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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泰见他如此不听劝,也不再多话,紧抿着双唇神色不虞的看着桌面。
安永辰的脸色也不太好,手里把玩着腰间的和田玉配。
当沈乐君走进膳堂时,看到的是兄弟两像是看到仇人一般臭着张脸,谁也不理谁的样子。
安永辰撇了一眼沈乐君,一眼就看见了她头发上插着的那根碧玉的发簪,嘴角微微勾起些弧度,心情略微好了些。
安永泰明显也看见了那只发簪,虽然昨晚第一次看见她戴着时也没有多想,现在看着却有些碍眼,“君儿这身绿裙子倒是清新,只是配上发间的碧玉就显的有些重色了!”
沈乐君认真的问道,“是吗?我还觉得这样像是一套的呢,特意配的这绿裙,要是不好看,一会吃完饭我换下这身裙子罢了!”
安永辰本来听见安永泰的话就有些愤愤不平,不过是根簪子罢了,有什么配不配的啊,再来这样穿挺好看的,称的沈乐君的肤色更加纷嫩。
安永辰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就听见沈乐君说换裙子,安永辰就像是斗胜的大公鸡一般,得意的看了安永泰一眼,在他发现之前,很快恢复了神色。
安永泰被沈乐君的话噎了一下,但也没有再提出异议,暗自盘算着自己也该送她些什么东西了!
…本章完结…
72真相1()
♂,
立冬之后的建邺城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穿了厚厚的夹衣却是仍抵不住瑟瑟的寒风,有怕冷的,都已经穿上棉衣了。
安永泰坐在书房的窗子前,桌子上放着小钢锯,磨石,砂纸一类的东西,他手里细细的打磨着一只金丝楠木发簪,发簪的顶端镶嵌了一块鹌鹑蛋大小的紫色琉璃。
金黄色的簪身,外层有淡紫色光晕,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折射出丝丝金光,清幽无邪,娴静低调。
顶端镶嵌的紫色琉璃流光溢彩、变幻瑰丽,阳光的照射角度不同会变换出不同的紫色来。
琉璃向来是贵族钟爱的奢侈品,天然的琉璃实在太少了,在大华早已经形成了一颗琉璃一箱玉的说法,虽然夸张了些,但这块紫色琉璃确实是安永泰母亲出嫁时压轴的陪嫁品了,曾经轰动了整个建邺城。
“嘶!”安永泰为了给楠木簪身上刻下几个花样,楠木又是坚硬无比,不小心力道使偏了,锋利的刻刀划伤了他的食指,鲜血很快从小口子里流了出来。
安永泰伸手拿过桌子上的娟布,用力的按住手指上的小口子,那块娟步上已经大大小小的染满了血渍了。
暗月之前劝过,还是让首饰店的师父打这只簪子好了,但安永泰仍要坚持自己亲手来打造,三四天了,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耗在这里。
暗月走进书房时,太阳已经西沉了,金黄色的余晖从窗子里投射进来,美则美矣,只是光线太暗了。
“主子,歇歇吧,这样太费眼了!”暗月点燃一盏灯,放在安永泰的身边。
看着主子如此费尽心力的为其他的女人做首饰,几乎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暗月心里有些不快。
“陈广阔那面有消息了吗?”安永泰拿起砂纸细细的摩挲着那些繁复的花纹,这是最后一道工序了,今晚就可以送给那个小女人了。
安永泰嘴角微微翘起,双腿交叠在桌子下,神情专注打磨着那只发簪,眼里的光辉奕奕。
也好,有这样一个女人在他身边,他是快乐的吧!暗月带着些酸涩,带着些欣慰想道。
“嗯?”安永泰久久听不见暗月的回答,不禁疑惑的转头。
暗月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复杂的情绪被深沉代替,他将陈总兵飞鸽传书的纸条递给了安永泰。
如果认为骁骑营全军覆没那就错了,俗话说流水的军营,铁打的兵,骁骑营就像是安永泰的孩子,近十年的养育了,兵也换了两三茬了,那些退伍的兵仍然对安永泰忠心耿耿,只要他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安永泰修长的手指展开那张巴掌大的信笺,里面密密麻麻的字写满了纸片。
之前为了接近兵部的人,不惜利用王美涵对他的余情,然后旁敲侧击的探出了花名册的存放位置。
…本章完结…
73真相2()
♂,
暗月深夜探访,终于是将骁骑营的花名册誊抄了一份,经过陈广阔等老人的一再探访,这才找到了刘琪的老家。
但刘琪的老母和妻儿在半年前就被人接走了,又几经探访,三个月前,他的家人均莫名的消失,听邻居说就连住的院子里的晒晾的衣服和桌子上的饭食都没有收。
这说明,他们已经遭遇到了不测,活着的机会渺茫!
好在刘琪的妻子是个有心的,她将刘琪悄悄留下来的几封密信偷偷的藏在了院子里的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下,终究是被细心的陈广阔等人找到了。
之所以能找到藏的这么隐秘的信函,也是由于刘琪曾经和大家伙吃肉喝酒时说过,他的家乡鹅卵石处处可见,圆润光滑,想家时就拿出一块放在手里仔细研磨,仿佛又回到了老家的院子一般。
藏着那些信函的石头正是院子角落里随意堆积的一堆鹅卵石。
那些密信正是刘琪判敌的证据,而信函中的言辞直接将矛头指向了王家长子,王星宇!
安永泰想起那张总是笑脸相迎,带着些崇拜意味的喊他为安大人的男人,心里堵的难受。
他的确怀疑过王星宇,从在山上碰见他时就怀疑了,也许是从安永辰说他高升起开始的,但他始终不愿相信,安家和王家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亲家了,他有什么理由要谋害自己亲妹妹的未婚夫呢?
只是安永泰不知道,在名利权势的引诱下,再亲的亲人都可能反目为仇,人性就是这么禁不住yo惑!
在那些信里,还有一封是刘琪写给他的。
刘琪也是被迫无奈,家人被他们攥在手心里,他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吩咐,他的儿子才不过三岁,他不敢拿他们的性命冒险。
刘琪的最后一句是对不起营主,家人一旦没有危险,他一定自戕,以死谢罪!
刘琪在心中隐隐提到的这个他们,除了王星宇还有谁?
安永泰坐在窗前,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屋里的灯光丝毫没有将安永泰的身影照暖,反而多了一份寂寥和孤独!
沈乐君左等右等都不见安永泰来用膳,只好寻到了书房。
安永泰的侧脸紧绷着,眼神中嗜血的杀意让沈乐君有些害怕,有些心疼。
“永泰!”沈乐君站在门口轻轻的唤了一声,然后带着几分小心的走近安永泰。
安永泰慢了半拍才回过头来看向沈乐君,严肃的神情还是那么吓人,转过来时沈乐君才看见他手里握着的砂石上染满了他手指上的血。
“你这是怎么了?”沈乐君焦急的上前,从袖子里掏出手帕就想把他手指上的伤口包好。
安永泰静静的等沈乐君靠近,灼灼的目光像是一头狮子耐心的等候自己的猎物靠近。
待沈乐君走近,安永泰一手拉住了她的手,接着抬手将桌子上所有东西都推到地上,一个反转将她压在了桌子上,俯身准确的封住那张惊讶中微张的红唇。
…本章完结…
74相依相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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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松苑内,安永泰的脸黑的仿佛暴风雪肆虐的天空一般,气压低的吓人,沈乐君坐在他的对面,有些茫然,有些拘谨。
明明是他毫无预兆的强吻了人家,还是那么的肆虐,一点点都不温柔,现在人家的唇还红肿着呢,甚至下唇还因为牙齿相撞碰破了点皮,一碰好疼,现在他还臭着一张脸,什么意思嘛!
沈乐君愤愤不平的想着,迫于安永泰的压力,又不敢太明显的表现出不满。
桌子上的晚饭安永泰一口也没吃,倒是让暗月将酒拿了来,一杯杯的自斟自饮,好吧,如果那叫饮的话。
安永泰倒满酒,几乎唇都不沾一下,直接灌进了嘴里,一口饭菜都不吃,接着又是一杯,这样连续喝了七八杯,他眼睛已经出现了些红血丝。
沈乐君想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一把将安永泰手里的酒壶抢了过来,倒进桌子上的另一只杯子里,学着安永泰喝酒的方式,一扬脖,将整杯酒倒进了嘴里。
辣,好辣,沈乐君的喉咙像是点着了的导火线一般,从舌头一直迅速的延伸到喉咙深处,然后整个食道都像火烧的一般。
沈乐君被呛的咳了起来。
安永泰离席站了起来,伸出温暖修长的手顺着沈乐君的后背,低沉的嗓音说道,“不会喝酒别强求,男人的东西,女人还是少沾染的好!”
沈乐君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有些气愤的说道,“我不能喝你就能喝了吗?你身体才刚好一点,知不知道多少人没日没夜的为你担心,你要是再把身体糟践坏了,你对的起我多日来小心翼翼的照顾你吗?”
沈乐君顿了一下,看着安永泰的眼神越来越亮,像是夜晚草原上的狼眼一般,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同时立刻补充道,“对的起老夫人和二少爷吗?”
安永泰目光灼灼的看着沈乐君,却没有近一步的动作,他提着手边的酒壶又坐回了原位,抬手将自己的杯子倒满,“乐君,你说人怎么这么可怕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安永泰话里的饱含着浓浓的悲伤,愤恨,怨忖和惆怅,一时间沈乐君竟十分同情起安永泰来。
她别的不知道,只知道安永泰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不知怎么受伤回家,带着一身的伤郁郁寡欢。
现在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有人诚心陷害他了!
沈乐君的胸口也闷闷的,心疼安永泰,对那个人恨之入骨,安永泰是多么忠厚的一个男人啊,为了顾忌自己的面子,不惜病重去娘家给自己撑门面,这么为别人着想的人,怎么还会有人陷害?
沈乐君用力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