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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月芝很是疑问的说道。
面对女儿这一连串的问题,蔡元奎有点招架不住了,但还是耐心的解释:
“这里属于蔡家庄祭祀的地方,每年特定时候,我会来这里祭拜咱蔡家的列祖列宗和你的母亲,这里的祭祀用品很多非金即银,而且这么大的院子,难免会有贼人躲藏进入,所以也需要武士守卫的。
我之前说过了,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不是为父给你卖关子,是我答应过他,对他的身份保密!我混迹江湖这多年,而且还是一庄的庄主,怎也得对的住‘言而有信’这四个字吧。
再回过头,说说你问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外有武士,我还觉得不够,等一会儿我要带你去一个秘密的地方,到时你就知道了。”
专供祭祀的小院里,种植了几棵槐树,也有几棵花叶茂盛的桂花树,还有几盆刚浇过水的月季。
小院的正中央是一排屋子,其实这几间屋子间,彼此是相通的,只是多了几个门而已。
小院的左首为储放盆花和清扫工具的屋子,右首为存放祭祀需要的器皿和香烛的地方。
蔡元奎先是领着蔡月芝到屋子正中央,给了她几只香,让她跟随自己身后,先是拜祭了蔡家的祖宗,然后又让蔡月芝单独叩拜了自己的夫人薛桂贤的牌位。
简单的跪拜、祈祷后,蔡月芝望着其中一块名为蔡忠信的牌匾问道:
“爹爹,以前听您说爷爷生前还有为兄弟?”
“是的,你祖爷爷和祖奶奶去世的早,就剩下你爷爷和一个弟弟相依为命。
我也没见过,只听你奶奶说起过,我的那位叔叔比我仅长五岁。
我出生的那年冬天,外面寒风凛冽,吹的光秃秃的树枝,嘎嘎作响,你的爷爷正在屋里打土炕,必须得天黑之前打好,不然晚上睡不了热炕,一家人就得冻病了,病了还得花钱买药,那个时候家穷,别说买药了,能吃口热饭就不错了。
你奶奶刚生下我,还没有出了满月,但是身体仍很虚弱,你爷爷给你奶奶做了碗粥,我那叔叔就是不肯吃,非得去集市上买油炸豆烧饼吃。
你爷爷虽然很疼爱自己的弟弟,但是家中实在拮据,想让我那叔叔吃了粥,凑合一顿得了。
可是我那叔叔那天不知是怎么了,不依不饶的,哭着闹着,非得吃集市上的油炸豆烧饼。
当时你的奶奶也哭了,你爷爷立马扔下手里的活计,问你奶奶怎么了?是不是被自己的兄弟气哭的,还一个劲的安慰着,说虽然辈份上是兄弟,但他哈哈只是个孩子,别很孩子一般见识,怕你奶奶落下月子病。
你奶奶说,不是因为他弟弟哭闹生气,而是因为觉得他弟弟可怜,这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每天上顿下顿的稀粥,大人苦就苦了,可他还是个才五岁的孩子,好生可怜啊,你奶奶一边说一边又抹起了眼泪。
虽然日子过得很紧,你奶奶还是从屋里的旧箱子的包裹里摸了半天,摸出了几个铜钱,给了你的爷爷,让他出去买几个油炸豆烧饼回来。
你的爷爷掂了掂手里的铜钱,又看看了自己的弟弟,问到:
‘忠信,你看哥哥还得垒炕,如果不加快进度,晚上用不了,咱们就得冻着。
一个铜钱一个油炸豆烧饼,我给你三个铜钱,你自己去买回来,行不?’
我那叔叔揉了揉眼睛,嘴都乐开了花:“成!好哥哥,亲一个!”
说着上前就要抱你的爷爷,你的爷爷乐呵呵的将我那年幼的叔抱起了老高,你奶奶看的既高兴又难过。
可是,我那叔去并不远的集市上买烧饼,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当时你爷爷奶奶急疯了,找了三天三夜,也报官了,但是仍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有人说是可能集市上遇到坏人,被拐走了;有人说可能是贪玩,掉在路边的清定河里,被冲走了;还有人说去往集市的路上,有一口大水井,经常死人,很可能孩子好奇朝井里看,被水鬼拉下井了。
后来一直到你爷爷奶奶去世,我那叔也没有过半点音信。
你善良的奶奶经常以泪洗面,说当时就怪她,她要是咬咬牙,不让我那叔吃那烧饼,或是自己坐月子不能出门,逼着你爷爷去买烧饼,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你爷爷只能安慰你奶奶,说这都是命,我那弟弟就这活不长的命,生在穷家,活着的几年也没享到啥福。
在祭祀祖先的时候,你爷爷怕我那叔叔在阴间饿着冻着,就也给他摆了个牌位,每到祭祀的时候给他也摆些水果,烧些纸钱,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我也记不清具体说啥了,大体意思就是,我那叔岁数小,这钱烧给他的,让他收好了,别让大鬼抢走了,阴间买东西时要多问问,别被欺负了。
你爷爷奶奶去世后,我就继承了他们的衣钵,除了将蔡家的祖宗,你爷爷奶奶的牌位供奉上,也将我那走丢的叔也供奉了起来。”
“爹爹,你说有没有可能,我那二爷爷还活着?”
“你爷爷奶奶活着的时候,就没停止过寻找,只是怎也找不到,心凉了,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
“嗯。”
“爹爹,我那娘亲家,您这几年去过吗?”
“芝儿,你咋想起问这多了啊?”
“爹爹每天都在忙,也就今天陪我的时间最多,呵呵。”
蔡元奎也是开心的笑了笑,道:
“以前家里穷,就想使劲赚钱,多赚钱,到我有钱的时候,你爷爷奶奶却因生病相继去世了,你母亲也没享受几天好日子也离开了我,现在咱家不缺钱,可钱很多东西却是买不到的。”
“嗯,是啊!所以爹爹不是个守财奴,对府里的人出手一向很大方,对吧?”
“呵呵,你个小丫头,你以为爹爹不知道?你不是也拿爹爹的钱,打水漂似的周济你身边的人哈。”
“哎呀!爹爹,你小心眼啦!”
“哈哈。只要我闺女高兴,我是不反对的,想用钱的时候跟爹爹说就是,咱家的钱料你也花不完的,哈哈……”
蔡月芝害羞的没有吱声。
蔡元奎又带蔡月芝来到这排屋子的的后面,有一个大理石垒砌而成,一丈高,一丈宽,类似蒙古包的坟冢。
坟冢后有两棵桂花树,周边地上铺满了桂花和落叶,坟冢正中牌位写着“亡妻薛桂贤”五个大字,坟冢周身还密密麻麻的刻了许多文字,是歌颂逝者的品德的。
蔡月芝熟悉这个坟冢,是她娘薛桂贤的墓。
哑巴老头已提前来到,将一些水果和点心,摆于蔡月芝娘的墓前,蔡月芝上前跪拜,连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望着父亲蔡元奎。
蔡元奎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
“一会儿我会带你到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那里机关众多,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你不仅要跟紧了,而且还要牢记里面进出的路。
以后蔡家庄万一有啥不测,密室里面有足够的金银财宝,可保蔡家庄东山再起。密室里还有一条隐蔽的水道连接青昆山脉,可保你快速离开蔡家庄。
爹爹今天只告诉于你,你千万不能外传,甚至不能说于月龙和你的姐姐月珠。除非万不得以,以后你都不要来此密室,免得外人猜疑。”
“爹爹,不告诉月龙,我明白,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姐姐呢?”
“你姐姐身在中州,对这里的事少有涉及,你姐夫……”
“爹爹,姐夫怎么了?您不是姐夫的救命恩人吗?”
“芝儿,爹爹说的话,你按着做就是了,爹自有理由。”
“嗯,芝儿遵命就是。”
(本章完)
第48章 密室()
蔡元奎在墓地四周望了望,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把铜钥匙,
进入地下通道,大约走了十丈远的位置,还有很深的距离,然后有一个铁笼,蔡元奎启动旁边一个按钮,铁笼上的铁链嘎啦嘎啦作响,他们往下下降了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一个三岔口的位置。
蔡元奎说,这个三岔口,通向三个地方:左边的是宝藏,里面是蔡家庄这多年积累的金银珠宝。中间的位置是一条通向青昆山的地下水道。右边是你娘的墓室。
蔡元奎用火把照亮道路,说先带她到藏宝库,说的时候,特意强调走的路线,详细给她讲了周围的机关布置,
中间的是通向青昆山的地下水道,有两只木舟,存放着
右边是薛桂贤的墓室,蔡元奎带女儿进入,蔡月芝惊奇的发现水晶棺,一个中年少妇躺在棺中,与蔡月芝长相颇为相似,蔡月芝长得想其父亲,蔡月珠长得像她父亲。
有两个生满铜锈的剑匣,蔡元奎将两个剑匣打开,,一个里面摆放着一把剑鞘上刻有九天凤的宝剑,剑匣内宝剑旁还有一本略有残页的紫凤剑谱。另一个空留一本缺页严重的紫龙剑谱。
大约一个时辰后,蔡元奎和蔡月芝出来了,见夕阳已西下,蔡元奎望了望坟冢,内心无限感慨:“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蔡元奎和蔡月芝出来,哑巴老头护送,蔡元奎让蔡月芝给哑巴老头叩拜一下,算是托付。
蔡元奎带着女儿来到会客大厅,蔡月龙刚刚回来,先是拿了与鸣凤山庄的挈约,然后大赞武士营的本事。杜生知道蔡月龙是蔡府的红人,一个劲的奉承,
蔡元奎又邀了欧阳鲲,管家李开福讨论了战事
(本章完)
第49章 大军压近()
蝎子王按照过江龙卢峻义的命令,将自己的五百右军骑分成若干个部分,五里一个小队,十里一个大队,目的是为了守卫好部队后方,这样可以及时发现后方来犯的敌人,如果来犯人少,还可以即刻歼灭。
清风寨前方的部队,在进攻鸣凤山庄的过程中,接连失利,蝎子王心里是清楚的。他知道,守住军队后方非常重要,如果真有敌人援军过来,自己这里没守住或没及时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