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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勤虽然脑子一般,不过胜在是个听得进意见的“你说的倒也是,只是那姓成的混账让咱们在城外等了这么久也不开城门,说不定是故意的,这口气小爷心里实在憋不下,咱们要是认了这口气可不就便宜了这混蛋何况这次他犯了这么打得错过,以前的仇我可没忘呢,这么好的机会岂能放过了,你注意多,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整到成禄的,有了这么大个把柄,怎么也得让他吃个大挂落。”
“大人说的是,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得保全自己,别让人抓着了错处,这几年成妃娘娘风头很盛,族里不愿意正面和成妃娘娘对上,大人若是真这样把事情捅了出去,别说成家那边肯定会报复,便是族里也不一定会站在大人这一边,到时候再把大人你推出来,情况可就不妙。”副官既然是跟着郑勤的,对郑勤的事情自然了解,包括几年前郑勤和成禄对上的那件事情。
经过那次的事情,郑勤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知道副官说的都是事实,可一次他已经憋在心里这么久,这是第二次了,要是再认怂,他觉得光是自己心里那一坎就过不去,黑着脸不说话。
那副官看郑勤这样哪里不知道这位爷的心思,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大人不必生气,不是有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咱们这次虽然不能明面上做什么让成家抓着,可成禄做下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也不是想蹚就能蹚的住的,咱们没向朝廷禀报就已经是很给了成家面子,若是经由别的渠道传出去……,咳,那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郑勤瞬间就明白了副官的意思,脸上重新显现笑容“说的是啊,不揭发成禄的作为我已经是很厚道了,成禄自己做下这样的事情,遭到报应也是活该。只是这城门一直不开,咱们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副官听闻又在郑勤耳边耳语了几句,郑勤听的眼睛一亮,嘴巴都笑的合不拢嘴“你小子,我就知道你脑子灵活,这主意出的,真是蔫吧儿坏,不过正合爷我的意,回头事成了我一定好好赏你。
“那下官就多谢爷的赏赐了。”
要说成禄这次还真不是故意的,即便和郑勤有过过节,可最后是以他胜利告终的,不仅得了美人,郑勤还给他赔了罪,里子面子都有了,他没道理还记着仇,他压根就不知道上面派了人押送粮食来赈灾、
成禄在做什么呢?因为有了家里的来信,成禄倒不敢在这时候花天酒地,于是在房里呼呼的睡大觉呢,衙门里的公务和府里的事情一概不管,全扔给了管家和师爷。
管家和师爷能会什么?平日里就知道贪赃枉法,其他一概不懂,又因为糊弄了成禄,不仅没有把粮食发放给新安城的灾民,还把灾民流民全部从城里赶了出去,怕真闹出什么事情,干脆一直关着城门不让人进出,这样既直接又省事,哪里能想到关闭城门这么久的严重性。
而因为上面的松乏管理,城楼上守卫的士兵整日待在里面吃酒赌牌做耍,根本没去管外面的事情,以至于运粮的队伍到了城外,在城外驻扎了几天他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运粮的队伍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也不知道。
郑勤这时候听了副官的建议,把粮食分发到了受灾的各个县衙,并且亲自和兵士们一起将赈灾的粮食发放出去,另外又派了信得过的下属将请罪的折子和一封信送往京城。
请罪的折子是送往户部,交给他的上封,里面的意思是他有负所托,没有将差事办好,只是粮食交不到知府手里,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灾民受饿,他便自作主张的把粮食分发到了受灾的各县,他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合规矩,等回来再向大人请罪,折子里的大部分内容着重在他自己的过错上面,而成禄的作为只是轻描淡写的略过了,很有些要替成禄遮掩的意思。
郑勤相信就算是成家的人亲自看到这折子上的内容,也说不出什么来,更不能怪罪到他身上,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成禄做事太没有分寸,就算运送粮食过去的不是郑勤,情况也不会更好,要是遇到个性子直做事认真地,情况只会更糟糕,郑勤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给成家面子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郑勤写的另外一封信则是送去了成家,给成家报信去的,怎么说成禄在任上出了这样的娄子,得早日让成家的人知道,尽力替成禄奔走遮掩,把事情压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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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3。第623章()
郑勤这样的作为任谁都挑不出错来,即便是圣上知道郑勤给成家报了信,可有先前的事情在先,那次和成禄的争端成妃娘娘发了话,圣上虽然明面上装作不知道,心里其实是明白的,郑勤这样做实在是‘逼不得已’,所以不能见怪。 w w w 。 。 c o m
成家的人收到来信,还重重的打赏了来人,足足给了一锭十两银子,还让他带话给郑勤,表示领情的意思,只是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人从成家出去之后就去见了一个人,那人去茶寮坐了一阵子,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坏笑,没几日后关于成禄的谣言就满天飞了,后来不止成禄,连成家的那些子杂七杂八的破事都被翻了出来,越传越离谱。
且不说京城那边,林月这时候也为着新安城迟迟不开城门而犯愁,这么长时间没进城里,家里又添了这么多做事的人,许多东西都要添置了,可偏偏城门还是迟迟不开,要是之前是因为不想让流民进城,可现在流民都散了,不知道那城门为什么还关着,这成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难道他就不怕上面问责?林月绝对想不到城门迟迟不开是因为成禄根本就不知道流民已经散了的事情。
眼看着家里仓库里明面上的粮食越来越少,林月不想动用储备在暗处的粮食,而且这样一直等着城门开也不是办法,城门关了这么久,城里的情况怕也不怎么乐观,即便城门开了也得好一段时间恢复,只好派了刘阿牛带着人去离这儿更远的另外一个城镇去采买去了。
“太太,只不过是采买粮食和日常用,这些东西都不贵,花不了这么多银子的。”刘阿牛见林月直接给了他两千两的银票说道。
“我信得过你,还是带着吧,出门采买多带些银子总是不妨事,免得到时候少了银子,总不能临时回来取,光路上就得三四日的路程,而且水灾刚刚过去,粮食的价钱肯定不便宜,你到时候把行情打听清楚了,不管粮食贵不贵,都多买些回来,家里这么多人,粮食消耗实在很大。”
林月叮嘱道,怕刘阿牛到时候因为价格而缩手缩脚不敢决定。以后是什么情形她不知道,近一段时间粮食的价钱肯定是不会低了,恢不恢复的过来也难说,粮食多攒一些在家里才安心,要知道先前那情况,便是手里有大把的银票也没处花去,何况家里的粮食消耗却是很大,她想尽了办法,把玉米或者红薯加在米里一起熬成粥,尽量节省,便是这样,仓库里的米粮也已经用去大半。
“太太放心,我晓得了,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刘阿牛对于主子的吩咐从来不问为什么,林月这么交代他去做就对了。
林月的顾虑果然是对的,等到刘阿牛去了邻近的城镇一趟把粮食运回来,新安城的城门才在第二三天的时候打开了,林月得了消息,立马就派了人去城里的济民堂打听消息,新安城城门封闭了这么久,不光是他们进不去,城里的人也出不来,也不知道济民堂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等到去济民堂的人回来,把济民堂和城里的情形跟林月一说,林月默然,城里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要是换了以前城门管个这么久还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百姓手中富足,自然能坚持一段时间,可成禄上任以后,新安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这次不光是外面的流民和被抢的村民饿死不少,就连城里也有不少老百姓因为买不起粮食而饿死了。
其他人林月操心不上,可是济民堂和大郎他们的夫子张举人却不能不管,立马让人送了粮食过去。
而郑勤这时候也已经将粮食发放完了,还打听到了更多关于新安城和成禄的事情,得知新安城城门开了,先是去了新安城一趟,然后才回了京城,他回去后没多久,京城里关于成家的另一波流言又开始疯传起来,成家派人去查,却只能查到茶馆就断了线索,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下意识觉得这事或者是成家的对头做的,不然上次的留言都已经快被压制下去了,怎么又开始疯传起新的版本来。
外面传的这么厉害,自然也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皇甫靖开始还有些不相信,觉得这些留言或许是以讹传讹,成禄再怎么犯浑没脑子也不至于这么荒唐,当初之所以会把成禄安排在新安城知府这个位置上,也是因为正要用着成家的时候,所以故意给成家一点甜头,成妃来求他的时候顺口就答应了。
皇甫靖当时想着成禄虽然庸碌无为了些,好在新安城被陈大人治理的不错,把成禄派过去了,就算成禄没什么本事不作为,能维持现状也是不错的,不过皇甫靖虽然不怎么相信,可到底帝王的疑心重,何况空穴不来风,既然有这样的谣言,而且传的到处都是,成禄肯定是有不妥当的地方,于是派人暗地里去新安城摸清楚情况。
只是调查出来的情况,非但证明了那些流传的并不是谣言,而是确有此事,不光如此,成禄在新安城的作为远比谣言言中传的还要恶劣,种种罪行罄竹难,尤其是在流民一事上,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不但不爱信百姓,还生生将百姓的活路掐断,逼的百姓走投无路,还有更荒唐的,居然将城门关闭了大半个月,更是开了大周朝的先例了。“
皇甫靖还没看完折子里的内容就已经火冒三丈“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成家这个混账东西是成心找死呢,真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