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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和曼曼的表情却越变越恼,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气愤道,“那你发誓,不能对我…嗯…逾矩,就是…嗯…不能碰我!”
白宁徽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听着她为难的措辞,顿时忍俊不禁。
“曼曼…”
“我不碰你,那你,碰我?”
他尽力摆正表情,严肃地问。
本以为这话,会惹得她气急败坏,却没想到和曼曼听罢,反而安静了下来。
随后,大眼珠子悄悄地转啊转,仿佛真的在思考他的提议。
女人嘛,也是很愿意掌握主动权的…
哎,不对!
和曼曼立即清醒了过来,瞧见对面的白宁徽越发暧昧的目光,顿时危机四伏。
“我…我不会碰你,我不能对你负责。”
和曼曼总算硬气了,手里攥着被子裹紧自己的身子,勉力反抗。
这相当于拒绝的话,让白宁徽再一次沉了脸。
她居然不负责!
她一个女人,居然还能不负责!
白宁徽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句话,可怎么想怎么不对,总之就是不行,她不能不负责。
“那我负责。”
终于,白宁徽没了耐性,手臂一伸,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就将人扯入自己的怀里。
就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已经全身冰凉,果然不能让她离了自己。
和曼曼惊恐着眼,生生被他拉扯走,虽然变得暖和还挺好,但一想到方才他的警告,她就不能淡定,浑身绷成了铁板。
白宁徽直接掰开她身前的手,将人好好的抱着,知道她担心什么,却也很好意地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
“碰你还是要碰的,只是不会将……入你的……”
和曼曼完完整整地听清了白宁徽的话,脸瞬间无法克制的赤红。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心知肚明就好,何必将话说得如此明白啊!!!
“那、那…行。”
和曼曼身子紧缩,将头埋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白宁徽看着她的反应,长眸勾起,知道他的宝贝,已经熟得可以食用了…
“你、你不用回去吗?”
和曼曼觉得这样的气氛,绝对应该聊些正经事,来缓和一下,依旧埋着头,闷闷地道。
“昨夜,雪大,路,不好走了…”
抱着自己爱惨了的人,白宁徽如何能什么都不做呢,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朵,温顺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和曼曼忍着崩溃尖叫,拼命缩着脑袋想躲,但她,不是乌龟…
“你用…你用轻功啊!”
这几个字说得怪声怪调,她实在受不了白宁徽这样乱来,抬手就捂住自己的耳朵。
“啧,不行,轻功也是要踩着地方借力的,万一踩滑,摔死了可怎么办…”
白宁徽亲不到耳朵,干脆抬起头来不悦地解释。
说完,抱着她的脑袋就开始吻那张话多的小嘴。
“呜…”
冬日里,温暖的床,让人没有起身的意志。
“啊!我得去铺子里!”
热吻的间隙,让和曼曼想到了这个重点。
“不许去,外头的雪都没停,地上的雪都能把你埋了,乖乖躺着。”
白宁徽霸道地将人紧紧搂在心口上,一想到她要离开,就浑身泛疼。
“可是,我怕小强会去,要真的雪太大,我得让他回去。”
和曼曼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不适,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让她重新习惯了他,两人好似就从来没有分开过一般自然。
白宁徽见她躺在自己怀里,还想着别的人别的事,心中是万般不痛快,他一下子就将人松开,沉着脸掀开了罗帐。
突然的离开,让和曼曼一头雾水,莫不是提个小强就把他不高兴走了?有这么容易?
自然是没有的。
白宁徽收整了里衣,下床披了披风,开门寻了暗卫,让他们去跑腿了。
再回来时,他冷冷地笑了。
“你觉得这衣服我能脱一次,就脱不了第二次了?”
很明显,和曼曼不会傻傻地等他,一溜烟就找到自己的里衣穿上了,虽然只是件薄薄的衣物,却莫名可以保命。
“你又不做什么,不穿衣服会很冷。”
和曼曼故作无辜地看着白宁徽,凌乱柔软的墨发铺洒在她的周围,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白宁徽看得入迷,渐渐觉得窒息。
不知为何,他觉得她越变越美了,只是单纯地看着她,心底的就会被清晰地勾起。
这样的她,让白宁徽涌现出诡异的恐惧。
他能够真真切切地看清自己的想法,他害怕她变美。
她本就不受他的掌控,能够让男人一见就倾心的美貌,他如何会不害怕失去。
除了真正拥有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缓解他的恐惧。
松了披风,微微发寒的身子再一次将人压在身下,用力地吻着。
第四百零六章 去年的凤京
一直躺在床上,和曼曼是不甘愿的,身子骨都不舒服,非要起床去看雪。
“哇噢哇噢,雪好厚噢!”
没有贸然开门的和曼曼,先行开了窗欣赏雪景。
一看到白茫茫厚墩墩的雪地,和曼曼顿时激动得不行,黑漆漆的眼睛都被映得雪亮。
再看那树那墙,全都被勾了白边,好看极了。
然后就是一片黑…
“莫要一直盯着雪,眼睛会花。”
搂着和曼曼不放的白宁徽,手上遮挡她的眼,弯着腰在她耳边念叨,顺势亲了她的脸。
“啊?可我要去玩雪,总不能闭着眼睛玩。”
不在乎被白宁徽亲了,和曼曼左闪右闪想看雪。
“曼曼,过完年,你便是十七岁的老姑娘了,都能生宝宝了,怎能还像个孩子。”
白宁徽得寸进尺地蹭着她的脸颊,继而又顺势吻上了她的唇。
结果,就被和曼曼推开了。
“什么玩意儿!十七岁我还是孩子!在二十五岁前,生孩子都是有违天理!”
和曼曼怒极,小脸板得很正,大眼开得很圆,这怒气冲冲的模样,让原本因为她的话也要怒起来的白宁徽,一下子气不起来。
但这不妨碍他教训她。
“有违天理是吗?那便违吧…”
冷声落下,和曼曼瞬间凌空,被白宁徽横抱离开窗子。
“白宁徽!”
和曼曼本就有怒在身,白宁徽还吓唬她,顿时恼得直踢腿,不让他好好抱。
白宁徽确实抱得不轻松,这丫头看着瘦了,结果却重了,脚力也不小。
而且若是他的感觉没有出错,这死丫头的腿是故意想往他脸上踹呢…
可白宁徽却依旧开心得很,这么鲜活的小可爱被他抱在怀里,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
知道她的本事,白宁徽也不敢甩她上床了,直接上手抽了两下她的腿,就欺身把人压得妥妥当当。
“让我抱抱,不许乱动。”
手掌扣住和曼曼的后颈,白宁徽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在她反抗前,预先防范道。
果然,在知道白宁徽不会乱来后,和曼曼就老实多了,随他亲亲搂搂的,等他痛快了,总算是放她去玩雪。
看着小手冻得通红,仍要团了雪球砸树的和曼曼,白宁徽看着甚感无奈。
狭长的双眸泛着柔光,满眼都是那个红色的身影,再容不下别的。
大辛每年都下雪,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爱玩雪,想想去年闹的雪灾,雪厚得有半人高,连门都出不了。
不知道那时候的她…
白宁徽心头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
“曼曼…”
他马上出声朝着被树上的雪淋到的可怜虫叫道。
裹着大红袍的和曼曼,抱着脑袋笑着回头。
那双黑眸子,像是嵌入了漫天的星辰一般,耀眼无比。
若是从前的白宁徽,定会怦然心动无以复加,如今却只感到了心悸。
只一个回眸,竟让他像是着了魔失了魂,没有办法言语。
心智丧失了的他,仅凭着本能,缓缓迈开步伐,朝着雪里的那抹红走去。
“怎么啦?”
又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和曼曼有些疑惑。
这家伙比上从前,更不对劲了,和曼曼由衷地感到深深的担忧,为自己。
白宁徽将人抱在怀里,终于有了一丝安稳的感觉。
“没什么,你可记得,去年的凤京下了好大的雪,雪厚得都到我的腰了。”
他将头搁在她的脖子里,眸光淡淡地说。
“是吗?这么有趣!”
和曼曼咯咯地笑了,没有察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合适。
她是南方人,虽然是有幸见过雪的,但从没遇到大雪,更没见过积雪,要不是嫌今日的雪仍旧不够厚,她都愿意往雪里一趴,印个人形出来。
但这回答在白宁徽这里,显然不对。
渐渐的,紧抱着她的高大身躯,开始无声地发起了颤,和曼曼颇为诧异。
“这是,冷了吗,那、那就回屋里去吧。”
垂在身侧的小手抓住他的披风,腿上先他一步跨出去,想带着他回屋。
可白宁徽不仅没有跟着她挪动脚步,还松开了抱在怀里的她。
“曼曼…你去年不在凤京,对吗?”
紧盯着和曼曼的双眸,布满了惊恐。
和曼曼怔了怔,才明白过来,刚刚那话,是试探。
但她并不恼,试探,是很好的方法,有疑虑,就应该去探究,而不是自己揣摩。
和曼曼垂眸笑着,可以的话,她从来就没想隐瞒什么。
“当然,当然不在,不是去年不在,是从来不在,不是不在凤京,是不在大辛不在南泽不在你所在的,这整片土地,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说出来了,她的身份,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也许,也不该有人知道。
但,面前之人,是如此的有心…
和曼曼,最是喜胡诌,爱乱言。
此刻却偏偏要用上从未用过的认真语气,再加上那道沉静冷隽的目光,多么让人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