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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越深越窄,安永泰扛着沈乐君转过两三道弯,然后钻过一个只能容许一个人过的洞口,扛着沈乐君,勉强能钻过去,为了防止沈乐君撞到脑袋,安永泰特意压低了身子,弯着身子过去,还不忘嘱咐一直不遗余力荼毒他后背和肩膀的沈乐君小心撞头。
等过了那个最狭窄的地方,沈乐君也不挣扎了,因为里面霍然开朗,是一个很大的岩洞,岩洞的顶部能看见外面的太阳,所以里面的视线很好!
安永泰将沈乐君轻轻的放下,揉了揉被她胡乱挥拳头砸的有些隐隐作痛的肩膀后背。
没有利爪的小绵羊什么时候开始向野猫进化了?
安永泰看了一眼惊讶的闭不上嘴的沈乐君,“小野猫,最近吃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你的力气渐长啊?”
“哼!”沈乐君回头撇了他一眼,她不可能永远任人宰割的,只是火候还差点,遇到像君与阁阁主这样的高手,就几乎没有还手的能力了,不行,她得更加努力才行。
“哇,居然有花!”沈乐君走往那岩洞深处走了两步,惊讶的喊出声,在岩洞的一角,有不少的土,那些开的正旺盛的紫色小花就是长在那些土上。
“好看吗?”安永泰走过去,伸手摘了一把递给沈乐君。
“好看!”沈乐君伸手接过那花,轻轻的放在鼻尖闻了闻,跟夏天外面山坡上开的那些花一样的味道,只不过这里面的花朵小了些。
“这里哪来的这些土和花?岩洞其他的地方都是石头啊!”沈乐君有些疑惑的问道。
安永泰走到一块比较平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伸手摘了一朵花放在手心里把玩,“土是我背进来的,花是我种的,不过当年只种了一大珠,没想到这些年自己生出这么多来!”
安永泰没说的是,这里其实是他和安永辰兄弟两一起弄的,当年意外发现这个地方后,就成了哥俩的秘密基地,隔几天总是要来玩一会的。
“你?”沈乐君微微有些诧异,以前没有问过君与的过往和身世,现在却有些好奇了,“你也是在建邺城长大的?”
“是啊!”安永泰抬起头看向岩洞顶上的洞口,阳光斜斜的照了进来,散射在他的脸上,将往日里冷酷的面具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色。
阳光下的安永泰一身白衣似雪,银质面具散射出光芒,仿佛这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气宇轩昂的身姿透着不凡的气质,仿佛天神下凡一般让人贪恋的不舍移开眼睛。
这是第二次有男人给沈乐君这种感觉了,第一次是病中的安永泰,第二次是现在的君与。
要说二人的气质有些相同吧,都是喜欢白衣,喜欢看书,但具体分析又有些不同,安永泰坚韧中总带着几分忧郁,而君与却完全的自信与骄傲。
突然,沈乐君好像看看面具底下的那张脸到底是如何的!
不知是不是现在像神仙的君与感觉太过无害了,沈乐君不假思索的走到他身边,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具。
在沈乐君盯着他的面具看时,安永泰就明白了沈乐君想做的事,明明可以躲过去,但安永泰就这样平静的看着沈乐君将他的面具扯了下去。
“黄波涛?”沈乐君惊讶的喊道,接着听见安永泰爆笑的声音,“我就知道你得有这一手,傻丫头,我防着你呢!”
沈乐君的表情渐渐压低,突然清浅的水声飘入耳朵里,“这里有水?”
“是温泉,你没感觉这里的温度很高吗?不然那些花也不会在这个季节开啊!”
“在哪?在哪?”沈乐君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安永泰起身带着沈乐君向岩洞深处走去,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有一眼温泉从山壁的缝隙里流进洞里,又从洞下面的暗道流出去。
“水干净吗?”沈乐君蹲下身,有些犹豫的看着那水,由于光线不好,也看不清水质如何。
“还行,没喝过!”安永泰如实回答。
沈乐君伸手撩着那泉水,暖暖的很舒服,她伸手碰了一把拿到有阳光的地方看,那泉水清澈无杂质,只淡淡的带了一股硫磺味。
泉水温热,这里空气很潮湿,那些花也才能生长。
“呀,有鱼!”沈乐君指着泉水惊讶的喊道,接着回头看着安永泰缓缓踱了过来。
“鱼?我怎么不知道!”
等安永泰走进,沈乐君捧着一把水泼到了安永泰的脸上,接着伸手呼噜着他的脸。
安永泰依旧任她胡作非为,直到沈乐君将安永泰的脸搓红了,也不见样貌有何变化。
“怎么洗不掉?”沈乐君有些沮丧。
“你就这么在意我的长相?”安永泰伸手将沈乐君脸上溅到的一点水渍擦掉。
“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真实面容啊,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你的名字,你的身世,你的长相,我什么都不知道!”沈乐君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嘴角耷拉下来,她好像一直被这个男人压的死死的,他总是在自己前一步。
安永泰的笑意清浅了些,“要是这就是我的真实相貌了呢,你会不会失望?“
“我不信!”沈乐君刚抬起头,安永泰就罩了上来,接着毫不犹豫的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外面嘈杂的声音打断了沈乐君的回忆,她还来不及起身,一群大内侍卫就闯了进来,带头的那人指了指沈乐君吩咐道,“就是这个,企图谋杀贵妃娘娘,来人呐,拉出去,打入死牢!”
218沈乐君入死牢,安永泰威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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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闯进沈府?”沈乐君惊慌中稳住了心神,没等那些大内侍卫出手,初七就已经赶了过来,后面紧跟着流星和崔云秀。
“住手,这里是沈府,谁让你们抓人的?”初七走到沈乐君身前将她护住。
“哪那么多废话,我扔一包软骨散,都得给我成了软脚虾!”流星哼笑了一句,伸手就要伸向袖子。
带头的那人已经亮出了腰牌,其他人听见流星的话纷纷一手拔刀,一手捂住口鼻。
“流星不可!”沈乐君赶忙拦住了流星,披上外衣下了床,对方的人很多,步履稳健,气息内敛,一看就都是高手,他们是抵抗不过的,而且既然是兰贵妃的人,沈乐君相信不会真的伤害她的。
“主子,他们是太子的人!”初七伸手握住了沈乐君的胳膊,不放心她跟着走。
“太子殿下?可能有什么误会吧,没事,我去看看,你们再想办法通知我姨娘,不会有事的!”沈乐君伸手拍了拍初七的手,轻轻的将胳膊挣了出来。
初七还想再拦,但权衡了一下彼此的实力,就算靠流星的毒药和自己的武功,能将沈乐君带着逃出去,但是逃出去以后的问题就多了,对方可是完颜智的人啊,问题还没弄清楚,难道以后就要浪迹天涯,躲闪一辈子吗?
就在初七犹豫的时候,沈乐君已经穿好了衣服,微笑着安慰了众人。
沈乐君刚走出沈家的院子,崔云秀就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走到近前给沈乐君披上,袖子里藏着一把匕首和一瓶见血封喉的毒药,她借着衣服的遮掩,将东西递给沈乐君,接着伸手抱住了沈乐君,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匕首和毒药,小心!”
沈乐君将东西笼在袖子里,在大内侍卫的催促下上了马车。
马车一直行驶到了大理寺的门口,沈乐君下了马车就见完颜智站在大理寺门口一脸阴沉的看着前方。
沈乐君的心猛的沉了下去,虽然她还没想清楚,完颜智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但看他这阴郁的表情,也知道事情恐怕不简单了!
沈乐君缓了下情绪,挂着温和的笑容下了马车,主动的与完颜智打着招呼,“殿下,好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竟然说我刺杀姨娘,这怎么可能?”
完颜智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深沉的看了一眼沈乐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沈乐君不安的向前走了几步,完颜智突然大步走到沈乐君身前,接着将手伸向沈乐君的领子。
沈乐君有些错愕,条件反射的往后躲了一下,完颜智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沈乐君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沈乐君皱起眉头,心里更是不安。
完颜智放下左手,将右手伸在沈乐君的身前,不言不语,直直的看着沈乐君。
沈乐君呆愣了一下才迟钝的想到他是想要什么,那个玉锁,自从在情兰殿被慕容文玉看见过就再也没有戴在过脖子上,但她知道,她必须给完颜智,就凭完颜智的手段和能力,就算她把那玉锁藏在地里,他也会挖地三尺找到它的。
沈乐君微微侧过身去,将衣服的扣子解开,然后在里衣的一个暗袋里拿出那枚玉锁,有些犹豫的伸到完颜智手里。
完颜智一把抓过那玉锁,然后再也没看沈乐君一眼,大步向外走去,只留下冰冷的八个字,“关进死牢,听候发落!”
兰贵妃像是疯了一般的找完颜智,但宫里太子府都不见完颜智的身影,她亲自去大理寺提人,又被大理寺卿婉转的拒绝了,说是完颜智给他下了死令,沈乐君的处置只能听太子一人的。
兰贵妃像是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般,无力的坐在了情兰殿主殿的软塌上,太过无助了却又哭不出来,她现在才真的感觉到完颜智是长大了,而且翅膀硬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她怀里撒娇的吃着银耳莲子羹的小男孩了!
完颜智步子沉重的走进书房,还没走到平日坐的书桌前,就停下了脚步,沉声呵斥道,“谁?”
安永泰从顶梁上一跃而下,手里拿着腰间的佩剑,“是我!”
完颜智看了一眼安永泰手里的剑,哼笑了一声,没有向往日的桌子那走去,而是走向靠门的一张椅子,“怎么,你要杀我?”
安永泰一步一步走到完颜智身前,接着伸手将剑放在了完颜智身边的桌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