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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吗?”
沈西凉看了眼已经黑屏的手机,沉思了片刻,嘴唇翕动了下,似是轻轻低喃,似是自言自语,“看来小东西又不老实了!”
崔文斌拧着眉头竖着耳朵听,却没听太清,嘴贱的问道,“您说什么东西不老实?”
沈西凉抬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清冷寡淡,“报告完了还不出去,是不是还要等着我替你做事?”
崔文斌打了个冷战,抱紧怀里的文件夹,急忙摇头,“不敢,老板!我马上出去工作。”
说完,他急忙转身遁走。
“等一下,你说怎么哄一个女人,既让她觉得你很在乎她,又不能把她惯得蹬鼻子上脸,一生气就跟你拧着干?”沈西凉温凉的声音轻悠悠的响起,止住了他刚刚迈开的腿。
“额?……”崔文斌懵逼了几分钟,抓了抓梳的中规中矩的短发,想了半天,脸红脖子粗的憋出一句话来,“有事您找百度,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沈西凉心里萌生的一丝希望之苗就那么被狠狠的浇灭,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凉薄的唇动了动,语气直接而凌厉,“滚!”
这回崔文斌如愿以偿真的“滚”出了办公室。
不过没几分钟,他又敲门进来了,接收到自家老板那杀人的目光,不禁缩了缩脖子,“那个不是我要回来的,是颜先生来了,他要见您。”
沈西凉坐回到大班椅,把手机放到桌上,挥了挥手,示意他把人请进来。
颜楚瑞一身颓丧的快步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语气从未有过的急切和无可奈何,“西凉,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沈西凉微敛了神色,把人请到会客沙发上坐下,让秘书端上两杯茶,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颜叔叔,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颜楚瑞闭了闭眼,睁开后定定的看着对面让人永远也无法猜透心思的年轻男人,深深叹了口气,“想必你早就知道了你颜伯母跟梁夏之间的关系了。”
沈西凉举到嘴边的茶杯顿了顿,黑墨般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几不可查的光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颜叔叔现在才谈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晚了点?”
颜楚瑞身子一僵,随即自嘲的一笑,“是啊,看来这些年来都是我一个人在自欺欺人。我把本该不属于自己的幸福,同时打救世主的幌子,用尽卑劣的手段硬生生的抢了过来。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胆战心惊的过着每一天,总是怕哪一天梦醒了,得到一个无法挽回的结局。现在好了,梦终于碎了,我的报应也来了。”
沈西凉微垂着头,白希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摸索着茶杯,嘴角勾起的那摸弧度渐渐隐退下去,深邃的眼眸像一潭清水般波澜不惊。
“颜叔叔应该知道,佛家所讲述的因果循环,你中下了前因,将来就要接受它所产生的结果。”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冷漠,可是却让颜楚瑞感觉到了其中夹杂的愤怒和强烈的不满。
心尖仿佛被无数的蚂蚁咬过,说不出来的感觉。
半晌,颜楚瑞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双手抓紧了腿上的裤子,喉头动了动,声音低沉而暗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无论当年我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真真实实的伤害了梁夏,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别让她再记恨她的妈妈,她妈妈是无辜的。
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一个人承担好了!”
沈西凉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搁置在茶几上,漆黑的瞳孔染上几分凉意,不屑的冷嗤一声,“只怕您一个人承担不下来吧。”
颜楚瑞心里一紧,两侧的蜷缩的双手又紧了几分,“你是什么意思?”
沈西凉慵懒的靠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交叠着双腿,右手的两根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着大理石茶几,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语气寒凉而坚定,“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带着你的一家老小,能走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眼前!”
想到当年那个傻瓜看到这一家子人幸福的全家福时,眼底涌现的痛苦和绝望,他都有摧毁那种幸福的冲动。
颜楚瑞积满希望的双眸瞬间暗淡了下去,颓丧的低下头,一种绝望的感觉狠狠的撞击着心头。
夜色降临,花灯初上。
黑洞洞的办公室里,梁夏抱着双腿,蜷缩在办公室的椅子里。
她歪着头,透过落地窗静静的看着远处高楼大厦和街道长龙上的万家灯火。
心从未有过的空洞和茫然。
她感觉自己就像行驶在茫茫大海里的一只孤舟,漫无目的的漂流,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大船,更没有可以停靠的港岸。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她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沈西凉看到像婴儿一样把自己保护起来,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心像是被人死死攥住,窒息般的疼。
他大步走到女人跟前,缓缓的蹲下,跟椅子上的她平视着,小心翼翼般的捧住她苍白的小脸,在触到她冰凉般的肌肤时,瞳孔猛然紧缩,声音低沉沙哑蕴着一丝沉怒,“你这一整天到期干了什么?又是谁准你自虐的?”
梁夏无焦的双目在他炽热掌心的温暖下渐渐恢复了清明,她动了动干燥的唇,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嗓音沙哑难听,“你怎么来了?”
沈西凉看到她这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是又气又心疼。
他站直身子,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在身上,同时弯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在她几不可查的惊呼中大步迈向门口,淡淡的丢下一句,“跟我回家!”
男人霸道的行为蓦地让她冰凉了一天的心渐渐温暖起来,她自然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颈,闭上双眼静静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仿佛刚才那种在海上漂泊的孤寂,在远处一方明灯的指引下终于找了可以停靠彼岸。
心慢慢的踏实下来。
沈西凉抱着怀里的女人,走向电梯,感受到她开始对自己的依赖,冷硬的俊脸也渐渐缓和下来,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浅笑。
盛景然靠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静默的注视着两人走进总裁专属电梯,紧皱的眉头皱的更紧。
郝伟站在他身边,看到合上的电梯门,不由舒了口气,“这下您该放心了吧,看来沈总对我们大小姐不是一般的在意。”
男人轻嗤一声,满满的都是不屑,“装模作样,趁虚而入。”
“……”
您这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郝伟无语的静立一旁,看着自家这个别扭的老板,明明很欣赏人家,就是死要面子,死活不肯承认。
他现在很不理解自家老板的这种矛盾心理,但是将来的某一天,他家女儿带男朋友回家的时候,他才彻底的深刻体会到老板此刻的心情。
出了盛世公司的大门,沈西凉把怀里的女人放进车里,自己随后也上了车。
黑色的宾利缓缓开启,女人像个极度粘人的孩子,又靠了过来,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直往他怀里扎。
沈西凉被她这孩子般的性气弄得哭笑不得,同时也狠狠的满足了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平时在车上想跟她亲近几分,都被她锋利的小爪子挠的满身的伤,现在她竟然自己靠过来了,还是以那么依赖的方式,这让他很是愉悦。
他伸出双臂,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尽力用自己身上的温度去温暖她冰凉的身体。
坐在驾驶坐上的常叔,稳稳的开着车,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看车后座上腻歪的两个人,满是皱纹的老脸乐成了一朵花。
看来老太爷离抱重孙的愿望又近了一步。
他回去后可要和老太爷报告报告。
沈西凉似乎知道前面的人在想些什么,凉飕飕的眼神扫了过去,满是警告的意味。
常叔心里一凌,心虚的撇开实现,老实的开着自己的车。
这个小狐狸,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猴精猴精的。
半个小时候,车子稳稳的停在景泰蓝公寓的楼下。
沈西凉打开车门,用西装裹紧车里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抱起,头也不回的直奔楼上。
常叔看着关上的公寓大门,撇了撇嘴,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是个会疼媳妇的主。
他悄悄拿出老年手机,按出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236 又在心里骂我了()
回到公寓,沈西凉把怀里的女人放到沙发上,径自走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像平常一样试好了温度,又反回客厅把刚刚睡醒还在泛着迷糊的女人重新抱起,走去浴室。
梁夏被浴室的热气熏醒,身子不由得感到一股凉意,定神一看,自己被眼前的男人脱的几乎yi丝不gua,本能的推开他,伸出臂紧紧抱住自己,眼睛睁的大大的,“你,你想干嘛?”
男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凉薄的唇动了动,“在浴室除了洗澡还能干什么?还是你想干点什么?”
眼角余光瞄到浴缸里冒着热气的水,梁夏的老脸红了红,干咳一声,“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你确定自己能洗,不需要帮忙?”
男人半靠着墙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戏虐的笑,
“不需要!”
梁夏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横眉竖目的瞪着他。
沈西凉如愿以偿的把她逗炸了毛,心里蓦地松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顶,墨黑的眸里溺满了温柔,“好吧,你可要小心点,别掉进浴缸里,到时候还是要让我捞你上来。”
在她发飙之前,他悠然的开门闪了出去。
看着轻轻合上的门,梁夏的情绪低落下来。
她脱掉身上最后的束缚,长腿迈进浴缸。微热的水包裹起整个身体。
水的热度透过毛孔穿透在身体各个部位,一整天的疲劳渐渐得到消散。
早上的一幕,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