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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九的正日子,正月初八过嫁妆。姚家只有姚芊儿一个独女,自幼百般娇宠,万般疼爱。姚家大家长姚淳年轻的时候,姚家不过是温饱之家。只是,出了姚淳这样的读书种子,又得到了当地大户人家金家,将独女许嫁。金家万般家财,只有一子一女,金老爷倾尽余生,也不过是考了秀才末尾,长子与他相仿,都不是什么读书种子。
知道那万般家财,没有个护身符是没有可能在这样世道保全,除了上下打点当地州府官员,金老爷便萌生了不如自己培养一个靠山的想法,他生平最向往欣赏那些读书人家,既然自己家都不是读书种子,那么有了女儿之后,不由就让他萌生了一个会读书的女婿的想法。
寻遍整个州府,最终让他一众读书人中选中了姚淳。一是姚家家境一般,需要更上进的基础,二是姚淳的确是读书种子,成绩在整个州府都能数得着,又生性刻苦,只要好风凭借力,便能直上青云。三也是几经考察验证,姚淳或许不是最会读书,日后能够封侯拜相的人选,但是未来前程可期的同时,人品却是他探查的多人选之中,最能靠得住,知恩图报,称得上人品端方的人选。
有了满意的女婿人选,金老爷能经营出那么那么大产业,还没有归类到商人的范畴,自然也不是一般人。一经验证,就即可为女儿定下了这门婚事,待到女儿花嫁之年,倾尽半数家产给了女儿做嫁妆,倾尽权利资助自家姑爷考学上进。女儿也是他花了大力气按照大家闺秀,礼仪规矩,琴棋书画,女红中馈熏陶培养,与女婿自然能够琴瑟和鸣。待到女婿果然不同于他们老金家,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二三就高中举人,来年春闱,又进驻二榜进士。三年庶吉士散馆,直接留任京城,入职翰林院。
于姚淳来说,岳家金家倾力相助,对他来说不啻于再造之恩,他倾尽此生难以回报。夫人辛苦持家,上为他孝顺父母,下为他照看兄弟,又为他生儿育女,夫妻孕育二子一女,小女儿属于晚年得女,更是捧在掌心,自幼万分珍爱。
于金家来说,有个进士女婿,又在京做官,他们在当地再也没有那个官员敢随意盘剥。再也不用承受铁打的衙门,却是流水的官老爷,好不容易这个打点熟悉了,却是到任,那个又来了新的,周而复始,苦不堪言。但是,如今有了女婿名头的照应,哪一任的官老爷到场他们都是客客气气,他们稍作表示,就得了友谊照顾,再也不用经受一任人盘剥。
虽是给女儿陪嫁了半家产,但是产业只要努力就能挣回,有人照看,无人欺辱,才是重点。而这随着姚淳拜了座师,在满京城之中,虽不敢说升迁迅速,却也按部就班,考评评优,如今已经做到了四品国子监祭这个呈情天下学子这个位置。
女婿是个感恩的,这些年,逢年过节,必有表示。女婿的重视,也让金家这些年越发受到当地官员的优待,金老爷如今退居二线,依然为当年的抉择感到自豪明智。如果不是他的眼光卓绝,高瞻远瞩,哪里来的金家如今的安稳日子。特别是长子的长子,自由被女婿带在身边,当做亲子一般,于他们家两子一般教养,年近及冠,就已经是秀才功名加身,如今二十四五,秋后秋闱,举人在女婿的考验中,也是十拿九稳,不离十的事情了。再打磨两年,多加分润底蕴,进士可期。日后进士做官,金家彻底改变出身,一跃进入官家之身,这简直是从前的金家不敢想象的。对于女婿姚淳,金老爷也不由更加的感激。
如今一听闻,速来疼爱的小外孙女,定了婚事,未来夫家还是备受当今和未来帝王如今的太子殿下倍加青睐信任的新贵沈家次子。年不过弱冠之年,就已经高中两榜进士,金老爷不由更加的重视,一接到消息就开始给外孙女置办嫁妆。上等的良田,上等的铺面,这些年为了怕树大招风,又有长孙眼看成了读书种子,金家也就按住了向外发展的势头,金家的万贯家财足够用到下辈子,产业在那里,年年更是收入不断,金家更重要的是改换门庭。
不过,虽是收敛了发展的脚步,金家手中依然握着不少资源,那些早已经习性瞄准看中的田产铺面,更是趁着这个机会买进,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他外孙女当嫁妆,让他家外孙女风风光光大嫁。女婿是个端正的人品,这些年从无逾越贪污,当然,有金家在,怎么着也不可能让女婿走那条不归路。冒杀头危险,去弄那些金家最不缺的,得不偿失。
女儿的嫁妆,这些年又要打点女婿前途,又要娶媳妇,肯定不能全部给外孙女。嫁妆是一个姑娘家的底气,肯定不能薄了惹人笑话。若不是担心伤了女婿的尊严,他是一点儿也不介意全部让他准备。
金氏自幼耳濡目染,也是个理家经营的一把好手。当年分给她的嫁妆铺面田产,又有得力的家人相助,如今自然也是经营的有声有色,尽管还有两个儿子在,但到底男子撑家门,未来产业能够自己挣,比女子便利。。
第三百一十九章 夸赞()
金氏已经是便准备了一半的嫁妆给女儿做了嫁妆,再加上这些年的积攒,以及娘家父亲的大手笔添妆。等到正月初八,于沈家来说,又是一场十里红妆的震撼!本来沈家长媳是海宁百年世家陈家的嫡女,一路红妆,妆馈丰厚已经让人艳羡。沈家长女,十里红妆,加入了定国公府,又是一桩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婚事。
如今,眼见沈家给次子定的只是一般家境的国子监祭酒之女,不少心里酸歪歪的人已经心里抱定主意,准备看笑话了,可谁料,国子监祭酒姚淳是家境一般,可奈何,人家有一个家资丰厚的老丈人,老丈人大手笔的陪嫁了半数的家产给女儿,为外孙女的嫁妆铺垫根基的奠定基础的同时,又直接给外孙女添上了五里红妆,一点儿不带小气的。
更别提,身家未来的三儿媳妇,那可是端仪长公主和世袭罔替开国功勋的定远侯独生爱女,以端仪长公主的皇家公主丰厚妆馈,又有定远侯百年世家的底蕴存积,两人本身就是对女儿珍爱如宝,嫁妆哪里会少了,更别说,明珠郡主还有郡主的封号,以及实打实的食邑,她出阁之际,皇家准备嫁妆是肯定的,以端仪长公主的面子,求来圣人钦赐,都是十拿九稳,到时候,又是一个十里红妆的震撼。
沈家家底本身就有些底蕴,如今一个个媳妇又身家丰厚的。这不由让一众心塞塞的小气眼热之人无疑是更加的艳羡妒忌,却也无可奈何,沈家如今仅剩一个幼子,到时候,有前面几个媳妇的标准,沈家幼子沈瑞轩取的媳妇又怎么可能一般的了。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沈家竟然是在沈思成回京之后,一撅而起,让所有人没有任何防备的,就这样成了圣人眼中的信任之人,一举坐稳如今二品侍郎之位,所结殷勤,那是清贵至极有之,权贵至极有之,如今的沈家,哪个能够小觑。
沈家二子媳妇晒嫁妆就在这样多数人艳羡,少数人嫉妒,明面上都是夸赞祝福,这样热热闹闹之中渡过。一夜朝阳升起,照耀着数九寒天的正月天。一大早,沈家人声鼎沸,所有下人喜色满满,匆匆忙忙,却是忙中有序的来来往往的忙碌着他们所负责的任务,迎宾的唱诺迎宾,服侍客人的礼貌周到的服侍·····所有人各司其职,一切井然有序的让来宾同时舒心的同时,也让来宾为之称赞。
石氏在庭中招待贵宾,以沈家未来的姻亲,端仪大公主,到现在的姻亲康平郡主,定国公府的太夫人严氏为,其他包括沈家的姻亲故旧,还有一众各家京城里数得上好的夫人,正院的花厅里,热热闹闹,和乐融融。能出现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家里的掌家夫人。如今看见石氏在这里专心的招待各家贵宾夫人,却是不见石氏有任何叮嘱,沈家的下人来来往往之间,却是镇定自若,周到全乎,不见差错,有那嘴巴快得,也是想和石氏拉近关系,就不由对着石氏赞扬道:“贵府下人在您的治理下,真的是不一般,这样的大事,也这般的镇定自若,没有一丝差错!”
有那敏感聪慧的,已经从蛛丝马迹中有了猜测。这样的大事,以石氏素来的性情,绝对不会如此如此自大的不设人盯着。石氏在这里负责招待贵宾,没见任何下人来此领命,显然负责人另有其人。沈家数得上着的姻亲夫人都在这里,这样的事,又绝对不是某个下人能够坐镇的,算一下,沈家目前有资格管事,有身份管理的,结果不言而喻。
“您真是好本事,不仅自己这样经营有道,还培养出来出来那么优秀的女儿,看定国公世子夫人的行事大气,想必您家次女也必将不会差到那里去,这才不到及笄之年,这样的大事,她都操办的游刃有余,上下有序,也不知道,这样出色的姑娘,日后能够便宜到哪家去,若是您愿意,我真想递个名头。为我家那不争气的幼子求了你们家的四姑娘呢!”
说话的正是定北侯夫人李氏,李氏是定北侯的继室,原配正是她的长姐,长姐比她大了近乎十岁,她本来订过自己的婚事,只是未婚夫战死沙场,眼看要守了望门寡,又封上姐姐积劳成疾早逝,临去之际,看她婚事艰难,就把放心不下的二子一女托付给她。她嫁入定北侯府的时候,大外甥都已经十三四岁,二外甥和外甥女也都是能够懂事的年岁,都是自己自幼疼爱的孩子,血脉相连,她也没有其他心思,一门心思的照顾姐姐留下来的孩子。
本来她的身子无意受寒,不易受孕,没料到,最后竟然在快要而立之年竟然迎来了幼子降生,那个时候,大外甥也是继长子,二外甥都已经成家立业,继长子的次子和继次子的长都已经能够跑着叫祖母,外甥女也在备嫁,次年新婚有孕,外孙和幼子几乎前后脚降生。
猛然间喜得幼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