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乐君心里更加没谱起来,拉走,拉哪?伺候?怎么伺候?
沈乐君抬头看向那两个护卫,二人面容严肃,一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沈乐君又喊了声阁主,还是被带到了另一个小屋子内,这个屋子不同于之前的那连床都没有昏暗的房间,这间屋内至少有一张床,且只有一张床。
沈乐君忐忑的坐在床上,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被强的恐惧,稍有空闲不忘问候一下那个蛮不讲理的面具男的祖宗十八代。
吱扭一声,开门的声音吓的沈乐君跳了起来,接着她爬向床里侧,蹲在角落里,警惕的看着进屋的人。
当意识到自己主动上床时,已经是不敢动作了。
结果进来的是个丫鬟,手里端着一碗汤面,她走进屋四处看了一下,最后把视线定在床上蹲着的沈乐君,噗嗤笑了出来。
“姑娘,吃饭了!”
沈乐君嘀嘀咕咕看了一眼门口,见没有其他人进来心下也放心不少,轻声哦了一下,挪下床。
她还真的是饿了,自从昨天早上出了考场,滴水未进呢!
沈乐君蹲在小茶几前,跳一口面条吃了进去,在那丫鬟出房间前问道,“那个,请问跟我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
“他们吃饭了没有?”
“不知道!”
沈乐君还要问什么,看着那丫鬟桄榔一声将门关上,只好将话又咽进肚子里。
“真是怪胎,从什么狗屁阁主到下面的人都是怪胎,吓死姑奶奶了,先填饱肚子再说!”沈乐君小声的嘀咕着,用力的咬着面条里可怜的两根青菜,恨不得咬的就是君与本人。
君与的房间内,他平息了半天心里的异样,又将属下叫来,“太子那可有异动?”
“没有,不过方白柳出动了很多人,在四处寻探沈乐君三人,那些人的武功都不弱!”
“哼,我就知道方白柳不是寻常的商贾,继续探访,方白柳和中宫有什么异动随时来报!”
“是!”
“去将元浩带来!”
“是!”
流星不愧是从华宫出来的人,不过是一天的功夫,元浩的伤就好了很多,脸上也带了些血色,他本就是君玉阁的阁少,手下们对他还算照顾,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君与手里拿着在沈家小院搜罗来的书信,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一眼被拖进门的元浩,“阁少早啊!”
…本章完结…
150庐山真面目()
♂,
元浩身子一凛,双膝跪下,他知道,要是没有阁主的默许,那些人是不敢给他吃饭换衣服的。
“多谢阁主法外开恩,替属下医治,属下感恩不尽!”元浩沉声说道。
“哼!”君与放下信件,走到元浩身边,将信扔到他的背上,“要是看你给七皇子通风报信,就该拉出去打死!”
元浩的身子颤了颤,没有做声。
“说吧,这封信怎么还在你身上?你没有送出去吗?”
“属下该死,属下,”元浩的声音微微迟疑,“属下临时改了主意!”
“哦?”君与拉过一把凳子坐在了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跟着自己贴身服侍了一年的元浩。
“属下本就是七皇子的人,虽然阁主待我不薄,但,但,那岂不是背叛旧主了?”元浩目光纠结的看向君与。
“元浩你知道吗?你这人哪里都好,就是过于迂腐,死脑筋,属于七皇子的是铁血军,不是君与阁,你现在去阁里看看,上层的人除了你是铁血军的旧部下,还有谁是?”君与耐心的劝道。
元浩压低了头,“多谢阁主信任!”
“我不信任你!”君与语气淡淡的说道。
元浩猛的抬头看向君与,目光中带了几分歉疚。
“这批官银是太子押送的赈灾银,这次行动是绊倒太子最后的砝码,而且主意是七皇子出的!”君与没有说完,元浩的眼睛充满惊讶。
“没错,这个圈套就是为你设的,我把你留在身边,重用你,让你做君与阁的阁少,几乎是一人之下,几千人之上了,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背叛我,但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阁主!”元浩的眼中隐隐含泪!
这一年的接触,阁主与他同吃同睡,二人嫣然成了兄弟了,君与面冷,却待他着实不错,现在自己心里更是愧疚难当。
“这封信为什么没有送出去?我知道在外城就有七皇子的不少眼线,你可以很容易的将信递过去!”
“属,属下不忍给阁主带来麻烦!”元浩的声音低了下去,“还,还没有决定好!”
“元浩,你知不知道,你除了迂腐外,还有些优柔寡断,大丈夫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不能回头!”
当然,也是元浩的优柔寡断救了他,一旦这封心里落入七皇子手里,再由七皇子转交给君与,那么元浩必死无疑。
“属下愿死效忠主子,绝不再回头!”元浩的头抵着地面,十分动容的说道。
君与看着元浩的头顶,露出一丝笑意,他抬了抬手,“起来吧!”
元浩有些费力的站了起来,一动之下胸口和腹部的伤口还是很疼,本来都收口了,昨晚的打斗又挣裂了伤口,才流了那么多的血。
“元浩,方白柳是什么人?”君与若无其事的问道。
“他是太子的人!”
君与目光深沉的看了元浩一眼,“哦?那沈乐君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方白柳有意追求沈姑娘!”元浩诚实的回答道,而且把这几天在沈家的事都告诉了君与,就连初七的神出鬼没也没隐瞒。
半天后君与皱眉问道,“你是说沈乐君不简单?”
“属下不知!”
“嗯,你下去吧,即日起恢复阁少的职位!”
“是!”元浩低着头要出去时,脚步顿了下来,片刻后又回到君与身边,“阁主,您与沈姑娘一年前有过接触,而且,关系不浅!”
“关系不浅是什么意思?”君与微微皱起眉头。
“属下不知,但阁主洗髓前最后一次下山就是去见的这位沈姑娘!”
“哦?我们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元浩回忆着当天的情形,“您只是收藏了沈姑娘遗落的一块手帕!”
君与的眉头皱的更深,行了,你去吧!
“是!”
君与待元浩出去,走到角落的屏风后,那里有一面镜子,他透过脸上的面具看去,银白色的面具反射着冰冷的光,右侧边缘的蓝宝石发出璀璨的光芒啊。
这个就是君与阁的阁主!
君与伸手拿下面具,只见铜镜中的男人俊朗非凡,一双剑眉下的眸子黑的异常,更像是红色暗到发黑,又似无尽的黑夜无形中给人以压力。
是的,这个男人就是安永泰,他的肤色依旧白希,却不是往日的苍白,而是午后阳光的颜色,带着暖色的白泛着健康的光泽。
他身材结实,长腿修长,姣好的身材包裹在白色的长衫下,整个人玉树临风,气质非凡。
只是,他眉心处一片鲜红色的印记,配上他嗜血的黑眸,如地狱烈火一般红艳,整个人的气质都妖魅起来。
君与摸着额头的红色,这是洗髓后的第二天,华千秋给他打通了任督两脉后,他强行运功所致,也正是因为这团红色,他才记不起往事的!
沈乐君,君与又想起了那个敢跟她大声喊叫的女人,粉红的脸颊,红艳艳的唇瓣,他与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胡生是在建邺的郊外一条小路上找到沈乐君的。
沈乐君走的脚底板发疼,嘴里不停的咒骂道,“奶奶的,用马车将姑奶奶拉来,又让姑奶奶走回去,一帮鳖孙子!”
当然,君与阁的侍卫将沈乐君带到这条小路上,说是放她回家时,她可是连坑也没坑一声,拔腿就跑,这会才发现,这条路真的好长好长,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建邺城的影子还没见到呢!
就在沈乐君的腿像灌了铅一般拉拉不动时,两匹快马从远处奔来,等离的近了,沈乐君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这不是方白柳身边的胡生嘛!
沈乐君加哭带喊的,胡生在沈乐君两三米前停了马,“沈姑娘,可算找到你了!”
“胡生,我可算看见亲人了!”沈乐君说着就哽咽起来。
“别哭,别哭!”胡生下了马,来到沈乐君身边,一见她眼圈红红的,想安慰又不知怎么说,当下手足无措起来。
“跟我回去吧,我们家公子急坏了!”
“嗯!”沈乐君撇着嘴点了点头。
方白柳在白云山下面的亭子里走来走去,不时的往郊外的小路上望望,他面色焦急,手里不停的搓着手,“消息到底准不准,怎么胡生还没来?”
一旁的护卫小声的劝道,“那封匿名信是这么写的,公子别急,各路人马都在紧锣密鼓的搜集着,就算胡头走空了,别处也会很快有消息的!”
远远的两匹马飞奔在路上,方白柳驻了足翘首望着,直到那马匹近了,才看清胡生的腰间赫然多了一双白希的小手。
先是松了一口气,提在嗓子的心放了下来,接着不悦的眯起了眼,目光锐利的打量着胡生。
胡生到了跟前停了马,不愧是跟了方白柳好几年了,方白柳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胡生当下低了头,不敢再与方白柳对视,轻轻的拉开了沈乐君的手,先是下了马,又伸手扶沈乐君下了马。
沈乐君下了马走了两步才看见亭子里的方白柳,当下撇撇嘴,眼圈又红了,“方大哥!”
一句方大哥叫的方白柳什么不悦都先放在了一边,心里软的快成稀粥了,他大步走下亭子,“怎么样?受委屈没?”
“方大哥,我都要吓死了,呜呜呜,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小命就交代在那什么阁了!”沈乐君委屈劲上来,拉着方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