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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记下,以后一定要多找机会送老婆鲜花!
“明天一定送!”眼见老婆似乎要哭了,聂璟羲连忙保证。
“我要蓝色妖姬。”
“好!”
“要最漂亮的!”
“好!”
于是,季静满意了。比起百合,她更喜欢蓝色的玫瑰花。且,藏在心底多年的小小遗憾,终于得以圆满。
……
隔天一早,季静终于收到了那束迟来的蓝色妖姬,抱着那束玫瑰嘴角的笑容就没断过。
聂璟羲撇着嘴儿,如果知道只要几朵花就能让老婆这么高兴,笑得这么甜,早就送了。
确定胎儿安稳,聂璟羲立即让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于是,季静抱着那束玫瑰开开心心的回家。
路过工行时,季静心有余悸的抱着聂璟羲的手臂走了进去。
得知亲亲老婆昨日到银行是为了给小舅子汇款,顿时揪心,“老婆,下次汇款这事你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汇。”
嗷,是谁不好,偏偏是小舅子!打不得,骂不得,摔!
才20万!就为了给小舅子汇20万,老婆差点一尸两命。此时此刻,聂璟羲对于季炎无比的怨念。
季静摇头,“我们离婚了,怎么可以像以前那样。”
离婚的时候,他把存款都给了自己,若离婚后仍然向他要钱,自己成了什么人?
聂璟羲各种明眉忧伤,心神黯然。
尼玛,他要复婚!一定要复婚!这种被老婆拒之门外的感觉,太tmd难受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退而求次,“那你告诉我,我陪你到银行。”
“好。”季静答应了,却并未放在心上。
聂璟羲清楚的感觉到老婆大人对他的敷衍,可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这一次,季静很顺利的汇完款,顺便在银行经理的推荐下以及前夫的建议下,取了一部份钱进行投资。
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季静相信聂璟羲,所以才会放心的把钱投进去。想到不久后,汇给季炎的20万,会慢慢的赚回来,季静顿时没那么心疼了。
平白无辜把钱扔水里,季静怎么可能不心疼,只是弟弟开了口,不愿让他失望罢了。
圈子的划分()
聂璟羲笑眯眯的搂着她,心想,总算找到机会把那些钱流进老婆帐号里了。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老婆对他的信任。
……
周三,中午12:15,季静把王俊峰送走后,回身交待身后的芹嫂,“芹嫂,明天开始,我和你一起去买菜。”
“好!”听到这个吩咐,芹嫂可谓为之眼前一亮,早从上周周二夫人在银行受惊出院回来,每每看着这臭小子趁少爷白日不得闲,自己外出买菜的时候过来探望夫人,她心里就不爽。
只是碍于夫人,才没拿扫把赶人。
如今夫人和她一起出门买菜,姓王的再过来自然没了借口。
季静没再说什么,只是眉心轻蹙,有些不愉。
学长天天来探望她,一片好心,可她如今独居,学长每次都挑在芹嫂外出买菜的时候来,午饭前走人。说是怕芹嫂不在的时候,她若外出他陪伴。
季静不是一个爱麻烦别人的人,了解到王俊峰天天往她那跑是为了这个原因,心里过意得去才怪。
于是乎,王俊峰打算每日趁着芹嫂外出的那一个小时时间,和季静培养感情的计划,顿时胎死腹中。
晚上,5:30,聂璟羲手里拿着束蓝色矢车菊上门。
自从送的第三束玫瑰被季静皱眉制止后,聂璟羲便没再送过,刚刚路过花店看见矢车菊开得鲜艳,又是季静最爱的蓝色,他想,老婆大人应该会喜欢。
来开门的是芹嫂,看见他手里的矢车菊,不禁笑了笑。
“夫人呢?”
芹嫂为他指了指房间,然后回了厨房把早已煮好的两人份饭菜端出来,准备开饭。
季静正洗完头,在房间里擦着湿发。因为吹风机有辐射,对胎儿不好,所以怀孕后一直都是把头发擦到半干,然后自然晾干。
聂璟羲把花放梳妆台上,西装外套随意扔到她床上,过去接过干毛巾替她擦发,“老婆,我来。”
季静也不同他争,“你每天到我这里,你的家人不会有意见吗?”
背后的男人不在意的抿了抿薄唇,邱家哪敢在意,就不怕他把他们另一个儿子扔到z市,不怕死的尽管管他试试。
至于聂家,只要他能做办好聂氏太子爷的角色,老头子才不会管他晚上是否回家。
聂母倒是有心想带他去那些所谓的姐妹聚会,多介绍几位千金名媛让他和人家处处看,可惜聂璟羲不买帐,面上难看的便是聂母,遂也不敢再说要带他去。
聂璟羲这个聂氏太子爷,对于聂家的交流圈里来说,就像平空冒出,且并聂健鸿并未正式对外宣布他的存在。
邱家只是一个百万富豪,而聂家身家过亿,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圈子自然也不一样。
聂璟羲的逆鳞()
甚至有人将他曾经作为邱家大儿的事挖了出来,当下各种眼神都有,聂母心疼儿子,哪还愿意把儿子带出门受这些人的白眼。
每天夜里,更是没少吹枕边风,让聂健鸿赶紧为聂璟羲的身份正名。
聂健鸿本想拖上个一两年,好磨磨聂璟羲的傲气,但和儿子的傲气比起来,他怎么可能愿意让外人以这个为由伤害他唯一的儿子。
遂拍板,8月10号在聂家设宴,为聂璟羲正名,好让他这个聂氏太子爷名为符实,堵住那些满口喷粪的人。
“老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简简单单的情话。
季静眼眶微湿,泪光在眼眶里要转,轻轻的咬着下唇,扭头望着窗外的晚霞,默默的祈祷——希望他清醒的时间长一点点,再长一点。
爱上一个身体里有着两个人格的男人,是一件多么让人心中无可奈何又悲伤的事。
……
聂家客厅,傍晚6:30。
聂璟羲俊颜上透着几分不悦,“老头子,喊我回来有什么事?”
聂健鸿一见他这副态度,积压多天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你家,你整天不着家,难道你妈喊你回家吃饭,还有错了?”
不说赵芳青喊他回家吃饭还好,一说这个,聂璟羲就来火。
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望着两人,“我为什么不着家,需要我明说吗?”
回家吃个饭,饭里竟然还有能被人下春-药,真真长见识了。要不是那天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还能不能为老婆大人守身如玉都是个问题。
回房睡觉,床上躺着只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从最先开始的一只到三只,他真是受够了!
那房间、那张床,他们不觉得脏,他还嫌!
“那次是个意外!”赵芳青委屈的辩解,她再怎么希望抱孙,也不可能使下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谁知道这样结正下的种,会不会有问题?
“那些女人呢?”他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花。
“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吗!”声音弱了不少,明显透着心虚。
聂璟羲冷笑,不语。
“孽子,”聂健鸿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在空荡的客厅里不断回响着,“是不是要我找人把那女人埋了,你才会每天回家?”
“你敢!”聂璟羲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暴起。
每个人都有逆鳞,而季静就是聂璟羲心里的那块逆鳞,触之必死。他不在乎能不能做聂家的太子爷,更不在乎是不是他聂健鸿的儿子,让他在乎的人只有季静一个。
他是克星()
赵芳青忍不住抹泪,“那女人到底给你施了什么法,竟把你迷得晕头转眩,连爸妈都忤逆。”
“五岁前,我被寄放在九表叔家,五岁后我成了邱家的大儿。请问!”聂璟羲转头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质问,“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除了给我这一身斩不断的血缘关系,还给过我什么?金钱吗?”
“我……”赵芳青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
蓦然,他又抛出一个惊心的问题,“我出生那会,我那四个死去的哥哥还活得好好的吧?”当年虽然小,但是九表叔的一些童言童语他至今仍清楚的记得。
记得四岁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哭得稀哩哇哗,小小的九表叔抱着,轻轻的告诉他——我们的小璟羲最棒了,怎么可能是克星!
九表叔还说了许多许多,维独这一句让他记忆最深,直到如今仿佛还能听见九表叔那稚嫩的嗓音。
两人惊到了,不可置信的俩俩相望,既是震惊又是诧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事儿早已被压下,儿子又被放在邱家养大,这两年才逐渐联系,今年才正式踏进聂家,不可能会知道。
聂健鸿收敛怒意,强装镇定,“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事儿是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凭他们如今的关系,只怕聂家真的要绝种了。
“既然26年前你们嫌弃我是克星,26年后又何必扮演母子情深。别告诉我什么因为四个哥哥死得离奇,怕我也会落到这般下场,所以才迫不得已把我送到九表叔家,送到邱家。”
“胡扯,一派胡言,你是我和你妈的亲儿,就算你真的是克星,我们也不可能放弃你。何况你不是!璟羲,你别着了外人的道呀!”聂健鸿不淡定了,心里默默计算着是谁把这些事告诉他。
“璟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赵芳青捂嘴,嘤嘤嘤的哭起来,“都怪我当初没有坚持把你带在身边,不然你也不会被邱家养歪了。”
啪!啪!啪!
聂璟羲十分给面子的拍掌三下,讥讽的望着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轻嗤一声,“演得不错。但是,老头子,大家都是成年人,麻烦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唬,我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的稚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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