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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车上刚才押他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他也认识,是徐静的亲哥,另一个,应该也是认识的亲戚之类,生的三大五粗,脖子上纹着一片藤蔓纹身。
看到徐静,元彬就完全冷静了下来,在一起五年,他已经足够了解她,她这个人,心机是有的,手段也是狠的,但是说到底,她无非是个女人,还是一个深爱着他做梦都想做他老婆的女人。
当即,他冷了脸:“你这是干什么?就因为我和你闹了一顿你就这样对我?”
“怎么和我堂姐说话的?”
另一个他不认识的小伙儿开了口,果然是亲戚。
徐静听到他的话,也是气恼青了面孔:“元彬,你是真不怕死吗?我告诉你,我已经豁出去了,你那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那么对你,我怎么对你了?”看徐静这个激动愤慨的样子,他反倒心里更有底了,所以言辞间,也丝毫不让,吼的理直气壮,“你倒是说说,我女儿要死了,你阻着我,你什么心思,你能让我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我说句难听的,你哥今天要是出了事儿电话我接的,我却没告诉你还缠着你做哎,你怎么想?”
他在徐静的生命里,向来扮演这种强势的父亲和丈夫一样的角色,他这样一通质问,明明是她现在可以随便处置他,却也被呛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脸甚至臊的一片红。
这件事,他说的没错,确实是她错了,但是她也不知道他女儿快死了啊,她当时就只是想气气甄妮而已。
“你给我放尊重点,你对我堂姐大呼小叫什么,我大嘴巴子抽死你。”
徐静堂弟作势要打下来,徐静却终究没舍得:“别动他,你两下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两个男人瞪了元彬一眼,倒也听话,下了车。
徐静鼻子酸酸,心里无比的委屈:“所以,你就趁机甩了我?所以你就可以说那样的话伤害我?”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能够冷静,你没事你也有看新闻的吧,那天我女儿什么样子,新闻里不会不说,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你知不知道。 ”
“我怎么会知道甄妮打电话来是因为元沫儿出事了,她也没说啊,她要是说了,我会不告诉你。”
时机差不多了,元彬故作沉默的了几秒,随后,软了语气:“你别哭,我最受不了你哭,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
他不说她也只是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大圈儿,他一说,她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语气里都是哀怨和倔强:“不要你管,你那天都说了你不爱我,你也不爱我们的孩子,我不要你管。”
果然,他猜的没错,她深爱着他。
这个傻逼。
呵,还绑架他,要让她乖乖放了他,对他来说是何其容易的事情。
他的心里,早就在看到她的那刻就把所有的故事和程序乃至一个表情都已经导演好了。
现在,就该进入暖言暖语劝说道歉的时候了。
“对不起,我说的真是气话,孩子没了,我比谁都痛苦。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法国医院遇见的那个女孩吗?”
“干嘛提起她,你该不是看上了她吧。”
醋意这么浓,爱意表达的这么深,她还绑架他,好笑了。
他压抑着心底的嘲讽,继续深情款款又无奈道:“那是我的女儿,元惹欢,那天你出了那样的事情,我还求她帮忙将媒体阻在门外,我知道她肯定恨死我了,可是没办法,我不像你受二次伤害。”
她瞠目结舌,信,却也不信。
“你说,那个女孩,是你的女儿。”
“对,我们五年前决裂后,就互相再无来往,我也没想到会在法国遇见她,当时你那样了,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苦苦哀求她帮我,我不怕他们曝光我,反正对我来说这也不是第一次,我怕她们伤害你,一如伤害当年惹欢的母亲。”
“苏如如?”
“如果不是媒体那么报道她,说她插足我的家庭,把她当作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她也不会得抑郁症,我刚才是来看她的,这些年,我一直对她觉得愧疚。”
“这是她的墓地?”
“恩,我不想你成为第二个她,她的死,我难逃其咎,我愧疚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无法释怀,所以我不想你重蹈覆辙。”
徐静眼底深处,都是感动。
却很快产生了质疑:“就算你这么说,那么你为什么不肯离婚。”
“我这不是要离了吗?那天那么骂了你我心里也难受,我想着给你一个惊喜,离了婚再去找你,或许你就不气我了,会原谅我气头上那些口不择言。”
“你骗人。”
“爱信不信,我今天就和甄妮提了离婚的事情,不然,我手机在裤兜里,你掏出来拨通甄妮电话,我和她通话,你听着。”
这样最好,徐静掏出了他的手机,俯身上前,正好和他贴的很近,他忽然使坏的在她耳边微微吹起,轻声道:“好香,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唯一遗憾的也只是没有牵着你的手进教堂而已。”
她的脸蓦然一红,身心荡漾。
元彬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心底却嘲讽了一片。
这女人,真够蠢的。
不说以前他不会娶她,今天之后,他更是会让她知道这么对他的后果。
不过,他把这些狠毒都隐藏在心底深处,面上毫无一丝痕迹可寻。
徐静已经拨通了甄妮的电话,故意开的公放。
电话那头,甄妮的声音很冷:“打电话给我干嘛?”
“甄妮,明天早上,民政局门口,我们当年怎么进去的,现在就怎么出来,我再也没有办法和你这种女人过日子了。”
徐静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他居然,真的说了。
而更让她瞠目结舌的,电弧那头答应的异常爽快:“行,不见不散。”
电话随即被挂断了,徐静既是吃惊,又是激动。
“你真和她提了离婚?”
“当然,电话你亲自拨的,话也你也都听见了,你这个傻妞,我说了两句气话你就觉得我不要你了,我那么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嘛?我为了弥补对你说的那些气话,都和甄妮说了离婚,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说服她。”
徐静激动的抱住了他,疯狂的亲吻她的脸颊:“老公,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爱你的,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这些狂热的吻,却叫元彬心底的恨更毒,这个女人,留不得了。
“先解开我,疼死了,这哪里整来的手铐?”
“对不起对不起,弟,钥匙。”
她打开了车门,对外面到,外面探头往里头看了看,把要是给了她。
她忙解开了元彬的手铐,心疼的搓揉着他的手腕:“我哥和我弟,没弄疼你吧。”
“没有,以前的事情,过去就都过去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走吧,回城,你上我的车,这墓地怪渗人的,明天早上,你和我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一办,转手我们就把结婚证给办了,免得你老胡思乱想,把你娶回家,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么用心了。”
“老公,你太好了。”
徐静信以为真,扑过来就对着元彬一通狂吻。
元彬也笑着抱住了他,看似冰释前嫌,其实,那冰川下,却是波涛汹涌。
元彬在演戏方面,果然是一把好手,硬是把这汹涌博按捺住,装作前嫌尽是,搂着徐静上了自己的车。
他的车在前面,徐静两个兄弟的车子在后面,车子缓缓进了城,他中间下车买了一趟香烟,再回来的时候,就对徐静说打电话给她两个兄弟,一起吃个饭。
徐静自然毫无怀疑,叫两个兄弟跟紧他们的车,一并往饭店去。
一家格调比较高雅的饭店,开了一个包房,徐静的两个兄弟看上去都是粗人,对绑架的事情稍稍还有些尴尬,但是听徐静把误会一解开,两人就一口一个姐夫哥亲昵的喊起了元彬。
元彬和三人喝了几杯酒,热络的真像是个当姐夫的样子,对着徐静堂弟问道:“你小子身手不错啊,刚在墓地里把我按住,我动都动弹不得。 ”
“嘿嘿,姐夫哥,我是个健身教练。”
“你身上怎么会有手铐的,我看着手铐,不像是道具啊,像是真的。”
“我一个学生是警察,他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我顺来的,想着玩几天放回去。”
“呵呵,警察的东西也敢动啊。”
“不怕,玩玩吗?”
“你们三今儿这计划可真是全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别问了啦,问的我都恨死自己了,老公,我错了。”
元彬宠溺的揽住了徐静的肩膀,笑道:“傻丫头,我就是觉得这情节设计的和电视里头的一样,觉得厉害才问的,我又不气你,你是爱我,我知道的。”
“是啊,姐夫哥,我姐真的可爱你了。”
徐静一脸娇羞:“讨厌。”
元彬放开她,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说来听听吗,怎么计划的。”
徐静不好意思说,她还觉得愧疚,她那堂弟只是参与了这一部分,也不大清楚,倒是徐静那个平常看着老实巴交的亲哥哥,憨厚笑道:“呵呵,静儿说在你这受了委屈,让我盯着你,看时机给你点苦头吃吃,我在你公司门口盯了好几天,也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终于你单独到了荒郊野外,我就赶紧把我弟弟叫上,然后跟着你一路过来,在墓地里这不是把你给扑倒了。”
“我还以为是真的遇见了绑架杀人犯,真给吓到了。”
“我们只绑架,不杀你,和静儿商量过了,到时候给你负心汉把胳膊腿儿弄折了,就把你放了。”
徐静闻言,忙高声道:“哥,别说了,说的我都更恨自己了。”
元彬却无所谓笑道:“计划真周全啊,来,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