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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就是秒射君吗。”
“……”噢!虞珏赶紧掐断电话,庆幸地拍着自己的胸脯直呼气——知道他是秒射君不要紧,只要不知道他是谁就行了。
自欺欺人的家伙!秋煜阳对着凌凌的手机屏幕撇了撇嘴,侧目去看凌凌。
“起来,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事情反正已经这样了,凌凌索性破罐子破摔,红着脸要把他掀下来。
秋煜阳把她的手机扔到沙发上,这才肯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他把凌凌拉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替她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和头发,此刻他又像换了一个人,温柔的不得了。
“虞珏那个痞子,你离他远点,他是海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如果你缺钱,可以找我。”
凌凌拍开他替自己整理衣襟的手,撇着嘴道:“找你干什么?”
秋煜阳不甚赞同的皱眉看着她:“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要洁身自爱,你还小,不应该过早的涉足社会,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
凌凌冲他假假的一笑,拿起自己的手机:“帅哥,废话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秋煜阳看着她不说话,目光清冷如月,寒气逼人。
凌凌哼了一声,无视他,挺直脊背往门口走去。
“你一定要跟着虞珏是不?”身后,传来某人冷厉入骨的嗓音。
不理不理,你是姐什么人,姐凭什么要听你的?
身后一阵狂风刮过,秋煜阳已步若乘风的越过她,他看也不看她,抬手就去拉门,浑身杀气凛冽,令人胆寒!
“你要干什么?”凌凌反而被他吓了一大跳,满是戒备地看着他。
秋煜阳用力打开门,一脸狠戾地冷笑:“你不是死活要跟他么,我去做了他,看你还要怎么跟着他!”
“你疯了!”凌凌脚下如飞,飞快地冲过去拉住他。
她拼了老命把门阖上,用背抵着门,并踢了秋煜阳一脚,迫使他离门远些,她这才喘着气瞪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说你好歹人模狗样的,思想怎么那样龌龊?我跟着他,难道就是做那种事的,我脸上有写着‘卖’吗?”
“那他怎么和你说那种话?”秋煜阳闷闷地。
凌凌一头雾水:“哪种话?”
他迟疑了片刻,抬手先是指了指她的脸,接着又指了指她的胸,然后目光就不自然地瞟向别处,如玉的脸上浮现令人可疑的红晕。
“……”凌凌满脸黑线,头上青烟滚滚。
我靠!又是那四个字惹的祸,劂鱼你大爷的!等着,姐马上回去修理你,把你修理的金光闪闪瑞气千条,让你从此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她胀红着脸,运足力气踹了秋煜阳一脚:“无耻,流氓!”话落,她拉开门就飞也似的跑了。
“哎,零食……”秋煜阳抱着腿在原地跳脚,还不忘提醒她东西未带。
直到凌凌走远,秋煜阳才叹着气阖上房门。
童颜巨乳,他懒懒地坐于沙发上,单手撑额,喉间忽然溢出沙哑碰靡的吃吃低笑,笑得两肩颤个不停。
“001,能再次见到你真好。”
秋煜阳一直以为,楚楚在他的生命里就像昙花一现,稍纵即失!又如那划过黑寂夜空的流星,短暂的像一道闪电,很快陨落。
没想到他还能再次见到她,心里的惊喜和欣喜不言而喻,直往上涌。
他很庆幸她没有出事,她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活着!虽然她已不是以前的楚楚,身世复杂的堪比火星人,还跟在虞珏这种渣渣身边,但他一样对她有异样的感觉,一样觉得她是他最亲的人。
其实,从上次他忽然萌生出想找楚楚要手机号码的心思,就已经有点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了——楚楚,她已经给了他不少“阿黛”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要找的人就是她,只是她的性格与“阿黛”南辕北辙,名字也不相同,弄的他有点无所适从。
但是,在楚楚消失的那段日子,他切身的体会就是——虽然生活在继续,可他总觉得心里缺失了一大块,空虚极了!无论用什么东西都填不满,甚至隐隐作疼!
再次见到楚楚,心里缺失的那一大块突然就回来了!他顿时就觉得生活鲜活起来,多姿多彩让他着迷。
※※※※※※
话说楚楚一回到虞珏的总统套房,揪住他就要暴打一顿,让你随便说那四个字!害姐从此无脸见人。
虞珏一看她动真格的,吓的直往黑衣保镖身后躲,一迭声地道:“死凌凌,你反了啊,告诉你,是有人来找你了,不然你以为我稀得理你?要不是你,我这会正和嫩模在床上羸荡啊羸荡啊真羸荡。”
“羸荡你个头,谁找我?”
虞珏往套房内一指:“他在那里。”
凌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个套房一眼:“究竟是谁啊,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楚楚,是我。”套房的门被人从里打开,未见其人先闻其事。
凌凌“啊”了一声,攥起自己的包包就要跑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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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章】众里寻她千百度()
因为一声“楚楚”,凌凌吓得差点夺门而逃!
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跑,其一:墨君尧已经出来了,她如果跑了,那就是不打自招;其二:躲得过初一,未必躲得过十五……
稍后,和墨君尧一桌吃饭的时候,凌凌还在郁闷:真是时也命运,本以为海市离安城够远的了,足以让她和安城的一切告别,可没想到海市即将召开一个国际商贸大会,秋煜阳和墨君尧均受邀在列。
他们来了就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们下榻的酒店正是她和虞珏入住的这家酒店。
巧的是……他们还先后看!到!了!她!
你妹儿,断背山都没有她“背”!
心塞!心塞!真心塞!凌凌郁闷的直想仰天长哮——老天爷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吧?
偏虞珏那个不省心的见她垮着一张小脸,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话她:“凌凌啊,听说你以前叫楚楚,还是个弱智,孩子啊,你说你扮什么不好,偏偏要扮一个白痴?这下可好了,人家墨大少都找上门来了,你要怎么圆谎啊。”
凌凌想吐血。
这墨君尧年纪比秋煜阳大,走的路线也和秋煜阳不同。
秋煜阳是背着虞珏,没有拆穿她以前所做的事,可这墨君尧倒好,他直接找上虞珏,把她的所做所为源源本本清清楚楚,竹桶倒豆子一般全告诉了虞珏!
虞珏巴不得看她的笑话呢!为了达到讥笑她的目的,他竟然破天荒的邀请墨君尧共进晚餐,就是想看看她怎么出丑。
墨君尧烟不离手,到了饭桌上他都还在抽,深沉幽黯的眸深深沉沉地盯着她,隔着袅袅的淡白色烟雾,闪着让人难解的谜一样的光芒,扣人心弦!
他沉默着,仿佛在等着她的解释,又仿佛不是。
凌凌只好说:“我那时病了,脑子有点问题,也不全然是假扮的弱智,那时我是真的傻,脑子糊涂着呢!是后来慢慢好的,你们别不信。”
虞珏说:“你骗鬼呢,你既然病了,你不在家好好养病,怎么会跑到哪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起了什么楚楚?你当我们傻呢!”
凌凌长叹:“一言难尽啦。”
墨君尧优雅地往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放在嘴上又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的时候,他眯着眼,慢悠悠地启唇,醇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低而沉:“那就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听。”
“……”
于是凌凌只好说:“我能说的有限,你们听听就算了。”
虞珏知道她身世复杂,倒也不逼她,只说,你捡能说的说,想必墨大少也不愿为难你。
凌凌不看墨君尧,抿了一口手中的牛奶,低声说道:“楚楚是真有其人。”她察觉到墨君尧夹着烟的手一滞,只故作不知:“不过她三年前就死了。”
“啊……”虞珏半张着嘴。
“我冒充了楚楚,给了楚楚的亲戚一笔钱,封住了他们的嘴。”
虞珏满脸震惊的啊了半天,最后说道:“可你为什么要冒充楚楚?这总要有个原因吧?”
凌凌有些烦躁的拧了拧眉:“我的青春叛逆期来的比别人早,加上我那时病了,我极不想呆在家里,就离家出走了,流浪到了楚楚住的那个小乡村,恰逢山洪暴发,楚楚出事,我就以她的身份在她的亲戚家里落了脚。”
“原来如此。”虞珏点头。
“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一直冒充着楚楚,直到完成和墨家的协议,之后,我妈妈就把我送到国外,最近一个月我才回来。”
“那楚楚的妈妈呢?”墨君尧沉声问:“是真有其人还是……其实就是你的妈妈?”
“是我妈妈。”凌凌苦笑:“楚楚哪有什么妈妈啊,她的妈妈早就失联了。”
楚楚是个弱智,她的妈妈是被男人骗了生下的她,为了摆脱这个弱智的女儿,就把她寄养在乡下的亲戚家,每月寄一点生活费回来。
到后来,生活费也没了,人也联系不上,就像是失踪了一般。楚楚的亲戚很郁闷,但生活再怎么艰难,也没做出遗弃她的狠心事,就仍然养着。
直到后来山洪暴发,楚楚被山洪冲走,他们才既愧疚又伤心地接受了凌凌的钱,让她以楚楚的身份留了下来。
凌凌说:“我冒充了楚楚没多久,我妈妈就找到了我,但我不愿回去,我妈也没有办法,何况我那时候又有病,她就让我在那个小乡村养病,又给自己弄了个楚楚妈妈的假身份,方便和我联系。”
“再后来,她终于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