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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家伙怎么搞的?怎么就堵在这儿了呢?胡大人,这条道儿你熟,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在这些轿子前停下,赵小七气呼呼地问。
“还能是什么原因?官员抢道抢的呗。这一点,凡久居京师之人都知道。”胡旭刚笑着回答。
赵小七一听,觉得很新鲜。不由地问道:“京师人都知道?看来,这种事情在上朝的路上经常发生啊?怎么也没人管管?朝廷就任由官员们抢道并堵路吗”
“管也没用。大家功利心太强,而且因为好歹有个官职在身,个个都很爱摆谱,也不服气别人。走在这朝见天子的路上,便总爱或明或暗地同别人较劲。再加上,大家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路上乌漆墨黑的,就算是冲撞了别人也有借口开脱。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地,要自家轿夫同别人赛跑或有意占道而行。结果,你看到了,他们的轿子就挤成这副样子了。”胡旭刚笑着跟赵小七解释说。
他的解释以及眼前的情形,令常不易想起,在原来的那个世界时,所见到的大堵车的场景。
在他看来,虽然堵得交通工具不一样,情形却一样,反应出来的人性也一个样儿。他不禁暗自感叹道:“看来,无论世界怎么改变,人性总是不变的。
就在他暗自感叹之时,猛然听到赵小七说:“这帮家伙,堵在这里真讨厌。要不咱们上去把他们的轿子给拆了,将交通给恢复了吧?”
听她这样讲,常不易忙一把拉住她说:“师妹啊,低调,低调。咱们刚来京师,不要太过高调,更不要到处树敌。你去拆了人家的轿子,就等于是将人家给得罪了。何必呢。不就是堵住路了吗?咱们飞过去就是呗。”
“不拆就不拆。不过,我也不会飞过去。我要踩过去。哈哈。”赵小七听他不许,便没有坚持,而是飞身而起,一路踩着那些轿子的轿顶,一跳一跳地走了过去。
而且,为了发泄心中对这些造成堵塞之人的不满,她落脚的时候,故意加了一分力气。这样一弄,便令那些轿子的轿顶发出了很大的响动,也令那些轿子的轿身晃动不已。
在轿子里面安坐的那些官员,对她所弄出的响动和晃动立即便做出了反应。
“谁啊?谁这么大胆,敢踩着本官的轿顶前行?”
“要死啊?吓老子一跳。害得我舌头都咬了。”
“妈呀,怎么回事儿,地震了吗?”
“来人啊,给我抓住惊扰本大人美梦的贼人。我的正一品哪,就这么没了。”
“谁家的小娘子,真漂亮。家丁,快给我追上去,抢回去当十三姨太。”
“站住,我乃堂堂大将军,岂可被女子踩在脚下。我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这些人中间也有会武功的,他们认为赵小七的行为侮辱了他们,便从轿子来跳出来,叫嚷着向她追去。看那架势,若是不给她一个教训,定然不会罢休。
见他们攻击赵小七,常不易如何肯依?他发出一声清啸,越过拦在身前的轿子,向这几人扑了过去。
刘晓星见他动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将链刀由背囊中取出,大叫一声“休要伤我小妹”,便踩着轿顶,也加入了战斗。
胡旭刚唯恐大家打出血来,忙大喝一声:“不要打架,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然后,他也飞起来,跳到赵小七身边,替她挡住攻向他的那名武官。
官员们眼看就要追上赵小七了,却被他们给碍了事,心里不禁大怒。也不管对方是谁,也不论品级高低反正这几个家伙都是走路来的,应该不是多了不起的人物,叫骂一声,便与常不易他们三个打在了一起。
但刚一交手,他们便立刻暗自后悔自己不该冒冒失失的从轿子里追出来。
因为,他们发现,除了那个用链子刀的和惹事儿的少女武功稍弱以外,那穿大红袍的官员和穿青衫的少年,简直强得一塌糊涂。自己才刚和人家一照面儿,便被人家捣了眼睛,砸了鼻梁,摔了跟头,弄了个鼻青脸肿,满身是土。
当所有追上来的人都被痛殴了一顿之后,他们再也不敢打了。纷纷刺溜一下便钻回了自己的轿子中,不敢再出来了。
“哈哈,来啊,再打啊?刚刚不是很嚣张的吗?怎么这会儿都钻回轿子里,当缩头乌龟了?”赵小七见状,叉着腰,得意地笑骂道。
胡旭刚唯恐再惹出事端,忙劝她说:“赵女侠,他们既然不敢出来了,咱们就别与之计较了。午门即将开始,咱们还是赶快进宫面圣去吧。”
常不易也说:“师妹,差不多行了。真将他们给打残了,圣上该不高兴了。他一不高兴,万一把给咱们的赏赐给抹了去,岂不是就不妙了吗?”
“对啊,小妹。你不是还想替元宝向圣上讨赏赐吗?闹大了的话,只怕这事儿会办不成。”刘晓星忙提醒说。
赵小七一想也对,便拍拍手掌说:“对啊,正事儿要紧。咱们不跟他们计较了。走,见圣上去。”
说完,她便施展轻功,快速向宫城赶去。
这里没事儿了,常不易他们怕她到了宫城那里再惹出事儿来,忙追了上去。
他们走后,躲进官轿中,以及原本就在官轿中没敢出来的那些官员,纷纷由轿子中走出,聚到一起,探讨起刚刚打人那四个人是谁来。
其中有人认识胡旭刚,便向大家说道:“刚刚那位穿红袍的官员,乃是刑部尚书胡旭刚胡大人。但那三个少年是谁,我就不认识了。不过,看胡大人对他们的态度,似乎官阶不在他之下。说不定,是哪位国公家的小公爷小郡主什么的。”
大家一听,打人的不是尚书就是小公爷小郡主,顿时没了脾气。说了几句闲话,便散开了。随后,他们一瞧要迟到了,便赶忙丢下轿子和轿夫家丁,步行赶往午门。
第六百一十一章 横王真横
当弃了轿子的官员们气喘吁吁地赶到午门时,常不易他们几个正由胡旭刚带着,与几位朝中大臣闲聊。
他们瞧见这些大臣都是当朝重臣,自己平日里巴结的对象,更加确信常不易他们几个地位超然,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人物。于是,便全都很自觉地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尤其是那些和他们打过架,被他们给揍的鼻青脸肿的家伙,更是小心翼翼地藏在人群后头,唯恐他们看见。
殊不知,他们藏得虽然严实,却并未逃过常不易的眼睛。只不过,常不易已然不想再与他们计较刚才的事,根本就不会再来寻他们的晦气而已。
他只是暗中瞧了几眼他们的狼狈样儿,心里偷偷笑了一阵,便不再关注他们。
他继续与那几位大人聊天,而且相谈甚欢。
而那些官员见他们这边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便渐渐放下心里,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谈是非,等候上朝。
便在午门前一派祥和,风平浪静之际,一群身着家丁仆役打扮的人,一路哀嚎着向午门外跑来。
听到动静,大家一起看向这群人。然后,有很多官员就看清了这些人是谁。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官员们的轿夫和仆从。
他们心中惊诧万分,不知自己的仆役们遭遇了什么,竟然会发出这等不似人声的惨嚎。于是,他们赶紧迎过去,向这些人大喝呵斥,要他们不得在皇宫禁地喧哗叫喊。
但这些平日里对他们的话不敢违拗半分的仆役们,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惨嚎不止。并且,更为过分的是,他们竟然在见到自己的主子以后,不住脚,不行礼,绕开他们继续往前跑。
众官员一瞧,气坏了。纷纷破开大骂,甚至有人还拿着手中芴板,追着自己的仆役边骂边打。
“站住,大胆恶奴,居然敢不听主子的命令,找死啊?”
“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哟,还跑?胆儿肥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瞎了你的狗眼啦?没见到你主子我在这里吗?”
“反了,反了,狗奴才们反了天了。”
但是,对于官员们的打骂,仆役们全然不顾,只是一味向前跑。这情形,就好像此刻正有吃人的妖怪在后面追他们,他们于逃命之际,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一样。
他们的这种表现,令官员们更加恼怒,同时也令他们心中生出更多的疑惑。他们中便有人放过自己的奴仆,向他们的身后望去,探究奴仆们表现异常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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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们很快便弄清了数百奴仆逃命似的狂奔不止的原因。原来,在他们身后,真有要他们性命的东西在追。
那不是妖怪。乃是一片上下纷飞,不管不顾向着奴仆们身上招呼的刀枪棍棒。
看清楚这些,有些官员心中顿时生出比原先更加强烈的怒意。
“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些人竟然敢随意殴打砍杀本官家奴,真是太混账了。本官要”一名官员忍耐不住,撸起袖子便要上去跟这些人理论。
便在他要冲上去时,一名与他要好的官员上去将他拦腰抱住,劝说道:“你要死啊?也不看看那是谁的家将!”
“谁的?谁的也不行。崇武帝国没有王法了吗?我就不信,在这宫门外,有人纵奴行凶会不受王法制裁。你别拦住我,我非要过去跟他理论理论不可。”官员一边怒吼着,一边挣脱好友的胳膊,向打人的人冲去。
但才走了两步,他便像瞧见猫的小耗子一样,飞快地转过身,抱着头跑了回来。
拦阻他的那名官员见状,笑着问道:“你怎么不去了?”
“要死啊?看出是横王的人也不说提醒我。”他抱着头,用袖子捂住脸,用力撞了一下自己的朋友,责骂道。
“你这憨货。刚才抱住你的不是我吗?”友人笑骂。
听到两人的对话,许多人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怪不得他们的家奴会逃命般地狂奔,且在中途不理会他们这些当主子的打骂。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被横王的人追砍,他们