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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服气,不过真相就是如此,你的剑和七年前一般无二。野心太大,虚度青春年华,如不及时悔改,再过两年,怕是连剑意都要散了。”
“够了,我是来找你比剑,不是来听你讲课的。”
夏侯面上青筋凸起,心比天高受不了这等奚落,一怒之下,抬手推开脖颈长剑,顾不得掌心鲜血汩汩流出,大步朝兰若寺外走去。
今天败了没关系,他的心还没认输,卷土重来,谁胜谁负尚不可知。
“夏侯前辈!”
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夏侯抬头望去,二楼窗口,看到三个人影。
忽略中间的小白脸,他目光扫过两个美女,心思猛地一动,暗道好妖冶的女鬼,勾引小白脸有什么意思,他天生神力,来勾引他呀!
“前辈,山中有女鬼,喜好勾引过往路人,不止如此,还有妖怪夺人元阳性命。”
廖杰语重心长,好心道:“你切记谨慎小心,不要被女鬼妖艳魅色所迷,否则祸事临头,悔之晚矣。”
“哼,要你多管闲事,妖魔鬼怪罢了,我又不是没杀过。”
技不如人,被燕赤霞教训一顿就算了,后生小辈也敢出言不逊,夏侯冷冷瞥了廖杰一眼,意有所指道:“你让我不要被女鬼魅色迷惑,说话之前也不先看看自己的处境,真是笑死人了!”
说完这话,夏侯负剑而走,廖杰耸耸肩看向燕赤霞,得到一个略秃的后脑勺。
“崔公子,天色已晚,我和妹妹先行一步,明晚再来找你。”
夏侯离去之后,小倩正欲再次抚琴,突然脸色一变,无奈叹息,起身要告别离去。
小青亦是差不多,视线若有似无,朝夏侯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好说,夜晚山路难走,两位小心别扭到了脚。”
“那就先告辞了。”
小倩微微躬身,拉着不情不愿的小青一同离去。
就在两女刚走到一楼的时候,密集红线从地缝中窜出,化作数十鬼手,捂住她们口鼻,禁锢她们的手脚,眨眼的功夫,墙角边就多了两个人蛹。
待两张黄符贴上,挣扎的人蛹瞬间静止,再没了多余动静。
想在我面前害人,门都没有!
廖杰嘴角微勾,朝宁采臣拱拱手:“宁老弟莫怪,我虽然读了几年书,但酷爱舞枪弄棒,刚刚有两大剑术高手对决,一时沉迷,招待不周,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喜欢看人比武的。”
宁采臣连连摆手,典型的老好人的性子,太客气,受了委屈也只会迎合他人。
“天色这么晚,不知宁老弟吃了没有,我这里还有些酒食,老弟若是不嫌弃,不如大家边吃边聊。”
“不用,我上山之前吃饱”
“咕噜噜!!”
宁采臣摇头拒绝,话到一半,空腹表示反对,尴尬原地不知说什么是好。
“哈哈哈,老弟,你受点委屈,就当陪我好了。”
廖杰拉住宁采臣,将他按在桌前,烧鸡牛肉,有酒有素,还有馒头水果,让宁采臣忍住不连连吞咽唾沫。
两人吃了片刻,宁采臣放下筷子,欲言又止道:“崔兄,这三更半夜的,山里又有野狼,你怎么放心让自家夫人和丫鬟单独离去,难道她们也有武艺在身?”
“啊!我家夫人和丫鬟在哪,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刚刚那两位啊!”
“哈哈哈,你误会了,小倩夫人不是我夫人,她住在山中,是大户人家的家眷,和我没关系的。”
廖杰笑着解释:“虽然她经常大晚上不睡觉来找我,但都是吟诗弹琴,倾慕我的采罢了,大家普通朋友,真没什么的。”
宁采臣不说话,表示读书多,廖杰骗不了他。
“宁老弟,你想法不纯洁呀,崔某平生不好女色,小倩夫人也是有名的贞洁烈女,每次来找我,都会带个丫鬟避嫌。”
廖杰摇头:“若是你还有这般想法,崔某受点污名无所谓,小倩夫人可就无故蒙受不白之冤了。”
“是我不对,好在崔兄及时点醒,不然我就真犯下大错了。”
廖杰说得有理有据,再加上事关女子名节,宁采臣信了,拂袖抹去额头冷汗,直呼自己小人了。
“不碍事,自罚三杯即可。”
廖杰抬手为宁采臣斟酒,说道:“宁老弟,山中有妖,寺中有鬼,你没事跑到山里来干什么?”
“啊,真有鬼!?”
宁采臣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惭愧一笑:“我胆子小,你不要吓唬我。”
“怎么,你不信?”
“子不语怪力乱神,非不信也,敬鬼神而远之。”
“敬而远之,你还跑到寺里借宿?”
廖杰笑着摇头:“兰若寺是出了名的鬼寺,郭北县尽人皆知,千万别说没人告诉你。”
“是有那么一两个,但小弟囊中羞涩,只能住不要钱的兰若寺。”
“穷书生不磕碜,可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不要钱,要命!”
廖杰抬手摸出一把银子,放在宁采臣面前:“听我一言,天亮了赶快下山,以后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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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和聂小倩的凄婉爱情,固然令人动容,可人鬼殊途,这份情爱终究不会有结果。
对小倩而言,转世投胎,前生不再,记不得宁采臣是谁;对宁采臣而言,刻骨铭心,伤神一生,徒留一世遗憾。
这种悲剧收尾的爱情,在廖杰看来,还是不发生最好。
“崔兄,你我萍水相逢,我怎么能收你的钱。”
宁采臣起身站在桌前:“你赠我酒食已是大恩,我若再收你的钱财,圣贤书读了白读,和禽兽有何分别?”
“行吧,你开心就好,但切记答应我,明天一早,快快下山,不要再回来了。”
“好!”
另一边,夏侯剑客气呼呼行至山间水潭,清洗掌心染血伤口。
比剑输得一败涂地,又先后被燕赤霞和廖杰数落,越想越不是滋味。最让他苦痛的,莫过于今朝惨败,只觉天下第一剑的名头好似镜花水月,看得见却碰不着了。
“不行,我不能继续颓废下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练”
哗啦啦!
水潭中,娇声媚语,十余个靓丽身姿水中起舞,衣衫打湿,凹凸体态一览无余。
“哼,魑魅魍魉胆大妄为,竟然敢在我面前卖弄风骚,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望着前方白花花一片,夏侯面露凶光,一剑在手,解开裤腰带走了过去。
练剑之前,容他先降服女鬼,重振声威。
嗯,只此一次,下次不会了!
第二百零三章 色是刮骨钢刀
“崔兄,乡试在即,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吃饱喝足后,宁采臣借烛火复习功课,见廖杰闭着眼睛拿剑比划,忍不住提醒一声。
读书人应该以功名为重,舞枪弄棒强身健体没问题,切不可玩物丧志,尤其是当下,有时间练剑,不如多看看四书五经。
“宁老弟,八股光看是没用的,得多做题,几本题海下来,再研究一下考官的爱好,过乡试就跟过木桩一样,眼下不练也罢。”廖杰随口回了一句,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黄冈不会骗人的。
宁采臣一脸懵逼,老实读书人,不懂考试的技巧,正想再问些什么,突然院子对面一声怒喝,燕赤霞带齐装备冲出了兰若寺。
“臭小子,快随我走一趟!”
练剑中的廖杰心头一突,想到某种可能,当即脸色一黑,在宁采臣的惊呼声中,收剑入鞘从二楼跳了下去。
这么高,把腿摔坏了怎么办?
宁采臣急忙跑到窗户边上,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抓住肩膀,从二楼拽了下去。
“啊啊啊!!”
宁采臣站在地上,面露惊恐,双手紧握廖杰的肩膀,尖叫声迟来了好几秒。
“小声点,山里不太平,别把妖魔鬼怪招来了!”
廖杰抬手将宁采臣抗在肩上,运起草上飞的轻功,大步追赶燕赤霞而去。
明明是草上飞,带着的却不是昏迷的妹子,差评!
“崔兄,怎么你武功这么不对,你要带我去哪?”
被廖杰抗在肩上? 宁采臣只觉天旋地转? 耳边呼呼灌风,紧紧抓住手边衣服,唯恐突然被摔了出去。
“带你去看看妖魔鬼怪,看完你就知道山里有多危险了。”
廖杰回了一句,如料不差,夏侯剑客那边还是出事了? 就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是已经被姥姥吸成了干尸,还是发挥出顶级剑客的强悍实力? 和姥姥战了个平分秋色
如果是后者? 带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宁采臣? 等同加了个累赘猪队友。
可放在寺中更危险? 万一姥姥解决了夏侯? 一个回马枪杀回兰若寺? 宁采臣基本白给。
想了想? 廖杰还是决定将他带上,今晚护他平安,明天一早就将其送下山。
水潭边的战场。
空气中? 胭脂水粉的香味极其浓郁? 盖住了鬼味和妖气。遍地衣衫凌乱? 几排小树折断? 草丛伏倒贴地,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来回碾压过说是战场倒也没错。
燕赤霞站在水潭旁边,望着山岩下枯木一般的夏侯,连连摇头不忍去看。
“夏侯兄,色是刮骨钢刀,你野望成为天下第一剑,却轻易败在几个女鬼的肚皮上,何等悲凉可笑!”
燕赤霞叹了口气,以夏侯的本领,别说几个女鬼,就是几十上百个,非他本人愿意,也休想近身十米之内。
而他贴身佩剑未曾出鞘,整个人就成了枯骨荒木,战斗的过程可想而知。
“挺惨烈的”
廖杰放下宁采臣,望着夏侯的尸骨唏嘘不已,他出言提醒过,还特意把姥姥手下最美艳的两个女鬼扣留下来,结果夏侯依旧沉迷女鬼美色,最终死于姥姥口舌之下。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这次打了十几个,而不是单挑完小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