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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硕还真是个硬汉,尽管打了半天,也没有吭声!直到徐红鹰进来!
“呦,我说林队长,你这是何苦呢?做过的事儿承认就行了,何必受这种皮肉之苦了?”
林硕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道:“奶奶的,你个王八蛋,一定是你污蔑老子!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徐红鹰摇摇头:“我这是为你好,证据确凿,你想不认账都不好使!”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子这一生都献给了党国,现在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你们两个败类,不知道听了谁的谣言,还是你们俩从一开始就讨厌我?”
徐红鹰和郭晋彼此看看:“林硕,这和私人无关,你是党国的叛徒,就应该接受制裁!”
“哈哈哈!狗屁,一群饭桶!老子这辈子杀的共党分子不计其数,他们会同意我加入吗?你们两个猪脑子也不好好想想!”
徐红鹰和郭晋对视一眼哈哈笑道:“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孩子吗,眼见为实,如果你没有在犯罪,自然美事儿,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你说你没做过,谁信呐!”
林硕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俩:“老子警告你们,你们军统站没有任何权利审讯老子!特战局回向戴笠先生讨回公道的!你们这些小人,就等着受处分吧!”
徐红鹰走近他道:“铁的证据摆在眼前,你想不认都不成!如果你在这样执迷不悟,可就别怪我们狠心了!把皮鞭子拿来,老子要亲自过过堂,我就不信了,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厉害!”
第四百九十八章 非常手段()
“看来,不用特殊手段你他妈的是不会招认了!”郭晋恶狠狠道。
在太原,刑讯室是在长满虱子的犯人棚子后面。除了一小部分当场向军统投降的被捕者以外,其他所有人都受到酷刑折磨。用刑的是在一个部门头目监督下的一队特别警卫,而没有合法的“审讯员”在场。换句话说,没有人阻止刑讯成为一种对受刑者的残害。就像被囚禁者们说的:“只有好好走进去的,难得有好好走出来的。”
受刑是必然的程序,上刑是审讯过程中永远存在的威胁,就像小说《红岩》里特务头子徐鹏飞审问共产*员许云峰时那样。在审讯中,当共产*人表现出明显的高傲时,徐鹏飞忽然让墙上的一扇铁门打开,从里面的拷打室射出一阵耀眼的亮光和一阵血腥气,那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许云峰的助手,他也被特工抓进来了。
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横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脚上还钉着一副沉重的铁镣。鲜红的血水,正从那一动不动的肉体上往水泥地面滴落……
几个胸前露出黑毛的人影,提着带血的皮鞭,把一件黄皮夹克掷向那毫无知觉的躯体,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狞笑。
施刑过程中各种残酷的细节在小说里得到反复描写。它给秘密世界的主子———戴笠和他的干将们,最终带来一种内心深处的变态的权力感。
鞭子在空中呼啸,落在肉体上发出低钝的响音……从转椅上欠起身来,点燃一支香烟,慢慢吐出一口烟圈,他倾听着这阵惨叫,像倾听一曲美妙的音乐。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冰凉的冷笑。若干年来,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任何时候,听不见拷打的嚎叫,他会感到空虚和恐怖。只有不断的刑讯,才能使他感觉自己的存在和力量。
这个坐在转椅里的人就是略为改头换面的徐远举少将,军统的“噬血魔鬼”之一,他在 1948年任军统西南局二处处长兼军统保卫处处长。
反复谈论军统行刑队的这种恐怖性并非是件愉快的事,但我们如果不简要地审视一下作为戴笠领导的国民党秘密特务常规程序一部分的刑讯和施刑人,便永远无法理解受害者的经历是如何的可怕,他们的消失是如何的令人恐怖。
当然,不能仅从心理变态上来分析刑讯者,尽管典型的刑讯者往往是虐待狂。有些刑讯者也许心理变态,但研究结果表明“大多数并非心理学意义上的虐待狂,也就是说,他们从残酷的折磨中并不获取性兴奋”。而是环境使一些人变成刑讯者,它包括“一种狂热的意识形态上的偏执,它把极度的邪恶归罪于其他一些团体,而把这种意识形态的信徒当作社会正义的卫士;一种对权威毫不置疑地服从的态度;以及刑讯者从他同伙那儿得到的公开和无言的支持。”
第四百九十九章 借刀杀人()
太原站牢房的审讯室被很厚的栅栏隔开。很粗的麻绳悬吊在木梁上。麻绳的一端用来拴住囚犯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拇指。只要一声“吊!”麻绳就被拉起,这个人就被吊离地面。一开始受害者的脚尖可以着地,麻绳被固定在钩子上,审讯继续进行。几分钟后受刑者便满头大汗。假如这时还没有供词,刑讯者就会叫一声———就像古代的衙役宣布下一道刑罚那样:“扯!”受刑者的身体便悬空吊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于是便落到了两个拇指上。在受残害者大汗淋漓时,刑讯者却在一边轻松地坐着抽烟,看着受害者在痛苦中挣扎。要是受刑者还不招供,通常疼痛会让他失去知觉;然后身体被放下来,浇上一盆冷水。直到受刑者醒过来再次被吊起。通常,吊一次就足以让犯人把所知道的吐露出来。
特工们使用这些内部人的行话,非常说明问题。要是“吊”还不够的话,那么军统的刑讯者们会挪向下一步———“炒排骨”。受害者依然被吊在大梁上,脚尖着地,双腿被绑在一起,以防他踢人。他的衣服被扒光后,背脊贴在墙上。一个刑讯者会戴上粗厚的皮手套,然后慢慢地用力按压受刑者的肋骨,一方面制造摩擦,同时挤压内脏。这种酷刑的幸存者不仅以后会长时间地胸内疼痛,而且当时的疼痛并不会使其昏厥,所以特务处的审讯者好用此刑,直到以后他们学会了用电刑为止。
用刑的基本心理方法是把世界分成“我们”和“他们”。找替罪羊和贬低他人是达到这一目的的重要手段。刑讯者们必须相信他们的世界是正义的,才能对受害者疯狂地施暴。这种信念的结果之一是,审讯者把受害者视为自找苦吃,这些受害者的受刑实际上是罪有应得。在刑讯者看来,受刑者越是痛苦,就越有理由上刑。这种思维方法并不罕见,一般并不会引起人的残忍。然而这种精神状态是虐待他人的前提,于是,对那些会把受害者当作对社会秩序的威胁或导致种族污染不纯的人来说,它成为灭绝人性的心理条件。
刑讯者大多数是被制造出来的,而非天生如此。他们被逐渐地推向这种变态的精神状况之中。大赦国际的报告说,由看守变成施刑人,往往开始于在审讯室外面当警卫,听到里面传来的毒打声。他们被调到关押室后,目睹了受害者如何遭到污辱。终于,如果他们称职,便会“突然积极地参与”,自己毒打犯人。
正像刑讯者“失去了人性”那样,他们会让受刑者感到自己失去了精神力量,感到他正在失去他身体的完整性。戴笠使用两种刑罚达到这个目的:“老虎凳”和“踩杠子”,两种刑法都会使受害者残废。军统的审讯者们专门这样来对付共*党嫌疑分子,让他们终身致残。“特工们为了强迫革命人士招供出新的线索,总是想尽办法折磨革命人士的身体。”他们既有着践踏和摧残人体的欲望,又追求科学效率。像沈醉这类向新手教授“行动技术”的秘密警察,总是热衷于发展更有效的刑罚。新的刑具发明后一两天之内,他们便在上海站牢房里的犯人身上进行试验,以完善他们的技术,然后将其加进军统训练项目里去。
从心理学看,这种对“从事刑罚业务”的“专业”和似乎“超脱”的兴趣,便是罗伯特列夫顿称为“两面性”的一部分:这些人“形成了一整套感情和习惯”,既与其邪恶角色相适应,又使其能够在下班以后回到日常的自我。两面性是终日作恶的关键,它可以解释人们如何能陷入那种与其生活中的其他部分如此背道而驰的活动中去。
但两面性并不是一个完全神秘的过程。随着刑讯室内一个个禁区的打破,刑讯者变得日益残忍,兽性大发。例如,军统的刑讯者还吃人肉。戴笠的特工们会以某些人“胆小”为借口,把受害者的心和肝挖出来炒了吃,说:“吃了人心可以壮胆。”
军统刑讯虐待狂是这样炼成的
徐红鹰拿着一把烧的滚烫的烙铁,在林硕面前晃了晃:“我想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问题,否者的话,这种人肉叉烧包的滋味是很难受的!”
林硕吐了口血,眼睛里带着无边的愤怒:“陈珞冰,你等着,特战局不是好惹的!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哈哈哈!特战局,算个屁!你今天要是不好好的交代你的问题,我想你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第五百章 就地正法()
林硕咬牙切齿道:“陈珞冰,老子和你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恩怨,为什么这么对待老子?老子把你们家孩子扔井里了吗?还是把你老婆上了?”
徐红鹰不温不火道:“你我之间并无恩怨,你犯的是军法,和别的事儿没关系,你他娘的别扯淡!”
“胡说八道,那些东西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的,这你都看不出来吗?还他妈的什么特工?”
徐红鹰依旧没有大动肝火:“姓林的,你他娘的最好好好的配合一下,否者的话你的小命难保!”
林硕整张脸都变得通红,脖子都红了,心情异常的激动:“配合个屁,老子没干过,是谁想陷害老子,我要申诉,上报上峰,你们军统站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徐红鹰微笑道:“没有这个权力?你他妈的听好了,我们军统站的职责是什么?就是专门对付像你这样的吃里扒外的家伙的!拿着国民政府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