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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心好痛,它被你伤的流血了,不信你摸摸看。”安永泰伸手抓住沈乐君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贴去。
沈乐君使劲的抽动手,情急之下伸出另一只手挣脱着,不小心拳头撞到了安永泰的肩膀。
“嘶!”安永泰这次是真的疼了,他皱着眉解开衣服,一行血液从肩头流了下来。
“你怎么流血了?”沈乐君不敢再挣扎,走到近处察看安永泰的伤。
“上次受的伤没好利索,刚刚动武,扯动了伤口,又被你这一锤打的,所以流血了!”
“对,对不起!”沈乐君低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如蝴蝶的翅膀翼动,透着楚楚可怜的美丽。
安永泰毫不犹豫的走上前,一手抱住了沈乐君的腰身,另一只手拄着大树,低头贴上早已十分肖想的柔唇。
沈乐君瞪着大眼睛呆愣在一下,然后用力的推着安永泰的胸膛。
安永泰微微抬起头,温热的气息扑在沈乐君的耳边,他轻声的说道,“为什么难为自己呢?如果我刚才真的死了,你会不会后悔?”
沈乐君想要说不会,但那两个字眼太过伤人,伤害这个神秘的男人,也伤害自己。
安永泰不等她再犹豫,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沈乐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注定要沉沦,何必再苦苦挣扎,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已经悄悄的偷走了自己的心,看见他为救自己跳下悬崖,看着他为救自己给自己下毒,看见他一次次受伤,沈乐君不能骗自己,她的心很痛,痛的不能自己!
这个吻很长,长的让两个人都忘记了今夕是何年,这个吻很热,热的要将彼此融化!
渐渐的二人气息逐渐不稳,沈乐君软到在安永泰的怀里。
安永泰轻叹一声,主动的放开了沈乐君微微红肿的双唇,他不知道这个吻再继续下去,他会不会选择在这个深夜,在这棵大树下要了这个本就属于自己的女人。
“怎么样,我的吻有没有熟悉感?和你的永泰相比如何?”安永泰淡笑着问道,沈乐君两颊嫣红,刚睁开眼的朦胧感让人忍不住想将她圈在怀中再蹂躏一番。
安永泰的话在沈乐君脑海中反应了一会,接着迷蒙的眼中清明乍现,沈乐君扬手给了安永泰一个巴掌,“谁也比上我的永泰!”
沈乐君说完转身要走,突然安永泰抓住了沈乐君的手,就在沈乐君要挣扎时,安永泰示意禁声。
看安永泰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沈乐君安静下来。
“谁,出来吧!”安永泰看向附近的一座宫殿的房梁下,那里漆黑一片,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沈乐君看着那房梁一会,不见任何动静,有些怀疑的看向安永泰。
只见安永泰的嘴角勾了勾,接着他伸手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扬声说道,“这一把钢珠可是浸过毒药的,我数到三就要扔过去了,阁下好自为之!”
“一”
“二”
在安永泰数三之际,从房梁上跳出一个黑衣人来,那黑衣人的个子不高,仔细看胸前还有些起伏,沈乐君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低呼一声暗月,接着让安永泰赶紧住手。
暗月从黑影处走出来,接着拉下面罩,低头行礼,恭敬的喊道,“大少奶奶!”
“你怎么在这?这两年都没有再见你了?你去了哪?”沈乐君刚要靠前,就被安永泰伸手拉住了。
“没事!”沈乐君转头看向安永泰,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她曾经是永泰的贴身侍卫,她不会伤害我的!”
安永泰犹豫了一下,才放开沈乐君。
“你最近好吗?”沈乐君走到暗月身前,暗月比以前更瘦了些,肤色也更黑了,看起来更不像是女人,这两年肯定受了不少苦!
“我很好!”
“你怎么会出现在三皇子府的?”沈乐君问道。
“我在调查主子当年被人陷害的事!”暗月面无表情的说道。
“安永泰不是被王星宇陷害的吗?”安永泰有些不解的问道。
暗月看了一眼安永泰,微微皱起了眉,这个男人长的这么丑,真不知道大少奶奶是不是眼瞎了,居然和他接吻缠绵,真是,嗨!
“是啊,我听永泰提起过王家的事啊!”沈乐君跟着问道,没有明白暗月看身旁这位易容过的阁主的眼神中的含义。
“王星宇只是一个替罪羔羊,后面真正的主使者还好好的活在世上呢!”暗月看向沈乐君,他能不理会那个男人,却不能不回答大少奶奶的话。
“我还有事,先走了,大少奶奶保重!”
沈乐君知道,这个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她也没有拦住暗月,只是好久不见的熟人,突然见到就要离开,很是不舍。
“我,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暗月低头沉吟了一下,“我去找您吧!”
“嗯!”沈乐君点了点头,“你小心!”
暗月对沈乐君又行了礼,接着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中。
安永泰看着暗月消失的身影皱起眉头,暗月,他们会很快相见的!
“主子,主子!”初七的声音在远处传来,沈乐君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身对安永泰说道,“他们找我来了,我先走了!”
安永泰心中惦念暗月的事,也无心再逗弄沈乐君,点了点头,陪着沈乐君一直走到能看见初七和莫文他们的身影才转身离开。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沈乐君见崔云秀扶着初七的手臂,担忧的问道。
“没事,小伤而已!”初七摇了摇头,看见沈乐君衣服上带着血迹,皱眉想上前检查一下沈乐君,“主子受伤了?”
“我没事,这个不是我的血!”沈乐君摇了摇头。
崔云秀转头看向初七,“你自己的这条手臂都不一定能不能保住呢,还瞎动!”
初七不悦的转头看向崔云秀,“跟你有关系吗?”
崔云秀刚要说话,对上初七越来越冷的眼神只好闭了嘴。
“此地不可久留,咱们回家再说!”初七冷冷的撇过崔云秀,带着众人向后门走去。
沈乐君落后一步,走到莫文身边,从刚才她就发现这小子拉着一张长脸,她伸手拍了莫文的肩膀一下,“你小子不是话最多吗?这是怎么了?”
莫文还没说话,眼圈就红了,初七的脚步也顿了一下。
“到底怎么了?”沈乐君从众人低迷的气氛中才感觉到不对劲,“卫九呢?卫九呢?初七!”
“他在外面接应我们!”初七说道。
“哦!”沈乐君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卫九怎么样了,接着她发现还是少了一个人,“莫武呢?”
莫文再也憋不住,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努力的憋着嘴,那副小大人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莫武呢?”沈乐君又问了一边,她的目光从莫文的脸上略过,看向前面脊背挺的僵硬的初七,“初七,莫武呢?”
“莫武”初七说了一半,就听莫文突然大声的哭道,“我哥,我哥死了!”
沈乐君的头嗡的一下,那个和莫文长的一模一样的少年跃入脑海里,莫武平常的话不多,见到自己总是憨憨的喊一声小姐。
莫文抹了两下眼泪,“我不哭了,我答应过莫武,要坚强的!”
莫文说着不哭,但是脸上的眼泪却是越掉越多,无论他用袖子抹多少次,都擦不干,直到一行人坐在卫九准备的马车上,莫文的脸颊已经被袖子抹的通红了,眼泪还是像开了闸的河水一般,流个不停。
208女追男隔层纱()
♂,
喧嚣渐渐归于平静,三皇子府从上到下,就连看门的一只大黄狗都没有放过,都被完颜智带的人压走了,诺大的一座府邸静的连一声狗吠都没有。
凤翔从后殿的房梁上跳了下来,由于身受重伤,落地不稳,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闷哼一声,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渍,捂着闷痛的胸口向外走去。
他早跟完颜冲说过了,岚衣不是简单的人物,他非不信,就连机密的文件都不避讳着那个男人,最后还是败在了那个男人手里,这个仇,凤翔一定要报!
凤翔谨慎的从三皇子府的红漆大门走出来,回头看了一眼门口那两只巍峨狰狞的石狮子,嘴里喃喃的说道,“得罪主子的人,都得死!”
沈府内,初七坐在凳子上,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想要将贴着肉的衣服剪开,伤口干涸的地方沾在了衣服上,硬扯是不行的,只能一点点来。
突然门被人推开,初七连看也没看一眼,也知道进来的是谁,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敲门吗?”
崔云秀手里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就知道你得自己先动手,快停吧,你一个人笨手笨脚的,多不利索,还是我来吧!”
“不用!”初七冷冷的说道。
“卫九呢?他怎么不帮你?”崔云秀放下盆,走到初七身边,看着他胸口那一剑,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这么长的伤口,可比我那剑长多了,很疼吧?”崔云秀伸手想接过初七手里的剪刀。
初七微微躲开崔云秀,继续用一只手剪着衣服,到了肩头的位置,剪刀的方向不合适,扯动沾住伤口的衣服,精致的眉头微微促起。
“哎呀,你就给我吧!”崔云秀再也看不下去,心疼的要命,仿佛那伤口在她身上一般,伸手又要抢过初七手里的剪刀。
初七伸手将剪刀拍在了桌子上,微微喘息,额头冒出些许冷汗,“我说了不用,崔云秀,你就没有自己的事吗?”
崔云秀被初七的态度也恼着了,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横眉瞪眼的吼道,“初七,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姑奶奶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连嘴唇都让你亲了,怎么,现在就不许我看你了?”
初七嘴角微微勾起,同时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