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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是谁跟你讲的这些歪曲的事实,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记好了,没有人害死你的母亲,她是生病病逝的,还有就是你也姓颜,你还没有资格来评判自己的父亲和家族!”
颜楚瑞拼命压制住从心底涌出来的滔天怒意,脸色比刚才更黑沉了几分。
颜言看到自己的父亲真的动怒了,平时还是惧怕几分的,稍稍稍收敛了几分,可是心里的怨愤难平,还参杂着积累多年的委屈和酸楚。
事实上,从记事起,父亲对他她关心很少,整天的忙着生意,几乎没有什么精力照顾她。
起初是跟着保姆,后来那个女人来了之后,她以为她真是自己的妈妈,所以心无旁贷的跟着她一起生活。
后来弟弟的诞生,又给家里添加了乐趣,虽然生活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她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他们带自己还是有所不同的。
直到十八岁的时候,碰到那个自称是自己舅舅的中年男人,她才知道所谓的事实真相。
原来自己被人蒙骗了将近二十年,还差点认贼作母。
越想越是气不过,心中哪些不满又像火苗一样滋滋燃烧起来。
“你总是这样,从小到大你总是帮着那个女人,你还把我当做是你的女儿吗?我怎么从你身上体会不到一丁点的父爱?还是我根本就是你的女儿?”
颜楚瑞听到女儿的控诉,身子蓦地僵住,脸色也苍白起来。
他握了握有些颤抖的双手,闭了闭眼,刚刚聚积在心头的火气好像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彻底的浇灭。
看来这些年自己忙于工作,真的忽略了家庭,尤其是自己这一双儿女。
女儿不懂事,还有一个刚刚成年正直叛逆的儿子。
厅内的气氛陷入了僵局,许久,久到颜言以为父亲要发飙的时候,内心正忐忑着,他才开口说话,语气平静而苍凉。
“没有把你们教育好,这都是我的错,这些年真的是我做的太少了,才让你们变成今天这幅模样。子不教,父之过。”
颜楚瑞疲惫的靠在沙发上,伸手揉着发疼的眉心。
“以后我会抽出时间来,好好教育你们姐弟,只是希望现在还不算太晚。”
颜言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紧张的看着对面疲惫不堪,脸色十分不好的父亲。
“爸爸,您怎么可以这样……”
颜楚瑞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打断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颜言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从今天开始,你就老实的待在酒店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去一步。在把礼义廉耻,仁义孝道学会之前,哪里也不许去!”
父亲冰冷严词的话,让她彻底慌了神。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要去医院照顾颜筝姐呢,她……”
“颜筝她有人照顾,你就别去操那个心了,平时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还能去照顾别人?”
颜楚瑞让颜言的脸红白交加,她狠狠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抓住手里的包,瞪大眼睛气愤的瞪着自己的父亲,但又不敢对他的话做出明面的反驳。
颜楚瑞冷漠的看到她服了软,心中憋着的那股怒气渐渐消散开来,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女儿,再气也只是一时。
“爸爸的话可能是有点重了,不过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可以在家里帅帅小性子,发发脾气,但是将来要是去了婆家,人家可不是像爸爸这样惯着你。”
颜言低头耳朵听着父亲的教诲,脑子却在盘算该怎么样才能找机会溜出去,要想溜出去,看来只能去找屋里的那个女人。
一想到还要低声下去的去求那女人,她这心里就憋着一口郁气,不上不下的,堵得心口难受。
颜楚瑞看她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稍稍放下了心,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间,“公司有些事情还要处理,你老实的待在酒店,照看着你妈妈。爸爸不希望你做出一些让我失望的事情。”
言下之意就是警告她不要去招惹不该惹得人。
颜言对他的警告不屑一顾,轻哼了一声,“您放心,您最宝贵的东西谁敢伤害啊,现在就是您借我十个胆都不敢,得罪了她,我还不被您活剐了。”
颜楚瑞刚刚舒展的眉峰又微微促起,声音带了斯不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颜言扭过头,不去看他。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向玄关,开门走了出去。
酒店的门刚刚关上,颜言立马就变了脸,她随手把茶几上的水果盘子狠狠的打落在地,精致的地板上铺着昂贵的地毯,在空旷的房间几乎没有打出什么声音。
看着散落了一地的水果,她那歪曲的心灵才能得到半点报复后的块感。
凭什么那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爱情,亲情,财富那么的东西。
而自己努力了二十多年,却要为别人做了嫁衣,她怎么能够甘心,能心甘情愿的把亲人,爱人送到她手里。
那女人凭什么!
她不甘心,死都不甘心!她颜言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嫉妒和憎恶,让她一张原本清丽可欣的小脸,变得面目全非,丑陋不堪。
洛城街城一角,三个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当下流行的非主流服饰,被一群身上纹着刺青的小混混围在了巷子偏僻的角落。
三个人脸上都有明显的伤痕,衣衫也十分凌乱,看来是刚刚结束一场乱斗。
其中一个长得有点女气的男孩子,扫了眼看着他们嘲笑的混混们,不满的嘀咕,“喂,你不是打电话叫人了吗?怎么还没到?是不是虎我的?”
另一个长得有点黑的男孩随声附和,“卧槽,你不会在这蒙哥们吧?”
三个中最高的一个,伸手抹了把嘴边的血渍,凌厉的视线扫过身边的两人,冷嗤一声,“不相信就滚!”
两人知道这人被惹怒了,都乖乖的闭了嘴,同仇敌忾的对视着面前笑得幸灾乐祸的敌人。
其中一个黄毛混混,掂了掂手里的棍子,裂开大嘴,露出满嘴的黄牙,“就你们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还敢泡我们大哥的女人,真是找死。”
“呸,就你大哥那马子,送爷十个都不带稀罕的,要不是那娘们上赶着来,爷死都不会看她一眼!”女生相的男孩子插着腰板,破口大骂。
本来他们几个在酒吧玩的好好的,他妈一个打扮特别浪的女人非要上赶着给这位冷爷敬酒,人家冷爷鸟都不鸟她,她呀的感觉没了面子,就撒起泼来。
最可恨的是,还他妈诬赖人家调戏她,卧槽,瞎子才会去调戏她。
长了一张蛇精整容脸,从头假到脚,一个人造人,看了就恶心,谁还会去碰她。
真他奶奶的倒霉到家了,遇上了这种难缠的货色。
下次出门一定要看好黄历!
真是踩了狗屎了,倒霉,恶心。
238老顾客了,还不熟()
黄毛混混一听火冒三丈,收起裂开的大黄牙,拿着棍子指着几人,恶狠狠地说,“妈的,给你脸了是吧,兄弟们扁他!”
话毕,一群混混重新抄起手里的家伙渐渐逼近三人。
“卧槽,段殷齐你他妈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这回哥几个该见血了吧。”皮肤黑的小子斜了眼身边的猪队友,心里都有捅死他的冲动。
“哪那么多废话,来了,上!”一脸冰冷的高个子帅哥面无表情的抛出一句,握紧双拳,率先冲了出去。
一场厮杀混战立马开启。
在三人腹背受敌即将承受不住的时候,突然从巷子口传来一阵响亮的警笛声。
举着棍子刚想砸下去的混混们一听,立马慌了神,一致看向同样惊住的黄毛混混。
黄毛混混看了眼都带了伤痕的三人,不甘心的啐了口唾沫,“这回就放过你们,小子下次走着瞧!我们走。”
说着带着一群混混,逃似得的跑的无影无踪。
段殷齐揉了揉闪着的腰,吐掉口里的血水,叉腰看着高冷男孩,笑的一脸的嘚瑟,“嘿,没想到你这救兵还真是及时,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层关系户?”
高冷男孩蹙着眉头冷冷的盯着巷子口,薄唇裸色的薄唇抿了抿,齿间溢出两个字,“出来!”
身边的两人一脸懵逼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巷子口,片刻,缓慢的从墙边挪出一个窈窕的身影。
两人的眼睛不觉的睁大,嘴巴张的几乎能装下一个鸡蛋。
“她……她……女人……”
段殷齐轻忽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逼近的高挑女人。
女人背着手,慢幽幽的晃悠到三人跟前,在一米处站住脚跟,目光清澈的看着他们,嘴角勾了勾,伸出手摇了摇手里的手机,“怎么,不敢相信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救了你们?”
段殷齐眨巴了几下眼睛,一巴掌拍向身边的同伴,语气欢快轻佻,“昝青岚,看呀,咱今天居然被一美女给救了,额,虽然这美女有点儿……”
女人一个凉飕飕的眼神,让他立马闭了嘴,把即将吐出来的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有点儿什么?怎么不说了?”
“没,没什么,呵呵……”段殷齐慌忙摆手,暗自庆幸自己没把那两字说出口,这女人最看重年龄,如果真触到她的霉头,那还不如直接被混混痛揍一顿。
这女人可是天下最不能惹得动物,俗话说宁愿得罪小人,也不敢违背女人。
而他的队友昝青岚,是一个直肠子的孩子,而且还十分的憨厚,憨厚老实的人往往会实话实说。
他扫了扫后脑勺,咧嘴憨厚的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大姐,你长得真好看,要不是年纪大我们太多,不然我们这哥肯定追你。”
段殷齐一听,差点没被气的背过气去,这该死的猪脑袋,到底会不会说话。
果然女人听了这话,一张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