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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溜溜被迫立场的林盏突然反应过来,刚刚的做法确实不明智,老爷子的病刚有起色,现在有什么比让他心情愉悦更重要的呢,还是表哥想的周到。
其他人重新回到席上坐好。
薄湛自然是要坐在贵宾席旁的主位上的。
薄云礼最后落座,所有的位子都满了,只剩下苏也和祁屿中间的贵宾位。
他看了眼祁屿,祁屿反应两秒后,立刻发觉是自己的座椅离他太近了,连忙道着歉将自己的座椅向容若的方向挪了挪。
薄云礼这才满意落座,也不知怎么的,原本异常宽敞的围桌,却因他的入席而突然变得逼仄狭小。
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所有人都无法拒绝,无处躲藏。
而原来被太太们孤立的苏也,此刻左手薄云礼,右手薄湛,反而成了众星捧月的C位。
十分钟后,一桌子来自五湖四海、吃过无数山珍海味的大佬们,将一串10块六毛钱的葡萄分而食之,人均只分到了一颗,装在银质的昂贵器皿中,吃得精致优雅。
听着太太们层出不穷的夸赞,容若心中冷笑阵阵,为了挽留薄云礼,苏也还真是下了功夫,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薄老爷子爱吃葡萄。
投机取巧!一串破葡萄竟然把她和妈妈精心准备的观音都比下去了!
当然,这一切都在苏也的意料之中。
薄湛从小喜欢吃葡萄,但却不会挑,总以为价格越贵的就越好吃,什么红宝石、绿精灵,几百元一颗的稀有品种他全都尝过,可结果却不如她从水果摊里挑的好吃。
她扫了一圈桌子,目光落在身旁薄云礼那空空如也的盘子上:“你不喜欢吃葡萄?”
薄云礼挑起半边眉,回了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喜欢。”
这么好吃的葡葡不喜欢?
苏也不禁回响起那日他说过的、挑衅十足的话。
你以为你能弄死我?
好奇
好想弄弄看
本以为薄云礼也就是个还算有天赋的家族继承者,但他却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到像七神子这样的药材,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管家指挥佣人们将甜点餐具撤去,上了正餐。
薄云礼注意到,苏也虽然吃牛排大快朵颐,但在切的时候,刀具跟骨瓷盘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这种用餐礼仪绝不是临时学的,更不是装的,而是流淌在骨子里的。
薄湛看向宾客们:“对了,刚刚我们来的时候,你们正聊什么呢?”
所有人都在回忆,祁屿迫不及待地抢先道:“回薄爷爷,我正在给夫人们讲这段时间的投资心得呢。”
薄湛说不上感兴趣,纯粹因为今日心情好,便温和道:“哦?那说来听听。”
祁屿放下餐具,清了清嗓子,像这样在大佬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可不多,正好父亲说最近正在谈跟薄氏的合作,如果他们听了自己的投资心得,应该会更放心地将合作交给自己。
“其实我也是看了一本投资奇书,名为金子”
听到“金子”二字,苏也刀子一滑,一小块顶级雪花牛排飞了出去。
这不是她12岁时写的那部结合了不少投资案例的女频吗?
想想当时自己那青涩的小笔,竟然现在还有人看,还投资奇书?
薄云礼抿了口红酒,不动声色地晲了眼苏也,将自己的盘子离她远了远。
祁屿继续道:“这本书已经绝版了,薄老爷子如果喜欢,我下次来带给您”
接下来他花了十分钟讲述了自己从书里学来的投资方法:“就是这样,一周之内,我就用1万元的启动资金,赚到了30万!”
“多少?”苏也极为罕见的有些激动:“30万?”
闻言祁屿十分得意地笑了笑:“没错。”
容若心中极为痛快,难堪了一天的表情中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还说忘了祁屿,听到祁屿在投资方面这么有天赋,还不是震惊了?
薄湛显然也误解了苏也的意思,拐了拐她的胳膊,小声道:“也也,我们云礼可比他赚得多多了。”
生怕自己即将到手的孙媳妇儿被别人抢走。
苏也微微颔首作为回复,谁也不知道,她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看了我的书,才赚了30万?
耻辱!耻辱啊!
------题外话------
今天两章合并一章发哈粗又长
明天还有更爽的,祁屿小婊砸终于要拿出杀手锏了。
下药之事,他们会如何应对呢?
明天见啦
037 是我心急了(二更合一)
祁屿颇为自信地看向薄云礼:“云礼哥,我听父亲说,祁氏和薄氏的合作,您一直没有松口,一会儿您要是有空的话,我可以去书房找您详谈”
刚刚见识过自己的投资天赋,这下薄云礼应该能放心跟祁氏合作了吧?
可他说了半天,薄云礼不仅没有回复,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顺着薄云礼的视线,祁屿发现他看得,竟然是苏也?
其实连薄云礼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已经看了苏也好一会儿了,眸光清冷的像被吹散的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从她惊呼30万的时候吧。
陆彬和林盏都曾帮他调查过苏也,所以他自然知道苏也曾经多么疯狂的追过祁屿,却屡屡被羞辱拒绝。
虽然祁家在京都也算得上是名流,但薄云礼对这个人并无任何印象。
刚刚入座时,他目光若有似无的在祁屿身上扫了一圈。
太一般了。
若是跟自己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云礼哥?”祁屿又叫了一声。
薄云礼这才收回视线,重新握了握手上的餐刀,面色如常道:“今天不谈公事。”
祁屿一脸的骄傲突然僵住。
被、被拒绝了?
他们刚刚在前院跟大佬巨鳄们谈的不都是公事吗?怎么到他这儿就不谈公事了?不应该啊?
“云礼哥,我们祁氏真的很有诚意”
薄云礼语气愈发冷了:“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一股威压袭来,祁屿瞬间禁声,备受打击地垂着头,握着餐刀的手紧了紧。
薄云礼又貌似随意地看了眼苏也,见她早已将注意力放在佣人新上的佳肴之上,对于祁屿此刻的窘迫处境没有任何反应,丝毫不替他担心。
男人好看的薄唇极不明显的勾了勾。
自从祁屿今天来到这儿,就接二连三的碰壁,容若真的有点后悔和他一起来了。
她揪着祁屿的衣角摇了摇,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云礼哥哥今天心情不太好,要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这么不给你面子的。”
“心情不好?”祁屿回了她一道疑惑的眼神。
容若朝苏也的方向指了指:“你看,云礼哥哥今天一直跟苏也坐在一起,之前苏也做了什么你也知道,可现在他还得在薄爷爷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心情肯定不好了。”
经提醒,祁屿这才想起来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如果他能当着大家的面跟薄老爷子道出实情,帮薄云礼拜托掉这个疯女人,薄云礼一定会感激他的,到时候还怕没有合作?
“薄爷爷,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告诉您,”祁屿鼓足勇气开口的时候,薄湛正在给苏也夹菜。
薄湛看了他一眼。
祁屿有些激动道:“您被苏也骗了!其实云礼哥早就跟她退婚了!”
听到“退婚”二字,薄湛执着餐具的手陡然一震。
与此同时,薄云礼将冰冷彻骨的目光投向祁屿,那震慑力十足的警告,让祁屿突然就想退缩了。
可下一秒,当他想到薄云礼因为苏也才迁怒到自己,心中对苏也的厌恶直接攀到顶峰。
他苦口婆心地看向薄云礼:“云礼哥,只要让薄爷爷知道苏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定不会怪您退婚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说,我帮您说!”
薄湛看向祁屿的眸子瞬间变得戾气十足:“你到底在说什么?”
祁屿直直指向苏也,当机立断道:“薄爷爷,这个苏也,为了能让自己上位,不惜用卑劣手段给云礼哥下药!”
他看了圈震惊不已的众人,补充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下药?片刻诡异的静默后,太太们均将目光投向了丑闻的当事人苏也。
怎么也没想到,来参加老爷子的寿宴,竟能听到这么大一瓜!
可出乎意料的是,苏也神情淡定到仿佛祁屿说得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就连受害者薄云礼也是一脸轻松,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着。
唯有薄湛,面色凝重了许多,往日的慈爱荡然无存,冷冷看向薄云礼:“他说的是真的?”
一时间,空气直接凝固成冰。
太太们赶紧打着圆场:“老爷子,您千万别生气,身子要紧。”
容若也见缝插针道:“也也,这件事毕竟是你做错了,你快跟薄爷爷解释解释。”
苏也无语地朝这个二货看了一眼,原来那天在苏家大院里,她跟胡秀丽嘀嘀咕咕就是在盘算这事,真让人失望。
本以为今天她爷爷容盛铭也能来,可惜了,跟这些孙子们玩真没意思,苏也丝毫提不起兴致。
薄湛的病好不容易见好,这帮人挑这个时间兴风作浪,简直是太蠢了,这事根本用不着她出手,某人比她更担心薄湛的病情。
想罢,她便朝薄云礼使了个颜色,薄云礼轻叹一声,掀着眼皮看向祁屿,神色不耐道:“你说苏也下药,你看见了?”
祁屿微微怔了怔:“云礼哥,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她下没下药,您应该最清楚不过了,而且皇家会所的服务员都看到苏也哭着跑出去,还看到您”
祁屿顾及今天的场合,尽量将当时的画面描述的得体一些,但即便如此,太太们还是听的又热又燥。
薄湛大手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祁屿顿时吓得瑟缩。
“云礼,也也,你们那天去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