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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昭容,自然是花柳梦的姐姐花柳颜了,还以为她在后宫混得不错呢,看起来也不过如此了。
皇后可以说出这话,说明花柳颜在皇上心里没啥分量,否则按电视剧里演的,宠妃要是有点头疼脑热的,皇上可得心疼的每天都要往那跑才对,哪有皇后说几句就不去的。
这样想来和曼曼也有些幸灾乐祸,怎么看自己都比她活得自在吧,听说来宫里都有两年了,还只是个昭容。
昭容…
和曼曼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记得听小宫女说过,皇上后宫并没有多少妃嫔,昭容这个位分的仅有一人。
那相西洲要杀的太监,可不就是花柳颜宫里的人??
这可不大妙…
“曼曼,午膳可要留下与我一同?”
文语儿平日里也是有些乏闷,才会时常研究着些吃食,这后宫素来是找不到几个真心的,难得今日遇到和曼曼可以多聊聊,便是放开了心怀,也不叫着什么曼曼姑娘这等客气的称呼了,她也禁了和曼曼自称民女,显得太刻板。
“不了,我与哥哥约了一起吃午饭。”
和曼曼也没有太过拘谨,既然她是问了要不要,而不是直接命令着她留下,她便还是回绝了。
虽然确实是聊得不错,和曼曼对她印象也很好,但不过堪堪认识一会儿,她还没能力对一国皇后付出多少真心。
文语儿自然是不强求这种小事,从她能直言回绝,也能看得出这姑娘不是个爱攀附的人,否则自己一个皇后能与她共进午餐,这是何等的殊荣,天下之间能拒这等诱惑的人确是不多。
不过也是,她连入后宫的机会都可以不要,又岂会在乎一顿饭呢。
“那我也不留你了,我派人带你回去,这宫里有些大,你可别走丢了去。”
文语儿起身拉着和曼曼,一起走出了殿门,目送她离开。
待和殷修彦吃完饭后,和曼曼偷偷去跟得宝打听,那个叫罗旺的太监是不是真的是花柳颜的人。
直到听到得宝肯定的回复,且知道了罗旺是花昭容宫里的掌事太监,她便忧心忡忡地回了自己的偏殿。
得宝在来长乐宫之前也在敬事房当班过,还是知道些宫里的人员,且这罗旺也是有些名气,自然是不难知道。
“你居然会帮我打听人?”
相西洲见和曼曼一个人坐屋里,他一个跃身从房梁下跳了下来。
和曼曼自然是把人遣了在等他。
“唉,那太监你还没杀吧?”和曼曼看到他便起身问。
“没呢,怎么了?”相西洲自己挪了凳子坐了下来,照例拿起茶杯倒茶喝。
和曼曼大概也能猜到他还没杀,虽然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法,若是直接一刀捅死,那宫里一定会闹翻天吧。
“我有笔生意要关照你。”她坐在相西洲身旁说。
“说说看。”相西洲自然来者不拒,倒也有些好奇,她莫非也想杀个谁?
“你在杀那罗旺之前帮我问件事。”
和曼曼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十两银票,她觉得这价格应该差不多的,毕竟只是问话,也不需要动什么手。
“好,什么事。”相西洲笑着直接拿过银票又揣怀里了,最近的收获颇丰。
“你让他交代所有关于花柳梦的事,不管什么都要全部交代。”
和曼曼郑重其事地对相西洲说。
这事本来和曼曼是不打算多查,但既然有这么个机会,而且这事有可能会因为相西洲把人杀了,再找不到人问,她决定还是委托他去问问看,毕竟自己没这本事。
“行。”相西洲随口应了。
“你记得了?要不要我给你写个条子?你要不小心把人杀了,我就没人可问了。”
和曼曼看他那轻浮的样子,有些怀疑他是否听进去了。
“当然,花柳梦的事,我记着呢。”相西洲皱了下眉头,这死丫头又敢质疑他。
“你若是忘了该如何,你等等,我要写个协议,你要是把我的事办砸了,就给我付违约金!”
和曼曼起身便要去拿纸笔。
“违约金?那是什么?”相西洲茫然不解。
“就是,你若是没有达成我的要求,除了得还我那十两银子,另外还得赔我…嗯,三两银子作为补偿。”
和曼曼停下了动作给他解释起来,按着百分之三十的比率算着违约金。
“好曼曼,你这不是逼着我放弃这笔交易吗?”
相西洲一听到自己还得多赔她三两银子,立马就想不干了。
“额…”和曼曼还真被抓住了痛脚,这事他要不干,可就没人能干了。
“算了,不用赔违约金,你若是完美地完成了这事,我多给你五两银子作为奖励,如何?”
和曼曼想起了曾经看过一个训狗的视频,你不能在狗狗犯错的时候一味地制止与责备,狗狗是不会明白你什么意思的,你必须在它做对事情的时候奖励它,它才知道什么是可以做的。
“成交,快去给我写个协议,别想反悔。”
相西洲催促着和曼曼找了纸笔写着协议。
第一百一十七章 那太监是谁
和曼曼写了一式两份的协议,还盖了手印,这才一人一份收着。
她还嘱咐相西洲保管好,万一弄丢被人捡到可就不大好了,虽然她里头写的内容并没有太具体,但还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勾当。
“对了,昨天你还欠我的钱呢?”
相西洲站在和曼曼书桌旁手指关节敲了敲她的桌面,两眼闪闪发亮朝着她伸出了手掌。
和曼曼想起昨晚睡觉前说的话,便从抽屉里抽出一两银票拍在他手里,“呐。”
这人记性还真不差嘛。
“还有还有,昨天跟你要扇子的时候,你说了什么?”相西洲提醒着她。
和曼曼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又抽了一两银票给他。
“那扇子我一两买的,拿去。”
相西洲难得把钱推了回去说:“现在那扇子可是卖一百两!!”
和曼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
“你个不要脸的,还敢跟我要一百两!!最多给你十两,爱要不要!”
和曼曼拿回一两银票,抽了张十两扔给他。
“好好好,十两就十两,哼,早知道就让那小孩给我画一个了。”
相西洲连忙不情不愿地把银票收起,不然这十两也没有了。
“你敢!不然这十两还我,我给你画一幅怎么样?”和曼曼给他提议道。
“你画的值钱?”相西洲觉得还是收着这十两好了。
“现在不值钱,以后说不准。”
和曼曼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虽然她不会画画,但她可以学啊,反正现在也才十六岁,正值年少青春好年华,莫负时光与生命。
“那等值钱了你再画给我。”相西洲不吃她这套。
“砰!”
两人还未就关于和曼曼的画作在未来是否有市场价值做一番探讨,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力道还不小。
相西洲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和曼曼面前。
今天偷懒,没穿太监的宫装,还是先躲吧。
“和曼曼!”
来人声道也不小。
和曼曼也没应声,自己坐在书桌前开始乱写字,刚刚为了写个协议,她磨了半天墨呢,可不能浪费。
她的偏殿是集客厅、书房、卧室、浴室于一体的超大套间。
来人一进屋没看到她坐在外厅的桌前,又进了内卧,还是没看到人,这才找到了书房那。
“本王叫你,你没听到吗?”
白宁徽恼怒地指着和曼曼问道。
和曼曼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厌烦,这人就这么闲吗?
“什么事?”她放下笔,随意问着。
白宁徽被她这冷淡的态度刺激地火冒三丈,上前就拉扯着她的胳膊,把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还敢坐着和他说话。
“什么事?你宫里那个太监呢?人在哪?”他愤怒地朝着和曼曼吼着。
“哪个?柱子?”
和曼曼为了不让自己受罪,没有反抗顺着他站了起来,但即便如此,手臂还是被他捏的有些疼,她微微皱眉。
“另外一个!”白宁徽咬牙挤出这几个字。
“他不在。”和曼曼如实说道。
如果相西洲不自己出现,和曼曼是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的。
“本王给你一个机会,你老实说那人是谁?”
白宁徽手上的力气收紧了些,面上狰狞得看不出原来的容貌。
和曼曼抿着唇不甘示弱,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想要挣脱,但依旧克制住了,嘴里淡然地回着白宁徽。
“那人是内务府派来的啊,叫相西洲,你不信去问香彤,还是她告诉我的。”
她知道白宁徽这是查到什么了,但相西洲是谁又与她何干呢,她不觉得自己需要对他的身份负责。
相西洲的身份本就是漏洞百出,白宁徽不查也罢,要查自然是瞒不过。
“此前不还说是殷修彦找来的?”白宁徽当真是不信她一点不知道那人身份。
“殷修彦找来的,不也是内务府的人吗,他能从哪找来个太监呢?”
和曼曼可是在残酷的职场中打磨过的人,扯谎圆谎找借口找理由,这些都是她的拿手。
只要她问心无愧,说些有利于自己的谎言,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是轻而易举的。
白宁徽一进门的怒气,被她就这么三言两语打消了许多,他低头看着和曼曼自若的神色,有些憋闷。
“你为何不敢看着我说。”白宁徽不自在地闷声问着。
和曼曼没忍住泄出了一丝笑意,他是女人吗,要别人看着他眼睛说话?
她向来不喜欢看别人的眼睛,何况自己也没什么兴趣看他。
但她还是如他所愿,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重新把话说了一遍,以示自己并不心虚。
“相西洲,是内务府的太监,我只知道这些,王爷是对他有兴趣吗?我看到他时会替您转达的。”
白宁徽的眼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