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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钢回了这么一句。
这实在是听得张高阳有点无语,他立即就鄙视了一句:“你就吹吧。”
“你不信?你要不要也跟我赌一把?”
余文钢嬉皮笑脸地回道。
赌精又上场了。
张高阳更是无语了。
跟侯艺雯一样,他也觉得这家伙的赌性实在是太强了一点,刚跟米成哲赌了高数的事,现在又来找他赌。
而明天还有张孟林一场赌约在等着他。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赌什么?”
“要是我能在这个学期之内,起码还能赚到五万块钱以上,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余文钢报出了一个极其保守的数字。
“什么条件?”
“跟我混,一切都听我的!”
余文钢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诱饵。
这诱饵一出,张高阳还没反应,李亚玲就先懵了。
余文钢竟然说,让张高阳跟他混,还一切都听他的?
这两人到底谁是老师谁是学生?
这样的师生关系,一下子就把她给整糊涂了,她有点弄不明白,余文钢在张高阳面前为啥敢这么随便、这么肆无忌惮。
凭什么?
张高阳倒是习惯了余文钢的这种随便,紧跟着问道:“要是你输了呢?”
“当然是我跟你混,你指东我不敢向西啊!”
一个听似公平的对赌条件又被抛了出来。
张高阳没吱声了。
他在考虑要不要接这个赌约。
这个学期之内再赚五万块!
这个数额如果是由他来完成,基本上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知道,他一个月工资才四五百块钱,就算他走狗屎运了,能接一两个帮人做开发的小单,顶多也就能再多赚个几千块钱的外水,这个学期的收入一万块也就顶天了。
可余文钢……
万一他又走狗屎运,靠卖点子一下子又赚个几万块呢?
因为已经有先例,张高阳不敢保证类似的事不会再次发生。
只是他绝对想不到,余文钢所报数字,其实是一个极其保守的数字,而且还是与电脑组装生意相关的数字,根本就不包括其它。
就算是电脑组装生意,如果余文钢搞大的想法能得以实现的话,所能赚的钱也将远远超过这个数字。
“算了,我不跟你赌。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让我跟你混,像什么话?”
张高阳明智地放弃了这一赌约。
余文钢笑了笑,没有再出声。
对他来说,今天的目的只是为了刺激刺激张高阳,并没想过要立即将他拿下,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又能给张高阳巨大的震惊。
到时,张高阳想不跟他混都很难!
很快,他又小小地刺激了张高阳一把。
没多久,莫逢春就抱着一个纸盒来到了餐厅,找到了余文钢,余文钢则从他的工具包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钞票,数出了十几张后,把剩下的交给了莫逢春。
连同一份提前准备好了的打包小炒。
张高阳有留意到,余文钢给出的那叠钱是一万四千五!
“这么贵,什么配置啊?”
他立即就拿过那个盒子翻看起来。
奔三500,创新主板,128内存,10g硬盘,独立显卡,独立声卡,dvd光驱……
这已经差不多是市面上最好的配置。
这样的配置,就算是学校的老师,也只有那些高收入的老师才配得起。
他原本以为,余文钢所谓的赚电脑,只不过是装了一台价值万把块的中等货色的兼容机,谁知他一出手竟然就是顶配。
现在的学生真特么有钱!
张高阳先感叹了一句,接着,他稍带羡慕地问道:“你跟何易伟的电脑也是这个配置?”
“嗯,何易伟的还要好一点,他的cpu是奔三550。”
张高阳再次无语了。
奔三550!
在电信院的计算机房里,最好的就是两台奔三500,还不带独立显卡和独立声卡。
也就是说,单论配置,余文钢、何易伟、侯艺雯的这三台机,在配置上已经完全盖过了他机房里的所有电脑。
这让他忍不住担心起另一件事来。
他立即就问道:“喂,小子,你现在自己有电脑了,不会答应帮我管机房那事就泡汤了吧?”
“怎么会?”
余文钢立即就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确实不会。
说实在的,如果余文钢没别的想法,那他在已经有了自己电脑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再去泡很多方面都受限制的机房。
但现在不同。
他的电脑组装生意,是需要培养大量技术员的,这些技术员不仅要会装电脑,还得懂得维护各种故障,甚至于还得学会组网技术,在这种情况下,机房就是一个最好的锻炼的地方。
还有,他的校园卡项目,初步的开发工作虽然可以在自己的电脑上完成,可模拟运行却最起码需要一个小型的局域网,在这一方面他也得利用机房。
总的来说,机房就相当于他一块免费的后花园,他不可能轻易放弃。
张高阳稍稍放下心来。
李亚玲又有话想问了。
听了好一会,她总算是听出了一丝端倪。
她能看得出来,张高阳非常器重余文钢,否则的话,不会又是指定他当班长,又是让他帮忙管机房,如此看来,余文钢一定是在某些方面让张高阳非常看重。
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让余文钢帮你管机房?他电脑水平很高?”
“嗯,论电脑技术的话,他的水平比我只高不低。”
李亚玲:“……”
一个大一新生,电脑水平竟然比研究生已毕业的张高阳还只高不低?
这是什么情况?
莫非我今天碰上天才了?
重回一把火
第171章 是天才还是狂妄?
“喂,你跟老米之间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事现在闹得很大,现在院里的老师都知道了,一个个都跑来问我,都快把我给烦死了知道不?”
张高阳终于开始发难了。
他之所以叫余文钢出来吃饭,主要的目的就是为这事,只是之前一不小心被这小子刺激到了,耽误了好一阵子。
余文钢:“……”
连院里的老师都知道了?
这事竟然闹这么大?
因为有柳晨雨的通风报信,他早就知道这事已经被传开了,但他还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就传得被院里的老师都知道了。
连张高阳都被问烦了,这消息能被歪曲成什么样子?
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这消息在传播的过程中,一定已经变味了。
“哦,说说看,你都听说了些什么?”
余文钢一脸淡定地问道。
在回答张高阳的问题之前,他想先弄清楚事实到底被弯曲到了什么程度,以预知一下因此可能带给他的麻烦,稍稍做一下应对准备。
李亚玲也尖着耳朵听了起来。
在英语课上,她就听说了余文钢和老米对赌高数的事,对此她也稍稍有些好奇,只是作为老师,她却不能细问,以免被同学们认为她这个老师太八卦。
“这还用问吗?说你泡妞、说谎、坑蒙拐骗等坏事几乎无所不能,还目无尊长,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胚子呗!”
张高阳直接把张孟林贴余文钢身上的标签毫无保留地倒了出来。
余文钢忍不住笑了。
泡妞,说谎,坑蒙拐骗,目无尊长……
还别说,如果有需要的话,这些事他还真能一件不拉地干出来。
不过他知道,消息之所以变味到这种程度,一定是有很是看他不顺眼的幕后推手在其中推动。
会是谁呢?
他很想得知这一答案。
但想了想后,觉得还是没必要。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古往今来早已被证明了的真理。
碰到这种情况,心胸狭窄者可能会暴跳如雷,然后拼命去挖掘始作俑者,但智者却是一笑了之,把这种事交给时间去处理。
他相信时间一定能证明很多事情,包括谣言的覆灭,也包括幕后推手的浮出水面。
“你还好意思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光彩?”
张高阳却没好气地损了他一句。
“不笑还能怎样?难不成我逢人就说我是冤枉的?那样有用吗?”
余文钢却还是一脸淡定。
这样的表现,又让李亚玲很惊讶。
从余文钢身上,她看到了大气、格局两个字。
作为一个成年人,而且还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类似的谣言在她身上也发生过,因此当张高阳说出那些关于余文钢的传言时,她并不感到惊讶,她宁愿去听余文钢自己说,也更愿意去相信自己的判断。
真正的过程她还没听到,但余文钢的表现却让她惊讶了。
这让她立即就想到了源自《菜根谭》里的一句话: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这样的境界,理应不是这么年轻的小伙所能具备的!
这让她很难再把他当成一个学生来对待。
相比之下,有些气急败坏的张高阳反倒更像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
“那你说说看吧,具体是怎么回事?”
有了余文钢的那一句,张高阳也总算冷静了下来,开始继续探求真相。
真相其实很简单。
也就是一场关于是非对错的小辩论,以及由此引发的一场赌约而已。
余文钢稍稍花了一点时间,就事无巨细地复述发生在高数课堂上的整个过程。
在他的表述里,他没有目无尊长,米成哲也没有恼羞成怒,双方都是就事论事,都表现出了相当高贵的品性。
张高阳又短暂地沉默了。
对于余文钢的表述,他根本就无需怀疑,因为事情就发生在他班上,有那么多人听着,他稍稍一打听就知道是真是假,他相信余文钢在他面前不敢说假话。
再说,老米的品性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余文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