宫胤就直挺的站在哪儿,默默无言,南城熏从她身边走过的时侯,也未给她一个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